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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步入这样的环境之后,骆惊风不得不放慢了脚步。
他把寻找到越明月身影的希望,寄托在了这里。而且,除了在这里有寻找的环境外,返回来的一路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可疑之处。
沿着崎岖陡峭的小径,骆惊风走在了道路的边缘,俯视着路基的两侧。也许,一个不小心的失足,或是一脚的踩空,都有可能让越明月掉入谷底,亦是跌落在暗沟。
心中有所想的时候,眼睛也就集中在了沟沟壑壑里。
返回原路,记忆里虽然不是很清晰,但隐约中,还能够感觉到经过的影子。就在路过对面那条盘山的陡峭时,曾经的一声低沉声响,让骆惊风有过清晰的耳音,但却又是十分的模糊。
他抬头看了看陡峭而又窄小的盘山小路,突然之中,感觉到了居然是那么的高耸、恐惧。而夜行中,竟然全无知觉的疾奔而下。
这时候。
他突然有了浑身发抖的感觉。
继续攀上去,再次经历一下,也许是找到越明月的最后希望。
骆惊风咬着牙,虽然是很怕很胆寒,但别无选择。
嗯哎!
一声轻呼,却悠长沉闷。
寂静的高远深处,尤其是在这陡峭高耸的山峰半腰,虽然是晌午的白昼,但听来还是无比的森然。
骆惊风惊惧中极目四望,但轻轻地一声惊呼,是那么的轻妙悠远。想再一次寻声急望,但根本就分辨不出方位。
迟疑却又急切中,他还是挪动了脚步,却不得不躬身攀爬。
呜!
一声哭音。
却是无奈的哀愁声,非常的清晰耳熟。
骆惊风已是双手着地,双足急蹬着,似乎在匍匐上移,但急切的眼神已经落在了上边的一个暗洞处。
也许,那里就是哀怨声发出来的地方。
他使出了浑身解数,更是紧闭双眼的瞬间,跃身而起。焦急和惧怕,让他不得不改换了一下攀爬的方式。
落脚站定时,他急急地俯视而下。
啊!
不由自主的一声惊呼。
骆惊风蹲在了暗洞的边缘,却又温声急喊。
“是你嘛?明月。”
暗洞洞底,一个卷曲着的女孩身影,已经是气若游丝的趴着不动。虽然看到了身影,但幽暗的深处还是分辨不出是不是越明月。
一声轻呼,却没有一丝反应。
骆惊风开始了心神不定。
虽然没有确定是不是越明月,但内心深处已经焦躁不安了起来。
“明月,是不是你呀!快醒醒。”
一声接着一声,却又是一声比一声焦急、高声。
但即使喊破了喉咙,也是一点回应都没有。她继续趴在那里,纹丝不动,似乎已经是气断身亡的样子了。
骆惊风跌落一坐,他开始了再次细听寻望。
是不是之前的那声哎呼根本就不是从这里发出的,也许还有另一个更为惊恐的深洞暗窝。
想到这里,骆惊风回头再一次仔细地观看了一番。洞底里,虽然昏暗着模糊不清,但大致是人的身形还是清晰可见。
虽然模糊不清,却又感觉非常的熟悉。
骆惊风迟疑着站了起来。
到处是悬崖峭壁,暗洞沟壑遍布,一时间让他没有了主意。
但转眼一想中,即使不是越明月,但是人已经很明确了。如果此时不救,也许她会真的一点活着的希望都没有了。如果救了,哪怕不是越明月,至少获救了一条生命,也是胜造七级浮屠的好事。
想到此。
骆惊风整理了一下,之前被越明月揉皱了的黑绒披风,也下定了决心,还是尽快救人为先,哪怕她不是越明月。
仔细目测中,他对洞底的深度进行了分析。按照自己平常的一次跳跃上窜,应该不是问题。但转眼一想,毕竟下到洞底,再行上窜跃起时,要身负将近一倍的重量。
为了安全起见,骆惊风瞅着悬崖高耸的地方,大致上找到了一个参照物的瞬间,双臂做着环抱的动作,跃身上窜。
嗖。
带着寒风急闪,他上窜的身影直插半空,远远地超出了参照物将近一半还多。
噔。
双足平稳落地,他满意的微笑了一下。
回身急转。
又是一个双足并拢,双腿弯曲的刹那间,骆惊风跃身跳入了暗洞。
嘭。
一声沉闷的落地。
骆惊风半蹲在了女孩俯卧着的身边。
一个短暂的停顿愣神中,他微微颤抖着手臂,伸向了女孩匍匐趴着的肩膀上。
其实,在临行出发前,越明月从道观院落里,也就是她之前居住过的屋子里,换了一身暂新的衣着。这才让骆惊风重新披上了自己的黑绒披风。但关键是,当时因为焦急,骆惊风就根本没有仔细观看,更不清楚她到底穿了一身什么颜色的衣着。
但这一刻。
近距离的观看后,趴在地上的女孩是一袭的淡蓝色长袄,袖口处还有一圈洁白毛绒的狐皮。
一阵心跳聚升中,他奋力一板。蓝色忽闪中,女孩仰面躺了过来。
啊!
急切的一声疾呼。
骆惊风双臂急忙展开的瞬间,揽起了女孩的双臂。
昏厥的越明月在骆惊风的紧搂环抱中,浑身软弱得仿佛是死人一般。脸上没一丝血色,白得惊人;青紫的嘴唇紧闭着,却没一点呼吸的样子。
这一刻。
他感觉到了全身淌起了冷汗,仿佛顷刻间,被汗水浸透了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了身上,让他连活动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也许是紧张,亦是暗洞的闷热。
下一刻。
骆惊风汗流浃背的瞬间,感到了窒息难忍的焦虑。
当奋力站起,仰头急望的时候,他抱紧了越明月的身体,咬牙上窜,跃身而起的瞬间。
唰。
带着洞底潮热之气,窜出暗洞。
“明月,你醒醒,师傅我救你来了。”
骆惊风放好越明月躺在地上,帮着伸展四肢后,却没有丁点主意了。除了焦虑地瞅着,就是轻轻地紧握着她的手。
“你醒醒呀!明月,别吓唬我。”
哀愁的喊着,眼眶里已经是泪光闪闪。
与越明月相处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也不是很融洽。但来道观剿灭南邪的一段行进遇险中,也因为那次的肌肤接触,让他有了更为亲和,而又依依不舍的留恋了。
她不仅有着让他心动不已的身姿,更有着与楚天梅无法比拟的疯狂激烈;还有平日温顺、腼腆的言行举动;更有永远不反对和纠缠的默默逃避。
想着这些的时候。
骆惊风的眼泪终于无法阻拦的滴答而下。
虽然没有哭声,却非常的凄惨,几乎是肝肠寸断的哀愁了。
一刻,两刻……
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偏斜的日光,但越明月根本就没有要醒过来的一丝动静。
这时候,她脸颊在日光的撒照下,似乎出现了淡淡的微红。
喜悦一杵中,骆惊风擦了一把眼泪,圆目巨睁下,确实看到了血色的隐约游动。
“明月,明月,你能听到吗?”
高声呼喊,轻轻摇动,但最终还是失望的落泪。
奋力一个仰头。
骆惊风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如此的无能为力。
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全才能人。但此时,此地的这一刻,面对越明月始终不醒,却又游丝不断的情形时,巨大的无助让他再次泪水急涌,悲痛欲绝。
越明月那开心活波的样子,她那言不多,语很少,却又温声细语的说话,再一次浮现脑际。
他回忆着,却又急急地盯住了她的脸颊,一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虽然软弱不动,但柔滑的手心还是浸透着温热和湿滑的感觉。
“明月,你到底是怎么了,别吓唬我行吗!”
骆惊风几乎是哀求着说话。
他开始了翻动她的长袄,想查看是不是受伤了。虽然不能直接脱衣细看,但长袄上,包括长袄内的紧身内衣,都是完好无损,根本就找不到丁点血迹,哪怕是碰撞后留下的皱折。
“明月,你到底是怎么了,能不能给我个提示呀!”
骆惊风整理完翻动后的长袄,就在系着脖颈处最后一个纽扣的时候,却看到了她干裂而又厚实的嘴唇,似乎在微微一动。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很清晰的。
突然。
年少丰曾经为昏死过去的海天愁,呼气救人的一幕映入了脑海,而且具体的方法也是非常的清晰、明确。
噢!
他轻呼一声。
终于,脸上浮出了惊喜的表情。
微笑着,骆惊风挪动了一下坐姿,跪在了越明月躺着的侧面。急切地一低头,却感觉并不是很适合。又是一个愣神凝视中,索性抡起了蜷着的一条腿,跨腿骑在了她的小腹上。
向四处凝视一望中,骆惊风的头却缓慢地下移着。
第二百五十四章 急救惊醒却激情()
当鼻尖碰到她的鼻尖时,一丝很轻很淡的气息,很虚弱地飘了过来。骆惊风低头一顿中,激烈的嘴巴很急切地压在了上面。
那种气息,虽然清淡,却又无比的熟悉和撩人。
紧贴双唇后,先是,无法阻挡的一顿疯狂舔吞,甚至是轻咬着她的双唇在胡乱的吸吮。年少丰说过要用大口呼气吸气的方法救人,却在碰上双唇的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刻。
他满脑子是之前在岩壁下躺着交缠的一幕,嘴里的舌尖,也就是不停的缠绵搅动,大有让舌头钻入咽喉的急迫。
一阵肆意的交缠吸吮过后,他终于被憋得昂起了头,仰面在寒风一吹的冰冷下,心智总算是清晰了起来。
俯视静看中,年少丰的要诀再一次的清晰呈现。
下一刻。
骆惊风双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但是隆起的肉丘,仿佛很有灵性般的总要撞击他的手指。心猿意马中,他迅速而又重重地压了一下胸口,接着就是一个极快的张口紧贴。
舌尖刺开双唇的时候,他憋足了气力,狠劲呼入的刹那间,又急急地吸了出来。
如此反复了三四次,已是浑身烦躁的闷热。
骆惊风皱眉紧盯了一会儿,越明月的眼睛虽然没有睁开,但脸颊上,已经浮现出了一丝红晕,却又是极快的晕染到了白皙的脖颈处。再一次躲开双峰巨鼎的时候,双手使劲地按压了下去。接着,又是一次急急地附上嘴巴的猛吸狠呼。
咕嘟!
沉闷的一声喉腔响声。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后。
越明月挺腰支起的瞬间,双手急推猛戳中,骆惊风被掀翻在地。
“明月,你醒了哦!”
骆惊风抚摸着绞痛的脸颊,但眼神里急闪着的还是惊喜之情。
虽然挨了一巴掌,但总算让越明月清醒了过来。
哎啊!
“是你呀师傅!”
越明月急切地侧身甩臂,一手紧紧地搭在了骆惊风仰躺着的身上。眼睛里,已经荡起了感激和兴奋的混杂之光。
“你都把我吓死了,还以为你没得救了。”
骆惊风侧过了脸,开心地迎上了越明月的眼神。
“我都死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的嘴!”
越明月侧着身子挪动了一下双腿,靠近了骆惊风的身子。
“不是我不放过你的嘴,那是年少丰教我救人的办法。”
他憨憨地笑着,急切地盯着她。
啊!
“他在哪儿?”
越明月惊声坐起,极目四望着,却并没有寻找到另外一个身影。
哈哈!
“看把你吓得,他没来。”
骆惊风欠身一把拉住了越明月支撑在地上的胳膊。
“再躺一会儿休息好了,咱们还要赶路追上他们呢!”
呃!
“吓死我了。”
她一弯胳膊,整个身子下垂中,头枕在了骆惊风的胸口上。
他们仰望着冬日里少有的蓝天,感受着寒风吹过后,温暖的日光辐照,又聆听着对方的心跳。仿佛心中的一切念想和追逐,就在这么安静的休憩中,变得如此的苍白。这时候,只有静静地感受,满满地体会了。
“师傅,我很希望像现在的这个样子一直坚持下去。”
“你傻呀!这样躺着,又是两个人独处,能坚持下嘛!”
“不傻,我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感觉再好,也得生活吧!要生活,就得按正常的过法走。”
“男耕女织,那才是最好的生活。”
“那只能是想象,这个世上就没那回事。”
他所有的说话,好像都是在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