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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还没有听到我要问的问题呀!”
“不需要听到,你自己掂量着就行。”
“我没法掂量,也拿捏不准,但非常想问。”
越明月实话实说,脸上的表情,已经呈现出了焦急的样子。
“拿捏不准的事情,就更加的没必要问。”
骆惊风再一次瞪了一眼,直接一转身面对着海天愁不说话了。
唉!
“还真是难呀!”
越明月哀叹着,很无奈地蹲了下去,直接坐在了土坡上。
海天愁轻轻地望了一眼越明月,抬头迎住了骆惊风的眼神。
“老大的意思我到现在还没明白,我这脑袋越来越笨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脸上竟然闪现出了一副怨天尤人的表情。而且,那动作简直就是搞笑的恶作剧。
哈哈!
“你就别装了,到现在我根本就没有说出我的打算。”
骆惊风微笑着,迈开了稳健却又着急的步子,从海天愁面前跨过去的时候。回头又是一个轻轻的一笑,接着,摆了一下手势,径直朝着天高地厚二将走去。
“我只想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盘算好了嘛?是跟着我们还是另有打算等着我们绞杀?”
他盛气凌人的注视着天高塞买提耶汗。
塞买提耶汗在他威严的注视下,一愣神却说不出话来。
“老大这是征求你的意见,别歪门邪道了。”
海天愁一看塞买提耶汗的样子,就知道他因为惧怕没有了思路。他这样的提说,就是想提示一下,好让有个明确的选择。
“看你的这样子,就是笨人之举。跟着画风都那么长时间,难道一点都没有学到真传!”
骆惊风露出了很惊异的目光。
在他的想象中,画风的那些狡猾奸诈应该让人皆知的。而且,只要跟过她的人,不会熟视无睹。
“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老大的意思很明确,虽然是两条路,但实际上只能走一条。”
海天愁继续着引导。
他不这样做,生怕因为塞买提耶汗的一句话,而引来杀身之祸。
“我没有要选择噢!”
好半天的时候,塞买提耶汗从海天愁的脸上移开了视线,盯着骆惊风的时候,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没有用的话。
哈哈!
一声沉闷的大笑。
“那就是说,从此之后不打算继续享受阳光的温暖了?”
骆惊风的脸颊上,浮现出来的全都是惊恐之容。
收服一人,要的是心里诚服,更需要从一开始就来个深奥惧怕的样子,还要触及心灵的摧毁。长期以来的交战击杀,加上形形**的对手,已经让他很明白这个道理。虽然对于塞买提耶汗有着很渴望收服的心态,但是,他却继续表露着无所谓的样子。
“你倒是听明白了嘛?”
海天愁看了一眼骆惊风的表情,再次盯住了塞买提耶汗的脸。
“见不到阳光的结果就是见阎王去。”
他这样一解释,直接让塞买提耶汗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我没有这样的选择呀,我只是说一切听老大的。”
塞买提耶汗算是在海天愁的提醒中,明白了骆惊风说话的实际意义。而且,从那眼神中,已经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迫近。
嗯!
“这还算是很聪明的表现,但是,我也告诉你,有丁点的三心二意,你死得比画风还惨很多。”
骆惊风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塞买提耶汗,一举手很坚定地阻止了他即将开口解释的话。潇洒转身的时候,对着海天愁泯然一笑,却是个很缓慢的挪步。
当他的视线落在地厚吐孙尔江淫笑着的脸上时,那舒展自然的眉毛,就开始了搐动。就在眼神一滞的瞬间,很生气地拧在了一起。
“你以后别再有这种脸面了,我看着你会心悸。”
他竟然真的将脸移开望到了别处,身子也跟着背了过去。
“听见了嘛!老大的意思不让你在这样的淫笑。”
“你们错了,我就这……”
啪。
黑影激闪中,一声响亮的耳光。
骆惊风继续背转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站着,但披风的下摆却刚刚停止了飘动。
吐孙尔江噤若寒蝉地捂着红肿的脸,突然,却又是抬头挺胸中似乎想问个究竟。
“我到底怎么了,却要……”
咚。
飞起的一脚,直接让他停止了说话。
“我说过了,要你改变了之前的毛病,别在我面前重复说话。我不想听到不喜欢听的,也不喜欢看到障眼的样子。”
骆惊风变得吓人的表情,却又带着愤恨的样子。
吐孙尔江被踢倒在地,虽然,很想即可站起来。但是胸中的涨疼,不得不让他弓腰瘫在了原地。
这一刻。
他不仅是胆怯,更重要的是万分惊恐的惧怕。
原本是想在骆惊风面前继续表现一下,好留个不错的影响,给日后的混迹多些出彩点。但是,吐孙尔江根本就没有想到,竟然反而惹来了拳脚暴揍,他还真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记得以前,无论是在王寻麾下,还是在画风面前,他都是很吃香的表现。尤其是在画风跟前,那完全可以独掌一面。
吐孙尔江默默地想着,但绞痛的胸腔让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奢望。
也许,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此时,吐孙尔江连喘息声都变得小了下来,他惊惧地盯着骆惊风,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我这里就得要有我的行事风格,别心存任何侥幸心理。”
骆惊风继续瞪着双眼,还在呈现着怒容难消的神态。
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海天愁看到吐孙尔江被吓得完全失去了心智,连一点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了。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应该从中调和的必要。
“老大,这个吐孙尔江可能就这德行,你也就别在意了。”
他本来还想说下去,但是看到骆惊风那越来越沉着的脸色,还是忍住了后面的话。他也怕万一被收拾几句狠话,那就更没有面子了。
他这样想着,就停止了继续说话。
骆惊风也许猜到了海天愁的心思,临转过脸的时候,似乎露出了一丝短暂的微笑。
“这两个人今后就直接归你门下,由你亲自负责。”
“老大,我的门下不是你的门下嘛!还能单独分我一个门下嘛?”
“你的门下就是你的麾下,我总不能直接插手到你的麾下吧!”
“这不是有些复杂了嘛!”
海天愁有些为难了。
“这有什么复杂,他们日后的行动,由你差遣指挥。当然,他俩一旦出现问题,那你也是逃不了罪责的。”
骆惊风说完,一甩披风,转身就要扬长而去了。
这时候,倒是急坏了海天愁。虽然是件好事,最起码自己有了手下,而且还是老大第一个赏给自己。但是,这俩人并不是普通之人,而是个非常棘手的事情。接下来如何安排,还真是没有一点思路。
海天愁抚了一把长长的白发,焦虑的一皱眉,急奔了过去。就在拽住骆惊风的胳膊时,他却猛然转过了身子。
“你不给他们安排行动去,扯我干嘛?”
骆惊风倒是一脸的惊愕。
“老大,还是给我指点一下迷津吧!我还真是没经验。”
其实,海天愁确实不知道怎么安排。如果是别人,他可以直接来一句跟着走。但是,这个吐孙尔江和青雨烟有着尴尬的事情,而且又是楚天梅专门交代过的事情,这还真是为难住了他。
骆惊风再次皱了一下眉头,却笑得似乎更开心了。
“就这么一点小事把你为难了?看来你也忒无脑了。”
嗨嗨!
“还真是被你言中了,我就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材。”
海天愁热烈地点着头,笑容满面地等着骆惊风的指点。
“这样吧!这俩人也是刚加入的新人,最起码也要有点成绩拿出来让大家看到吧!”
骆惊风提高了嗓门,又瞟了一眼吐孙尔江和塞买提耶汗。
“就让他们跟着天梅,保护好她的安全,别出任何差错。”
海天愁很惊喜地点着头,一转脸的时候盯住了塞买提耶汗两人,重复了一遍骆惊风刚才的一句话。
在他的心里,还真是佩服骆惊风,竟然能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即收服了两个人,又不会突然出现到青雨烟面前,真是一次绝顶的安排。
第三百三十一章 提问试探要结果()
客栈里,一片死寂。
青雨烟因为长须老人的撒手归天,已经肝肠寸断地昏厥了过去。
短暂的慌乱之后,林致君和越明月总算是费劲地将青雨烟扶进了单独的房间。但是悲凉的氛围仍然笼罩着每个人的脸,尤其是越明月更是悲愤交加。
她沮丧地耷拉下了脑袋,一簇长长的秀发划过了耳际,垂落摇摆的刹那间。她使劲咬住了嘴唇,似乎在强制平抑着心中巨大的懊悔。
寒心酸鼻的摇头中,骆惊风站了起来。
他很迟钝,却又缓慢地走了过去。当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的时候,一股忍不住的酸楚瞬间袭上了心头。
“明月,这又不是你造成的,别这样了!”
似乎在安慰,似乎又是一句无话可说的闲言碎语。骆惊风还真是不知道如何说话,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呜呜!
一声惊心的痛哭。
“我娘太可怜了,又遇到了这样……”
强烈的一阵哽咽,让她没能继续说下去。
“明月,我知道青姨心里的悲伤,可是,已经造成了这样的结果。就是你哭死了,又能起什么作用。何况,青姨更需要人的安慰,如果连你都这样,那她不是更悲痛了嘛!”
骆惊风擦了一把并没有流出来的泪水,却感觉到了一丝安心,毕竟,自己说出了一句看似很有道理的安慰之话。
“师傅,关键是老伯在世的时候,我都没有叫过他爹!”
很凄凉的一句话,让骆惊风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爹。
唉!
“你就别说了,最起码你曾经喊过老伯。而我,看到了爹爹的存在,却连一声老骆都没来得及喊。”
骆惊风说完,带着非常伤感的情思,直接坐在了越明月身边的凳子上。
“有些事情,真是让人觉得太短暂了,根本就没有来日方长。”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无神的眼睛开始望向了屋门之外,好像一下子陷入了无尽的哀伤之中。
“来日方长还真是骗人的,根本就没有这句话的意义。”
越明月总算是停止了哭泣,挥手快速地一擦眼泪的时候,急急的盯住了骆惊风。
“师傅,我想问一个事情,希望你能说出来,我还真是怕再遇到不能来日方长的发生。”
这时候,她居然是悲痛过后的一脸焦虑。
呃!
一声惊呼时。
骆惊风愣神凝视着。
就在这一傻楞等待中,他开始惊惧了起来。
“明月,别有其他的想法,咱们大家都能好好地活着。”
因为惊惧,让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中竟然带着颤抖的声音。
“师傅,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吐孙尔江到底和我娘发生过什么事情,他们之间的尴尬究竟是什么结果。”
越明月很诚恳地说着,却直接侧过了身子,紧紧地盯住了他的脸。
哦!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点点小小的误会摩擦,没多大的事情。”
骆惊风说着,转过了脸,焦虑的眼神落在了海天愁的脸上。那种眼神,就是求救的渴望,更是无法应付的焦虑。
这时候,如果要将吐孙尔江的无耻行径说出来,那会让越明月失去控制。长须老人的离世,本来让她已经很痛苦了,再将实情抖露出来,那就真是雪上加霜了。
但是,不说,骆惊风觉得根本就没有办法,没有更好的语言能够搪塞过去。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海天愁,除了他,还真是没有任何可想之人。
海天愁也明白,此时的骆惊风就是要抓住救命的稻草,如果不出手相救,那似乎更不符合作为麾下的职责。问题是,这么难以对付的事情,又能怎么解释呢!
他也陷入了无尽的焦虑中。
“师傅,你怎么总是逃避着这件事情,是不是很严重很复杂。”
越明月继续追问着。
但是,从骆惊风的脸上,她已经感觉到了些许的为难。
“明月,眼下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吐孙尔江和青姨之间的事情,我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