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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嗤笑道:“小丫头见识短浅,什么将军宰相,哪有实打实的权力有用?赫连铁树虽倒,一品堂高手还是不少的,交给你这小子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非议,我可是替你顶了大干系。”
陈恕知道她这话说得倒是事实,自己忽然顶上这驸马名号,直接就掌管这等实权,确实会引人眼红。便诚心诚意地道:“多谢祖母。”
李秋水摆了摆手,有些欣慰地瞧了他一眼,又指着李清露道:“此外,我最重要的本钱就是两营‘神武卫’,这却是只能由皇室成员掌握的。丫头,你那皇帝老爹昏庸糊涂,所以我一直都抓在自己手里,这一次,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们小夫妻能把国家打理好,让我能安心颐养天年。”
李清露一惊,忙摇头道:“我……我不行啊,祖母……”
李秋水没好气道:“有什么不行的?你不是打小就想当个女将军吗?原来只是说着好听的?再说了,有这小子帮你,你怕什么?”
李清露呆了一会,向陈恕看了一眼,后者向她鼓励地点了点头。
李秋水又柔声抚慰,李清露却仍是有些紧张,想了想笑道:“祖母,要不然让表妹来吧,她不也是您的外孙女吗?”
几个人都是哭笑不得,李秋水顺手在她脑袋上弹了个爆栗,没好气道:“她跟皇室有关系吗?臭丫头没点志气,这有什么好怕的?”
王语嫣正在角落里靠着竹椅读书,几人都向她瞧去,她此时内力已颇为精深,顿时有所感应,茫然抬头,怔怔地瞧向众人,一脸不解。
众人见了她这一副呆呆的可爱模样,都不禁笑了起来。李秋水板着脸走过去将书一把扯下来,说道:“又在看什么闲书?快去练武功!我告诉你,这姓陈的小子昨天还在跟我们说,以后你们家里天天比武抢饭吃,谁武功最差谁就饿着。”
王语嫣摊了摊手,笑道:“书中自有千钟粟,我才不怕呢,饿着就饿着。”实际上是姑娘刚刚吃饱了,当然不肯服输。
黄蓉抢过去搂着她笑道:“放心,有本姑娘在你饿不着,别听这老家伙胡说八道。”
李秋水没好气地向这目无尊长的丫头一脚踢去,黄蓉连忙躲到陈恕背后,笑嘻嘻地冲她扮了个鬼脸。
李秋水摇了摇头,指着王语嫣对陈恕说道:“小子,监督这丫头练武功的事就交给你,反正不能让我一身功力白瞎了,明白吗?”
陈恕一本正经地点头答应,王语嫣白了他一眼,起身就走。
当晚陈恕便陪着李清露,跟随李秋水去见了两营神武卫的统领。这两人都是宫中宦官,是由李秋水亲自传授武功调教出来的,等若半个弟子,对她绝对忠心不二。一个叫铁兰方,一个叫金不察,两人听李秋水说话间有去意,都显得颇为震惊难舍。
李秋水柔声道:“本宫年事已高,对尘世已无多少牵挂,此去正是逍遥红尘,胜如神仙,你们该为本宫欢喜才是。好好替公主和驸马效力,驸马爷还有位小夫人可是本派掌门,只要巴结好他,到时候什么样的神功都有指望。”
陈恕听得无语,但见两人上来给自己磕头,连忙扶起,笑道:“两位客气了,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一番交接之后,三人出来时,李秋水道:“这两人是绝对可靠的,你们可放心任用。在朝中,属于我一方的重臣便是左相叶茂华和文华阁大学士干平章,明日我会带你们去见见他们。”
李清露听得一阵大奇,叫道:“不会吧?干平章曾经多次上奏章指责祖母乱政,他怎会是你的人?”
李秋水微笑道:“这自然是做给其他人看的。他那些奏章不疼不痒,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反倒叫人想不到他会是我的人。”
李清露瞠目结舌,半晌摇头道:“不愧是祖母,姜还是老的辣呢!”
陈恕点头道:“这就叫老奸巨猾。”
李秋水没好气道:“闭嘴!”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恕忙得焦头烂额,一边要将记下的逍遥派武学琢磨练熟,一边要去一品堂应付差事。
他这“倾国驸马”现在已成兴庆城最引人注目的人物,连一品堂的人也无不好奇地争相来瞧瞧这位驸马爷到底如何个“倾国”法。
陈恕初时尴尬不已,到后来心态却渐渐平和,也就见怪不怪,任别人如何好奇张望,他自管从容潇洒,言笑自如,倒引得不少人暗地点头,都道果然名不虚传。
此外他还抽空将九阴真经中的一些武学挑出来,传给阿九、小龙女和黄蓉,还得监督王语嫣和李清露练功。最难整的就是王语嫣这姑娘,从来习惯了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溜达,这时候要她大清早跟着大家起来练武,那简直是要了卿卿性命。
偏偏李清露和黄蓉都盯着,王语嫣要被陈恕揪来,就跟着认真地练,不来就懒懒散散,只有小龙女和阿九乖乖的很听话,练得十分认真。(。)
第三百七十二章 尔虞我诈()
这日一大早,陈恕经过几天繁忙后,难得地清闲一会,用过早饭后,陪着小龙女和阿九在院中闲逛。他忽然想起一事,向小龙女笑着道:“龙儿,你能否做到心分二用,双手同时做不同的事情?”
小龙女听得一怔,茫然不解。陈恕蹲下身,捡了两根木棍道:“意思就是左手画圆,右手画方。”
说着自己先试了一下,这简单的图案他倒勉强可以做到,摇头道:“要双手写不同的字才行。”再试时顿时歪歪扭扭,两边都不成字形。
阿九奇道:“这怎么可能呢?”在旁边比画了一阵,连连摇头。
陈恕笑道:“你龙姐姐说不定可以。”
小龙女微微一笑,静心凝神,明守灵台,左手写了个陈字,右手写了个龙字,都是端正清晰。
阿九佩服无比,叹道:“龙姐姐真厉害,我可万万做不到。”
小龙女道:“这样有什么用吗?”
陈恕向她解释道:“龙儿你试着双手试不同的武功,一手用全真剑法,一手用玉女剑法,一人独使玉女素心剑试试?”
这双手互搏之术本是老顽童所创,但却不复杂,只要知道道理,对小龙女是挺简单的。
小龙女听得一怔,想了一会点头道:“或许可以一试,但我得先想一想。”
陈恕知道其中还有许多诀窍,并不是一下子说练成就能练成的,但只要让小龙女有了这想法,她迟早是能练出来的。
正在这时,李清露一阵风般奔了进来,热泪盈眶,投进陈恕怀中,搂着他哭道:“祖母……祖母她们走啦!”
陈恕一怔,随即拍着她肩膀柔声安慰,李秋水三人早有去意,是为了他们才待到今日才离开。
李清露哭了一会,将手中一张纸交给陈恕。陈恕接过来看时,却是李秋水所留,上面写了许多叮嘱之语,要他好好对待李清露,帮她打理好西夏。最后特别提到一件事,她猜测蒙古内部八成是出了什么事情,要他留心一二。
此时黄蓉也赶了过来,看了后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陈恕奇道:“有何依据?”
黄蓉道:“以蒙古的实力,一向是诸胡之首,从来都是盛气凌人。在清京时你那位老相好不过是个郡主,都能在鳌拜等人面前有那般地位。而此次西夏事件中,这两位王子的姿态似乎放得有些过低了。甚至这场决斗,都显得很是多余。我不认为他们明明知道你陈大侠的身份,还那么有信心赢你,倒有些像是掩人耳目的举动。”
陈恕点头道:“要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不过真要是有什么变故的话,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不动声色吗?用这样的手段想掩人耳目岂不是欲盖弥彰?”
黄蓉撇嘴道:“你当谁都是你一样的想法吗?好啦,其实要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呢,倒也并不难。”
陈恕笑道:“军师有何妙计?”
黄蓉瞪了他一眼,冷笑道:“去找你那位郡主相好问问啊,她不是也在西夏吗?”
陈恕没想到她打的是这主意,苦笑着摇了摇头,先别说赵敏会不会将这等大事告诉他,就算是真愿意,现在他和蒙古人之间关系那么僵,怎么好去找她?
黄蓉没好气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放着现成的大好公主不懂得使用么?”
陈恕搓了搓手,向李清露看了一眼,公主殿下正怔怔地听着两人说话,闻言嘟嘴道:“我才不干呢!你个混蛋私会老情人,还要咱们来帮忙吗?蓉儿你这臭丫头就会出馊主意!”
黄蓉搂着她笑道:“你可真傻!咱们躲在后边盯着,他还敢偷腥吗?你不想瞧瞧那郡主怎么勾引人的吗?”
李清露听得一呆,陈恕没好气地道:“臭丫头留点口德!”所谓同性相斥,黄蓉和赵敏都是心思机变的那一类型,似乎彼此之间便颇有些看不顺眼。
李清露却拈着下巴沉吟,缓缓道:“好像挺好玩的……”
黄蓉怂恿道:“当然是好玩得不行,快点,你这就派人去请那位郡主来赴宴!”
李清露摇头道:“可是这也太奇怪了!我……我跟她没什么交情,请她来是不是太突兀了啊?”
黄蓉啐道:“突兀什么啊?你们公主郡主不都是一丘之貉吗?快去快去!”
黄蓉做事一向干净利落,想到就雷厉风行。李清露被她催着派了人去请赵敏,蒙古使团中,拔都和旭烈兀都已启程回国,准备一个月后的那一战,王保保和赵敏却留在兴庆好传递讯息。
黄蓉几人躲在大厅一角的屏风后,陈恕一脸尴尬地坐着等人,这感觉真是古怪之极,黄蓉她们却似乎就爱看他这尴尬的模样。
一盏茶喝了一半,便听有人大声通传。陈恕忙站起身来,就见笑靥如花的赵敏俏生生地出现在厅门前,锦衣长裙,华美明丽,目光中满是揶揄,拱手笑道:“小女子见过‘倾国驸马’。”
陈恕无语地瞪了她一眼,苦笑道:“别闹好吗?”
赵敏嘻嘻一笑,向屋里看了一圈,好奇地道:“不是公主殿下有请么?怎么不见人呢?”
李清露自己也不愿意出来迎接,只觉躲在后面看戏比较有趣。陈恕笑道:“她怕生,不好意思见客。”
赵敏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显然不信他的鬼话。此时下人之前就被李清露轰出去严禁入内,也没人给郡主娘娘上个茶什么的。她款款走到厅中,向桌上喝了一半的茶杯瞧了一眼,抬头向陈恕凝视。
两人都是心中一动,想起了在清京那一晚的情形,和眼下竟是出奇的相似。
赵敏眼波流动,妙目深注,轻轻一笑,柔声道:“公主殿下让驸马独自在此,这般孤男寡女,她就不多心吗?”
陈恕只见她此时俏脸微带红晕,半羞欲醉,美艳不可方物。若是换个场景,只怕心里也得大感情动,但此时却只有尴尬二字可言。他功力深湛,已听到后边几个姑娘勉强忍住的偷笑声,忙干咳了两声,肃手道:“郡主请坐。”
赵敏抬起头,抿着嘴又似撒娇,又似娇羞地道:“驸马先坐,本郡主如那晚般坐你膝上即可。”
陈恕顿时瞠目结舌,半晌才回过神来,无语地瞪着她。赵敏嘴角翘起,笑得宛如一只小狐狸一般。陈恕明白她是料到李清露等会在旁偷看,故意做出这样情态的,不由苦笑道:“你整我做什么?对你有什么好处?”
赵敏白了他一眼,轻移莲步,款款走到他身前,与他相距不过尺许。抬起头来,柔情似水,吐气如兰,微笑道:“人家不懂驸马在说什么,只是一夜夫妻百日恩……”
陈恕听得一身冷汗,忙叫道:“停!”
这赵敏要是活在现代,不去演戏拿奥斯卡就真是白瞎了这个人。只怕看戏的几个姑娘再多听得一会,就再也笑不出,少不得之后要醋海兴波,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他。
赵敏笑盈盈地伸出白玉般的手掌,轻轻按在他胸膛上,柔声道:“驸马啊……”
陈恕向后退了一步,叹道:“行了行了,我是服了你们几个臭丫头,都别胡闹了,蓉儿,你们出来吧。”
连叫了几声,没有回应,陈恕跑到屏风后面一看,几个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掉了。
他苦笑着摇头出来,向赵敏道:“你也是太乱来了,这些话哪能乱说,万一她们当了真……”
赵敏没好气地摊手,却又带着几分得意地笑道:“哈,这可奇怪了。人家要看咱的好戏,我就如她们所愿演给她们看,这又有错了吗?”
陈恕无语道:“你这是分明就是演我,作弄我好不好?”
赵敏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作弄你又怎么啦?你这花心好色的大混蛋不该作弄?哼!叫你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