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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茯苓这才对秦苍羽说道:“那大哥哥大姐姐,你们事情办完,一定要来找茯苓啊,我会想你们的。”
文凤翎和燕茯苓拉了勾,笑道:“大姐姐都和你拉钩了,一定说到做到,你放心吧。”
小茯苓又说道:“大哥哥还没和我拉钩呢?”
秦苍羽笑着蹲下身来,说道:“好,大哥哥也和你拉钩。”说着又伸出右手,和小茯苓拉了拉手。
等松开了手,小茯苓突然右手抱住秦苍羽的脖子,在秦苍羽的脸上轻轻一吻,说道:“大哥哥,你可要不要忘了小茯苓啊。”
秦苍羽先是一愣,见小茯苓眼中眼神真切,也不由得心中有些不舍,谁知小茯苓突然一扭头,冲着文凤翎说道:“大姐姐,茯苓好喜欢大哥哥,忍不住亲了大哥哥一下,你会不吃醋吧?”
文凤翎顿时面色绯红,啐道:“小孩子家,哪里这么多诨话。”
小茯苓叹了口气说道:“大姐姐,你就是脸皮薄,你可要多跟茯苓学学了,要是茯苓大个几岁,肯定把大哥哥从你手里抢走了。”说完虽然挂着泪珠,脸上笑了出来。
这时那妇人又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进来,那我关门了。”说着一转身,看来是丝毫没有作假,真的是要关上门了。
小茯苓这才转身几步,嘴里喊道:“婶婶,我回来就是。”而后钻进大门,紧接着听到砰的一声轻响,大门严丝合缝,就将众人关在门外。
文凤翎本就羞涩满面,不过看到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大门之上,文凤翎心叫幸好小茯苓这怪婶婶,不然这还不羞死人了,这小茯苓的性子和她婶婶倒是完全两个样子。
秦苍羽此刻也觉得心中好不痛快,但是见人家已经关了大门,只好站起身来,没好气地说道:“我们也赶紧走吧。”
几人都觉得无趣,也都没有说话,出了村口,柳慕海带着众人前往若忘川而去。
路上秦苍羽不禁感慨道:“小茯苓这婶婶倒是个怪人,这般性格定然讨不的喜,如今这只剩她们二人,也不知道他们如何生计,虽然将茯苓送回家里,但是这世道如此,海孤村十室九空,他们娘两儿今后如何过活。”
文凤翎也是同样心境,劝道:“秦大哥,想是茯苓的婶婶遭逢大变,情绪上有些受了刺激也有可能,唉,说起来这一切都是这闹海蛇王所为,要不是他,这渤海哪里会有如此多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次我回到上京,定然奏明父王,公布海蛇王的阴谋,起举国之力,定要恢复渤海的平静安宁。”
秦苍羽虽然多次听到这闹海蛇王之名,也并未在意,此刻却突然一愣,心中嘀咕:“前有黑白羊王羊胜才,盗钱鼠王,后有开运马王马户生,千杯猴王侯振方,如今渤海是这闹海蛇王,这些人都是以十二生肖命名,而且名字里还都有个王字,曾记得清儿曾说过江湖上有一个叫什么十二元辰的神秘组织,想必这些人都是位列十二元辰中的人物,看情形应该是按照十二生肖顺序所排,他们应该有一十二人,记得那马户生曾说过上命难违,难道这个上指的就是东皇徐天波不成?这么说来,这十二元辰莫不是都是徐天波的手下了?不过我和徐天波远隔千里,又无干系,为何这徐天波命这马户生定要置自己于死地呢?真是蹊跷。如今这闹海蛇王又在渤海兴风作浪,这十二元辰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想了半天,也是没头没脑,既然没有答案,索性不再思索,否则就是徒增烦恼而已。
几人一路赶路,晓行夜宿,沿着海岸往东南而行,这日众人正在前行,突然发现前面没有路了。
就见不远处,一座绝壁高耸入云,山壁陡峭,横亘在前,脚下的道路弯弯曲曲,看似像是通向那峭壁而去,但此刻这条道路却被海水淹没了。
众人走到水边,就见海水浑浊,浪花卷着无数已经腐烂的死鱼,发出阵阵扑鼻的恶臭,四周都是石山,眼前已被海水淹没,确实已经无路可行,秦苍羽愣了一愣,说道:“这是条死路啊,难道我们走错了道路不成?”说着疑惑地望向柳慕海。
柳慕海也是皱着眉头,望了望不远处的绝壁,用手一指前面说道:“苍羽,这座高山就是若忘川,当初吾经过此地,一直沿着海边这才到的天门峡,吾敢言并未走错,只是这道路如今为何被海水淹没了呢?”
几人中只有柳慕海来过这若忘川,众人听他说的确凿,应该并没走错道路,这时文凤翎看了看海水说道:“看来这毒海依然还是含有剧毒,因此海中鱼虾死了无数,浮在水面。”
柳慕海又疑惑地说道:“这座山川的确是若忘川不假,这若忘川想要攀过去势必登天,当初吾经过之时,乃是因为这绝壁下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极大的山洞,这山洞叫做黄泉洞,从山腹中连着山的两边,只有从这山洞通过,才能穿过这若忘川,当初吾穿过黄泉洞之时,海水距离此处尚有一段距离,为何如今被海水淹没了道路?”
姜云飞听柳慕海如此说来,沿着旁边的大山,登上一块凸起的大石,站在上面,手搭凉棚,往若忘川处观看,而后突然高声喊道:“秦大哥,郡主,你们来看,那若忘川下面似乎真是有个极大的山洞。”
第一百四十六章 寻舟()
秦苍羽众人赶往若忘川,见海水暴涨,将两边通往的道路完全淹没。柳慕海言说这若忘川有个山洞名叫黄泉洞,只有从那里方能过的了王若川,
众人一听,也都纷纷上了那凸起的大石,秦苍羽也手搭凉棚,举目眺望,就见那山壁下的海面上确是有个拱状的洞穴,只不过这洞穴已经被海水淹没了一大半,但就在这海面上露出的部分来看,两边洞壁之间的距离有十几丈宽,洞顶距离水面尚有七八丈高,如果没有海水,这洞穴定然空间极大,莫说走人,就是几辆大车并排通行,也是宽绰有余。只是如今竟然被海水淹没至此,看来这洞里海水足有几丈深啊,只凭双脚定然难以通过。
姜云飞这时从旁边搬过一块大石头,投进水中,扑通一声,此处离岸边不远,由此可见这水的确不浅,姜侍凤赶紧说道:“大哥,你小心点,这海水带有剧毒,可别溅到身上了。”
文凤翎说道:“我在上京之时,曾听闻这渤海每到秋冬,都会涨潮,水面较之春夏之时,都要高出不少,可能柳大哥来的时候,海水尚未涨起,而如今刚好海水涨起,那我们如何通过呢?”
众人此刻都是一般犯难,姜云飞一屁股做到大石之上,无力地说道:“难不成我们要等到明年春季之时,海水退去,才能过去不成?真要到了那时候,恐怕上京早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几个人听姜云飞如此说来,都是有些丧气,文凤翎这时向柳慕海问道:“柳大哥,除了这里,当真没有其他的道路了吗?”
柳慕海点了点头说道:“郡主,你就是渤海人士,自应该比吾更加熟悉,这若忘川绵延漫长,一直通到上京北面,如果这里无法通行,那就只能绕行南面,但是南面一直是战场,戒备极严,要想过去恐怕也是犹如登天一般。”
文凤翎其实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不甘心已经到了若忘川,眼看上京已经近在眼前,可偏偏无法过去,脸上又是急迫又是无奈。
这时秦苍羽看了一会儿,说道:“既然这山洞是穿过大山,连接两边,看来如今要想过这若忘川,只能涉水从山洞中过了。”
旁边姜侍凤却说道:“秦大哥,这海水可都是毒水啊,这怎么能能游过去呢?”
秦苍羽摇了摇头,说道:“我并非是说我们游水过去,而是说如今只能坐船涉水,如今秋高气爽,海面平静,并无什么风浪,只要行船之时小心谨慎,不粘到毒水,就能驾船渡过这若忘川黄泉洞了。”
众人一听,眼睛顿时都是一亮,文凤翎一把拉住秦苍羽的手说道:“对啊,秦大哥,我怎么没想到坐船呢?这当真是个好办法。”
这时躺到石头上的姜云飞却说道:“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这里荒无人烟,哪里去弄船啊?”
他这么一说,几人四周望望,莫说找船,的确连个有人烟的地方都没有,文凤翎和柳慕海不由得表情从喜又转成了忧。
姜侍凤突然一拍姜云飞说道:“大哥,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可是这能难倒你吗?你的木工可是咱们渤海一绝啊,没船你可以做一艘啊,这对你不是轻而易举吗?”
侍凤这么一说,秦苍羽也想起来这姜云飞的木工活当真是了得,那飞天的木鸢和唬人的大锤都做的是惟妙惟肖,当即也问道:“云飞,就是啊,这造船对你应该不是难事啊。”
姜云飞这时却白了姜侍凤一眼,但是脸上却浮现着无比骄傲的神情,说道:“我的木匠手艺倒是不错,不是吹牛,这大小船只也曾做过不少,造一艘船出来可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几人听姜云飞这样说来,本来沉下去的心都又燃起了希望,文凤翎急道:“那你还躺着干嘛,赶紧起来做啊。”
就见姜云飞不紧不慢的又说道:“虽然我的技术是没得说,但是我的工具都留在西京临沂了,这眼下什么都没有,只靠一双肉手,一无工具,二无原料,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众人本来燃起了希望,结果又被姜云飞一番话完全剿灭了,文凤翎气道:“不能做就早说啊,吹了半天自己,结果还是做不了,让人白高兴一场。”
这时秦苍羽突然说道:“我想这船并不需要云飞现做,我们送茯苓回家之时,我曾见海孤村里放了不少废弃船只,看样子应该是海水有毒之后,船不下水,久不使用了,我们如今只能回转海孤村,找一艘船,云飞稍微修补一下,沿着海岸而行,渡过这若忘川应该不难。”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当下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如此,因此柳慕海在前,几人一起原路返回,又往海孤村而来。
此刻,秦苍羽却不知有一个人,正远远躲在山林之中,观望着秦苍羽几人的一举一动,一见秦苍羽几人转身下了大石,看样子是想往回走,当即埋低了身子,快步急走,穿过密林,而后解下树林旁的一匹马,扳鞍认蹬,跨上马,疾驰而去,方向也是朝着海孤村而去。
距离若忘川不远的蒙山的半山腰上,面朝大海有一所的院子,这所院落不大,完全都是由新木搭建而成,看样子落成时日不久,虽然是由木头搭建而成,但是做工考究,雕花的窗棱,镂空的大门,虽然并未涂上金漆朱颜,但依然是雕镂精细,龙走雕梁,凤舞玉柱,层次丰富,栩栩如生。
整个院子,依山面海,显得极为疏朗雅致,纯色的新木更让整个院子变得素雅天然。而此刻正值夜深时分,整个院子只有主屋内亮着微黄的灯光。
这时院子外却有一人,一身黑衣,借着夜色,悄悄推开院子的大门,一闪身进了院子,又轻轻将大门关上,毫无声息,而后这人来到那亮着灯火的屋外,踮着脚尖,从雕花的窗棱缝隙往里面观看,似乎屋内的情景正如这黑衣人所料想的一般,那黑衣人点点头,露出轻蔑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里面。
虽然这屋子倒是颇为气派,但是奇怪的是屋内却并无任何装潢家具,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当中一架颇为宽大的木床,上面搭着薄薄的白色幔帐,从床上垂到地上,透过薄纱般的幔帐,就见此刻这大床之上,一个壮硕的汉子,上身,下身只有一条短裤,正把一个体态丰腴,只有一身亵衣的美妇压在身下。
这汉子呼吸急促,双腿紧紧夹着这妇人,半趴在妇人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极不安分,嘴里也不停地说道:“我的亲亲好嫂子,你可勾死我了。”说着努着嘴好像下雨一般,在这美妇脸上脖子上不停的亲吻着。
那美妇用手捂住这汉子的嘴,出一阵阵咯咯咯的淫笑,说道:“你这色鬼猴急什么,跟没见过女人一般,讨厌,你这胡子扎死老娘了。”
那汉子一把拉开这妇人的手,说道:“你可别提了,这段时间窝在这天门峡里,差点饭都吃不上了,更别说女人了,今天老子定要夜战八方,非让你哭着求饶不可。”
那妇人脸上轻蔑一笑,用眼角白了这汉子一眼,说道:“你就吹吧你,看你状的像头牛,哪成想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上次也跟老娘说的厉害,结果把老娘兴致撩起来了,结果不过是一阵风吹得门窗一响,看把你吓得立刻就软踏踏的,好像条死虫一般,翘都翘不起来了。”
那汉子脸上微微有些变色,用手狠狠在这妇人的胸口上掐了一把,嘴里说道:“那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