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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小丫丫的,你也太能狡辩了。”
骆惊风放声大笑着。
“这是耍赖,这是胡搅蛮缠,你信不信我瞬间让见阎王!”
海天愁气急败坏地向前垮了一步,凶巴巴地指着小女孩,大有直接动手活劈了的样子。
哎!
“天愁,别生气,咱们这是到了人家的一亩三分地,悠着她一点。”
骆惊风开心地微笑着,却急急地摇着头,阻止海天愁愤怒的表情。
“老大,她这是明显的耍赖皮,那有不躲闪等着被人击杀的傻子。”
海天愁愤怒之容更浓了,浓到了仿佛要爆发一样的怒不可遏。
她也许是知道了自己的狡辩,或是计划着新的招式。反正,她一言不发,平视着脚前的方向,没丝毫的举动。
“咱们就看她到底能耍到什么时候,我还就不信人不要脸了,会是个什么程度。”
骆惊风安慰着海天愁,转眼看了看一边站着的小女孩。
有了第一招的接受,虽然让他胸闷焦灼,但也不至于要了性命。眼下,他还真想满足了她的要求,接着来第二招。让一个人心服口服,那最好的办法是,明知道唰赖,却毫不顾忌的继续满足。
“既然你说第一招不算,那你想怎么做,我完全满足你。”
骆惊风从海天愁面前跨过去,站到了她的面前。
脸上虽然没有过多的表情,但心里却有了新的盘算。
面前的这个女孩,虽然骄横跋扈,但内力修为和玄功真气,还是让他心生了无限的喜悦。如果能收服了她,那将是一个不弱的帮手。但放了,或者直接击杀,那就太可惜了。能遇到这样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属于可碰不可及的人才。
他盯着她,不停地搅动着脑汁,整理着如何让她心服口服。
“很简单,第一招不算,我们重来,还是刚才的约定。在你不动的情况下,如果我让你趴下,那就是我大获全胜。如果,一招过后,你纹丝不动,那就算我输你赢。”
她圆圆的大眼睛在不停地转动着,说话中,还在想着具体的办法。
那一招,虽然尽力使出,但在骆惊风的身上好像没多少用处,更没有发挥出真实的劲力。
“规矩是你定的,当然我都能满足你。但是我也有个条件,我再给你加一招。。。。。。”
“老大你疯了嘛!这不是开玩笑,更不是陪着玩,你没看到嘛,她就是想方设法要取你性命。”
海天愁毫不含糊地打断了骆惊风的说话,直接反对着。
“不用怕,能死在她的手下,也算是倒霉。既然我已经说了,那就听天由命。”
骆惊风很自信地说着。
咿!
“还真是有帅才的架势,我接受你的建议,你说吧如果我输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绝对不反悔。”
她兴奋地说着,还举起了拳头。
“我用我的人格担保发誓,绝不耍赖,更不悔改,一切听从你的吩咐。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不能提。”
“你先说什么条件不能提?”
骆惊风坏坏地笑着。
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面前的这个女孩,终究会成为他的麾下。
“即是我输了,你不能提出要我嫁给你,因为我不喜欢你。”
她一脸的认真,语气也非常的宏亮,仿佛要说给所有的人听到。
哈哈!
“不过,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就是你要嫁给我,我也不一定同意,而且,我还就没想过这种事。”
骆惊风这一次的笑,是灿烂的笑,是自信中夹着喜悦的笑。
“那你就说出来吧!”
“简单,我连续不动,迎接你两招的袭击。如果我赢了,你必须做我的徒弟。如果我输了,和之前的约定一样,任凭你的发落。”
“没问题,我完全同意,只要你双脚一动,包括离开地面,就是你输我赢。而你输了的赌注里,必须包括他们。”
小女孩也是微笑着转头,指了指海天愁和范建他们。
呵!
“你还真是不做亏本的买卖,没问题我替他们允了。”
骆惊风说完话,急急地转头盯着骆惊风一阵猛烈的眨巴眼睛,嘴唇也在不停地动着。
这一次,他们都是各有各的盘算,各有各的兴奋点。
“等等,还得补充一下。”
海天愁恍然大悟中站到了他们之间,双臂平举着。
“既然你们俩要带着我三个玩命,那也得给我们有个希望吧!”
小女孩移动着目光,在海天愁和范建脸上扫过的时候,盯着二白看了好久。
“那你想要什么希望?”
“如果我们老大赢了,你就是老大的徒弟,我们当然就是你的师叔,每天你必须给我们问安。”
海天愁看了一眼兴高采烈的范建,脸上也挂上了使坏的神情。
她低头静想着。
好像对自己的计划进行了又一次的琢磨。
“叫师叔可以,但是问安的事情就算了,男女有别不方便。”
“不可以的,一定要。。。。。。”
“好了,咱们是男人,毕竟要给女人留点面子吧!”
骆惊风打断了范建的说话,并摆动着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说了。
“什么女人,看你眼睛不小嘛,怎么就不聚光呢!你会分女人和女孩吗?”
小女孩抬头挺胸中,向前迈了一小步。
她这一举动,还真是浑身透出了姑娘的的紧绷感。尤其是那圆而又坚挺的胸前部,顶得锦袄光滑中既突又兀。
哦!
“一字之差,相差不远。”
骆惊风的目光,从她的胸前移过,瞪了一眼两眼发直的范建。
唰。
撑天伞未打开的瞬间,半空砸下。
骆惊风眼神一滞中,运足了真气。
这次,他是将真气和劲力分别聚集在了头部和腰身。
噔。
咔嚓。
撑天伞砸在骆惊风脑袋上,一声脆响后,却断裂两节。
骆惊风一动不动的站着,但微微地摆动了一下脑袋。
其实砸下的那一刻,他慌神的时候,将劲力也推移到了头顶。真气和劲力共同促使中,直接冲断了撑天伞。
“看好了噢,我没有动一点,这一招你无可厚非吧?”
骆惊风低头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说话的语气竟是咄咄逼人。
“没错,这一招是你赢了,但是还有一招并不见得你还能这样。”
小女孩虽然加重了语气,但柳叶眉还是拧在一起。
她开始有些焦虑和不安了。
第二百零五章 有惊无险赢赌注()
虽然是赢了一招,但是面前的这个小女孩无惊无恐的表情,还是让骆惊风皱起了眉头。
他实在是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厉害,更猜不到她究竟会使出什么绝招。有一句话是技高人胆大,但从外表和年龄上看,怎么也不像是个具备高超玄功的人。
“别用那种眼神窥视着,还有一招让你更惊惧。”
小女孩挪动着脚步,又开始变得平静了许多。
这让骆惊风不得不紧张起来。按常理,前招都是绝杀的招式,毕竟这是下了赌注的。但是到此时,对即将结束的最后一招,她却反而显得更有把握了。
“你到底有多少让人惊惧的招式,不妨先介绍一下,让我心里也有个底。”
骆惊风也皱起了眉头。
轻松接完前一招,本来还想好好地显摆一下,挫败她的傲慢。但是,却反而觉得很不爽,尤其是看到她那平静的样子,心里的那个厌恶感,就砰然剧增。
“如果你真想探究清楚我,那可以从头再来,我会让你看个清楚,看个明白,说不上你还能从中学到不少东西。”
她神秘地看了一眼门口围着的士卒,平静中又添了浮想的神态。
哈哈!
“你也别再思想了,我也不想学,更不想探究。还是赶紧的结束我们之间的交易,做了我的徒弟,一切自然会清楚的。”
骆惊风的笑声虽然洪亮,但并不开心,毕竟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些许的疑惑、许多的惊惧。
“看来,大名鼎鼎的骆惊风也有胆怯的时候。”
她开始了激将的语气,尤其是脸上固有的表情,更具有杀伤力。
“少来,就一招,输赢就看你的造化了。”
骆惊风移开了看着她的目光。
他实在是扛不住她那不消一顾,却又大义凛然的眼神,
咿!
“看来也就是个一般般的混混,连看女孩表演的胆量都没有,还怎么混呀!”
这一次,她还摇起了头,显得无比的怡然自得。
“你少废话,别在这里瞎显摆了,跟你磨叽我们是看在你是个姑娘的面子上,才一再忍让,并不是收拾不了你。”
海天愁怕骆惊风还真的改变了初衷,而再一次上这个女孩的当,急急地催促了起来。
“老大,我看还是直接了断算了,她就是一个无赖中的混蛋,没必要给她面子。”
“天愁,你是知道的,既然答应了的事情,我是不会轻易改变。既是要大开杀戒,那也要等她结束了最后一招。毕竟,咱们是大老爷们,不能不讲信誉。”
因为小女孩藐视的神态,加上言不由衷的激怒,让骆惊风惊惧地移开了眼光,他不想因此而改变自己的打算。
不是看在她有着不一样的举动,那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
嗖。
银光闪现中,一把凌冽的短刀刺进了骆惊风的肩膀。
哎!
咬牙中,骆惊风按住了短刀手柄,却没有急着拔出来。虽然整个身子前后晃动了一下,但双脚却纹丝不动。
“你个不讲信誉的混蛋,竟敢下黑手。”
海天愁转身,愤恨地一盯中,就要跃身而起,空拳直击了。但被骆惊风沾满鲜血的手,抓了个正着。
“不就是一刀嘛,常在江湖走,那有不挨刀的事。”
他咬着牙,忍住了钻心的刺痛,将海天愁拉着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我只想问,这一刀算不算?”
疼痛和失望,让他连说话都没有了激情,仿佛这样的问话,只是从嘴里溢满而出的。
他脸上布满了黯然伤神。
“这个,这招……”
她急急地后退着,却无以言对。
此时,那白皙的脸上,腾一下红了起来。
原本是想让骆惊风在看到飞镖的时候,能够挪动脚步躲闪,而寻找狡辩的机会。却万万没想到,他却是毫无知觉的接受了飞刀的穿刺。
这一刻。
她不仅是红着脸,而且红中开始了泛着青紫色。
骆惊风悠然地拔下了飞刀,举在眼前端详着。突然,他举到了鼻子前,狠狠地闻了几下。
“这上面不会有毒吧!”
“不会吧!”
海天愁惊悚地夺过了飞刀,一个焦急的转身,举着血淋淋的刀刃晃动在了她的面前。
“有没有毒?”
说出的字仿佛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海天愁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可能稍微的一次激发,就会让他直接暴怒。
小女孩张皇失措地四处看了看。
她在躲闪着海天愁暴怒的注视,更在逃避着自己惊恐的内心。
“没有地啦,只是普通的飞刀。”
小女孩地下了头。
她那蓬松散乱的短发,虽然盖在了额头,但并没有挡住她乌溜溜的眼珠,她正在偷偷地望着骆惊风。
“既然没毒就好。”
骆惊风又一次重重地摁压了一下冒血的伤口,但站着的姿势,丝毫没有改变,且纹丝不动。
“快坐在这里,我给你先包扎一下,免得流血过多。”
海天愁搬动着凳子,拉了一把骆惊风的胳膊。
“还是算了吧!免得有些人抓住把柄,又给我难堪。”
骆惊风推了一把海天愁。
“宁可流血,也不能流泪,这就是咱们做人的底线。”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瞟了一眼她的。
虽然无比愤恨,几乎有了击杀的想法。但是,当他拔出飞刀,看到她惊变的眼神时,怜悯还是陡生。也许她也是失手的一次举动,也许只是为了生存而不得已的过激反应。
人的情感总是在时刻变化着,也许之前所做的一起,并不代表着做后的改变。有时候,冲动也是难免的,甚至是一念中的追悔莫及。
鲜血在他的重按中,不停地从手缝中溢出,已经流淌到了长袄上。
骆惊风仍然站立不动。
咿!
“你傻嘛,可以坐着包扎一下了。”
猛然抬起头,扬着下巴的她满脸挂着明快的微笑,齿白唇红中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