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胜想起了暴秦的苛刻条律,有一项株连之罪,若押解的劳役当中有一人逃跑,同铺上下左右四人同罪,若十人逃跑,屯长役兵皆株连。
王屯长也不和陈胜多聊,心急如焚的向广场跑,心中祈祷,希望自己队伍里逃跑的劳役没被抓住,望着王屯长离去的背影,陈胜有些恍惚,但脑中的思路渐渐清晰过来,陈胜猛然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自己太高看自己的计划了,也给对手想的太简单了,很显然这个逃跑事件,就是李言设计的一个圈套,他要将劳役中不安分的因素一下子全清理掉,想必这几天传言就是出自李言之手,根本就没有劳役跑掉,而是被抓住藏了起来,再放出传言引诱更多的劳役逃跑,好一网打尽。
陈胜不由一阵气恼,这么简单的陷阱为什么自己没看出来,自己能听到传言有劳役逃跑,士兵、校尉难道是傻子,没有听到这样的风声?看来心中的计划得改变一下,陈胜坚定了信心。笑容又挂着脸上。
周文也走出了帐篷,靠近陈胜的面前,心中的恐慌减轻了许多,轻声道:“陈屯长,谢谢你!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站在陈胜身旁的武臣听了周文的话,不解的挠挠头,目光落在陈胜的身上,像是要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陈胜笑道:“不用谢我,要谢应该谢你自己的决定,如果昨天的执意要和伙伴离去,我也没办法阻拦你!”
当人心中升起恐惧的时候,笑容是最好的安慰,周文庆幸道:“陈屯长但是还是要多谢你!”对于周文的固执,陈胜岔开话题道:“陈屯长,叫的多生疏啊,我今年二十四,比你大就叫我陈大哥,比你小就叫我陈老弟。”
周文道:“陈大哥!”陈胜闻言顿时眉开眼笑,似乎兄弟又多了一位,道:“走,我们也去广场看一看,顺便看一下你的同乡。”听到陈胜提前同乡,周文心中眼里有黯然,劳役逃跑被抓住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就给他做最后一次送行吧。
在路上听了周文的话,陈胜感觉一阵后怕,原来,周文和队伍里几个劳役商量乘着夜色逃跑,周文算是先头军,若逃跑没被抓到,其余几个劳役就打算隔天再一起逃跑,如果真让他们逃跑成功了,那现在自己不该和王屯长一样心中七上八下的等待着邬校尉的发落,如果拿屯长开刀,那自己算不算出师未捷身先死?看来管理一定要加强,虽说自己这个队伍是从每个劳役队伍里拉出两位组合起来的,虽不能说同心协力,但也不至于扯后腿啊!
(收藏终于超过十位数了,晋升十一位,那天好高兴啊,这是那天的第一本书,文笔写的生疏,不怎么好,不知道各位看的是不是觉的有些啰嗦,若觉的啰嗦,请留言,那天一定多多改进!我个人认为,写吹牛,吹的好才有人看,吹的不好,才没人鸟你,最近看到大家的支持,那天心中很是急躁,想加快故事的脚步,但有怕节奏太快,书友没看大半天都没看明白写些什么,写的具体点,有怕书友们说我啰嗦,很少迷茫,希望大家能在本书多多留言,提出你的见解,那天一定多多改正!众人拾柴火焰高!)
第十九章()
营内广场,人山人海的人群将广场围的水泄不通,陈胜等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去,广场中央台子上,几十个劳役惊恐的面对台下的人群跪着,邬校尉一脸煞气的望了眼人群,对着士兵大手一挥,道:“杀!”几十个刀斧手齐刷刷的一刀落下,只在台子上留下几十具无头尸体,人群中前来观看的劳役,看到眼前这一幕脸色惨白,有些胆小者一下瘫倒在地,邬校尉微微冷笑的望着下面劳役一眼,“公子,这招杀鸡儆猴果然高超。”想着,喊道:“这件事,李大人不想多加深究,但是日后若再有一人逃跑,床铺左右十人连诛,若跑十人整个队伍连诛,哼!”
台下的劳役屯长役兵闻言脸色一变,有的脸色铁青,有脸色惨白,更多的是惊恐万分,自这件事后,劳役纷纷在睡觉前拿根绳子将自己和床边的同伴手系紧才能安然入睡,但要同伴一翻动身子旁边的同伴就会惊醒,每一夜,劳役都难以安眠,第二天,又天未亮就继续启程,苦不敢言。
“大哥,再过几日就要到达大泽乡了,距离渔阳的路程已经将近走了过半。”武臣神采奕奕的凑到跟前道。
“大泽乡?”陈胜心神一动,还有一半的路程。
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阳光,也打乱了陈胜的沉思,“大哥看这个情形,怕是要下暴雨了。”武臣道,这时,一骑马士兵策马跑过,高声喊道:“李大人有令,暴雨将近,就地扎寨,等暴雨停后再行赶路。”
精神疲惫的劳役闻言,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再也不愿起身。
主营内,李言裹着锦袍围在篝火堆旁满脸抱怨道:“这该死的梅雨天气,一连下了五天,眼看半个多月都快过去了,行程才刚走一半,本来还想捞点政治业绩,让这该死的梅雨害的,现在只希望不要误期了。”
端正的坐在一旁的邬校尉建议,道:“公子,这雨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不如我们就冒雨前行吧!”“冒雨前行?”李言一听心神一动,这个办法到是可以试试,吩咐道:“你交代下去,我们要冒雨前进,不可耽误期限!”
“是”邬校尉恭敬的领命道,便匆匆的走出营帐外。
下了五天的暴雨,劳役们难得有闲下来的时间,都呆在营帐里睡觉不愿意活动了,陈胜每天都站在雨地里,淋着倾盆大雨,脸上挂着笑容想是享受一般,惹的别人见到都心中暗骂“白痴!”
在那个夜里,像精灵般的女孩就是随着暴雨逝去的,现在整整五天五夜的暴雨,这是精灵般的女孩在提醒自己,复仇启示录即将开始。
“大人有令,为了不耽误期限,现在拔营起寨,向渔阳进发!”传令兵在每个营帐门口喊道。
“现在拔营起寨,李言你是在自寻死路。”陈胜听到传令兵的话,心中冷笑道,脸上却是欣然领命,对着队伍里百多名劳役、役兵叹道:“弟兄们,军命难为,我们现在只要启程了。”
听到陈胜的话,劳役和役兵没有抱怨什么,纷纷起身,收拾营帐,随着大军缓缓前行,五天的暴雨冲刷了暴干的土地,留下了深一趟、浅一趟的淤泥,道路极其难走,整整行走一天还只走晴天一半的距离,当天夜里,整个劳役、士兵中发生了大量的伤寒感冒,就连陈胜提前将篝火燃起都避免不了,几个体质弱的役兵劳役纷纷高烧不退,想必其他营中情况更严重。
邬校尉一脸惊慌失措的闯进主将营内,李言正懒洋洋的躺在篝火边上取暖,见邬校尉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微微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邬校尉喘口气道:“公子,不好了,军中发生大面积伤寒,估计是急赶了一天的路,被暴雨淋的!”
李言有些不悦道:“伤寒这等小事你也来向我禀报?自己身为参将这点小事也解决不好?”被李言突然的质问,邬校尉脸色一红,心中暗想“最近怎么了,怎么芝麻大点事都慌成这样,都是那个卦坏的事,临行之前,自己曾经请人卜了一卦,卦象现实大凶之兆,自己一路上小心谨慎,也没出现什么大事,看来自己是庸人自扰了。
“公子,我知道怎么办了!”邬校尉轻声道,说着转身离开营帐,忽然李言喊道:“记得,明天照常出发。”
“还要照常出发?”邬校尉转头询问道。
对于邬校尉的询问,李言感到十分的不悦,道:“怎么,听不清楚我的意思?那我就再重复一变,明天照常出发!”
“可是,大军内部分人都感染伤寒,若明天照常出发,只怕会坏事啊!”邬校尉尽量压低语气争辩道。
李言闻言,脸色一变,惨白的面庞泛起一丝青气,怒道:“别说是伤寒,就算是死也要给我死在前进的路上!”
看着李言有些恼怒,邬校尉也不敢辨驳,“是”领命到便匆匆的走出营帐。
“大人有令,明天照常启程,不得延误!”传令兵喊道。
陈胜营帐内,武臣不满道:“大哥,我们有几个兄弟都已经生病了,明天可怎么赶路啊!我看那个狗官更本没有把我们当人看!”
其余劳役、役兵脸上都露出愤愤不满之色,盯着陈胜征求意见,陈胜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起身走出营帐外,武臣问道:“大哥,你要去哪啊?”没有回应,似乎人已经走远了,留下劳役和役兵面面相觑。
陈胜冒着大雨,向刚才经过的一片树林跑去,在树林里,找到一株叶子像竹叶样的植物不停的抛挖着,终于在根部挖到一截果实,再旁边的水荡里清晰一翻,嫩嫩的芽是紫色的,
陈胜松了口气,没错就是它了,生姜祛伤寒,得多带些回去,以备后用,又找到几株,那外套包裹着,慢慢的回到营帐内。当天夜里,每个人都喝了点陈胜带回来的果实,熬成汤,喝完后,只觉的全身上下一股暖流,再也不怕冷了,伤寒似乎也好多了,周文、武臣和劳役、役兵询问陈胜带回来的究竟是什么,陈胜笑而不答,有时候装的神秘点还是比较好的。
“武臣,你带点紫姜去吴广帐内,相信他们应该也有很多人染上了伤寒。”陈胜分了点生姜出来,交给武臣嘱咐道。
武臣看着这些神奇的宝贝有些不舍,但还是严格的执行着陈胜的命令,向吴广营帐的方向跑去,望着武臣离去的背影,陈胜愉悦的笑了笑。
第二天一大早,就冒雨启程,很多劳役士兵都起不来,只要陈胜和吴广两个队伍的劳役精神奕奕的冒雨赶路,陈胜和吴广的队伍相隔不远,时常两人的目光错在一起,吴广眼色中掺杂着一丝感激之情,陈胜笑着回应,有时候无声胜过有声。
伤寒的劳役、士兵在同伴的搀扶下缓慢的走着,有时候一个路滑,两人双双摔倒,却只爬起来一个人,伤寒的那个早已失去了知觉,陈胜看的有些不忍,很想将紫姜分出一些让伤寒的人服用,但是,心中的那一片阴暗让他放弃了这么做,人人各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就算帮助了他们,也只是对自己心存感激,却不会死心踏地的效忠自己。而陈胜心中要的就是效忠,要变成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当天夜里,武臣对着陈胜抱怨道:“大哥,你怎么能拿出一部分紫姜分给不相干的劳役呢?要想知道这可是我们昨天晚上忙碌了半宿才在那片树林里挖出的紫姜啊!”
陈胜苦笑着,却不语,心中一直问着自己,今天不是想的好好的吗?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什么还给不相干的人送上紫姜,想了好久好久,才得出一个结论,自己终究做不到铁石心肠,无情无义之人。不择手段?很遥远的将来,或许会吧!
(今天思路不怎么清晰,写的有点艰难,想了好久好就才写出这一章,抱歉了,今天只要一章,争取明天爆发,更新两章,还望勿怪!)
第二十章()
冒雨前进了五天,陈胜望着跌跌撞撞的劳役、士兵,每个人的肤色惨白惨白,通过惨白的皮肤能看透暴露出来的青筋,伤寒的问题已经解决,但是每天淋着暴雨,每人肤色长期泛白,恐怕没到渔阳大部分的就要死在路上!
陈胜凑到武臣的耳边,轻声嘱咐道,武臣微微点头应道,匆匆的离去。
当天夜里,大营内每一个劳役交头接耳的小声嘀咕道,眼神环顾着四周,若看见役兵或士兵经过,连忙撇过头去,不再说话,等役兵、士兵走后才又小声的嘀咕道。
“马上一个月时间将近,路程才走一半多点,听说大秦律法严酷,误期未到皆斩!”一个劳役附在另一个同伴耳边道,同伴听后脸色更加惨白,焦急的问道:“那该怎么办,按我们现在的速度,别说现在只有十来天时间,就算是一个月时间也到不了渔阳,听前面探路的人回来说,前方路段已经被暴雨冲断,大人准备转头回去,改道前行,这可如何是好啊!”
那个劳役冷笑的道:“别说改道前行,就算前方路段没有塌陷,十多天的时间我们也到不了渔阳,左右是个死,不如和他们拼了,我们有九千人,他们只有三千人,胜利的天枰已经向我们倾斜。”同伴听到劳役的话,咬咬牙面露狰狞的说道:“老子受那些士兵的气很久了,左右是个死,干他娘的!”说完这话后,众劳役纷纷响应。
郑屯长很高兴,因为今天难得被邬亭长夸奖了一番,能得到邬亭长的赞赏那就能入邬校尉的法眼,只要自己好好表现一番,那前途不就想想心中都难以压制兴奋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