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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深夜不得出城。”
懒洋洋的一句喊话之后,就是万籁俱寂。
楚天梅在骆惊风的安排下,孤身一人步入了城门口深洞前,却无法进入。好在,她有了提前的准备,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所镇住。
“烦请通报一声,我是校尉大人的亲戚,是他要我来探视的。”
楚天梅扭捏着,却移步站到了篝火旁。
倒不是因为深夜的冰冷,她想借着火光,让几个站岗的士卒,看清楚,看明白。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走得更近一些。
此时,在篝火和红灯亮光的通照下,楚天梅尽然美得愕人。
原本白皙的脸颊,这时候因为火光的普照,却变得红润娇嫩。她修长纤细的身段,在火光的摇扯中,变得如此的丰满。前凸后翘着,却又随着身子的微动,妩媚得动人。
就在士卒围拢聚集,馋眼居闪中,骆惊风已跃身而起,飘上了城楼。他不为别的,只是想看看整个邯郸城的布防,更想弄清楚从城门口进出的除了黎民百姓,还有哪些重要的记录。
这样做,也是他进城时中的突然发现。
虽然那个看似傲气又很色的校尉,但实质上对待守城还是很有一套的。尤其是,他居然对所有的进入人员都记录在案。
城楼里,灯光忽闪。
守城校尉着装整齐,却又是一阵的坐卧不宁。
看得出来,他还沉浸在白天楚天梅的言行迷惑中,真在等待着会面的时机。
骆惊风少无声息的窜入了屋子,很安全也很清楚地躲在了兵器架子后面。虽然有油灯的照亮,但在如此宽敞的城楼门厅里,显得还是微不足道的昏暗。
在他极目寻望中,终于看到了那卷已经零散展开的木签记录,就摆放在案几上。但是,这时候的守城校尉,虽然没有细心查看,手却始终扶在木签卷上。
报!
一声沉重的禀报。
“城门口来了一位娘子,说是校尉大人所请。”
传令士卒进屋后,根本就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屈膝跪地,吐字非常的清晰。
“带进来。”
守城校尉静立不动。
看来他们都是这个德行,都是一样的例行公事。
“是。”
洪亮的一声答应之后,传令士卒点头窜了起来。
“慢着,还是带到偏洞候着。”
守城校尉突然中仿佛想起了什么,急急地转头盯瞩了一眼传令士卒。也许他也明白在这里会客,有泄密的嫌疑吧!
骆惊风深思着,虽然不知道偏洞究竟在什么地方,但有长须老人的暗中护卫,倒让他不用担心楚天梅的安危。
就在传令士卒带着劲风闪身出去的时候,油灯的火苗还摇摆了几下,让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更加的神秘了。
守城校尉等传令士卒走出消失后,豁然转身的刹那间,从案几上的油灯处扭动了一下。
咯吱。
一声重响。
就在骆惊风隐身的直对面的墙壁上,竟然打开了一扇很隐蔽的门板,里面漆黑一片。
“出来吧!你要找的人来了。”
这一声说话,惊得骆惊风差点碰倒了兵器架上的一把长矛。
从说话的口气上不难听到,这是一次提前准备了的计划等待。而且对方的筹备,要比骆惊风他们准备得还要细致、精确。
守城校尉等了一会儿,当确信没有动静的时候,这才转过了身子,直对着墙壁上的暗洞。
“你的意思是要在等等?”
他很急切地问着,却还是没有任何声响。
“是按着下一方案进行吧!”
咣当。
一声沉重的声响。
墙壁上的门板磕碰着关闭了。
守城校尉微微地摇着头,有些纳闷地低头转过了身子,站到案几前的时候,似乎有所领悟地抬起了头。
“都什么意思嘛!不就是面见几个人嘛!用得着这样躲躲藏藏。”
他开始了小声的自言自语。
看来他对于暗洞里深藏着的人,并没有多少的了解。或许连面都没见过一次,要不然不会这么的怨声载道。
骆惊风猫着身子,两条腿被压迫着同时感觉到了发麻。但是,这样的姿势,他还需要继续保持着。
之前的计划是偷偷地抓了守城校尉回去,弄点信息就了结算了。但是现在看来,他的整个计划,还要重新调整。尤其是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随便抓了守城校尉抹脖子。毕竟,这个暗洞后面的人,是最为关键,说不上就是他想要见到的人。
但是,骆惊风很是疑惑。
如果是画风,她不会有这样的做法,因为她的身份决定着,没有必要这样做。陈茂的大军也在邯郸城外驻守,就是王朗再有胆量,也不可能下令对王莽的麾下赶尽杀绝。
如果是铜马联盟的人,那就更加没有必要和可能了。
从刘将军的分析来看,虽然铜马联盟和王莽有私交,但在表面上绝对不会如此的猖狂。毕竟,铜马联盟也是打着反对新政的幌子举兵叛乱,如果明目张胆的联合在一起,那会让王莽自寻断路。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那个神秘的暗洞里,究竟会是何许人物。骆惊风挪动了一下被压着的腿,此时,他只有继续坚持着。
“来人。”
一声大喊。
油灯忽闪中,传令士卒跪在了地上。
“传我的话,让那民妇明日再来,就说我有要事在身。”
守城校尉背对着传令士卒,挥了挥手臂。
“是。”
与之前一样,都是相同的动作后,传令士卒跳出了屋门。
守城校尉却无助地跌坐在了案几前,大有不离开此地的样子。
这一刻。
骆惊风陷入了两难境地。
如果要撤离,就必须得等到守城校尉离开房间,如果不及时撤离,那楚天梅和长须老人,也会等着他而不离开。如果她们不离开,势必要引起士卒们的怀疑,导致守城士卒改变计划。
哗啦。
一声木签展开的响声。
守城校尉竟然拨灯仔细地查看起了记录案卷,这可是让骆惊风为之叫苦的行为。
报!
一声禀报,打破了沉寂。
“民妇不离开,要求看一眼大人后再走。”
当骆惊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真是有了希望。
哦!
“竟然还这么大胆。”
守城校尉伏案而起,但脸上的表情并不是激怒的样子。
“走,我们去看看。”
他简单的说了一句,很利索很小心的卷起了木签。转身离开时,竟然很认真地注视了一眼墙上的暗门。其实,如果不知道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挂着的牌匾竟然是个活动着的暗门。
对于骆惊风来说,这可是一个难得的逃离机会。如果抓不住此时,那有可能就一夜没有了机会,他看到了墙角处的简易卧榻。想必,这个校尉就是吃住在这里了。
但是,转眼一想,费劲来了,如果一点收获都没有,似乎又对不起这次的行动,更是无法向等在客栈里的同伴们交待。
骆惊风站在案几前,手按在了油灯底座上,如果轻轻地一个转动,暗洞内的人即可再现。那后面的事情又将是一个怎么的结果,他迟疑着,还在深思熟虑中。
当他撤离按在灯座上的手时,脸上的沉重似乎变得轻松了起来。
也许,他还真的想明白了。
在展开记录案卷的瞬间,一个很显眼的名字跃入了眼帘。
噔噔。
一连串的脚步声。
骆惊风慌忙卷起木签的瞬间,飘然转身直插而过,竟然从城楼的瞭望口急闪而出。
还真是够快的身法,就在骆惊风脚跟消失在瞭望口的一刹那,守城校尉已经踏进了屋子。
夜黑得万籁俱寂,这时候,仿佛一切都进入了梦想,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了。
骆惊风脚点着城墙垛,一口气飘荡着落在了提前指定的回合点。但是,楚天梅和长须老人并没有赶到,也许,他们就在来时的路上。
“天梅,是不是他们发现了咱们的意图?”
远远地就听到了长须老人瓮声瓮气的说话。
“不应该呀!我们这么隐秘又这么快速的反应,他们怎么能够发现。我看那校尉的样子,肯定是真有事。说不上已经和惊风照面了,要不怎么显得那么的匆忙。”
楚天梅细声细气的说着。
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偏僻小街道,但两个人行走的身影,还是能够感觉得到。视线是模糊不清,说话的声音一听就能对号入座。
“你们两个竟然还敢说话,难道不怕被发现嘛!”
骆惊风突然闪身站到了街道的正中间,双手竟然叉在了腰际。
哦!
“你怎么是一个人?难道没有得手。”
楚天梅第一个小声喊出了口,她们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
“回去再说,我们这次有可能遇到大麻烦了。咱们的行动是人家早都设计好了的,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骆惊风说完,一把抓住了楚天梅的胳膊,开始飞奔疾驰。
第三百零五章 综合言论引大事()
当骆惊风和楚天梅闪身进入客栈的屋子时,大家那焦虑和期待的目光在长须老人的轻声哀叹中,变成了木讷的疑惑不解。
“都别这么吃惊了,虽然没有弄到守城校尉,但是也有了新的发现,而且还是个不可多得的收获。”
骆惊风很平淡地说完,推着海天愁离开坐在了床榻上。
“老大,我早就想到了有可能就是这么个结果。”
海天愁屁股离开床榻的时候,很自信地说着。
他之前的木讷表情,就在骆惊风说完话的瞬间无任何情绪了。
嗨嗨!
“你还别这么自信,那你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骆惊风微笑着瞅住了海天愁的背影。
“就是你这样毫无结果的结果呀!这不是已经明白着了吗?”
海天愁转身后,看到骆惊风微笑着的表情,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老大,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我们这次行动,一没有受伤;二完好无损地尽数返回;三虽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目的,但另外的发现却又是个让人激动的事情;四到目前为止,邯郸城进入后,并没有因为这次的行动而有所改变,仍然还在咱们的掌控之内。就凭这么多的事实,你说我为什么不高兴呢!”
这一次,骆惊风竟然有条不紊的说了一大段话,而且还是分条逐说,让人听了不免有了巨大的期待。
呃!
“你还真够能言善辩的,没有达到目的就是失败的行动。”
海天愁搬过了凳子,坐在了骆惊风的对面。
“我还真是想听听你这第四点的具体解释,不过,你是老大,说不说那是你的权利,但想听也是我的权利。”
“我当然是想说了,不过在我说之前,你总得给碗水润润嗓子。”
骆惊风继续微笑着,还淡淡地舔了一下并不干裂的嘴唇。
其实,他根本就不渴,只想摆布一下海天愁。这是他经常干的事情,也是他乐此不疲的很惬意之举。
嗨嗨!
“你就知道折腾我。”
海天愁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明知道是骆惊风在故意刁难,但还不能反抗的递过了水碗。
“水吗喝吗,但我可是要听到你说得具体点哦!”
他奸笑着盯住了骆惊风的眼睛。
“别用这样的眼神,我看着就会想起谭柳成那货色。不过,我还真是没有骗你。在城楼上,我不但有了重大发现,而且还知道了一个重要的名字。”
“什么名字?”
“可惜我不认识,只是在脑海里记得听说过。”
“你等于白说,老百姓的名字有几个你清楚、你知道的。”
哼!
“你瞎说,不可能是老百姓的名字,一定是个惊天动地的大人物,或着可以影响后世的厉害组织。”
骆惊风一伸胳膊,根本就不管海天愁愿意不愿意,将水碗塞进了他的手里。没喝完的水,还溅在了他的大红长袍上。
海天愁愤然摇头中,瞪着眼睛狠狠地白了一眼。
也许在别人眼里,他们两个这样的做法就是相互拆台,相互撕咬的抵触。但事实上并不是那样,每当遇到大问题,大转折的时候,骆惊风为了平抑激动的心情,总是要对着海天愁做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包括说些不相关的话。而海天愁也知道骆惊风的心思,就会很配合的用平日不常说的话刺激他,这样做,就能很好地刺激着骆惊风做出更好、更准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