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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伤害了很多人的心里,还造成了与亲人永世离开的悲剧。
这是骆惊风永远都无法抚平的创伤和痛楚。
“我还知道,师傅你爹是严尤所杀,而且是他亲口跟我娘说的。”
越明月并不清楚骆惊风心中的创伤,更不清楚其中的恩怨。但是,她唯一明白的就是严尤教唆杀了骆惊风会有重赏,还能消除娘的恩怨,报了姨娘南邪的深仇大恨。
虽然之前一直这么想,也一直这样坚定地履行着。但就在几个时辰之前,所有的想法和坚定,都随着一声师傅的喊叫,无力的消失了。
骆惊风并不是自己的仇敌,也不是严尤和姨娘一再宣扬的那样讨厌跋扈。相反,在自己看来,倒是一个很有担当,很有大义之人。
她虽然没有看他,但思想一直没有停下对他的想象。
哎!
“明月,也许你娘并没有细说我的过去。”
骆惊风深情满满地瞅了一眼越明月,头却无力地耷拉了下来。
哦!
“师傅的过去,我还真是不知道,也没听人说过。”
越明月又忘记了自己尴尬的身材,抬头挺胸地挪动着凳子,面对面地瞅着骆惊风,脸上出现了等待的神态。
“我从小是在师傅身边长大的,一直以为我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孤儿。但是,就在师傅离世的时候,我才知道是有爹娘的。在千辛万苦中,总算是找到了爹,还没来得及叫一声爹,却被严尤杀害。现在,我又成孤家寡人了,好在还有天愁他们,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低沉而又带着泣声的骆惊风,诉说着很久远,却又非常伤心的过去。那声调和语言,忧伤得让人仿佛要随着话语而落泪。
“我也不是非要与很多人为敌,更不想参合在无情的战乱当中。但阴差阳错的不知不觉中,被卷入了战争,伤害了很多人。同样,有很多人也伤害我了,甚至夺走了我至亲的生命。”
他终于没能止住悲愤的泪水,滴答而落。
呃!
“原来师傅还有这么不幸的过去,简直比我还惨不忍睹。”
越明月虽然满脸浮动着忧郁,但并没有因此而跟着伤心,她毕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她偷偷地望了一眼骆惊风的泪脸,吓得一伸舌头不言语了。
“好了,不要再给老大浇油添火了,他都够难受的了。”
海天愁站起来,瞪了一眼越明月,走到了骆惊风的身边。
“都过去了,过去的就永远让沉淀在心里,别翻动,也别再思想。眼下,我们该拿个主意,看之后怎么做。”
他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骆惊风的肩膀。
骆惊风抬起了泪痕满满的脸颊,一个轻微的憋气中,眨巴了一下眼睛,将最后一滴泪水挤在了眼眶处,
“这之后的事情,更让我焦虑无助呀!”
他舔了一下嘴唇。
“如果按照之前咱们的计划行进,那我们彻底就无法向明月交代。而且这中间的很多事情,也不是明月娘和南邪直接造成的,之前的账还没有理由让她们来承担。如果改变之前的计划,那我们下一步又将是个何去何从!”
骆惊风瞟了一眼低着头的越明月,又仰望了一眼海天愁。
“虽然是有些难度,但是我们可以改变一下方法。”
海天愁退后了一步,但没有返回坐在凳子上,而是站在了范建的身边。
“这里的善后事情,就交给他去做,我们在幕后操纵。”
他说着,又把手臂搭在了范建的肩膀上。
“不可以,根本不行。这不是我骆惊风的行事风格,我们不能做带一点的龌龊之事。”
突然之间,骆惊风变得气哄哄的。
他连连摆着手,还瞪大了眼睛,很生气地盯着海天愁。
“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能拿兄弟们的命去换回面子,更不能卑鄙到暗中使坏。没有好的办法解决,那我们可以放下来,暂时不去解决,但绝对不能做突破底线的事情。”
骆惊风继续摇着头,但摇着的幅度变小了。
他移动着目光,凝视着门外的一滞中,突然露出了笑容。
“明月说说,我觉得你的鬼主意挺多的。”
越明月惊愕地抬头,先看了一眼骆惊风,又望了一眼海天愁,但最后的目光,还是落在了骆惊风的脸上。
“师傅,我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明白你们的意思,你让我出什么鬼主意?”
越明月一转上身,把一张稚气的脸满满地迎到了骆惊风的视线中。她静静地瞅着,急急地等待着。
哈哈!
“你还真是我的傻徒弟呀!”
骆惊风开心地笑着。
“怎么这么评价我呀,难道我真的就非常的傻嘛?”
越明月没有移动眼光,继续盯着骆惊风,但脸上出现了少有的绯红,而且是一片连着一片。
“你真傻,你师傅说你傻,就是暗中表扬你。赶紧想办法,给你师傅解决难题吧!”
海天愁也是开心的一笑后,坐回了凳子上。
“我想解决,但是不知道解决什么呀?”
“我们这次来,主要的目的是要不遗余力的剿灭这个新成立的四雅组织。这样做,一方面是我不想死在他们的暗算中,另一方面,我更不想让四雅组织阻挡刘将军的宏伟计划。但是,眼下,你是我的徒弟,而四雅的新校尉,又是你娘,这让我很为难,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还不简单嘛!”
“怎么个简单法?”
“带着我,直接打道回府,别管这里的事不就行了嘛!”
越明月一挥手臂,很轻松的闪了一下眼帘。
“这不是等于没说,那能算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最多就是算个拖着不办的办法。”
骆惊风失望地盯着门口。
凝神凝视中,他开始了思想。
其实,最关键的事情,还得靠自己去做,去想。
“嘴里表扬我很聪明,鬼主意多,但心里其实还是看不起我。”
越明月小声地说着,撅了撅嘴,也是很失望地坐直了身子。
嗨嗨!
“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骆惊风微笑着瞅了一眼不太高兴的越明月,又抿着嘴虎着脸,望了望海天愁。
“不消灭四雅是坚决不行的,但是为了我的徒弟,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
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骆惊风提高了嗓门。
“直接先找严尤,从上而下的消灭。对于明月娘和南邪,我们不采取任何措施,既不剿杀,又不纵容她们壮大。在收拾了严尤之后,我们将重点放在收拾四雅成员上。这样做,可以保全她俩的性命,也可以限制她们继续扩大。”
哟,呵呵!
“还是我师傅想得周到,你真是个天才中的大才,我喜欢你的这个办法。”
越明月一激动直接站了起来,一个向前地疾步跨出,差点扑进了骆惊风的怀里。
第二百零九章 心动情生却焦虑()
沿着小径,骆惊风一行兴高采烈地漫步在了返程的田埂边。
不经意中,那一洼洼麦苗,虽然墨翠但也是被寒风和积雪摧残得焉里吧唧的,没有一丝的生机。
骆惊风虽然没有完成预想的目的,但心里还是无比的开心。
毕竟又多了一个帮手,而且还是个很不错,很让人惊心的人。
越明月很安静的跟在骆惊风身后,虽然不说话,也不乱蹦乱跳,但不时的抬头张望着骆惊风的眼神,还是无比的温柔,甚至有些惬意。
“明月,你都没有跟你娘打招呼,就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难道你不怕娘生气嘛?”
骆惊风忽然中停止了迈动着的脚步,却是一个微笑着的回头。
“那没什么,我娘经常这样对我,我对她一次,应该不是件非常差劲的事情。”
越明月一抬头,又急急地跨前了一步,直接站在了骆惊风的面前。
他们之间只是一步之遥。
“这个可是你的不对了,娘有她的不得已,但你不能以一报还一报的形式对付娘。”
去!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这是跟她学的,谁让她先那样做呢!”
越明月抬头仰望着。
那一张一合的鼻孔不停地喷着粗气。
站在寒风中,骆惊风还是感觉到了一股热气扑面。还闻到了一丝既像楚天梅的味道,又不很像,反正是说不出来的那种很舒服的气味。
“你不能离我远点嘛!我都闻到你的气味了。”
骆惊风后退了一步,其实也是个一小半步。
他虽然是那样说着,但心里还是很喜欢闻到那股气味的,尤其是从她鼻子里喷出来的那股带着热热的气息。
“师傅,不会是我身上有了臭味吧!”
越明月抬起了手臂,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重重地吸着。
“没有呀,你怎么会说是有味道?”
她很是不理解地眨巴着眼睛,静静地瞅着骆惊风。
“自己的味道,自己哪能闻到。”
话音一落中,骆惊风慢慢地转过了身子,抖动了一下披风,迈动着沉稳的脚步,继续行走了。
越明月却还在闻着自己的胳膊,此时,已经挽起了袖子,直接将鼻子贴在了白皙肉嫩的胳膊上,左右滑动着鼻子努力地闻着。
但是闻了好长时间,仍然是一无所获。
已经走好几步了,但还是没有听到身后走动的声音。骆惊风不得已中,停下了脚步,又是一个缓慢的转身,却满脸的惊奇。
喂!
“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惊奇中,又急急地大喊了起来。
慌忙抬头的越明月一甩胳膊袖子,也是大声回应着。
“我为什么闻不到你说的那种气味?”
话还没说完,人却早早地跑了起来。
“我都跟你说过了,自己的味道自己是闻不到的。而且,我只是那么一说,也不是什么不好的味道。”
这一次,骆惊风脸上惊现的不是惊奇,而是使坏的表情。他压低了声音,而且还带着一丝非常缓和的语气说话。
“只要不是不好的味道就行,反正这身上的气味我还真是没办法阻止,如果你不喜欢闻到,那就塞住鼻子好了。”
越明月在确认了不是怪味后,放心地向四处张望了一会儿。
“这种味道其实闻起来,还满是让人舒服的。”
骆惊风的微笑让越明月皱起了眉头。
她看不出来,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是喜欢闻还是很反感。
“你这表情到底是要表明什么?舒服的意思是你高兴闻,还是不喜欢闻,我怎么感觉你说话总是要人仔细想想才能理解。”
越明月挺了一下前胸,接着一撅后臀,标准的一个鬼动作。
嗨嗨!
“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嘛!这是什么动作。”
骆惊风扬起了手臂,做着就要拍下来的动作。
她却一抬头,偏着头直直地伸在了他巴掌的下面。
“给,给你打,你敢打我,我就敢不叫你师傅,而且直接改口叫你哥哥,让你和我一个辈分。”
因为拧着脖子,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
“既然这样,那我还就不打了。为了打这一巴掌,让我降低辈分,那太不划算了。”
骆惊风一笑中,无力地放下了手臂。
呵呵!
“我知道了,这招就是日后收拾你,抱负你的绝招了。”
她也是一阵开心的笑,笑得连眼睛都迷离了起来。
“我就想不通,你为嘛要抱负我,难道我做你师傅不够资格嘛?”
突然,他收起了笑容,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错了,我收拾和抱负你,不是因为当师傅够不够资格,而是防止你故意欺负我。”
“你脑袋有病呀,那有师傅故意欺负徒弟的!”
“怎么没有,刚才你不是还想打我嘛?”
“那是管束你,是吓唬你,怎么能算是欺负呢!”
“你尽是说些骗小孩的话,都抡起了手臂,还说是吓唬。”
越明月双手叉在腰际,抬头挺胸中,显得亭亭玉立却又丰满绰绰,比楚天梅别有一番风韵。
“抡起了手臂,不代表着就真的打呀!”
骆惊风侧着身子,看了看越明月的样子。
在他的眼里,越明月和楚天梅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一个是玲珑活波。
一个却是丰满乖巧。
呵!
越明月在骆惊风的眼前,晃动着手掌。
“又在想什么呀?不会是挖苦心思中折磨我吧!”
被越明月不停地晃动着手,骆惊风感觉到了一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