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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惊风欠身起来,伸着脖颈,将脸贴在了楚天梅勾头的鼻子下面。
楚天梅一抬头,又是一个轻轻地拳捣一通。
嘎吱。
啵啵,啵啵。
连续不断的脚步声,急切而又匆忙。
“他们回来了。”
“谁回来了?”
骆惊风起身的瞬间,直接站了起来,满脸惊愕。
“我滴哟,你真是好得太快了吧!”
“没奇怪的,我是谁,谁是我。”
骆惊风掀开了被子,一副耀武扬威的显摆。
“我好了,这与你是谁有关系嘛?”
海天愁坐到床沿,瞅着骆惊风,一副疑惑不解。
他这是在故意,从骆惊风和楚天梅开始对话,到年少丰和侯子参走进大门,他都是醒着的。从受伤回来,骆惊风给他逼入真气开始,到后来骆惊风昏晕,他还是清清楚楚的。只是在他躺倒,年少丰和侯子参商议出去时,那段时间确实神志不清。
“你不会失忆了吧,你是骆惊风逼入真气所救。”
楚天梅跪着抓住了海天愁的肩膀,硬是拉着他转过了脸面。
“我一点点都不知道啊!”
海天愁啊字拖得很长很长。
“别理他,他在耍你。”
骆惊风白了一眼海天愁。
“谁耍谁?”
年少丰踏进来的时候,惊愕地瞅着床上。
“没耍,你们安全回来了?”
骆惊风一点一点地挪着身子,也坐到了床边。
“不安全,能回来嘛,怎么问话都不会呢!”
侯子参一进门就推了一把站着不动的年少丰。
“情况怎么样,有没有让我惊喜的东西。”
骆惊风着急地光着脚丫下了床,才走了一步。
哦!
“地咋这么冷,哇凉哇凉滴。”
啪嗒。
“给,鞋子。”
年少丰将鞋子撂到了骆惊风面前。
“快说说,我着急。”
骆惊风一跳一跳地穿着鞋。
“等会儿,我口渴。”
侯子参到处找水喝。
骆惊风转头望着年少丰,却没有开口。
“我先说。”
年少丰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喜色,也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
“嫣红说她很好,让别挂念。”
“就这些?”
海天愁皱着眉头,也站在了地上。
“她说,她被画风劫持,跑了好多个地方。”
“能不能多说点,你这样会急死人的。”
楚天梅着急地从床上溜了下来
骆惊风微笑着,不时还点点头,他没一丝的慌忙。
对于年少丰的说话,大家一定不能急,越急他越说不好,越说不好,就越是说不清楚。如果硬逼,到最后,将会适得其反,可能会让年少丰一点都说不出来。
“你们都别急,让我们的年大公子自己说。”
骆惊风起身,从侯子参手里接过陶壶,倒满水递给了年少丰,还微笑着点头表示着赞赏。
年少丰接过陶碗,一饮而尽。
“嫣红很安全,她从画风哪儿得到了,重要消息,楚清心也是四雅的成员,四雅还有两人,过几天会赶到昆阳。还有,说出海天愁鸳鸯簪子一事,是她失口的,她说要向海天愁说声对不起。”
年少丰看着海天愁,突然一笑,弯腰一个鞠躬。
“你这是干什么?”
海天愁一跨步,急忙扶住了年少丰。
“这是嫣红说的。”
年少丰还是笑着,握住了海天愁的手。
“这还真是个一大惊喜,原来楚清心也是四雅成员,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而且她的武器又是琵琶,这不很明显嘛!”
骆惊风狠狠地敲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大失所望。
“用琵琶的又不是她一个人,谁能想到。”
楚天梅伸手抓住了骆惊风的手腕。
“你不渴了吧?”
骆惊风转眼瞅着侯子参。
“我这边没完成任务,但获知了一条非常非常重要的信息。”
侯子参慢条斯理地抓住了陶壶。
“得,侯哥,我来给你倒吧!”
骆惊风迅速倒满了水,又起身端到了侯子参面前。
“侯哥辛苦了,请喝水。”
学着奴婢的姿势,一副毕恭毕敬的卑贱样子。
“差不多了,他可是咱们的老大、一把手,别过分了。”
海天愁大声呵斥着,差点要站起来。
“好好,我只是开玩笑,骆老大快快请坐。”
侯子参被海天愁这么一提醒,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扶住了骆惊风的胳膊,推着骆惊风坐回了凳子上。
第七十三章 一语触及恼火处()
黑夜包裹着万籁俱寂,连星星都隐藏不见。
堂屋里,虽然油灯暗淡,但热烈和兴奋激荡满屋。
骆惊风被侯子参感激般的按坐在凳子上,满脸灿烂。
又是一个大伤初愈、获得重要消息,而分享快乐和享受友情的时刻。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最为弥足珍贵的。也许各自的目的不同,出生的地域不同,背景不同,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有着一颗快乐的心。
楚天梅移目望着骆惊风。
心扉一激。
这个平凡而又身怀绝技的少年,只是为了寻亲找爹,而无情的被卷入了战乱,接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考验。此时,却强大得、成熟得几乎让她认不出来了。
骆惊风扫视到楚天梅吃惊的眼神时,双眼闪烁出心知肚明之光。
“这下该透露了吧?”
骆惊风的微笑不失,盛满感激的双眼,紧紧地盯住了侯子参。
“画风我没找到,不知道她潜藏在那里,但是我真的得到了一条重要的信息。”
“别卖关子了,直接说重点。”
楚天梅着急而地闪身坐在了骆惊风身边,一手支撑着下巴,一手抚摸着胸前的三缕长发,悠闲地等待着侯子参将要说出的惊喜。
“光头佬被咱们一顿猛打,现在已经焦虑不安。关东九蛟的七个人虽然义愤填膺,但无计可施。在楚清心的建议下,他们将要送信给铁骑六员,计划将我们一网打尽。”
侯子参说着的时候,一脸的赫然。
骆惊风听到铁骑六员,脸上浮现出了短暂的焦虑,却瞬间变得不肖一顾。
“漠北的铁骑六员,虽然勇猛,但与关东九蛟的功夫不相上下。”
骆惊风转头望着楚天梅。
“还记得吧,我们刚出道的时候,追着嫣红的那些人,就是铁骑六员。”
“记得的,那时候我们是仰仗着地黄安全逃离。”
楚天梅微微点头。
嗷!
“你们都相遇过呀!”
侯子参惊愕地瞅着骆惊风。
在他的记忆里,见过铁骑六员,又能全身而退的,其人数并不多。
“那有什么惊奇的,有着名声的主儿,咱基本上都遇到了,连王寻那样的杀人狂魔,他都有着一面之交,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楚天梅偷眼望了一下骆惊风的表情,也坐到了圆桌旁。
“是不是已经有了上好的计策?”
楚天梅落座时,表现得急不可待。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骆惊风的想法。
“你还真是我的蛔虫。”
骆惊风笑得更加的灿烂了。
“臭虫合适。”
侯子参笑着比哭着还难看。
“去,不会说话就待一边,我那有臭味。”
楚天梅举着胳膊放在了鼻子前,一顿狠命的吸闻。
“我还真有个不小的计划。”
骆惊风端起了陶碗,每到这个时候,他就特别想喝水停滞一下。
侯子参猴急地刚一动嘴,就受到了海天愁一脚的暗示。
“既然光头佬一心想剿灭咱们,还不如我们先剿灭了他,让他永远想不到咱们比他快,这就是将危机消灭在萌芽状态。”
骆惊风慢慢地放下了陶碗。
“那我们怎么个萌芽法,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
侯子参满脸疑惑,手指又伸到了鼻孔中,肆无忌弹地开始了抠动。
“很简单,关东九蛟已是丧家之犬,而漠北铁骑鞭长莫及,我们就乘着他们未到的时候,直接捣毁丰德庄,让他们没有据点恪守。”
“好主意,这是个英明的决定。”
楚天梅高兴得差点要拍手了。
“不过,还有一个不小的麻烦。”
骆惊风扫视了一圈。
“我滴哟,你尽是乱泼水,能有什么麻烦?”
楚天梅停止了扶着长发的手,给骆惊风添满了水。
“还是天梅了解我心。”
骆惊风坏笑着,端起了陶碗,但这一次没有一饮而尽,只是抿嘴押了一口。
“这个麻烦来自我和海天愁,我俩都是劲力不足,体能不支的人,消灭关东九蛟的担子,当然就落在了你们三人肩上。”
“不麻烦,有你们的助阵,我稍微努力一下差不多。”
侯子参学着骆惊风端起陶碗,在手中旋转着。
“这样说,你一直都没努力过?”
楚天梅打趣着。
“不是,我的意思就是需要大干一场了。”
侯子参的脸一红,却变成了深紫色。
“还真麻烦。”
年少丰的话永远没多余的字,说出的话,却用足了每一个。
骆惊风陷入了凝神沉思中。
虽然关东九蛟的八个人不是很厉害的角儿,但有楚清心、画风和谭柳成的助阵,加上那么多的勇士。凭楚天梅、年少丰和侯子参三人,还真不是件轻易之事。
“我可以作战的。”
海天愁轻轻地说着,活动了一下胳膊。
“得,你还是和我一样,别逞凶了。”
骆惊风摆动着手掌,制止了海天愁要求参战。
突然。
整个堂屋里,静了下来。
骆惊风移目扫视。
却看到了窗户的缝隙里,激进了一丝黎明的微亮。
“都别担心了,人到山前必有路,起得早的鸟儿有食吃嘛。”
哈哈!
骆惊风放肆地干笑着。
“看来老大胸有成竹呀!”
楚天梅跟着张开了嘴巴,却是没有笑声的笑。
“对了,还有一个听到的事,不知道算不算有用的消息。”
“还有呀!”
楚天梅杏目圆睁。
“有没有用,你要说出来,由老大掂量判断呀!”
楚天梅狠狠地瞪了一眼侯子参。
骆惊风收住了笑容,严肃地盯着侯子参。
侯子参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混浊不清。
“光头佬和谭柳成商议,指派画风到一个叫谢家坪的地方,好像是要找一个什么人。”
“我知道。”
年少丰抬起了头。
“你知道什么,能说全乎点嘛?”
楚天梅情绪激动地喊着。
她一听到年少丰说话,就有种要死的感觉。
“谢家坪。”
一直沉默寡言的年少丰冷不丁这么一说,让骆惊风惊愕不小。
“你怎么知道?”
骆惊风严肃的脸,瞬间变成了惊奇。
“追画风追到了那个地儿。”
年少丰还是简单地说了一句,也没有想着说清楚。
骆惊风眨巴着眼睛,思绪却进入了无限的遐想中。
看来谢家坪一定有什么秘密,而且有可能还是个非常重要的事。骆惊风仔细揣摩着,但还是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年,你想想,看有没有不寻常的事。”
骆惊风无计可施地望着年少丰。
“没,一切都很平常。”
年少丰摇着头,斩钉切铁地说着。
骆惊风知道,想从年少丰嘴里知道更多的信息,那还不如由自己去遐想一番,更不如瞎编造一下,来得方便实惠。
“好了,该知道的也就这些了,我看还是安排下分工吧!”
骆惊风俨然就是一位派头十足的老大。
当然,老大发话了,那就就得听,好想认真地听、仔细地听。
年少丰也许是口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在找着水壶。
“你这是想做安排嘛?”
骆惊风沉声,很不爽地表情惊现脸上。
楚天梅一惊,骆惊风这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看到,且语言冰冷得有些寒心。
“你这样给谁看,还真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她偏着头,杏目圆睁着,怒视着骆惊风。
骆惊风瞅了一眼楚天梅,却忍不住了。
呕!
“我这刚进入老大的威风八面,你却硬是让我露出了原型。看来这老大还真是不好当,当着也挺费心劳神的。”
骆惊风笑得极为不自然。
“我觉得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