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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龄比南方研究所看门老大爷还要大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诉说着豪言壮语,坐在他对面的南方负责人喝着茶。
眼前的是名义上“夺走了公爵小姐家主位置”的可怜老人。
如果是美女估计他还会考虑一下,就算是魔王那种小萝莉都可以。问题是公爵家的长老们不是老爷爷就是老太太,而且个个都是一只脚已经踏入棺材里的,就算让他找一个背叛魔王的借口也找不到啊。
真应该让他们学学龙娘的养生法。南方负责人嫌弃。
“陛下曾预言过,魔王的出现将会残害我等贵族,更有侍卫长那种人,竟然在魔王的蛊惑下作出屠杀同族的举动——”
魔族本来就不像人类那样需要群居生活,种族情义薄得跟什么似的。
南方负责人听一句在心中吐槽一句,边担心着魔王的处境,边心不在焉地回答。
本想将魔王大人带来,看看这些隐藏在另一面的对她的恶意。但是事与愿违。
真可惜。
南方负责人在心底叹气的同时,脚下突然扩开一个魔法阵,在他还以为是公爵家又购进了什么新的奢侈品时,大门无声地被推开,紧接着站在门前的两位仆人突然七窍流血抽搐着倒在地上。
南方负责人脑子还未转过来,怔怔地摸了摸溅到脸颊上的血迹,隐隐猜到身后的脚步声的主人。
“魔王大人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侍卫长设定变了!!我黑了他!!怎么办!!括弧笑
第52章 ACT52|人类在公爵家徘徊着()
好痛——
不曾习惯过的痛意袭上大脑;与对方对峙许久之后,魔王意识开始有些恍惚。
她已经不知多久没受过伤了。
一周目也只是在最后时分被勇者的光明魔法秒杀,没尝到一点痛苦。之后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个周目的开启。
她身边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不再像一周目时一样,无论做什么都只有她一个人。
——然而在安逸中却忘却了独自所带来的威胁。
耳边不断有妄图闯进火圈却被击退的矮人的尖叫声;魔王揪着眉捂着腹部坐在地上,小口地喘着气。灯笼鱼在周围绕着她急切地划过,燃起猛烈的火焰阻止着敌人的靠近。
这支撑不了多久。它终究只是宠物,mp储量并不多。
“也就是说;公爵小姐意图谋杀本王。——这样对吗?”
魔王突然抬起头,隔着火光织成的网;毫不退让地迎上小女仆饱含怯意的目光;打破两方之间的沉默。
“并不只是公爵小姐;我们——还有他们。所有的贵族;希望的都是您的死亡。”
本来还对公爵小姐印象不错;听见这话魔王收回刚刚浪费的少见的同情心;还不如拿去卖掉,“魔王的同情心”这东西听起来就是稀有物品嘛。
虽然没有丝毫实际用处。
魔王调动着已经有些迟钝的大脑,慢吞吞地问了一声,同时意图在周围寻找一条能够让她离开的道路。
只可惜作为行动方,她已经没有多少行动力了。
“所有的?”魔王往周围看了两眼,看样子不仅仅是贵族们,“侍卫长呢?”
“……自然。”
“……唔……本王应该还没来得及实施……恐怖统治才对?”
见魔王没有在被下属背叛的问题上作任何停留,反而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小女仆皱了皱眉头,对她的举动不解的同时,下意识地回答着对方的疑问。
“这是奥索卡陛下,——我们的神,所下达的神谕。”
“……”
这不对劲啊?!魔都实行的不是无神论教育吗?!信人类的光明神就算了这个奥索卡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地沟神?!
亲自为魔都学院选过教材的魔王陷入思考,魔都教育究竟是在哪里出了问题?
“黑暗之神奥索卡陛下自古以来便是魔族的神,尽管他已经逝世,但遵循着他的教诲活下去是我们魔族贵族的本分。实现他的愿望——击杀魔王,是我们的义务。”
魔王觉得这个世界要从勇者揍魔王变成十分正统的魔法世界了。
面对不知从何而来的黑暗之神对她的恶意,她一边思考着是不是贵族不小心入了邪教的可能,边甩着脑袋。
——意识有点模糊了。
尽管只被小刀子捅了一刀,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流血量越来越多,根据体重计算她身体里的血量本来就不多,要是再不处理一下估计会晕厥过去。
剧情之外的攻击——这种新概念等到之后再考虑吧,现在不是分心想这些的时候。
还有侍卫长的事情也是——
“……总觉得……无论是谁都觉得本王很弱……”
魔王虚弱地嘟囔两句。
公爵小姐身为红眼贵族,就算不及侍卫长,也肯定不弱,她却没有亲自动手,而是让小女仆——还有这些来围攻她,充分说明了魔王还没到需要她亲自动手的程度。
好像她总是因为身高问题而被看扁?虽然这是事实,但魔王也不希望他们因此歧视自己。
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是不对的。
——“如果您还因为奇怪的理由不愿使用魔法,那么还不如现在就放弃抵抗。现在只有两条路——死亡,或者挣扎后死亡。”
……哦对了,她也是能使用魔法的角色……
魔王猛然想起这个不曾被她列入考虑范围的选项。
为什么小女仆要提醒她?就这样让她忘记自己的魔法死去不是更省事吗?还是说这是纠结于贵族想要赢得光明磊落的奇怪执念?
可能性不大。
什么答案隐隐在魔王心底浮现,她眯着眼看向火网外的小女仆,后者身子一僵,怯意却逐渐消失。
魔王的等级很低,估计比矮人军中的任何一个都低,但是在魔法方面的天赋并不是普通角色能比的。如果能用魔法……大概有五成的把握能逃走吧。
“……公爵小姐没有告诉过你,下手要快吗……”
魔王揉揉逐渐迷糊的视线,周身一圈被火网罩住,看不清外面的东西,只能大概看出外部的矮人越来越多,以她的身高都能看见一群密密麻麻的脑袋。
不禁让人想到北方时被异界生物寄生的那些魔族。
名义上的反派——魔王稍微动了动胳膊,咬咬牙,不甘不愿地在脑海中回放着虚无魔法阵的结构,好久没用过了,就连印象都不怎么深刻。
“”
——一道悦耳的音色在魔王动用mp之前响起,传进她的耳朵,与此同时突然间周围安静了下来。
仿佛因为游戏主人的暂离而手动暂停了游戏,从而造成眼前画面的阻顿,周围的一切毫无预兆地霎时间变为静止画面,原因自然是这一圈将所有人笼罩了的魔法阵。
“……”
感觉到些许被束缚的别扭感,魔王却没有力气挣脱它,她迷迷糊糊地抬头望向小心规避着已被固定的火网范围的人。
……一身白衣。有些像邪教传播者喜欢穿的长袍,只不过眼前的人穿得比较简洁,看起来不像传播邪教,而像传播圣教的人类。
只是人类的圣教对魔族而言已经是邪教了。
不对,……这不是侍卫长的话,那会是谁?
魔王发散开思维胡思乱想着,最终确定在公爵家,会站到她这边的人少之又少,不是侍卫长的话……看上去也不像南方负责人的灰色大衣啊?
还是说又是一个未知的角色?这可真太意外,……平时这种意外还是少一点比较好。她可不像勇者那样觉得充满意外的人生是很美好的。
美好的人生,自然是踏出每一步前,都知道自己脚下绿油油的草坪是否是陷阱。
“……这就是魔王吗……真的很小……”
对方开口就是一句让魔王想抽他的话,此时却提不起力。模糊的视线上移到对方的手就无法继续移动了,虽然她警觉地动了动,却无济于事。
……
对方俯□拨开魔王掩在伤口前的斗篷,拧着眉仔细检查一番,权当周围站着不动的小女仆乃至整个矮人军为无物。
走廊的光线充足,魔王的伤口也因此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短匕插入造成的刺伤其实并不深,但是他能感觉得出来这伤口并不简单。
暼了眼不远处站在外围的矮人,保护着魔王的火网已经消失了,倘若剥去色彩,这里的一切就能成为供人观赏的雕像群吧。
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没多想,从身旁掏出一本册子,一手已经覆在魔王的伤口上,口中念念有词。
含着白光的魔法阵刚刚有了个模子,尖锐的长戟就瞬间穿过它,停在他的眼前。
“你想害死魔王大人吗?”
顺着长戟向上看去,是紧抿着唇不友好地看着他的怪鸟统领。此时正双脚着地,一对翅膀同她微微扩大的瞳孔一般张得老大。
“……这是治疗魔法。”他摊开手,示意自己的无辜。
“人类的治疗魔法对魔王大人会造成伤害。”
怪鸟统领眯起眼,灰褐色的眸子中闪烁着危险,他无奈地叹口气,将书收了起来,“她流血过多,……这还不是最致命的,这刀锋上应该有擦什么东西,虽然不太清楚,但是能感觉得出来……”
还未说完,怪鸟统领便将长戟往身旁一扔,小心地接过他手中的魔王,动作轻柔地将魔王的斗篷解下。
“……这些矮人,你打算怎么处理?”他无奈地换了个话题,怪鸟统领明显是不想让他再碰到魔王了。
“杀了。”
“口气真大……我觉得,这里肯定不止这一点。”
他将魔王脚下的木盒子捡起来,感觉些许不适而将它拿远了些,“既然矮人军从前也是魔王军的一员……首先他们肯定有实力,其次有一定的数量。”
“呵,”怪鸟统领冷笑一声,转身从大大的窗户中将魔王抱了出去,“在地上爬的蚂蚁,数量再多也没有用。”
因为魔王受伤而心烦意乱的怪鸟统领拍拍翅膀飞上了天空,被留在原地的人类也一同翻过窗户,离开走廊,来到凌乱又黑暗的庭院中。
“别这么说,蚁多还能咬死象呢。”
“大象也强不到哪里去。”
面对怪鸟统领的回答,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向前,杂乱庭院中布满了一对对亮闪闪的小眼睛。
“那么,我可以解除控场了吗,这魔法真的很耗mp啊。”
对着天空一片黑压压的怪鸟,他尝试着与怪鸟统领沟通,后者挑了下眉,“当然。”
虽然这群怪鸟的真正头领并不是她。
她身旁看上去要年轻一些的怪鸟揉了揉额头,无奈地挥挥手,直到他下命令时,天空中的它们才有了动作。
“老姐,我觉得要跟你好好计算一下士兵的租金问题。”
“商量什么嘛,一家人谈钱伤感情,你的就是我的。”怪鸟统领抱着魔王向大宅另一边看去,头也不回。
“那么是不是代表你埋在后院的老酒我也能喝?”
“谁说我的是你的了?”
“……姐夫你快回来收了这个恶女啊——”
怪鸟弟弟自言自语地大喊一声,仿佛故意要给前方的怪鸟统领听见,后者也确确实实听见了,脚步一顿,回头扔下一句话。
“他不是老早就回魔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魔王不能使用魔法的问题
嗯,公爵小姐说的没错,她不知道
第53章 ACT53|它可是会讲话的猫妖()
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对于贵族而言;必然就是象征着身份血统的红眼。
他们尊敬而又恐惧着他们;这是由实力、血统及一些内在因素造成的屈服。
“你灵魂的腐烂完全透过那个奥索卡陛下|体现出来了——怎么;公爵小姐现在已经跟公爵家一样外强中干了?”
只要有超过“1个”的存在,即,同一样只要存在着两个,那么这种阶级就不会消失。
拥有两块手表;人们必须只信任其中一块才能确定自己的时间。
拥有两支笔,人们总会抱怨其中一支不如另外的拿起来顺手。
眼下也是这样。在场有着两位红眼贵族,必然有一人的地位位于另一人之上。
倘若说侍卫长的地位是由强大的实力奠定的,公爵小姐的地位是由贵族们共同的信仰奠定的;——那么学者;仅有一对红眼。
就像是眼睛长错到贵族以外的人似的——学者就是如此与贵族无关联。
“你——咳咳、”
公爵小姐表情激动;因此牵扯到病根。抚摸着喉咙的同时另一只手伸出阻止了一旁侍卫们的动作;同时看了眼门外赶到的士兵;示意他们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