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胭脂纳闷地看他突然站起身,先是把他身上的夜磷刀放在桌上,接着除去头上的军帽,开始在她面前脱起军服。
“你在做什么?”他怎么说着说着便脱起衣服来了?
“准备洗澡净身。”乐毅坏心眼地对她笑着,并且脱掉上半身最后一件衣服。
盯着他赤裸的上半身,胭脂赶紧用双手掩着羞烫的两颊,偏着脸不敢看他身上那一块块健美结实的肌肉。
“你要在……在这里洗澡?”她结结巴巴地问,眼睛不小心瞥见他的身体后,一颗心就开始不听话地怦怦乱跳,差点就跳出她的胸口。
“你不是要同等待遇?我当你是男人啊,男人看男人洗澡有何不可?”乐毅故意走至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调笑地把身体挨近一脸红就会下意识闪避的她。
“不准你在这儿洗!”胭脂两手放在他胸前,用力将他推开一大步,但接触过他身子的手掌却传来阵阵燥热。
“你突然发现你是女人了?”她不是要他把她当成男人吗?现在她又害羞得像个女人了?
“我……”胭脂一时语塞,不晓得该怎么反驳他的话,又无法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在他面前,她不像跟其它男人相处时那么自在,她总会觉得自己像个女人,动不动就犯起脸红和心儿乱跳的毛病。
乐毅兴高采烈地看她脸色又红成他最爱看的样子,继续解起腰带,想再看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
“你……你别脱!”眼看他就要把身上最后一件可以蔽身的裤子脱掉,胭脂急急忙忙地大喊,并且赶快用双手掩着脸不敢再收看他脱衣的过程。
乐毅开心地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随你走了一整天后,我满身都是汗,我要洗澡。”她不敢看他宽衣解带?那他更要在她面前脱了。
“要洗也不能在这洗!”胭脂被他呵出来的热气弄得频缩着肩头,双手紧掩着脸,羞得掩着脸盲目的想逃出帐外。
乐毅一手勾回她,把她抱在胸前以身体和她厮磨着,满意地看她抖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地待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
“我叫手下搬个浴桶进来。”乐毅转过她的身子,低下头说明他非要在这帐中洗给她看。
胭脂终于拉下双手露出大大的否眼,“大少爷,军营里头会有浴桶?你以为这是客栈啊?”他还搞不清楚他来到的是什么地方吗?浴桶?这里哪有这种东西!
乐毅以前当伙头夫时,洗澡都是随那些伙头夫从水井里打出水来,随意洗洗就算了,可是他才刚当上了将军,还不太了解将军该去哪里洗澡才好,就像昨天他跑去伙房洗澡时,就把那些伙头夫们都吓坏了,直叫他不能再去那里洗。
他皱着眉心,“不然要去哪里洗?”
“小溪。”胭脂不安地退出他烫热的胸膛,把他脱下的衣服全扔回他的身上,开口向他指点。
乐毅张大嘴,“在溪里头洗?”有溪怎么不早点告诉他?害他老是要跟别人一块儿挤着洗澡。
“有得洗就不错了,你还想挑地点?”胭脂以为他还不满意,当他是个享受惯了的大少爷。
“不挑,只是……你又在哪儿洗?”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洗澡他从不挑地点的,但他很关心她洗澡的地方又是在哪里。
胭脂掩着红燥的脸庞,“跟你同样的地点。”军中各个职位的人都有一个特定的洗澡地点,以前的左将军不屑与她共享一条溪跑去跟韦驹一块儿洗,可是这个乐毅,她想,他可能不愿与韦驹一块儿洗澡。
“喔?”乐毅扬高了声问,尽量掩下心底的笑意。
“左大将军,你对洗澡这事还有任何疑问吗?”他那是什么意思?她都这么委屈了他还不满意?
乐毅非常严肃地摇着头,“没有。你说得对,小溪的确是个洗澡的好地点。”
与美女共浴?嗯……他突然发现,其实当个左将军也满不错的。
第六章
从知道能和胭脂共享一条溪洗澡后,乐毅的心情就一直很兴奋,巴不得能快点陪她去溪边洗澡,可是胭脂却迟迟不带他去,和他在帐内呆坐慢耗着时间,从天黑直拖至夜半深更,才不情愿地带他去。
胭脂所说的那条小溪离军营有段距离,走出军营穿过一大片树林后,一条潺潺流过树林的小溪,溪水在月色下泛着银光,溪水清澈见底,水温也非常清凉。
在军营里待了许久,一直都将就地洗去每天身上的尘埃和油烟,终于能够在这条溪洗个痛快的澡后,乐毅便迫不及待就想脱去衣裳跳下水去洗个过瘾。
胭脂在他又开始宽衣之前阻止了他。
“慢着,我先洗,我洗完了之后才换你。”这条溪本来一直只属于她,而且他又是后来的人,按理他应该把优先权让给她。
乐毅没有意见,“请。”他都等了一整晚,也不差再等一会儿,而且又能欣赏美女出浴,他很乐意尊重她的要求。
“你就站这儿?”胭脂秀眉微挑地指着他站定不动的脚跟。
“有何不妥?”乐毅觉得自己站的地方很不错啊,视野清晰良好,是绝佳的赏景地点。
胭脂摇着头大吼,“大大的不妥!”他若站在这,叫她怎么洗?她又不是把他请来观浴的!
“那站这呢?”乐毅往后挪了几步,很退让地再问。
胭脂还是对他摇头,一手指向更远的地方,“到林子里去,你的贼眼若敢瞄过来,我就挖掉你的眼。”
“是是是。”收到美女的恐吓,乐毅摸着鼻子很不情愿地遵照美女的意愿乖乖走进树林里。
“不准看过来喔。”胭脂在他往树林走时很不放心地再向他交代。
“是……”乐毅叹了口气,走到林子深处,跃上一棵树,横躺在树干上惋惜不能看美人出浴的美景。
胭脂站在原地张望了许久,确定他已经走远了,才放心地将长发放下,宽衣解带后快速地走入溪中,边洗边注意林子里的风吹草动。
躺在树上的乐毅,实在很难说服自己错过这种一窥美景的大好良机。他轻翻个身,觉得这个地点不但离溪边太远了,而且角度和视线也不好,于是他再跃上较靠近溪边的大树趴在树干上,但因为月光反射的缘故,隐约只见到胭脂站在及胸的溪水中,除了她露在水面上的美景外,其它的反而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就算只看到这些,乐毅也认为很值得。
当胭脂在汉中掬起一捧清澈的溪水,双手往上轻泼时,撩起一道弧度优美的银色光影,乐毅忍不住张大眼细瞧,她的肤色在月下显得更是雪白,披散的长发飘浮在水面上,像黑缎般包里着她的身躯。她闭着眼,菱似的嘴角微微上扬,样子像是彻底的解放与舒适。
乐毅愈看愈觉得她美,她像名月下诞生的仙子,在溪中悠然地拨弄着水波,他撑着脸颊偏首遥望,觉得心房某块柔软的地方,被她那双在水面游移的小手拨动了。
他就像她掌心里的水波,任她撩起徐抚,柔柔徐徐的东风从溪边带着野花的芳香吹至林间,把他熏得陶然欲醉。
也有很多像乐毅一样被胭脂迷得晕头转向的男人,在林子里小声地发出对美人的赞叹。
乐毅被迷走的心神被那些微小的赞叹唤回,他不悦地按声找寻那些也跟他一样正在欣赏胭脂的人,最后在树下的草丛发现那儿也有很多人躲在暗地里赞美和偷窥。
乐毅对这些男人的行径很反感;虽然他本身也是其中一员,但他就是不能允许有他以外的男人这般偷看胭脂。
他随手摘下树梢上新生的嫩叶,在叶上灌输了些许真气,将随地取材的暗器一一射向躲在草丛里的男人,让他们全都安静地躺在草丛里闭上眼沉睡,不能再跟他一起偷看。
打发完了其它有志一同的军中弟兄后,乐毅坏坏地搓着下巴,两眼打量着胭脂放在岸边一块大石上的衣裳,心里想着,他只能在远处欣赏实在太可惜了,也许他应该再拉近一点与她之间的距离。
洗完澡的胭脂在溪中转身正想回岸,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突然睁大,愣愣地盯着那块她放有衣裳的大石。
她的衣裳怎会不翼而飞?胭脂满心焦急地抬首四处寻找,但岸上除了几块大石和遍地的小石外,偏偏没有她要找的衣裳。
胭脂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怎么办?她总不能就这个样子走回军营吧?
而且等一下还有一个乐毅要来这里洗澡……“乐……乐毅。”无可奈何之下,胭脂只好呼唤她目前唯一的救星。
“你叫我?”乐毅的声音从林子的深处传来。
“请你……过来一下。”胭脂忍不过去与他所有的恩怨,低声下气的请他来帮她这个忙。
“我不能。”乐毅的声音还是很远,而且话里有着浓浓的拒绝。
“为什么不能?”胭脂心急地问。他刚才不是还不肯走,怎么现在却又不肯过来了?
“我若过去,你会挖掉我的眼珠子。”乐毅说出她刚才的警告。
“我不挖你的眼珠子,请你过来。”她现在哪还有空挖他的眼珠子?要是她这样走回营里,她才会把看见她一丝不挂的男人们的眼珠子全挖出来。
“有何贵干?”禁令一解除,乐毅很快地走出林子,站在岸边笑问。
见他两眼盲望着她,胭脂忙不迭地把身子藏在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并且对他大叫,“把眼睛往上看!”
“嗯……今儿个月色很美。”乐毅很听话地把头往上对星空月色研究了半天,然后仰头问:“胭脂,你叫我过来就是看月亮?”
“我……我是请你过来帮我找衣裳。”胭脂自觉很可耻地请求道。继把床睡塌之后,她居然会叫一个男人来帮她找衣裳?!
“可是我往上头看了半天,也没瞧见天上有半件你的衣裳。”乐毅还在仰头往天上寻找,对她的要求感到很为难。
“不是在天上,我放在那块石上。”
“喔。”乐毅应了一声,又把头拉下来,在水边四处看着,但他看着看着又看到她的身上去。
胭脂在水里双手环着胸瞪着他大叫,“你又看!”他一定是故意的,她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他找衣服会找到水里头来?
“不看怎么找?你要我用摸的吗?”乐毅扠着腰问,觉得她实在是很苛求。
胭脂几乎要把整张脸泡进水里了,并且觉得溪水已快被她赫燥的热气给煮沸了。
她既不能叫他把双眼闭上,又不能叫他别东张西望,而这条溪水这么清晰,他一定什么都看见了。
“真是稀奇,衣裳会长脚不见?”乐毅慢吞吞地在岸上散步,压根就没有心帮她找她的衣裳,反而常转过头去欣赏她。
胭脂在水里咕哝不清地说着,“本来还在那块右上,我一回身,它就不见了……”
“哎呀,这下可糟了,咱们的右将军没衣裳穿。”乐毅抚着脸庞有模有样地替她哀悼。
“你还在幸灾乐祸?快帮我找找!”胭脂气得想站起来大骂一顿,但在他的眼神下又不敢轻举妄动,怕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会使她春光外泄。
“好,我找,你等等。”乐毅满心快乐地看她小小的脸蛋又红成一团,漫不经心地照她的话四处找着。
“找到了没?”胭脂在水里简直等不及,频催着动作慢吞吞的他。
“没。”乐毅嘻笑的心情转瞬间一变,竖起双耳对她警告,“胭脂,有人来了。”
林子里有由不少人制造出来的脚步声,看样子已经离这边不远了。
“什么?”胭脂更是紧张,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人出现在这里?营里的人不是都睡了吗?而且她专属的溪怎么有人敢来?
乐毅面色凝重地看着她,“很多也想在夜半洗澡的人往这边来了。”
“怎么办?我……”胭脂正在发愁,却看他一件件把自己的衣裳给脱掉,“你干嘛脱衣裳?”
“洗澡。”乐毅简单地回答,这是他目前唯一想出能解救她的法子。
胭脂拚命摇首,“你不能下来,我还在这儿!”再怎么样他们也不能共浴,要是给人撞见这番场面,她肯定要永不翻身了。
“我若不下去,你这位右将军就真的会没名声了。”乐毅边解腰带边对她解释。
“你还当着我的面脱?你羞不羞?”胭脂情急地大叫,羞红了脸看他真的在她面前大方宽衣。
乐毅朝她邪恶地一笑,“不羞。你还不是一直在看?”
“我……我哪有?”被逮个正着的胭脂,身子不听话地一直往水里躲,直到快把自己溺死,才赶紧把头浮出水面换气。
“没有的话你怎知我在脱衣服?”他看,她也看,这下谁也不欠谁了。
“你……”胭脂在乐毅把身上最后一件裤子脱掉前,用两手遮着眼大嚷,“你别下来!”
“情况紧急,你得委屈和我共享一条溪一会儿。”乐毅一下水,便三步作两步地来到她身边,把她的双手拉下,背对着她,将她的双手绕在自己的腰间使彼此贴近,将她藏在他高大的身躯后。
“你……”两具赤裸的身子贴合在一起,即使溪水再清凉,胭脂也觉得自己像只煮熟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