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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嘻嘻一笑,无言以对,却是被猜了个正着。陈恕不禁好笑,心想你这滑如泥鳅的家伙也会吃亏么?却见这小子不过十二三岁,也不知道什么人连这种小孩子都欺负。
他便笑道:“不用叫茅大哥了,走吧,我跟你去瞧瞧。”
韦小宝大喜,嘴上却道:“哪用得着陈大哥出马,这岂不是杀腌鸡用牛刀么?”
黄蓉也是爱凑热闹的,当即跟着一起去。韦小宝与人赌钱的所在,却便是在众人原来所住的客栈大堂里边。所在也不甚远,一会便已走到。
陈恕缓步进去,只见这时候大堂中人极多。韦小宝钻进钻出,不一时愤然出来,骂道:“辣块妈妈,那几只臭贼腿上抹油啦!”
陈恕笑道:“算啦,他们赖了你多少钱,我补给你就是。”
黄蓉却笑道:“还不是活该,小小年纪就学人赌钱。”
韦小宝听得恼怒,但却不敢反驳,悻悻地转过头来。忽见一名十四五岁、面色雪白的少女从门口奔了进来,满脸笑容地叫道:“哥哥!哥哥!”
韦小宝见她却像是向着自己叫喊一般,情不自禁地答道:“哎,好妹子有事么?”
此言一出,旁边桌上蓦地站起几名汉子,为首一人伸手就来揪他衣襟。韦小宝话一出口才知绝不可能是叫自己,也甚是乖觉,忙一头钻到了陈恕背后。
陈恕哭笑不得,这小鬼也是个惹祸精。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爆栗,向那几人拱手陪笑道:“各位对不住,小孩儿调皮,莫要见怪。”
一名大汉冷笑道:“对不住?哈,我也来对不住瞧瞧!”说着一抢身,竟想往黄蓉面前抢去。
陈恕一扬眉,正想给这家伙点好的瞧瞧,忽听一人喝道:“住手!”
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长身站起,沉着脸将那大汉喝住,说道:“没有什么大事,都给我坐下罢!”
他那一桌有十余人之多,却是显然以他为首,闻言都又坐了回去。陈恕见这青年眉目清秀,气宇轩昂,便向他拱手道:“多谢。”
那青年也拱手还礼,微笑道:“无妨。”
那少女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快步奔来,笑吟吟地道:“哥哥,什么事?”
陈恕却见那青年身边十余名大汉个个神情剽悍,目露精光,竟全是练家子。那青年伸手在少女头上拍了拍,笑道:“没事,吃饭吧。”向陈恕点了点头,坐了下去。
便在此时,轰地一声,门口直涌进一大队清兵来,往两边一站,一名武官昂然直入,向大堂里扫视一遍,挥手喝道:“给我搜!”
堂中顿时一阵大乱,黄蓉低声道:“大哥,这是什么情况哦?”
陈恕见那青年等人脸色都有些异样,心想难道清兵是来抓这些人的?他想了想,见那武官虽然指挥人搜捕,但却没有乱来,便道:“先瞧瞧吧,咱们找个地方坐下。”
游目四顾,却见没一张空桌。这时旁边一人笑道:“尊兄若是不弃,来此桌坐一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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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跟大家道歉,由于身体原因,这么久没有更新。其实今天身体仍然没有康复,所以只能码一章了,不好意思。事实上阑尾炎早就消下去了,只是又出现了其他症状,我的身体一直很差,这一次折腾得真够狠的。不光我自己受了无数折磨,也连累父母,更费了不少钱。希望大家都能够身体健健康康的,千万不要生病。(。)
第一百八十九章 鱼龙白服()
陈恕向说话之人望去,那是一个面色蜡黄的青年,看相貌约摸二三十岁年纪,但身材却颇为瘦小。他那一桌一共三人,一名红衣少女低眉顺眼地坐在下首,看上去像是侍女的样子,但一般的侍女又哪敢在主人面前就坐的?另一人则是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亦是低垂着头,轻轻抿着一杯茶。
这青年看上去其貌不扬,但陈恕却没来由地感到此人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尊贵之气,像是那种久居人上的感觉。他心里不由微感纳罕,暗暗猜测此人来历,又不知他为何会出声招呼自己。便含笑拱手道:“那岂不是太打扰了。”
那青年挥手道:“相逢即是有缘,尊兄不用太客气。小苏,你过来和我坐一边,给这几位腾个位。”
那红衣少女站起身,向陈恕等福了一福,到那青年身后站着,也不坐下,就那般侍立着。陈恕见那青年脸含笑容,心意甚诚,便逊谢了一下,和黄蓉过去坐了,韦小宝笑嘻嘻地搬了张凳子打角坐着。
那青年笑道:“听口音诸位都是外来人,近来京中颇不宁静,倒让尊客见笑了。”
此时那队清兵一路搜查过来,不少桌上的客人都想要离开,却见清兵凶恶,不敢乱动。那带队军官手执刀柄,站在门口虎视耽耽,不断指挥呼喝。
这黄面青年却是神情镇定,似是毫不将之放在心上。他自报姓名,自称名叫叶隆。陈恕也将自己化名报出,阿朱给他化的妆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大上好几岁,那叶隆一口一个尊兄,甚是有礼。
两人略谈了几句,此时大堂中气氛实不宜交谈。忽听两名女子失声尖叫,几名清兵哈哈大笑起来。那带队军官抢上前责骂,却也只是喝令他们不得误了正事。
陈恕皱眉不语,黄蓉扁嘴道:“蛮夷之辈,沐猴而冠,又岂能真有什么法纪。”
那老者抬起头来,向她望了一眼,却是目光如电,十分凌厉。黄蓉却是胆子极大的,要不然也不敢说出这话来,瞥了那老者一眼,心想你这老小子难道也是胡人不成?
陈恕瞧那老者眼神,便知此人武功不弱,向他多瞧了几眼,此人却已经又低下了头。
那叶隆却是笑吟吟地毫不在意,笑道:“姑娘此言,却也未必。胡人中也有贤明正直之人,比如当年北魏孝文帝,便是一位极了不起的人物,郑兄以为如何?”
陈恕听得一怔,抬头向这叶隆瞧了一眼,心里颇感诧异。黄蓉此言,本是指清兵而说,这人一扯扯出个皇帝来,也算是思维开阔了。他似乎是有意要试探自己,难不成……
他心中动了疑心,不动声色地悄然向这叶隆仔细打量了一下,顿时让他看出些端倪来。这些日子他由阿朱施展易容术,对这方面接触得颇为不少。此时存心之下,看着这叶隆的形容,颇像是跟他一样,也化过妆的。只是对方的手段显然比不上阿朱,是以故意弄成这一副蜡黄脸。
再看这人的身材,又想到他这名字,陈恕心中顿时有七八分明白,这莫不是那位康熙小皇帝乔装改扮的么?若真是他,倒还真看得起自己。上午索额图刚登门卖好,转眼就自己找上来了。
他沉吟了一下,决定再出言试探一下,便笑了笑,缓缓道:“叶兄原来对北朝历史有兴趣,孝文帝我倒是不大了解,不过在下倒很欣赏另一位人物。”
那叶隆大感兴趣,说道:“哦?郑兄欣赏哪一位英雄?”
陈恕笑了笑,淡淡道:“我是极为佩服那位武悼天王的,叶兄以为呢?”
此言一出,那名老者霍地抬头,满脸怒容。只听喀喀两声,他双手所抓的两只桌子角,如烂泥般直掉了下去。
陈恕讶然道:“好功夫,这位前辈原来是深藏不露。”
心中却已笃定,这叶隆肯定是康熙无疑了。他心中不禁暗暗盘算,这小家伙年纪还太轻,竟然敢轻身跑到自己面前,还露了痕迹让自己认出来。这倒正是个将其拿下的好机会,大可以之换出家人,甚至天地会红花会救了许久的九公主。
但转念想了想,却又觉不妥。如今清廷内部局势,不问便知是鳌拜大占上风,自己若抓了康熙,只怕正中了鳌拜心意,到时候借刀杀人,自己这些人绝难逃出龙潭虎穴的京城,更莫说救人了。
同时他也搞不清楚这康熙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上心,难道真就是任盈盈吹起来的么?
正心念急转时,黄蓉从旁边伸手过来,在他掌中轻轻写了几个字。她却也已经瞧了出来,示意陈恕莫要轻举妄动。陈恕向她使了个眼色,心意互通,决定先瞧瞧这小皇帝要搞什么名堂。
康熙却是哈哈一笑,挥手示意那老者安坐,笑道:“那人嘛,倒也算是个好汉。只可惜有勇无谋,贪杀嗜血,最终落得个身首异处,徒为千古人笑而已。”
提起武悼天王冉闵,人人都会首先想起他的杀胡令。是以陈恕借此试探,那老者果然怒形于色,但这康熙却是年纪虽小,而城府甚深。陈恕笑而不语,这大堂里人这么多,他吃饱了撑的才真的去讨论冉闵的功过是非。
正在此时,几名清兵已经搜查到了这边。那老者站起身,抢过去掏出一面不知道什么牌子扬了扬,挥手将几名清兵斥退。此时康熙显然也已经知道陈恕瞧出他身份不对,但却一副要跟他深谈的样子,微笑道:“郑兄觉得……”
但忽然之间,只听得一声大喝,响彻整个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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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来的第二章,再说一次抱歉好了。
总之我这次病情真的挺奇怪的,就是一直反复延续。中间几次想码字,总是没法坚持,只好等到身体彻底好起来。而今天感觉,应该算是好了许多,虽然仍有不少不舒服的地方,但码字应当无碍了。
感谢一直关心的朋友,另外,请大家放心,这本书是不会TJ的。整个清京卷的剧情我都早就构思好的,不至于写不下去。
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开始就恢复两章更新了。(这不是FLAG吧……)(。)
第一百九十章 客栈激斗()
一声暴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人人耳中一阵轰响。
却见一名驼背汉子,从人群间直跳出来。宛如猛虎入林,拳打脚踢,转眼便打倒了几名猝不及防的清兵。
清兵初时一阵大乱,随即便在那军官指挥下,冲上围攻。那驼背汉子拎起一根短柄狼牙棒,招式直上直下大开大阖,极是威猛。那带队军官一挥手,两名士兵抢到门口大吹唿哨,不一时一大群清廷禁卫抢了进来。为首一人向大堂瞧了一眼,喝道:“朝廷捉拿红花会反贼,不相干的闲人速速闪开!”说着纵上前,举刀向人群中的驼背汉子后颈砍去。
陈恕一见此人,心中便即微动。这人他倒是认识,却是当日曾和张召重一起伏击过自己的清廷侍卫。只是现下易容改装,倒不虞他会认出来。只见这人武功不弱,单刀又快又狠,势道极为凌厉。
便在此时,人群中“哧”地一声响,一枝短箭直飞出来,向这侍卫直射过去,迫得他回刀将短箭格开。这侍卫嘿嘿冷笑,叫道:“金笛秀才也在此间,好极好极!”
一名书生打扮的青年纵身跃出,手中武器金光闪闪,却是一根金笛。他将金笛当剑使,逼退两名清兵,大叫道:“十哥,莫扯合烂,并肩子正东道口松人去!”
那驼背汉子哇哇怒吼,狼牙棒使得呼呼生响,粗声大叫道:“你先走,我给你断后!”
此时客栈中的闲人早吓得四散逃走,陈恕看了几眼,便知道这两人定是红花会中的十当家章进,和十四当家金笛秀才余鱼同。眼见这两人武功一般,清兵中却有好些侍卫身手极为了得,转眼之间,两人连遇险招。
忽听旁边一阵吵嚷之声传来,只见七八名清兵推着一名面色发白的大汉从一间小门中抢了出来。这大汉显然身上有伤,余鱼同惊叫道:“十三哥!”挥笛想要冲过去,却被两名侍卫连出几剑,险些中剑受伤。章进连声怒吼,状如疯癫,却也是无可奈何,反是肩上受伤,鲜血淋漓。
那为首的侍卫大喜,叫道:“铜头鳄鱼蒋四根!”心中喜不自胜,眼见今日一举擒下三名红花会香主,实是大功一件。
陈恕在旁边却是心里暗奇,自己找了好几天的红花会,没想到居然和自己在同一客栈中,却不知陈家洛赵半山这些人又去了何处?
心里这念头一转即过,随即便长身站起,向那仍是端坐不动的康熙拱了拱手,说道:“失陪了叶兄。”
红花会兄弟有难,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随手提起一只长凳,在手中滴溜溜转了七八个圈,砰地炸成十余片木块,在他内力激发下四散射开。
只听清军一阵叫嚷之声,顿时倒了好几人。陈恕趁着众人一愣神之际,已纵身跃出,向蒋四根那边直扑过去。身在半空,宛如神龙天降,威不可挡。那几名清兵都是些寻常士兵,哪里挡得住降龙十八掌,一连声惨叫中,横七竖八直跌开去。
陈恕将蒋四根扶住,低声道:“十三哥,小弟是陈恕。”
蒋四根是蒋宏英的堂哥,说来和他关系不浅,闻言一张长条马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向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