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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办法和骆惊风他们走近,蒙面人的意思让你加入他们。”
“用得着吗?不就是几个刚出道的。”
海天愁清楚骆惊风的底细,觉得没那个必要。
“他们好像被王寻盯上了,所以必须抢在他们之前。”
林致君说完,并没有转身,一边把玩着莲花球,一边哼着小曲,大大方方地走出了城门。
海天愁若有所悟地走出了小巷子,一个身影一闪,却感觉非常的熟悉。
海天愁没有给林致君说实话,怕她泄露秘密。
王莽联络了各大武林门派,正在组建一个神秘的组织。其实,这个组织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江湖中不受管束之人,当然也包括与刘秀有瓜葛的人,要一统天下的同时,也遮手武林界。
第十九章 情深意重又相聚()
往事闪现,凄悲袭来。
就是因为家父曾经和刘秀有过一面之交,而被王莽满门斩首,自己如果不是蒙面人所救,恐怕海家真是被灭族了。
海天愁每每想起,都会心有余悸。
很多事情都是不为而为的,海天愁也有一个温馨的家,同样有父母的疼爱,兄妹的关切,却就是因为爹爹志趣的不同,却遭到了王莽的清缴。虽然仇恨深似海,但又因为蒙面人的一席话,让海天愁改变了初衷,将报仇雪恨转化到了更多的争夺战中。
极目远眺。
背影走的不是很快,七拐八穿的,已进入了山坡的城隍庙里。
城隍庙内。
楚天梅和嫣红分别站在骆惊风的两边,一脸的焦急和苦闷。
“你到哪儿去了嘛?”
楚天梅怨声说着,却看了一眼嫣红。
城隍庙门外,还想细听的海天愁,被楚天梅的说话声,吸引得直接推门而入。
“原来你们都在这儿呀!”他一脸的惊喜。
嫣红移步站在了年少丰的旁边,一脸疑惑地看着海天愁。
“嫣红姐,他是我和骆惊风的拜把子兄弟,他叫海天愁,和我是一字辈。”
楚天梅从躺着的骆惊风身边走过来,拍着地黄的脊背。
“哥们,咱们的兄弟回来了。”
海天愁看了看嫣红,却把手伸到了年少丰面前,刚要开口。
“年少丰。”
“看来这个兄弟蛮有个性的哦,说话太利索了。”
海天愁盯着年少丰笑得很开心,就喜欢这样的朋友。
年少丰瞟了一眼,转身捣鼓着带回来的草药,一副漠不关心。
“楚天梅把你叫姐,那我也就叫你嫣红姐了。”
海天愁见年少丰转身忙乎着,这才瞅着嫣红微笑着。
嫣红嘴角动了动,算是微笑着打了招呼。
“他又受伤了吗?”
海天愁问着的时候,伸着两指头在骆惊风的脖子上摁了摁,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不碍事的,他死不了。”
“喂,你怎么说话的?”
楚天梅瞪着眼睛,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别激动,说说骆惊风是怎么受伤的。”
海天愁连忙摆手,站到了嫣红的身后,躲避着楚天梅的追问。
“他是被王寻所伤的。”
楚天梅停了追赶,站在嫣红的面前,却回头看了看还在昏迷着的骆惊风,遗憾和怨恨并生。
啊!
“王寻,你们怎么与那个天杀的碰面了,他的狂杀双掌绝对没有活人的可能,骆惊风不会是被……”
海天愁惊得双目圆睁。
“他就是被狂杀双掌所伤的。”
楚天梅打断了海天愁的说话,心切骆惊风还能活着嘛。
海天愁有些不相信似的,瞅了瞅嫣红,走到了骆惊风身边,扒开了骆惊风的眼皮,仔细地看着全身。
“不像是狂杀双掌所伤呀,他只是昏迷着,没大碍呀!”
“但事实就是狂杀双掌所伤。”
捣鼓好药的年少丰走过来,站在了海天愁的身边真诚地望着他。
“你过来,我给你说清楚。”
楚天梅一听无大碍,一颗石头落地。却看到海天愁狐疑的表情,拉着他坐在了一边的土墙垛上,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还绘声绘色地讲了自己出奇制胜。
“那个场面你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有那么玄乎吗?成千上万人的厮杀,我都亲身经历过,别跟我讲那些。”
海天愁说着,拍了一把年少丰说道:“别瞎捣鼓了,你的这些柴草树根,对他没有用的。”
年少丰抬头看了一眼海天愁,半信半疑地问道:“他怎么办?”
“好办。”
海天愁伸开双臂,一手抓着嫣红,一手抓着年少丰向后腿了一步。
“他只是短暂的昏迷,只要我们将真气逼入他的体内,帮着他打通经脉就没事了。”
“那我怎么办?”
楚天梅听说他们要联合逼气打通骆惊风的经脉,而没有自己,那她绝对是不愿意的。
“你就在一边看着,这里没你的事。”
海天愁一提大红锦衣,准备盘腿坐下了。
“海天愁,看在咱两是一字的辈分上,还是让我也输入一点吧!”
楚天梅站到了过去,嘴撅的老高,伸手扯着海天愁的衣襟。
“知道吗,输入真气只能是三个人,而且必须有绝高的修炼,方才可以的,你在一边指挥着就行,也算是参与了。”
海天愁笑着看了看楚天梅,算是让她也有了参与。
楚天梅耷拉着脑袋,依依不舍地站到了门口。
三个人分别摁在了骆惊风的胸口和左右肋骨上,慢慢地,六只手中全部出现了徐徐白雾,而且不断地环绕在他的周身。
哼!
随着运气逼入,骆惊风被白雾瞬间包围。
嫣红脸颊上汗珠滚动,已经力不从心了。
“大家再运力,就差一点了。”
海天愁狠狠地推了一下双掌,白雾陡升。
年少丰瞪着眼睛,奋力一推,白雾飘然而起。
力不从心的嫣红,咬着嘴唇,吃力推出,白雾冉冉。
骆惊风周身的白雾刹那间进入了身体。
哇!
骆惊风一口浓黑的黏液,夹杂着血块,洒在了地上。
“骆惊风,好些了么,快睁开眼睛呀。”
楚天梅一个箭步奔到了骆惊风跟前,双手迅速拖住了他耷拉着的脑袋,粉面上,泪水莹莹。
嫣红刚要起身,眼前一黑趴倒在地,她昏厥了。
“哟,嫣红姐怎么了,是不是真气透支了。”
海天愁一转身,就扶起了昏迷了着的嫣红。
“哦,嫣红!”
年少丰急切地跨过来,抱起了嫣红,焦虑地放到了刚才骆惊风躺着的供桌上。
海天愁两指在她的脖颈上摁了一下。
“老兄,还得需要你的那些草皮树根了。”
咣当。
庙门被人一脚踹开。
笑眯眯的光头佬站在了门口。
“哈哈,都在呀。”
光头佬悠闲地摇着锦扇,一双三角眼在每个人身上瞟了一下。
“喔,真是不凑巧,还有受伤的,这不是便宜了我们吗。”
谭柳成耸了耸肩膀,故意抖动了一下梅雨航天剑。
第二十章 激战之中的狡诈()
海天愁挪了一步,站在楚天梅身边,挡住了骆惊风和嫣红。却盯着光头佬身边的谭柳成和身着紧身皮衣的青雨烟,脸上满是挑衅。
“青雨烟越来越漂亮了,可是一具撩人的好身段呀。”
喔!
“喜欢就来试试。”谭柳成淫笑着。
“青雨烟。”
年少丰木然转身,一抬头就是凶巴巴的样子。
“年少丰,你还没死。”
青雨烟双手使劲地抓着弯月俏连刀,凶巴巴地盯着年少丰。
海天愁用力地将楚天梅搡到了自己的背后。
突然。
“这么多人,可有热闹看了。”
骆惊风将头从海天愁和楚天梅的腰间探了出来。
大家同时一惊。
骆惊风好好地站了出来。
“你怎么又出现了,真是个狂欢的傻吊。”
骆惊风站定,直立着身子,一手落在了海天愁的肩膀上。
“我看你这个将死的三角眼,还能活过今天嘛。”
楚天梅看到骆惊风恢复了,忧愁顿消,点着指头对着光头佬开骂。
哈哈!
“那就看运气了。”光头佬摇着扇子却在扇着肚子。
骆惊风低了一下,又抬起头,另一只手架在了年少丰的肩上。
“我说哥几个,是不是需要咱们出去,别影响了城隍爷。”
“有道理,我赞成,收拾动物真的不能脏了庙里。”
海天愁一迈步,向着门口走去。
年少丰看了看骆惊风,点头的时候,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门口。
“好狗还不挡路呢,最起码你们也是立着的狗吧。”
海天愁抬头看了一下阴笑着的光头佬,斜着身子走了出去。
“让开。”
年少丰举手推了一把谭柳成,愤怒地瞪着青雨烟。
“要不从这儿钻出,那才叫成大事者必能受胯下之辱。”
谭柳成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还迅速地分开了双腿。
“不会说话就别用成语典故糟蹋先拜了。”
楚天梅瞪了一眼谭柳成,用剑尖拨动着青雨烟的胳膊。
光头佬使了个眼神,谭柳成和青雨烟分开站着,让出了一点空隙。
城隍庙,破落的院子。
骆惊风想脱了自己的衣服,盖在嫣红的身上,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胸脯的,不过脖子上还套着个宽松的领子。
“天梅,你也不早点把这项圈给取了,这多像狗被拴住了呀。”
楚天梅一听,骆惊风一醒来大变了,连名字都喊得这么的亲切,她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了。
“惊风,我也一着急没有看到这个狗项圈呀。”
楚天梅奔跳着走了过去,伸手就要去解开像个狗项圈的领子,骆惊风却抓住了她的手。
“算了,收拾了他们在说,来不急了。”
骆惊风放开楚天梅的手,对着年少丰问道:“老兄,你说,咱们先收拾那个,还是一块儿烩呢?”
“先杀光头佬,让这个胖猪头先喂狗去。”
楚天梅还没等年少丰说话,愤恨地盯着光头佬。他可是带着王寻杀死爹娘的仇人,杀他那当然第一位了。
“全烩了,省事。”
年少丰瞟了一眼青雨烟,也是一脸的仇恨。
光头佬和谭柳成分别站在了骆惊风和楚天梅的前后,凶目闪现。
青雨烟移步站在了年少丰的对面,上次没有要命,这次是个机会。
“看来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海天愁觉得没有对手,还可以好好地研究一下骆惊风他们。
簌簌。
“谁说的。”
乔天鹰飘落在了海天愁的面前。
“几个小屁孩话倒是不少,上次没顾上开打,就被王将军下令撤离了,今天倒要伸展一下拳脚了。”
乔天鹰双手抱在胸前,手中的斧刃刚好擦在了脸上。
“你个叫花子还敢来。”
回头极目远眺的骆惊风,嚯嚯一笑。
“那是什么话,我能怕你嘛,铁骑六员见了我都得让三分,别说江南八怪了,就我这斧子,没几个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乔天鹰直接用斧刃刮着棕色的脸,瞅着骆惊风。
“废什么话。”
年少丰嘴角一动的时候,窜上了半空,一个遽转,伸直的徒手掌直击青雨烟。
骆惊风刚要聚集真气的时候,却被海天愁扯了一把。
“你收拾别的,这谭柳成废物,你可能挡不住他的楚猿南北辙。”
“你还是让我试试吧,总归要面对他的。”
骆惊风说着跳跃着站在了一边,他想将谭柳成引出来,谁也不干扰谁,省得在一起搅和。
楚天梅翻身借着紫霜断玉剑尖点地,飘飞在光头佬的上方。
谭柳成真的跟着骆惊风跳出了混战,双脚曲扭着,手中的梅雨航天剑已经伸在了半空。
混战开始。
骆惊风面容沉着冷静,激飞的时候,还仔细地研究着谭柳成。
谭柳成不断地变换着,但双腿却只有一种姿势,不是曲扭着,就是直直地扫出。
骆惊风看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瞬间里,隐藏着的才是真正的瞬间,即使谭柳成的楚猿南北辙也有致命的缺憾。
他翻动着的同时,双眼没有离开谭柳成的双腿。
骆惊风不同与别人,更不同与想象中的人。也许会说的不一定会做,会做的不一定能说。但他既重视做,也看重说。
谭柳成的双腿第二次开始曲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