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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趁对方不备之时,将其灭了,不料,轩辕朔寒早有准备,甚至更很,竟然在整个醉仙楼里埋了火药。
原来,他也是早有得到消息,双方都是将计就计,想将对方在此消灭。
朱雀被困,而轩辕朔寒负伤。
最后关头,轩辕朔寒那厮点了火药,正准备跳窗逃走之时,青龙破窗而入,一脚将其踹翻,随后,抱起朱雀便夺窗而逃。
剧烈的火舌在翻滚吞噬着,他们刚跳出,身后的房子便噼里啪啦的倒下,刹那间,火光四起,醉仙楼顷刻间沦为废墟。
幸好,他们逃的及时。
用青龙的话说,老天总是开了次眼,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轩辕朔寒到死只怕都没想到会死在自己的手里。
而他,则抱着朱雀回幽冥宫疗伤去了。
嘿,这次事情,虽然只离死亡半步之遥,可也许能让他抱得美人归呢。
这是青龙是信上最后一句的自嘲,倒让慕容九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不是吗?如果青龙都能找到真爱,那么,她和轩辕烨,有理由放弃吗?
不会!
番外:想的快死了
眼下,轩辕朔寒已死,那么,他们已经成功了一半,不是吗?至少轩辕烨有了两年的寿命。
不管能不能找的到血色茉莉,慕容九想,两年的时间,说不定可以找到其他的方法呢,不是吗?
“听着。”紫魅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枚粉色纸包塞到她手里,“必要的时候,要自保。”
慕容九恶寒,这是防狼粉么?放在鼻端闻闻,味道还不错,有点像栀子花的清香。
“这个能做什么用?”慕容九觉得好笑,这么好闻的东西,就像女子用的脂粉一般,能伤到拓跋野?她真的有点怀疑呢。
紫魅睨了她一眼,这丫头还真是一点不识货呢。
“这包东西至少能放倒十个彪形大汉。”
嘎?慕容九瞪大了眼睛,这么一小包能放倒十个人?那么……
看看紫魅阴沉的眼神,她不禁有些同情拓跋野了,如果她不知道,这一包全放下去,他会怎么样?
柳玉看紫魅给东西了,忙也在身上摸索着,摸了半天,只有自己那枚玉笛,可是,慕容姑娘不会用音律来控制别人,要怎么办呢?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随手抽掉了绾发的碧绿簪子,递给慕容九,“慕容姑娘,给。”哼,若是拓拔野那厮敢图谋不轨,就用这个扎他。
慕容九一愣,但瞧柳玉的眼神,顿时嘴角颤了颤。
“这个,就不用了吧,我……有。”她指了指自己,发上正是紫魅送给的玉簪。
柳玉脸一红,有些憋屈的收回了簪子,又重新绾到了自己的发上。
“好了,就这么定了,我们去吃早饭吧。”慕容九松口气道。
“嗯。”两人点头,随后让小二将早点直接送进了房内。
三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谁都没有再说话,只安静的吃着。
吃罢早饭,没做片刻耽搁,慕容九带着紫魅给她的药粉便出发了,因为不放心轩辕烨一个人留在客栈,所以,尽管两人坚持,可是,慕容九还是坚持一个人去。
走在熙攘的街头,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街头,从这条街上向右再拐两个弯,就到摄政王府了吧……
也许,拓跋野本就是个害怕寂寞的男人,所以他的府邸便建在了天池国最繁荣的地方,这里每天一大早便是人声鼎沸,喧闹不已。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拓跋野那张邪魅俊朗的脸,尤其是那一双宛若紫罗兰般妖冶的紫眸,总是喜欢定定的望着她,邪肆玩味,却又总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划出一抹伤。
一闪而逝的忧伤,却更让人心痛。
上次,是他放了自己。
她说过会考虑,然后再决定跟着谁。
可是,事实上,从摄政王府一出来,她便马不停蹄地的赶往军营去见轩辕烨,那时候满脑子里都是轩辕烨的样子。
她想他,想的身上每一个骨头都有些痛了。
以为离开了就再也不会见面了,可谁料到不过数日,她又得回去找他。
哎……
“王妃?”突然,一声惊呼吓了慕容九一跳,抬眼就见一道身影扑来,来不及反应,双手就被紧紧的握住了。
“王妃,真的是你呀,哈,真的是你,刚才老远望着像,我还不敢认呢。可是,王妃怎么就一个人呢?”一见面,柳绿就兴奋的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慕容九被她摇的有些晕,好半晌才镇定下来,对上她疑惑的眸子,轻轻笑道,“你怎么在这?”
“呵,我呀,瞧……”柳绿将手上的一壶酒举了举,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无奈,一边摇头道,“哎,王妃,你不知道,自从你回老家探亲之后……”
“什么?探亲?”慕容九一顿。难道拓跋野是这样对别人解释的?那么……在他心里,还指望着自己能回去?
“嗯,”柳绿点点头,“对了,王妃,你怎么去了那么多日子?王爷想你都想的快死了,真的。从你走之后,他每天都在喝酒度日,几乎就没有清醒的时候,这不,一大早就让人将柳绿从床上给拖了起来,非得去御酒坊里买酒。”
想的快死了?每天酗酒?
什么状况?这是拓跋野吗?
“真是的。”见慕容九没有说话,柳绿自顾自嘟囔着,“咱们摄政王府的地窖里有的是酒,偏要我出去买,哎,可见王爷大概又醉了,这才会折腾人了。王妃,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王爷脾气变的好古怪,而且特别难缠,咱们王府都快被他折腾的人仰马翻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呀,整个府邸都快被拆了,真的,我一点没骗王妃您哦。”
慕容九怔怔的,她知道柳绿的话只怕一点也不夸张,只是,拓跋野,你好傻,你不该这样呀,像你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为什么非得她慕容九?
她有什么好?长的不好看,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够聪明,不够贤惠,还该死的死心眼。
最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个女人心里从头至尾都只有轩辕烨一个男人呀。
一个心里装了别的男人的女人,你要她做什么?你想她做什么?你爱她做什么?
不值得呀!
“王妃,你干嘛不带王爷一起回家探亲呢?这样,王爷也就不用这么难过,这么想你了,呵呵。”见慕容九神色苍白的径直出神,柳绿笑着推了推她,道,“不过,王妃回来就好了,王爷若知道您回来了,准会乐坏了,呵呵。”
说着,扶着慕容九就要进摄政王府。
“慢着!”慕容九突然的就打起了退堂鼓,她没想到自己离开之后,拓跋野会难过成这样。
在她心里,拓拔野一直都是个冷峻而坚强的人,她以为,自己不过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他只是太过偏执,才会那么自认为的爱着她。
她想,她离开了,或许他短时间会难过,但时间一长,准会忘记自己的。
可谁料到,那样一个男人,竟然会用酗酒颓废这种方式来自残?
此刻,慕容九就站在摄政王府门口,来之前的坚决此刻却动摇了,脚步怎么也挪不动了。
不知是害怕看见他黯然神伤的样子,还是怕自己的出现会再一次伤害到这个男人。
慕容九说不清楚,但柳绿的一番话却彻底的让她有些乱了。
“怎么了?”柳绿疑惑的望着她,突然,眸光下移,带着几分不确定,最后兴奋的大叫道,“王妃,您……您不会是有喜了吧?”
王妃的肚子貌似有点凸起呢?如果真的有喜了,王爷该高兴成什么样了?那到时候,他们这些府里的下人们就可以脱离水深火热了吧。
一句话顿时让慕容九面色一白,这孩子……
她又不好当着柳绿的面解释,但一想到,这孩子肯定更加的刺激拓跋野。
所以,还是不见的好。
好吧,她很没用,此刻恨不能拔腿就跑回客栈,然后将遇见柳绿这件事彻底从脑海中剔除。
那样,她还可以认为,拓跋野生活的很好,他权倾朝野,他冷魅多情,没有了她,他会很快找到自己的幸福。
今后,不管她在哪里,都可以想象着,在天池国的某一个地方,拓跋野正幸福的生活着。
可是,如果见到了……
“我,我还有事,柳绿,你先回去吧。”慕容九想推开柳绿,奈何这丫头抓她抓的太紧,似乎怕她突然消失似的。
也的确,慕容九在她眼里无疑是最后的救命稻草,没有王妃的日子,王府真的被王爷折磨的暗无天日呀。
“那柳绿陪王妃一起,好吗?”柳绿坚持着,不过也好奇,王妃刚才不是往王府的方向走么?怎么突然又有事。
“不,不了,你回去吧,你们王爷不是还等着你的酒么?”
“呵,王妃,你以为王爷还记得这壶酒么?”柳绿眨巴着大眼睛,笑道,“王爷这个时候说不定又醉倒在书房了,王妃,您就跟我们回去吧,你不知道,王爷一醉,我们这些人就要遭殃了,昨天李四儿就被王爷从书房里直接扔了出来,骨头都断了好几根,得亏太医医术不错,算是没有大碍,只要休养就行。”
慕容九听着,愈发心里不好受。
可是,看着柳绿那央求的眼神,还有……
罢了,拓跋野这块心病必须除了,否则这辈子休想心安。
“那……你先去通报一下,就说我来了,看他……愿不愿意见我。”慕容九也有些不确定,毕竟拓跋野是个骄傲的男人,他可以酗酒,可以颓废,可那都是在他自己的家里,在他自己的下人面前,那并不代表着他愿意被外人看见。
柳绿嘴一瘪,做苦状,“柳绿不敢,王爷这个时候准是又醉了,再要将柳绿丢出房,柳绿这小身子骨可不经摔的。”
“唉哟,你这丫头,买个酒也能买个半天,我还当你丢了呢,你呀,怎么还在这里聊天?”这时,王府门口突然出来一个中年男人。
“王叔。”柳绿望过去,叫道,“怎么了?”
“还怎么了?王爷刚醒,摇着空酒壶,就说酒被偷了,哎,我说你去买了,他就立刻要。你呀,再不拿酒来,王爷要将书房砸个稀巴烂了。”那王叔边说着边疾步走过来。
“啊,哦。”柳绿一惊,顿时又想到慕容九,便欣喜道,“王叔,你放心,这次王爷保准不会发火,你看,谁来了?”
番外:折腾
“啊,哦。”柳绿一惊,顿时又想到慕容九,便欣喜道,“王叔,你放心,这次王爷保准不会发火,你看,谁来了?”
王叔这才想起和柳绿说话的这个女人身姿有些熟悉,抬眼一瞧,顿时又惊又喜,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王妃,您可算回来了。”
看着王叔老泪纵横的样子,慕容九一愣,心想着大概这些日子摄政王府的人受拓拔野的荼毒太过厉害,所以见到她才会如此吧。
忙伸手扶他起来,“王叔,快起来,其实,我不是你们的王妃。”
“不,您就是我们的王妃,王爷每天都念叨着您呢。”念叨着他们这些人的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是呀,王妃,王爷真的很想您了,您有什么事能不能晚点去办?或者交给柳绿代办可以吗?王爷那边,您先去看看行吗?”柳绿也央求道,刚才听王叔一说,她真害怕回去面对呢。
慕容九扶王叔起来,深呼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好,我去。”
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不是吗?
即使她可以欺骗自己,可以以为拓跋野生活的很好,可是,在听了柳绿的一番话之后,她还能继续欺骗自己的心吗?
“嗯,王妃,这边请。”柳绿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王妃回来了,这下他们可以摆脱水深火热的日子了吧。
王叔抹了把额前的汗,忙恭敬的走在前面开路。
进了摄政王府,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却又似乎有点儿异样。
终于,经过一处凉亭前,慕容九疑惑的问,“我记得这边有座小假山的,还有,那里好像有棵大树,怎么现在都不见了?”
自己在摄政王府的那些日子,无聊的时候不是坐在假山上呆呆的数着天上的云朵,就是窝在那棵树底下假寐,所以,对这两处景致,她记得特别清楚,尤其是那棵树干上,她还悄悄的刻上了拓跋野的名字。
那个时候,许是中蛊的原因,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拓跋野的身影,心念念的想和他成亲,想成为他的女人,所以,一日困倦醒来,她便拿着小刀爬上了树,在其中一根树杈上,深深的刻下了拓跋野和慕容九要相爱一辈子的话。
现在想来,多少有些物是人非之感,当时的举动很幼稚,甚至有些可笑,不过,话又说回来,真的只是因为中蛊吗?难道那个时候她就没有一点动心吗?若真的能被完全控制的话?又怎么会发生后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