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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哪儿去了?”
“很远了。”
楚天梅看了看眼前的年少丰,突然觉得话少了简直就是一种谋杀,能把活人急死,能把好人急疯。
“年少丰,你能不能多嘣几个字?”
年少丰抬起头凝视了一下楚天梅,摇了摇头却要迈步行走了。
“不说清楚就不让你走。”
楚天梅居然挡住了年少丰的道儿,一副誓不罢休。
“他们走好长时间了,还带了几百人。”
年少丰被逼着终于说了一句特别完整的话,而且话语里面的信息特别多。
这是楚天梅最想知道的,她温柔了许多。
“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嘛?机会可只有这一次哦。”
楚天梅让开了道,她想如果你年少丰不问,那她就要远走高飞了;如果问,那就说给他,并结伴而行。
本来要迈步行走的年少丰却不走了,虽然楚天梅让出了道,但他就是不走。
他站了好一会儿,竟然折磨楚天梅的性子。
第十二章 命系一线舍身救()
楚天梅已经知道追不上王寻,就是追上了也许占不到便宜,索性耐着性子看看这个年少丰如何收场。
她最讨厌给脸不要脸的人,她的自尊心就是建立在说了必须做,做了必须得到别人肯定的基础上。
年少丰虽然还没有说话,但是他也在揣摩面前这个女孩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虽然直爽,但也不会不分好坏的。
“你叫什么?”
年少丰低声问道,他猜想她并不是个坏到家的坏人。
呵呵!
飘然转身的楚天梅,仔细地又看了看年少丰,却微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不要知道呢,我叫楚天梅。”
嗯!
他答应后,挪动着向前走,走了不到两步竟然瘫倒在地了。
楚天梅急忙奔过去,要扶起的时候,才看到了年少丰墨绿单衫上,除了已经凝固的血迹,就是黏糊糊的汗水。
楚天梅将他挪动到一棵大树前,让他依靠着坐好后,近距离地一看,四方脸上除了苍白就是苍苍白白,那是活人的样子。
“走不了了。”
年少丰紧咬着牙关,好像能听到咬牙的响声。
“那你现在要到哪里去?”
楚天梅张皇失措,面前的人可是个大男人,背是背不动的。
“回…城里…”
年少丰非常细小的眯缝眼,连一点眼珠子都看不到了。
楚天梅连续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叫醒年少丰,他可能晕了过去。
她看到他腰上挂着一个水葫芦,摇了摇,还有水声。
楚天梅强行将水倒进了年少丰嘴里,还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水算是灌进去了。
重新挂好水葫芦,楚天梅蹲下身子,慢慢地将年少丰的一只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虎背熊腰的年少丰扶了起来。
年少丰根本没有走路的能力,全仰仗着楚天梅的扶持和提携,而艰难地行走着。
楚天梅按照年少丰的指引,站在了被他认为就是家的门口。
高大雄伟的大门口,两个石狮子,张着巨大的嘴巴,好像监督着所有进入的人们。
但楚天梅发现,两个狮子都是公的,却没有母的。
可能是雕刻者犯了大错,或着配对时出了差错,反正两只狮子爪下都是石头绣球。
大门是黑漆涂染的,黝黑发亮。
楚天梅本来要扶着年少丰敲门的,但是就在她迟疑着举手的时候,年少丰却推开了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哦!
院子够大的,也够干净的。
有很多树,地上却没有一片落叶。
不同形状的石头,被精心排列在了一起,铺成了平整的小径。
一间有着三级台阶的厅堂,两边就是厢房和廊厅。
楚天梅边走边看,按照一贯的经验,年少丰应该住在左边的厢房里,她拖着他向左转去。
耷拉着脑袋的年少丰,却就是要直走,非要到厅堂里去。
“喂,你们家没个喘气的吗?”
楚天梅生气的是,从进门到现在连一个人都看不到,这么沉的一个人,自己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
年少丰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真的没有人,反正,他是摇了摇头。
楚天梅费了好大的劲,把他弄上了台阶,用尽最后的力气让年少丰坐在了圈椅上。
厅堂宽敞,家什精良。从椅子的这边望到那边,有些看不清对面墙上都挂了什么。
楚天梅还想仔细的看看,却被年少丰抓住了胳膊。
“后面的…博物柜里…有药…”
楚天梅还真把伤痕累累的年少丰给忘了,只是一个劲地端详着厅堂,迅速转身,就看到了后面的博物柜上放着好多瓶瓶罐罐。
楚天梅走过去一看,这么多,也不知道那个是能用上的。
她想了一下,大的不好拿,也拿不多,专门挑了些最小、最精致地瓶瓶罐罐,一股脑抱到了年少丰的面前,由年少丰自己挑。
幸运的是,年少丰就在这些瓶瓶罐罐中直接拿出了两个。
“选对了吧?”
年少丰看了看楚天梅,只是点了一下点。
没有说话,却让楚天梅犯难了,到底是放回去,还是继续再往来拿,一时间还没有了主意。
年少丰一抬头,看到楚天梅抱着药瓶还站在哪儿。
“好了。”
楚天梅最怕年少丰说话,总是以字来代话,非要琢磨好一会儿。
年少丰呲牙咧嘴着,自己倒了水,将药喝了下去。接着他拉开衣襟,在血肉迷糊的腰部,洒上了另外一瓶药粉,这才将头靠在了椅子的后背上。
“你家里就你一个人?”
嗯!
闭着眼睛的年少丰就应承了一个字。
“是你一个人,还是他们都出去了?”
“出去了。”
楚天梅看了看他的样,不想再问了,她决定要走了。
“把你送到家了,我也该走了。”
她刚一转身,就被坐起来的年少丰一把抓住了。
“天要黑了。”
楚天梅回头,他抓着的手,突然就垂了下去,脸上渗出了汗水。
黑幕降临,夜晚已来。
如果出去也没得住,况且,兵荒马乱的她还真的不敢出去。再看看年少丰,就他这样一个人也挺难的。想到这儿,帮人就帮到底吧,楚天梅决定住一晚上,明天再说。
残壁石窟里。
嫣红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站起来也是费了好大的劲。
她注视着骆惊风微弱的呼吸,怕万一他的身体因为虚弱,承受不住自己的真气,而筋断脉裂导致死亡。
夜晚降临,石窟里变得黑暗了起来。
嫣红拖着疲惫的身体,抓着岩石站了起来,蹒跚着走出了窟口。
他向后边的一棵大树走去,要弄些柴草生火。
精灵的地黄一直卧在骆惊风的头前,小脑袋全部缩进了它的壳体,黄毛掩盖下,根本就看不到它的头在哪儿。
嫣红在靠近骆惊风脚尖的地方,点起了柴草。
猛烈燃烧着的火光,照亮了整个石窟。
嫣红晃了晃腰间的水葫芦,里面还有不多的水,她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将葫芦口对准了他的嘴巴,提心吊胆地灌了一点水,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咽下。
嫣红看了看他青紫色的嘴唇上,覆着一层枯皮,掏出了手帕,慢慢地倒上了水,轻轻地擦着他的嘴唇,想滋润一下。
也许是水的滋润,还是他本来就该醒来了。
骆惊风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嫣红的瞬间,脸上连续抽动了几下。
他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
第十三章 灵精输入增元气()
嫣红伸手抓住了他突然举起的右手,两只手很快就握在了一起。
哼哧!
一声喘气,地黄陡然间站了起来,脑袋伸得特别长。
它在嫣红和骆惊风的周围足足转了三个来回。当停下来的时候,却用头轻轻地撞了一下嫣红。
嫣红向着地黄微笑了一下,以示回应地黄的亲昵表现。
但是地黄又轻轻地碰了一下,嫣红还是微笑了一下,并没有挪动身体。
地黄轻轻地将头顶在了嫣红的肩膀上,慢慢地抵着向一边挪动。
恍然大悟的嫣红全然明白了,它要自己让开一点。
嫣红拍了拍地黄的脑袋,扶着地黄的脖子站了起来,走到了火堆的一旁,她注视着地黄的动静。
地黄温顺地站在骆惊风身边,又是长长地伸着脖子,将嘴巴放在了骆惊风的嘴上。停了一会儿,它转过了身子,注视了一下嫣红。转身走到了石壁前,对着岩壁将自己的嘴巴重重地撞了上去。
咚。
地黄的嘴已经被坚硬的岩石刺破了,流出黄色的汁液。它迅速回转,将流着黄色汁液的嘴巴,重新放在了骆惊风的嘴上。
嫣红能听到骆惊风吸允的声音,地黄要将自己的血液输入骆惊风的身体里。
好长时间,终于听不到骆惊风的吸允之声。
地黄的嘴离开的时候,它也无力地卧倒了,头缩进了壳体。
嫣红急忙走过去,却看到骆惊风苍白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原来干涩的嘴唇,也红润了许多。
嫣红刚要转过脸,却看到了骆惊风通红的眼睛,那压抑而又渴求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胸部。
遽然一愣。
躺着的骆惊风烦躁地直立了起来,眼睛变得血红而又牟利。
整洁、顺溜的头发,忽然间,纷乱坚硬起来,根根直竖,仿佛要直冲云霄。
吽!
他低沉地吼叫了一声,猛然站起来,不停地乱转着。
惊恐万状的嫣红急忙走过来,用力地抱住了骆惊风,并强行将其按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骆惊风颤抖着的双手在嫣红的胸上乱抓,甚至不停地将脸向上紧贴。
心脏一阵极速的跳动。
骆惊风望了一眼嫣红,却急不可待地将嫣红掀翻在地,咬着牙齿的嘴深埋在了她高挺的胸部,不停地摩擦乱撞。
嗷!
又是一声长吼,骆惊风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双手,起身猛烈地趴在了地上,整个身体开始不停地搐动着。
嫣红既怕又心疼,她万般无奈地跪在了骆惊风身边,泪如泉涌。
“你怎么了,不吓唬我行吗?”
哭泣着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没有主意的瞬间,她抓住了骆惊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紧咬着嘴唇,也许这样,他才能好受一点。
骆惊风疯狂的搓揉着,在他抬头的瞬间,又极力地挣脱了嫣红按着的手,紧握着的拳头深深地砸进了砂石里,喉咙深处发出了动物狂怒般的吼声。
地黄突然几次的抖动都没有站起来,却伸出头,轻轻地放在了趴下而搐动着的骆惊风头上,轻轻地点了几下。
骆惊风僵硬地抬起头,看到了身边放着的水葫芦,飞跃而去,一口咬断了葫芦口,疯狂地将水灌进了肚子,等全部喝完水,他朝后倒地,又昏厥了过去。
嫣红急忙扶住了他的身子,用中指在他的鼻孔探了一下,还有微弱的呼延。
嫣红就这样抱着骆惊风,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而且是仔细的看着他。
骆惊风白皙的两颊,在篝火的映照下,却有些苍白暗淡;虽然眉清目秀,却紧锁着微微地跳动,而出现了浅浅的鱼尾纹;只有又高又直的鼻子还是那样的招人喜欢。
嫣红真的不知道是喜欢他,还是怜悯他,她说不清楚。但她最想做的就是抱着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甚至……
他的领口有些凌乱,那是他疯狂的杰作。
嫣红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站起来的时候,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衣扣,却发现领子的扣子已经被他扯落了。
咕呱!
骆惊风的肚子里响了一声。
嫣红迅速折身蹲在了他的头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骆惊风的眉梢一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却一下子又快速地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睁大了眼睛,搐动了一下嘴角,却把脸转到另一边。
“你好些了嘛?”
嫣红的声音很低,低得有些轻微。
骆惊风歪着头,轻松地坐了起来,他真的恢复了,而且好得利利索索地。
哟!
“刚好了怎么还生气呀!”
嫣红走过去,蹲在了他的面前,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他。
“我,我…”
骆惊风支吾着低下了头。
“你不是话挺多的嘛,受伤让你不会说话了?”
“你把脸背着我,我才能说的。”
骆惊风慢慢抬起头,一脸通红的看着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