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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就连自己,也变成了妖身去,唉。心中莫名一酸,李飞白的那位道友,真是幸运,有这样的朋友用心相帮。自己而今,却是连个着落也无,凭风浪迹。
“克魔的东西?”蛮小皱眉想了想,平日里,却是不曾注意这些啊。倒像是听谁曾有提起这个?对了,是哥哥,“嗯,我是不知道这些,不顾哦,哥哥好像曾经说起过,他营中的兄弟,有人说起这个。”
竟然真的有消息!李飞白不禁猛地一喜。只是随口问一问,没想这就引了出来!
“来日,还望蛮小能引见一下,李某感激不尽!”
“这算什么,我原本就是要去寻哥哥的,过去问问就是了。”
真是未曾想到,这就有了消息,李飞白顿时心中一轻。如此,这一趟昆虚之行,还真是没有白来。若是能将红儿救醒,有了自己筑基的火灵之体,以后,至少不必再日~日担忧了。
“那我就先先谢过了。既然这单子众多药材需寻,不若,咱们就一路同行?”看了看叶飘零,“叶道友以为如何?”
如何?自己还能怎样?而今越不过筑基,在这里瞎转,要想打听血脉之事,却不是一天两天,孤身飘游,终归不是办法,这才想着赶紧炼制一些补气丹,接续水之类的,以防不时之需。
以后,凡事都得靠着自己,却是再没有什么可以依仗了。
“有何不可?就是不知道蛮小怎么看?”
“嘿嘿,别说,那两个水马跑了,这寻药材的事儿,没个准,我还真是担心再遇上他们,一路正好。”
三个一拍即合,各自安心。
昆虚之行,才入来就有了克魔的消息,李飞白心中,抑不住的欣喜。叶飘零的补气丹,而今找奇了东西,却也没有那么急切了。三个在洞中,两个围着蛮小,关于这昆虚的内情,扯了一夜。旁的稀罕也只是听听,却是有两位人物,弄得李飞白心中遐想。
这里面,居然就有一个玄圃之首,姓金,又有一个层城之首,姓钟?
怎么就和金晶儿常提起的两位爷爷正是对上那厮,从未言说自己来自哪里,不会这般巧合吧。居然是昆虚上两重的掌事?这个,也是有点太过骇人了点。
只是如此一想,自己也觉得太过荒谬,心底一笑,揭过不提。
第二日,几个莫名地神采,开始了边寻边进的行程。
清屏山外,彩衣静处洞中,唯待那一道身影。
两千年来,从未有过如此的安心。那里还是那个满脑子古灵精怪的蝶彩衣?却是心中如水。
无论如何,他确是因我乱了心,这就够了,复何求?
然而,当初走的急切,直接就离了战场,一路御出了清屏才停了下来,两个却是不知,只是战中的那一场小小波折,已然是令整场战事偏离了轨迹,骤然巨变了。这其中的因果,又哪是说过就过的。
许逸回山,就觉到了氛围的不同,却也只是自认身清影正罢了。
书院异常的冷清,除了几个巡山的远远打了招呼,并不近前,就再未见一个相熟的人影,许逸又哪里知道,而今人,都去了昆虚之中。
一路异样的目光,却也无人相阻,待心中疑惑,回了出云之上,却是被英武殿的执法直接带回了明机殿中。
待执法掌言明了一切,许逸险些晕厥过去。就是那一场救助,竟然会这样?瞬时,脑中一片混沌!
再去相见?被禁了法力的许逸,在松涛禁室之中,如木了一般会是如此,为何会是如此!
未曾废去修为,已经是看在原先功苦的份上,网开一面了。
先行禁足,待后定论只不知,这之后,又将是怎样的惩罚。
才出昆虚的白双儿,这一日取了清月问向,不由愣在了当场。
这是怎么回事儿?而今这去向,竟然在自己身后?
身后而今这境况,哪还有其他,不正是昆虚境开!莫不是,晶儿闻说昆虚开了,自己跑了回去?心中满是疑问,这清月的指向,却是绝不会错。
无论如何,也得探个清楚!掉头往昆虚直直回奔而去。(。)
第一百八十一章 浪起于微风()
白双儿一直往回行到了白首山近里,又再探查一遍,这一次,可以确信无误了。
而今的白首山上,虽然没有前几日那样人山人海的模样,却是依旧来来往往的不少。连续两日,在这山中以清月问向,都是指在当下!
毫无疑问,那镯子定是入了昆虚无疑。
看了看眼前的人来人往,白双儿不由皱了皱眉头,晶儿就这样随着人流入了昆虚?心中却又起了疑惑,如他那仙芝之体,这样惹眼,真是有点让人不敢相信。
若说是随着朋友一起入内,那得是多大的阵仗这许多的人,鱼龙混杂,指不定被惦记上,可不是哪个说护就能护住了。而今昆虚之门,修为高些的又入不得,无有谁能镇得住,可不就是一个混乱的场子。
心中惴惴,御入了昆虚去,却是一刻也不敢耽搁,直直往玄圃而去。
玄圃境,金胖子的院中,几个聚首,听了双儿所言,不由都没了言语。
镯子在昆虚之内,又不见晶儿?出去这许多年,就是有同伴相随,回转此地,也该先回个讯息才是!竟然什么动静也无?
金胖子闷着一张脸,来回踱着,未几时,脑门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滴来。
这镯子,旁的不知,晶儿绝对知道是多么不凡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落在别的手中!若真是如此,只有一个可能定是有人制住了晶儿,强行取走。
不由抬眼看了看白清扬,你不是说无事的吗?而今连镯子都没了,我那孙儿呢?
白清扬觉到金胖的目光,也是忍不住皱了眉头。先前听双儿一说这境况,就急急卜了一卦,这一卦,却是弄得人喜忧差半。
若是拿眼下镯子被他人所取来说,那么,卦中唯一能显现的,晶儿而今性命无忧,还算是让人略微安心的消息。然而除此,旁的东西,却是什么也探查不出,竟全然隐去了,不得查?
这是此际正值应劫关键之时的征兆,至于指向是晶儿还是那取了镯子之人,却是只能等看了
看了看金胖子的神情,白清扬忍了忍,没有开口言说这些。
性命无忧,也就是而今尚在人世,未丢了性命而已。只是活着,可是不能说明,现今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这要是让金胖子听了,指不定会急成什么模样,唉。
“旁的不说,眼下,既然镯子入了昆虚,还是先想办法,找出那携了镯子之人。此人,必然知道晶儿的下落!”钟长安看了几个一眼,轻叹了口气。
“还是都传令下去,让下面不必那样安生了。看不过的,就去挑起些事儿来,乱了起来,昆虚所得可就没了保障,入内之人为了争抢,定然自乱。届时,让上下人等都好生细查了,寻出那个人来,自然就有了结果。”
转身,“双儿,还是出外,就落在白首山上,停些时日就探查一回。只要那人还在昆虚之内,此事就在掌握。”
“唉”金胖子扫了一眼场中众人,重重叹了口气,却是脑子乱哄哄如群峰乱舞,一点办法也无,“就这样,赶紧赶紧的。”
昆虚之中,争斗突地多了起来。起先几日,并无什么人去注意这个,渐渐,就有细心的觉到了不对。
竟然是昆虚之内的人在出手?先前几日可是没有过。
这是何意?而今的人,尚都在氾林之中,就起了内外争斗,要是进了里面,岂不更是难上加难!
有心寻人一路集结,然而此时,却不同往日对仗之时的大是大非,扯上大义的事儿了。都是为了一己私利,这队,可不是那样好结的。
若不是寻常真正熟络托底,这时候,有几个值得相信?指不定就是背后捅刀的多些。弄得不好,没死在别人手里,死在了自己队中。
未几日,内中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却是少有大队的人马。即便是一个出处的人,也有意无意地,一纵大队,暗地分成了几个小队,慢慢离散了去。
四下里,斗法渐渐多了。
这时的争斗,和先前却又是有了不同。原先大多单打独斗,碰上相熟的,或是劝散或是出手相助。而今,三五成群,一对上,却就是再无退路的争斗,几近于生死相搏。
内外本就没有什么交际,无人知道,这些渐起的变化,是何用意,只是各自为战,随波逐流。
如是,数千年未曾面世,修者心中的圣地,无声中,起了血腥
携了镯子的李飞白和叶飘零两个,随了蛮小,循循搜寻着锻体丹的药材,东一头,西一头,在氾林中来回穿梭。
这三个,哪里会去管什么旁的争斗。一路来,在叶飘零的指点之下,李飞白也自收取不少外面少见的灵草灵果,却是看得蛮小一个劲儿的翻着白眼。
怎么着,先前是谁说的来此并无所求,只是一心为了搭救好友寻药来着?还以为是多么清高的一个人物呢,才几日,还不是跟那些人一个德行。
话虽如此说,也只是个玩笑而已。
跟着李飞白和叶飘零两个几天,见他两个收取东西,从来都是不曾取尽,必然会有所余,只这一点,就让蛮小渐渐抛却了起初心中的那点猜忌。
这样的规矩,连我都知道,外面来的那些,进入此中之后,却是少有再去遵循的。二人能依然如此,足见心性了。
不知不觉,越看越是顺眼,渐行渐近。
有了蛮小在一旁帮衬,再没有旁的寻事儿。
除了克魔的东西,李飞白本就是没有什么特意要求的,自然不会着意滞留。叶飘零自不用说,只是专心打探着内中的境况。无奈,牵扯血脉的东西,蛮小却不甚明了,只能作罢。
唯待来日见到蛮大了。常年在营中,见闻自然多广,或许能寻些端倪?
如是,这三个一路顺畅,反而后来居上,缓缓靠向白水河而去。
叶飘零转而看了看李飞白,这个,分明就是看出了自己的变化,却是如此坦然,浑若不觉。对于自己询问血脉之事也无甚疑问,只是在一旁听听,却是无话。只是不言不语之间,却是真真的让人心暖。
唉,原来,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是那样让人舒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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