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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心语讲到马烨给自己下药时,杨兰急得眼泪已经流出,而慕铭则是气的差点拿酒瓶去给对方再添一条疤,虽然他很重视自己的仕途,可这么拼搏为了什么,还不是让家人能过上好日子,亏自己之前还去给马家敬酒,难怪当时马绅年的表情那么古怪,马烨那小子更是尴尬地看着自己。
杨兰急忙拉住丈夫,让他先将女儿的话听完,别那么冲动。
随后,慕心语讲到了御都会里周阳的再次出现,以及对方如何出手保护自己,教训马烨,跟洪文正打斗,让自己脱离魔爪,而后送自己回家。
时间慢慢流逝,酒席已经进入尾声,几位高层领导班子陆陆续续开始道别离开。
当慕心语讲述完这种种一切,慕铭跟杨兰已经愣在当场,为女儿经历的这些感到震惊后怕,杨兰泪滴还挂在脸上,忘记了擦去。
慕铭怔怔地望着周阳的方向,那里依旧聚着几人有说有笑,其中不乏有高层领导,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能在官场上做这么多年,他自然明白这其中的曲折,至少周阳跟马家父子能够同时出现在姜家的寿宴,已经说明了太多问题。
他不信马烨被打成那样他马家还能够忍声吞气,周阳既然还站在这里,只能说明姜家出面站在了周阳这边,那么一切便已真相大白,至于山居墅的事情更是可想而知,周阳没有骗人,可笑的是,自己一直将周阳当作人前小丑,这会儿他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他现在心中更多了一层猜测,周为进为什么走了!有姜家撑腰的周阳,或许周家也不好受吧。
杨兰听完女儿的话后,心中既害怕又欣喜,生活在官家,她多少能明白些里面的门道,所想的虽然没有慕铭那么多,但她至少想明白了一点,周阳他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普通少年,从这件事里,折射出的事实就是,周阳跟姜家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小阳真是个好孩子。”杨兰抹去脸上的泪痕,微笑着喃喃自语,为女儿的庆幸,为姐妹的开心。
“哎,是吧。”慕铭也是颓废地跟着说了一句,当一个人认定的事实被现实打脸的时候,差不多也只能这样,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件事他不知道,包括慕心语都不知道,那就是洪文正雇佣杀手事件,如果再了解这件事,慕铭不知道会有何做想。
慕心语听到父母由衷的感叹,心中忽然开朗许多,没有什么比自己认可的事情,同时又被家人认可那样更令人怡悦。
忽然,慕铭站起来,端着酒杯离开座位。
“你去哪儿?”杨兰大概能猜出丈夫的意思,但仍然问道。
“哎,道谢!”慕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向前方走去,身后传来妻子一声嗤笑。
另一边,被众人围着的周阳无奈地用果汁应付敬酒的人,感觉自己脑袋都大了一圈,不止是脑袋,还有肚子,自开始有人敬酒后,就这么一会儿,自己都喝了快一大瓶果汁,再喝估计都要吐了。
这么多人,周阳几乎都不认识,不过有些人确实都在电视上见到过,还算脸熟,百家姓都来了差不多一半,周阳心想就算下次再遇到,自己都未必还记得人家姓什么以及做什么的。
这期间,还有一个“旧相识”来到,当初在慕心语家结识的徐文强,那时候徐文强的交友之道,还让周阳感到万分好笑,这时,周阳才知道,原来对方父亲的来头真不算小,徐永华,旧城区区委书记,跟周为进属平级,也是慕心语父亲慕铭的顶头上司,难怪当初在慕家,慕铭对徐文强的态度有些不同。
这徐文强跟随父亲来后就一脸茫然地看着周阳,假装不认识对方,实则内心憋着坏笑,非要看老子客套地跟周阳敬酒,最后自己还很隆重地跟周阳握了一次手,看得周阳又是一阵好笑,真是个活宝级别的。
赵川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兄弟,仿佛这里成了对方的主场,幻想着自己要是哪一天也能这样该多好。
此时,酒席已经差不多结束,不少人纷纷前去给老爷子道别,周阳终于可以松了口气,“赵叔叔,今天谢谢你。”敬酒期间幸好有赵云鸿的帮衬,不然以周阳那一星半点的交际能力,哪里应付得过来。
“跟我就不用客气了,小川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才是真的开心。”赵云鸿虽然对儿子管教甚严,但也不是迂腐的人,他清楚儿子有了这样的朋友,将来会少走多少弯路,说实话,当清楚周阳跟姜家的关系后,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样震惊过。
“爸,你这么说,我多没面子。”赵川幽怨地嘀咕了一句,被赵云鸿一个眼神又给憋了回去。
白小柔到现在还在玩手机麻将,周阳无奈地看了一眼,对方这是有多爱赌才能将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
“那个…小阳…等等。”周阳正准备喊白小柔离开酒席,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周阳转过身,眉头一皱,慕铭!
之前不只是慕铭不喜欢周阳,其实周阳也不是很喜欢这个人,如果不是慕心语跟杨姨,或许周阳理都不想理,这都源于以前慕铭对周阳的漠视,包括刚开席时慕铭对周阳的态度,周阳不是圣人,还达不到以怨报德的境界。
“慕叔,有事?”再不喜,在这里周阳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声。
此时慕铭端着酒杯面色通红,也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心中惭愧。
慕铭站在周阳对面,几次欲言又止,看得赵云鸿都很诧异。
“哎,小阳,谢谢你。”慕铭终究没有说太多话,一句感谢仿佛已经用尽他所有的力气。
说完,直接将杯中酒饮尽,转身就走,看得几人莫名其妙,哪知,才走两步慕铭又停下来,“有空多来家里坐坐,让你杨姨给烧几个菜。”这次是头也不回地走了,迅速带着妻女跟姜天铭别然后离开,临走时,周阳远远看到慕心语给自己留了一个灿烂的鬼脸,以及杨姨宽慰的笑容。
另一边的姜天铭则给自己又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周阳哑然失笑,顿时明白慕铭刚才道谢的意思,看来姜天铭是将自己救慕心语的事情告知了对方,不过其实不论慕铭知不知道这些他都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他不是为了什么目的去做事。
渐渐地,赵云鸿父子也跟随所有人向姜家道别离开,此时,只剩下老爷子那两桌将军们还在。
对了,还有白小柔仍然“碰”“杠”“胡”着。
随后,周阳来到首席那里跟老爷子郑重道别,老爷子着实开心极了,一点看不出疲惫,周阳被被老爷子拉着说了好久的话才放开,姜天铭满脸笑意地陪在一旁,今天他才感到自己是真的帮兄弟做了些事情。
而另外两桌将军则是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后生,年轻人里,竟然还有人跟老爷子关系如此之好。
将军们有心打听,然而最多得到的结果就是,周阳跟姜天铭是好朋友,其他的一无所知,有老爷子的承诺在,还真没人能敢说周阳赠予法器的事情。
同桌的钟振兴更低头不插一句话,他才不会告诉这些老家伙们,自己的龙牙特种部队从此以后多了一员化劲大将。
道别完,周阳重新来到之前的座位,无奈地看着还在奋斗的白小柔催促了一声,“喂,你别玩啦,酒席都结束了。”
“哦哦,马上就好。”白小柔头也不抬地回了句。
“行吧,你慢慢玩,我先走了啊。”周阳白眼一翻,说完就要离开。
“别,好了,好了,不玩了。”白小柔匆匆关掉手机跟随周阳一同离开了姜家老宅。
周阳看着跟在身后的白小柔,忍不住摇头,真想不通钟振兴为什么非要让对方跟随自己一段时间。
第四十七章 真龙现()
寿宴结束,整个南洲已是黑夜时分,然而远在万里之外的华夏最西方,却是刚入傍晚,一眼望去,山脉连绵,积雪连天,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着别样的壮观。
自有史书记载以来,昆仑虚便是常年积雪,在华夏民族的文化史上具有“万山之祖”“华夏第一神山”的显赫地位,古人称昆仑虚为华夏“龙脉之祖”。
再有,古神话里,盘古开天、伏羲创龙、蚩尤认祖等等,昆仑虚均是占着重要的神秘地理背景。
而公格尔峰便是如今昆仑最高的一座山峰,不过面对现代科技力量的发达,别说登顶,就算常驻昆仑之巅都不是什么难事,然而当人们每一次探索昆仑除了看到漫山积雪外别无所获,便渐渐失去了兴趣,除了一些登山爱好者,很多登山爱好者都已能够登顶公格尔为终身荣耀。
不多时,昆仑的黑夜也即将来临,当夕阳落山的那一刻,整个昆仑山脉忽然狂风大作,乌云遮天,伴随电闪雷鸣,仿佛灭世降临。
在距离公格尔峰顶不过五百米外,有一个登山队伍正准备就地扎营,别看只有几百米的距离,这不比平地,攀爬一天都未必能够登顶。
狂风吹得几人瞬间东摇西摆,站立不稳,领队急忙组织大家抱成一团,将准备好的工具想办法固定在脚底,稳固身形,如果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便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异象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当一切停止后,每一个登山人都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好险。”领头的队长拍着胸脯胆战心惊道。
整个队伍的人此刻仿佛没有了一丝力气,纷纷拿起氧气罩猛吸了几口。
“队长,快看,那是什么。”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所有人瞬间看向那人所指方向,顿时呆立不动,只见公格尔峰顶忽然出现一个门户的形状,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绿色盎然,仿佛是一片美好的新天地,此时,正好有一个人形的模样踏入门户。
就在大家愣神的时候,门户突然开始急剧缩小,里面的景色也逐渐开始消失。
“拍照!快拍照啊!”队长首先醒悟过来大吼道,这等异象已打破现代常识,如果公布出去,必能引起最大的轰动。
几人迅速放下氧气罩,拿起相机连拍数张,然而还是太慢了,只有两人拍下门户最后的一点形状。
“队长,你说,那里面会不会。。。。才是真正的昆仑虚。”有人惊疑不定道,世间流传太多关于昆仑的神秘故事,耳熟能详,然而却从未有人见过如此异象。
“这谁能知道,不过这视频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队长美滋滋地看着相机中的影像,他是最聪明的,直接录成视频,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足够了。
随后,夜色真正降临,整个昆仑山又陷入了平静,仿佛一切从未出现过。
这是一片鸟语花香的世界,不同于外面的酷暑严寒,里面一片春色弥漫,随处可见的飞禽走兽,相处得极为融洽。
一座又一座的山峰叠峦,有数座直冲天际,一眼看去,比现世中的第一高峰还要高上不知凡几。
在这个世界的最东边,有两座高峰,远观就像天门那般,此时,天门之间忽然空间一阵扭曲,一个人影闪入,进来后使劲甩了甩衣袖,将身上的雪水挥去。
此人身穿一件白色长袍,年龄目测二十左右,一头飘逸的头发,有着一双黝黑深邃的俊目,身形完美,当真是清新俊逸风流倜傥。
这人进来后一路狂奔,速度极快,有些正在栖息觅食的小动物看到此人,均是兴奋地跟随脚步追赶,怎料此人速度太快,不一会儿就将所有小动物甩在身后。
“哈哈,你们追不到我。”年轻人大笑一声,转眼消失众山深处。
年轻人一路狂奔,不多时来到隐藏在众山深处的一处湖边便放慢脚步,湖畔有着一座茅屋,烟雾缭绕下,犹如人间仙境。
“师傅,雪莲采回来了。”年轻人站在茅屋前,恭敬地喊话。
“子平回来啦,进来吧。”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被叫做子平的年轻人轻手轻脚推开屋门,只见屋内坐着一个面容如婴的老人,满头额白色长发只是简单用簪子插着,面前一个巨大的伏羲八卦,上面放着不多不少正好五十根蓍草。
老人来回摆动蓍草,不断皱眉。
“师傅,您又起卦啦?”子平端坐到老人身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地瓜,自顾自吃起来,不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老人没有理会子平的话,专心摆弄着眼前的蓍草,手速越来越快,当子平将地瓜全部吃下去的时候,老人的手速已经快如残影。
忽然,“噗”老人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面容顿时苍白如纸,苍老了几分,眼前的所有蓍草均是根根断裂。
子平吓得急忙起身扶住,“师傅,你怎么了?”在他印象中,师傅起卦是常有的事,可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