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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梅继续拉着他的一只胳膊,碎步跟着跑了起来。
当骆惊风拨开围着的人群时,年少丰和二白已经穿好了衣裤,正在挪步前移中。
嗨嗨!
“老大,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可惜你没看到。”
年少丰还是第一次笑出了声,虽然笑声有些生硬,有些沉重,但毕竟是笑着发出了声音。
喔!
“这家伙终于会笑着说话了,而且还是放声的嗨嗨啊!”
骆惊风兴奋地一拳捣向了年少丰的胸口。
“都那么长时间没见到你们了,难道笑一下还成了罪?”
年少丰继续笑着,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之前的样子,非常的难看。
“罪倒是没有,不过有些可惜,让我没看到南邪怎么控制你这个地方的。”
骆惊风话还没说完,快速地一个下蹲,双手就开始在年少丰的腰际乱抓,乱摸着。
“老大,你这是要干什么。”
年少丰惊惧地弯着腰身,双手急急地抓住了骆惊风乱动的手。
“你还是让我看看吧!我是真心想知道怎么回事。”
骆惊风仰着头,脸上却是非常诚恳的表情。
呵呵!
“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哦!”
楚天梅侧身站到骆惊风一边,却闪动着眼帘,深思了一会儿。
“是不是刚才南邪扯着的绳索一端就是拴在你。。。。。。”
她惊喜中张大了嘴巴,却没能再说下去。
“都怪你,本来我要看个明白,瞅个清楚的,不料因为你的纠缠,什么都没看到。”
骆惊风微微地摇着头,无奈中站了起来。
楚天梅慢慢合拢嘴巴,眼睛望向骆惊风的一刹那,脸颊上就浮现出了红晕,而且是越晕越浓。
她急急地低头,风驰电掣般地奔离了骆惊风他们站着的地方。
哎!
“老大,我还就是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海天愁盯着骆惊风显得越加的焦急了。
“等会儿你问年少丰或着二白,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骆惊风神秘地一笑,转身走到了牛头前面,一手轻轻地抚在了牛角上。
“现在你可以带着八女酷吏离开此地了,而且这里的所有东西也归你们所有。但唯一不允许的就是不能以这里为据点,更不能在邯郸城方圆百里活动。”
他重声重气的说完话后,才慢慢地抬起了头,瞟了一眼牛背上端坐着的南邪。
“这条件好像太苛刻了吧!”
南邪轻声轻气地说着。
“如果你连这些都觉得有些苛刻,那就由不得我了。”
骆惊风愤然转身,对着年少丰眨巴了一下眼睛。
“你个不是女人的玩意,我的账还没了结呢!”
年少丰大喊着,疾步跨了过去。双臂挥动时,却被海天愁揽腰抱住,并奋力地超后推搡着。
“放开我,今日不要了她的命,还真是难解心头之恨。”
他跃动着身子,但就是无法靠近南邪坐骑牛身前。
骆惊风缓慢地转身,扶住年少丰肩膀的时候,瞪了一眼南邪。
“兄弟,今日就放过她吧!毕竟我已经答应她了,人总不能食言吧!再说了,只要她日后,有丁点不按说的去做,那要她的命,也就是随时随地的事情。”
他这样做,一方面是吓唬八女酷吏,一方面在强迫南邪做出承诺,不让她参与邯郸之战。
“其它的我都能做到,就是这邯郸百里。。。。。。”
“别再提任何条件了,你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赶紧说吧能不能保证做到,否则,你折磨我这兄弟的仇他还没报呢!”
骆惊风再次盯住南邪的时候,突然大声惊呼了起来。
噢!
“画风人呢?”
他极目四望,但是原本就不大的院落里,除了三三两两簇拥的士卒,那有画风的影子。
“就是,我们怎么一直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海天愁跟着骆惊风的眼神,变得焦虑急切了起来。
“不是一直没看见,我们交战之前她还在人堆里的,而且就是和严尤在一起站着。”
骆惊风惊奇的眼神盯在了海天愁的脸上。
“别看着我呀!引着严尤离开人堆的时候,我根本就没看到画风,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消失的。”
海天愁刹那间变得惊惧了起来。
“这不是大白天出怪事嘛!明明她就在这里的。”
骆惊风移目盯住了南邪。
“你不会不知道她的去向吧?”
“我还真是不知道,也不清楚她去了哪里。”
南邪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很淡,但表情还是极为平静真诚的。
哈哈!
一声宏亮的笑声。
长须老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这么快就结束战斗了呀!”
“老伯,你倒是去了哪里,都过了这么长时间呀!”
骆惊风有些埋怨地紧盯着长须老人。
“本来是要计划遁甲入地后,直接救年少丰和二白,一时间因为疏忽了这里是青石板地面,入地后无法钻出来。费了老鼻子劲从院落外好不容易出了地面,却遇到了画风,这不一追追到了现在嘛!”
长须老人站到大家围着的人群中间,很平静地说着。
“你是说她跑了吗?”
骆惊风惊惧地盯着长须老人。
长须老人抬头看了一眼南邪,一转身拉着骆惊风走出了人群,站到屋檐下没人的地方。他们两个一阵低言细语的交头接耳后,骆惊风的脸上瞬间出现了沉重却又惊恐的表情。
第二百五十一章 大获全胜添新愁()
骆惊风紧皱着眉头,慢悠悠地跟着长须老人走了过来。
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说了些什么,但大家都能猜到,肯定和画风是有关联的,而且还非常的严重。
否则,骆惊风不会变得如此的焦虑不安。
长须老人站到南邪坐骑前面的时候,微微顿首一停,却又极为不情愿地仰起了头。
“你可以按照我们老大说的去做,而且现在、即可离开这里。”
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够大,但听来还是非常宏厚有力。
呵呵!
“看来你们遇到了麻烦!”
南邪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袭上了脸颊。
嗨嗨!
“这个好像与你没分毫的关系,如果你继续留在这里,那有可能你会一直躺到这里,永远无法离开。”
长须老人瞪着眼睛,一手轻轻地抚着银须,说完话的时候,直接转身面对着骆惊风微笑着。
“别,我也不想打听你们的什么事,更不想关心你们的行动,我这就离开。不过,也奉劝你们别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南邪轻轻地说着,一摆手按在了牛角上。
那牛还真是听话,晃动了一下头颅,转着长长的脖子,很吃力地调转了身子。
“你的意思还想跟我们为敌,更想让我们夹道欢迎你是吧?”
骆惊风偏着头,视线从长须老人的肩膀上瞟过去,盯在了南邪的脸上。
他还真是没想明白南邪说话的意思。
“为不为敌不是我说了算,也在于你骆惊风大人。但我只是觉得你们做事太绝,严尤再不济,也是朝野命官说死就死了嘛!”
她也是偏着头,不怒不恼很平静地说着话。
“瞎扯,我根本就不承认他是什么命官,我只知道敢与我为敌的人,都该死,而且我要他死得很难看。”
他却是怒容满脸,眼里闪烁着激愤的神色。
“好吧!一切都随你了,败者为寇的我没任何发言权。”
其实,南邪很想再说几句话的,当看到骆惊风那眼神和脸色时,话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却改变为很服帖的语言。她很清楚,如果再惹怒了,那可能连离开都没指望了。
“你明白就好,别给你颜色还想大红。”
骆惊风愤恨的一转身,脸上的怒色变成了焦虑之神。
当南邪带领着残兵败将缓慢离开门口的时候,整个小院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静得出奇,甚至能感觉到非常压抑的寂静。
长须老人看着最后一个士卒离开门口的瞬间,他急急地招了招手,招呼着大家围拢了过来。
“现在有个非常棘手的事情,让老大跟大家说说,看怎么处置。”
他说着的时候,一转身谦让了一下骆惊风。
“刚才因为南邪在现场,没有及时向大家说明。”
骆惊风扫视大家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少许的平静。
“老伯在追逐画风的时候,无意中探知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而且是必须立即解决的事情。但眼下,又是年关时间,我倒是拿不定主意了。”
“这有什么拿不定的,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海天愁从站着的人圈外围挤了进来。
“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你决定的我们坚决去做。”
“对,我们坚决去做。”
在年少丰的带动下,范建和二白也是大声喊着。
“关键是马上到年关了,我想让大家开开心心的过个年。”
骆惊风盯住了海天愁的脸。
他想让海天愁起个带头作用。
“老大,你就直接说事吧,我相信大家都能够理解的。”
海天愁站在骆惊风的身边,缓慢地移动着目光,扫视一圈的时候,将目光定在了楚天梅的脸上。
此时,楚天梅还真是拉着脸,眉梢上翘着,一副极不愿意的样子。
“我就想过年前把拜堂的事情完成,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不能等到年后嘛!”
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十分的生涩。
这一刻。
整个聚拢着的人圈刹那间变得沉静了下来,似乎能听到每个人不均匀的呼吸声。
骆惊风急忙跨出了一步,脸上迅速荡漾起了笑容。
“天梅,这件事确实很棘手,根本就不能耽误,别说是年后了,连今晚都不能在这里过夜,必须要即可出发了。”
他走到楚天梅面前的时候,急急伸手摸索着攥住了楚天梅的手。
“画风与陈茂的偏将取得了联系,而且,她们探知到了刘将军的具体方位。已经带着大批人马前去剿杀了,如果我们不尽快赶去,恐怕刘将军的性命就难以保全了。”
啊!
“这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据我回忆,刘将军身边的人数根本就没有几个,绝大部分兵马已经屯驻在邯郸了。”
林致君急切地说着,又风急火燎地站到了长须老人面前。
“老伯,这个消息准确吗?”
“千真万确,我是亲耳所听。本来我还想当场就开战阻止,但是陈茂的偏将麾下还带着很多骁将猛员的成员。其中有四个人,曾经在大比武时连夺三魁,是整个骁将猛员中最厉害的人。”
长须老人说完后,退了一步站到了骆惊风身边。
“现在更关键的还是咱们的人力有限,即使赶到了,我怕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不如过年后再说。”
楚天梅急急地抬起了头,望着骆惊风的脸,眼睛里含满了祈求的神情。
“天梅,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实在是不能耽误的。”
骆惊风索性双手抓在了楚天梅的手上,还轻轻地摇扯着。眼睛里闪动着的也是非常焦急的哀求。
“如果我们不去救刘将军,那他必死无疑。刘将军被剿灭了,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将白费心血,甚至会在顷刻间被全部剿杀。”
自从上一次因为自己发脾气,而差点让楚天梅送了性命一事之后。骆惊风改变了对付她的办法,采取了软磨的方式,尽力要说服她,还要取得她的支持。
“我们不惜牺牲生命,为的就是要让将来有个好的归宿,让咱们的兄弟姐妹们过上太平安详的生活。如果,这时候因为过年,或着因为要提前拜堂而耽误了大事,你说咱们以后能开心的生活嘛!”
骆惊风还真是耐住了性子,好言相劝着。
“天梅,就听劲风的吧!大家都是奔着有个好的归宿,能过上安定的日子而冒险闯荡的。如果刘将军被剿灭了,那我们的日后生活是非常艰难的。过年是经常有的,而拜堂是完全可以推迟的,所以我们还是以大局为重吧!”
谢佳丽也站到了楚天梅的身边,一手还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谢姐,我就是想把堂拜了,其实过不过年不重要。”
楚天梅已经是两眼泪汪汪了。
“姐知道你的心情,更理解的想法,可是孰轻孰重我们还得掂量着考虑呀!”
她说着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