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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用了些什么绝招,让王寻那么多的人马悄然撤退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盖着锦绣棉被的画风,一脸的羡慕。
在她的眼神里,透出来的除了羡慕,还有一丝不太相信的神态。
“那有什么不可思议,惊风混进了万兽所部,打开了几只怪兽,你想想,王寻不撤兵休整,还有得其他的选择吗!”
楚天梅撅着嘴唇,无意中露出了骄傲的神态。
啊!
“原来是这样呀!”
画风在惊喜中,定了定眼神,却又抬头望了一下屋顶。
“其实,他的计划还有,但是……”
哈哈!
骆惊风的一阵笑声打断了楚天梅的说话。
黑影闪动中,骆惊风和海天愁站在了屋子中间。
“画风终于醒了,真是让人担心呀!”
骆惊风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楚天梅面前。
“你们都说些什么事,看来很开心的样子。”
他虽然这样一问,但并没有要等待任何答案的意思。
一低头,就从桌子下面拉出了一个圆凳,向海天愁递过去,但摇头拒绝中,他已经稳稳地坐在了上面。
也许他就是一次的谦让,根本没有真心要海天愁坐下来的意思。
咿呀!
“女孩之间的话,你个大老爷们最好别问,问了会更难堪的。”
楚天梅却神秘地瞅了一眼骆惊风。
“好,那我们也就不问了,但是以后呀,尽量别只谈你们女人之间的事,还是……”
“什么女人,我们都还没嫁人,没嫁人的不能叫女人。”
楚天梅打断了骆惊风的说话,慢慢地开始了纠正。
“嫁了人,有男人的才叫女人。而我和画风,应该叫女孩,不要动不动胡子眉毛一把抓,一个女人就保罗了所有。”
骆惊风微笑着,抬头看了一眼心事沉沉的海天愁。
“你想什么呢,记住了吗?以后别女人和女孩不分了。”
他说话的时候,还一个劲地眨巴着眼睛。
“明白,明白以后绝对不会有口误的现象。”
海天愁这样的回答,有了双重意思,一方面是真正地明白了女孩和女人的区分,另一方面也回答了骆惊风的暗示。
他转动着目光,开始了对画风的细致观察。
画风虽然半卧在床榻上,但是神色紧张的样子,在她拉动被子的时候,还是露了出来。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尤其要谢谢年少丰,没有她我可能要被四雅给除掉了。”
“你认识他是四雅的人吗?”
骆惊风虽然语气有些急促,但表情却没有一点的惊异之色。
“我是猜想的,那人应该是新来不久,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他。”
画风说着,脸上却出现了少有的微红。
哦!
“没事,只要没伤着你就行,收拾他们是早晚的事,现在你就安心的静养。等我回来了咱们就一起攻击王寻的大营,来个一锅烩。”
骆惊风说得非常的轻松自在。
“我滴哟,你又要出去了。”
楚天梅吃惊中,站了起来。
“那有没有我的事,我可不想待在这里吃喝等死。”
“你瞎说,待在城里怎么会是吃喝等死。不过这次,咱们一起出去,解决一件大事去。”
骆惊风也站了起来,抖动了一下不太顺畅的披风。
“对了,天愁和画风就留下来,操点守城的心就行了,其他的暂时不要去考虑。至于为画风报仇的事,暂且放一放,等以后再说。”
海天愁早就听出来了,他是说给画风听的。
“那我也想出去溜达溜达。”
“那可不行,画风身子还有些虚弱,你就安心的照顾他吧!”
骆惊风装得很严肃地瞪了一眼海天愁,转身瞟了一眼楚天梅。
“难道你不想走,也计划留下来?”
“我才不留下来搅和他们俩的美事呢!”
楚天梅一抡头,长发飘洒中抓住了骆惊风的手,生怕真的被留下来,急急地推着他跨出了房门。
第一百六十三章 心花怒放陷柔情()
画风望着骆惊风和楚天梅双双走出屋子的瞬间,一个着急的掀起被子的动作,让海天愁睁大了眼睛。
“天愁,我也想出去透透气,你看行不!”
她说着的时候,双腿就已经耷拉在了床榻边沿。
海天愁退后了一步,眼珠子转动的瞬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可以呀,看要不要我陪着你。”
“不用,不用,我只是在街上走走,不会有危险的。”
画风很感激的嫣然一笑中,飘出了房门。
其实,此时的寒气,已经遍布了每个角落,虽然是晴朗无风的时刻,但外面还是干冷干冷的。
楚天梅小鸟依人地跟在骆惊风后面,高兴的连走路都是在蹦跳中迈步的,心里热火得连脸上都洋溢着火色。
好长时间没有了这样的独处了,她可是开心到了极点。
“惊风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呀?”
她忍不住了。
虽然是在两个人独有的漫步中,但是他仿佛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还有些着急地东张西望着。
“咱们出来,又不是真正为了逛街瞎溜达,主要是要做件事。”
骆惊风回头微笑着看了看楚天梅,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对呀,我都忘记了,你说要办一件大事,到底是什么事?”
她突然想起来了。
“是呀,就是要干一件大事去。”
他继续卖着关子,但挥臂拉近了与楚天梅的距离。
攥着的手,越来越用劲了,而且还带着一种虐待的样子,狠狠地搓揉着她的小手。
咿呀!
“我疼了!”
楚天梅一个轻柔地转身,挺着丰隆的前胸,直接挡在了骆惊风的面前,绯红的脸几乎要贴到了他的下巴。
一股急促的热气,随着鼻孔的张合,扑向了骆惊风的脖颈。
骆惊风舔着嘴唇,双手一搂的瞬间,却又移开了目光,望向了另一处狭小的巷子。
此时,好在街道上并没有人影。
“怎么了?”
楚天梅悠悠的一问,却也是着急地看到了骆惊风正在张望着的地方。
那是一处看起来很僻静败落的小巷子。
“走,我们到哪里去。”
骆惊风继续牵住了楚天梅的手,脸上却沉醉着心旷神怡的喜色。
她迈着碎步急急地被扯着跑了起来。
钻进小巷子,眼前却是一处荒芜的院落,好像许久没有人来过,而且是独门独院。
骆惊风回头一瞅的刹那间,几乎是拉着正在迟疑着的楚天梅,疾步跨进了院子,推开了摇摇欲坠的破落屋门。
楚天梅一踏进屋子,挣脱了骆惊风牵着的手,急切地站在了屋子正中。左边还有一处偏房的小门,却黑洞洞的。
就在这一瞬间,她变得特别的容光焕发。
她流连的目光中,不断地喷射着炽热,那迅捷闪动着的睫毛,仿佛带着一种撒娇的上翘。线条优美,却又红润的嘴唇一直微微颤抖着,好像预示着某种惊奇与渴望。
咕噜。
一声很响亮的吞咽声。
骆惊风喘着粗气,涨红的脸上,闪现出了和楚天梅相同着的表情。
他前后看了看,一个疾步的向前,一下子搂住了楚天梅。
他喷射着火热之光的眼神,在楚天梅脸上急急地扫着,最后定格在了她的润唇上。
楚天梅闭上了迷离的双眼,仿佛等待着飓风暴雨般的袭击。
骆惊风急不可待中,热烈地迎上了她的双唇。
她几乎是踮起了脚尖,保持着与他一样的高度,才满足了他俯着的脸和男人强健的姿势。
破落的屋子里,迅速暗淡了下来,周围的一切仿佛沉浸在了朦胧中,能看到的却是交错的叠影。
她的双膝在紧搂的压力下,慢慢地变得弯曲了,身子也矮了下去。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却颤抖抖地抓在了高耸的隆起上。头却越来越使劲地俯下,激吻中,甚至让整个身子顷压在了她身上。
啧啧!
几声缠绵的腔音,激荡飘扬。
楚天梅被压得向后弯着腰,为了支撑住他的整个重力,浑身紧张得使肌肉绷得更紧了。
她全身在颤抖着,却又不得不向着坚硬的地方激进摩擦。
他的手游遍了她的身体,却还是离不开那最圆挺的隆起。他疯狂地抓揉着,狠狠吸吮交缠着。
这一刻。
万籁俱寂,一切陷入了沉静和含羞中。
仿佛连刺骨的寒风都绕过了他们,吹到了别处。
一刻,两刻……
他们继续着,没有丝毫要分开的可能。
扑通,噔。
两声落地的声音。
橐橐,嗵嗵。
一轻一重的走路声,由远及近。
大惊失色的骆惊风放开楚天梅的瞬间,通红的脸上渗出了汗水,饥渴的嘴巴剧烈地搐动着。他慌神中,没有任何举动。
整理着长袄领口的楚天梅,急急地拉着他,闪进了左边的小门。
好在她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黑洞洞的隐身之地。
“少说话,赶紧办完事,快离开,免得被人发现。”
是画风的声音。
语气焦虑却又非常的清晰。
黑影一闪中,画风带着一位长相非常奇特的人,走了进来。
诧异中,楚天梅差点要出声了,但是被骆惊风捂上了嘴。
“别出声,咱们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骆惊风压低了声音,在楚天梅的耳朵边悄悄地说着。
他也是感觉到了吃惊,这才刚一离开官邸,画风就跑了出来,足见她要见到这个人有多么的重要。而且她们所要做的事情,肯定也是非常重要,甚至是非要冒险不可的大事。
看到这里的时候,骆惊风是彻底地平静了下来,仿佛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时,才开始了正常流动。
“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会是她的什么人呀?”
楚天梅从诧异中,变得惊奇了起来。
“那人分明就是男人,连这一点你都看不出来吗?”
他又在楚天梅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被骆惊风这么一提醒,她真是看出了那人脖子上的喉结,那么的明显高突。
“那他的脸上怎么像个女人的脸。”
“那是易容术,他是易过容的。”
“你怎么知道的,从哪儿判断出来?”
楚天梅急急地转过了脸,撅着的嘴唇,又擦过了他的脸颊。
“你从发迹处仔细看,就能看出来。”
骆惊风一说完,突然一个偏头靠近,重重地贴了一下她的嘴唇。
当他的嘴唇迅速离开时,楚天梅轻轻地舔了一下双唇,意犹未尽地转过了脸。
此时。
他们相互对视着,却没有任何举动,甚至连呼吸仿佛都停止了。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我哪里知道,也许她们在等待着什么吧!”
骆惊风和楚天梅躲在昏暗的偏室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屋里画风和那个易容的男人。
但是骆惊风却在暗自高兴着,他觉得立刻就能看到画风的真相了,而且还能清楚她们到底要干什么。
其实,骆惊风所谓的出来干大事,就是要寻找这个与画风见面,却又在年少丰出现时,打晕画风的人。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丝线索,但没想到的是,却能在这里相遇,而且是两个人的同时出现。
现在,唯一让骆惊风不能确定的就是这个人,是不是年少丰看到的那个人。
想到此。
他不由得仔细进行了观察和默记。
其实,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却将容貌移换得这么的奇怪。
鼻子是那种高高,却又下弯的鹰钩鼻子;但眼皮是单的,而且还长长地下拉着;嘴唇又厚得仿佛是被打肿了一样,透着一抹亮光。
嗯哦!
一声低吼,是从男人鼻腔里喷出来的。
那人陡然间转身,双手几个快速地起落中,穿在身上的长褂还是夹棉的,就被利索的脱了下来。
呼啦。
一个抖动中,舒展地铺在了土炕上。
骆惊风惊奇地盯着,还没反应过来,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
画风却又是急三火四地解着扣带,但长袄并没有脱落,只是张开了宽大的前襟,在胸前哗啦哗啦的煽个不停的动着。
一个急急地跳跃,她躺在了那件夹棉长褂上。
“快点,上次没来得急,快呀!”
画风压抑地喊着,一展长腿的同时,不停地招着手臂。
“我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