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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不禁怒道:“虽然你是为了寒蚺,但是我还一直以为你也有心搭救我们,原来你从开始就把我当成诱饵,引诱那寒蚺进来,要不是秦大哥帮你抓了那寒蚺地尾巴,说不定这会儿我就跟那姜怀商一样,被那寒蚺吞进肚子里去了。你也太歹毒了吧。”
李三欲一阵冷笑,说道:“那你可说错了,把你当成诱饵的不是老子,而是那谢芳蓉,老子只不过是趁机拿到寒蛇虱,再说了,老子和你非亲非故,你死不死和老子又有什么关系?当真可笑。如今不是老子,你们两个在这舱中无法脱身,不还是迟早要被寒蚺吞了,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出言不逊,信不信老子将你们二人点了穴道,再扔回去,喂了寒蚺?!”
凤翎虽然恼怒,但是却被李三欲一番话顶的哑口无言,怕他真的如此,当即扁着嘴,也不敢再说什么,见李三欲已经探身出了船舱,赶紧上前拉着秦苍羽的手,跟着李三欲一起从船舱里出来。
此时这大船正靠在洞中一处岸边,那暗门出来就是实地,周围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那大船也是黑漆漆的,料想谢芳蓉等人早已熟睡。秦苍羽在船舱里缩手缩脚憋了半天,这一到了开阔的环境,伸展了身体,精神也为之一震,就见这不过是个洞壁上伸出的一大块凸凹不平的岩石,并没有道路可以通行,不禁奇道:“前辈,这并无道路,如何出的了这黄泉洞啊?”
李三欲冷哼一声,说道:“老子只是说能从那船舱中出来,何曾说过能出这黄泉洞,要想出洞,只能坐船,老子出来是为了抓虹洞蛙。”说吧不再搭理二人,径直走到一块空地之上,从一块石头后面拿出一口大锅,从锅里拽出一张渔出来,然后将渔在空地上铺平,而后将琉璃盏里的寒蛇虱悉数倒在渔的中间,布置妥当之后,回来一拉秦苍羽和凤翎,三人躲在一块大石的后面。
尽管秦苍羽对这虹洞蛙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眼下也没有办法脱身,也只好和李三欲一起躲在石头后面,凤翎此刻似乎对李三欲如何抓这剧毒的虹洞蛙起了好奇心,和李三欲一起探着头,目不转睛的望着渔。
此刻四周万籁俱寂,没有任何声音,头顶漆黑一片,丝毫看不清那洞顶的狭缝,看来此刻正是深夜十分,秦苍羽坐在地上,脑子里还在琢磨这姜怀商为何在怀齐村失踪,却在黄泉洞身死,看来应该是被谢芳蓉擒住了,这才用来喂了寒蚺,只是这其中有个矛盾,海顾村较之怀齐村距离若忘川更近,为何谢芳蓉不从海顾村抓人喂食寒蚺,却要从更远的怀齐村将姜怀商绑来至此呢?到底当时是谢芳蓉就在场还是另有他人将姜怀商劫走送给谢芳蓉的呢?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秦苍羽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就听到旁边凤翎低声啊了一下,紧接着就觉得凤翎的手紧张的抓紧了自己的手臂,秦苍羽不禁也抬头朝渔望去,也是吃了一惊。
就见此刻那渔周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爬出了许多浑身花纹斑斓的大蚰蜒,一个个足有五六寸长,密密麻麻的脚上也是花纹交错,一看就是带有剧毒,让人看得是不寒而栗。
这些蚰蜒围着那些寒蛇虱,似乎是极为惧怕,但是又极为诱惑似的,围城一圈,每一只都有两跟一寸来长的触须,不停的交错摆动,似乎想要扑上去,但是又有些不敢,不停的用触须前探,立刻又收回,好似极为谨慎。
秦苍羽也是看的吃惊,低声像李三欲问道:“前辈,你不是要用寒蛇虱引来虹洞蛙吗?怎地并没有看到什么虹洞蛙,却引出来如此多的剧毒草鞋底呢?”
就见李三欲双目发光,说道:“老子也没想到,这可真是搂草打兔子,没想到这洞里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千足蚰蜒,你们可真是有口福了。”说着不禁用手抹了抹嘴唇,似乎已经流出了口水似的。
凤翎看着这么多花花绿绿的长足触须交错在一起,听李三欲的意思竟然是美味,顿时觉得胸口一阵阵反胃,嘴里说道:“我宁可饿死,也绝不吃这种恶心的东西。”
哪知道话音刚落,就见从水中突然蹦出四五只只有拇指大小的蟾蜍,这些蟾蜍的身上七彩条纹交错生成,果然就像天上的彩虹一般,这些蟾蜍虽然不大,但是那些花斑蚰蜒却好像见了鬼一般,顷刻间就想四散奔逃。那几只虹洞蛙并不跳跃,而是四脚爬动,速度极快,瞬间就冲进了蚰蜒群里,而后从嘴里喷出一股绿色的水雾,瞬间就见每一只虹洞蛙身边那些剧毒的花斑蚰蜒,弯曲了几下身体,便不在动弹了,这几只虹洞蛙丝毫不搭理那些蚰蜒,径直朝着寒蛇虱爬去,那些蚰蜒纷纷四散,极为惧怕这些虹洞蛙一般,让出道路,这些虹洞蛙来到寒蛇虱近前,一只只伸出长舌,一卷就是一片,就将无数寒蛇虱吞进嘴里。
秦苍羽和凤翎都看的惊呆了,心说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如此剧毒的蚰蜒竟然瞬间就被虹洞蛙毒死了不少,而李三欲却一直耐心的看着,丝毫不为所动,没一会,那些寒蛇虱就被这些虹洞蛙吃了小一半,凤翎虽然有些惧怕这些毒物,但是见寒蛇虱就快被吃完了,也不由得像李三欲问道:“猪王,寒蛇虱瞬间就没了小一半了,你还不动手,那些虹洞蛙吃完跳回水中,你还怎么抓啊?”
哪知道李三欲似乎跟没有听到似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渔,嘴里轻声说道:“还不到时候呢?蛙王还没出来呢!”
第一百七十七章 蛙王()
秦苍羽和凤翎跟着饕餮猪王李三欲隐身在石后,看着虹洞蛙不停吞食寒蛇虱,那团寒蛇虱瞬间就被吃了一半,凤翎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毒虫,不由得眼晕反胃,扭头见李三欲并不动手,不由得问道:“猪王,你不是要抓虹洞蛙吗?这寒蛇虱都快被吃完了,你怎么还不动手呢?”
李三欲眼睛一直盯着渔,轻声说道:“不急,那蛙王还没出来呢?要抓就要抓大的。”
凤翎惊愕不已说道:“难道还有蛙王啊?”
刚想再问李三欲,就见李三欲突然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讲话,眼睛直勾勾盯着渔旁边的水面,这时秦苍羽就看见那几只虹洞蛙不再吞食寒蛇虱,而是向两边爬开,紧接着就见水面一阵涟漪荡起,从水里爬出了一直足有人拳头大小的虹洞蛙,这虹洞蛙个头极大,足有方才所见的两三倍还有余,身体肥胖,嘴两边的鼓囊一鼓一鼓,不过背脊之上同样是七彩交错,只是颜色更加分明清晰,就见这只虹洞蛙,出了水面之后,并没有急于向前,爬上石头又爬回水中,如是几次,好像极为小心一般,似乎确认了没有危险之后,这才慢慢爬上岸边。
凤翎看了出奇,轻声问道:“这只蛤蟆成了精了啊,还知道如此小心?这难不成就是蛙王吗?”
李三欲眼睛盯着这蛙王,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头的虹洞蛙少说也活了二三十年了,物老成精,定然见过那寒蚺用尾囊的寒蛇虱不知道引诱了多少他的子孙后代做了美餐,他要没这点谨慎,恐怕早就被吃了。”
这时就见这蛙王似乎确认没有危险,这才摇摇晃晃,慢悠悠朝着寒蛇虱爬去,那几只先上来的虹洞蛙都趴在旁边,似乎是在护卫一般。那蛙王不紧不慢的趴着,不时还用嘴巴将身边的个头较小的花斑蚰蜒一口吞下,只留下两个花纹斑斓的长长触角留在口外蠕蠕而动。而那些个花斑蚰蜒,此刻一个个都好像定住了一般,趴在地上都一动不动,两只红黑相间的触角软踏踏地低垂在地上,任由蛙王随意吞食。
凤翎看的心中一阵阵恶心,就好像此刻自己嘴里也冒出一只巨大的花斑蚰蜒,无数的脚和触角不停地在舌头上蠕动一般,干呕了两下,捂着嘴说的:“这蛙王竟然吃这么恶心的东西,它也不觉得恶心吗。”
秦苍羽在旁边说道:“这世上就是一物降一物,我们人看到这些毒虫觉得恶心,但是在这虹洞蛙眼里,恐怕就是美味佳肴。”
凤翎似懂非懂的刚要点头,这时就见那蛙王突然大嘴一张,将方才吞下的花斑蚰蜒悉数吐出,而那些被它吐出来的蚰蜒好像瞬间都是去了力气一般,无数的脚蜷成一团,趴在地上如同死了一般,这时就见这蛙王伸出长长的舌头,上面似乎沾满了绿色的粘液,这才爬到寒蛇虱身边,长舌一卷,沾满了寒蛇虱,长舌一缩,一口吞下。
凤翎不解,问道:”奇怪了,它为什么吞了这毒虫,又不吃掉,却是吐了出来,看来它也觉得这花花绿绿的毒虫不那么好吃吧。“
秦苍羽也不明所以,刚想说点什么,就听李三欲低声说道:“你们懂个屁,这蛙王根本不是吃,而是吸取这些毒物身上的毒液,天下万物均是相生相克,毒物也不例外,其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在其出没之地,百步之内必定有解毒之物,这花斑蚰蜒的毒液,乃是热毒,刚好能抵消寒蛇虱的寒毒,因此这蛙王吃了寒蛇虱,才不会被其寒毒毒死。”
秦苍羽和凤翎这才恍然,又一起望向那蛙王,就见那蛙王趴在地上,舌头不停伸缩,转瞬间就吃了余下寒蛇虱的大半,瞬间干瘪的肚子也鼓了起来,不一会儿,这蛙王好像已经吃饱似的,张开嘴咕哇叫了两声,大摇大摆的转过身子,趴在地上,好像消食一般,这时就见它身旁那些花斑蚰蜒和其余的虹洞蛙这才一拥而上,扑向余下的寒蛇虱。
李三欲一看时机到了,双手带上一双透明的手套,一跃而出,调到近前,两手抓起渔,瞬间将蛙王还有那些虹洞蛙和花斑蚰蜒兜在中,然后将渔口扎紧,拎在半空,哈哈笑出声来。
渔中的虹洞蛙和花斑蚰蜒来回挣扎翻腾,怎奈这渔颇为柔韧紧密,要想出来,势必登天。李三欲将渔扔进锅里,将锅盖盖紧,这才扭头对秦苍羽和凤翎说道:“美味已经入锅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天你们也有口福了。”
秦苍羽本来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肚子早就饥饿,要说这虹洞蛙,倒还罢了,但是不明白李三欲为何将那花斑蚰蜒一同裹在中,难道除了这虹洞蛙,难道也要吃这花斑蚰蜒不成?想到那花斑蚰蜒的五彩斑斓,不由得也是浑身一寒。
而凤翎虽然也是饥肠辘辘,但是要说吃这些毒虫毒蛙,想想就恶心的不行,当即摇了摇头说:“我不吃这恶心的东西,再说这里一无灶火,二无盐油,难不成猪王你打算生吃不成?”
李三欲见二人似乎均面有惧色,自己的热情也瞬间大减,嘴里冷哼一声说道:“那丫头暂且不论,但是老子早就听说你姓秦的小子颇有一身硬骨头,力敌钱鼠王,剑挡冷烟客,从不胆怯,方才斗寒蚺也是不惧不怕,老子本以为你是个英雄好汉,却没成想如同一个丫头一般胆小如鼠,似这等天下难寻的美味送上门来,竟然和寻常人一般畏惧不堪,老子真是看走眼了,那随便你们,老子可是不奉陪了。“说着李三欲端着铁锅,就想转身回到船舱之中。
秦苍羽从小孤苦流浪,免不了夜宿在什么荒郊野外,烂窑破庙之中,也没少和什么蛇蝎蜈蚣之类的打交道,但之前多是赶跑杀死这些毒虫,却从没有想过将其吃掉,尤其这虹洞蛙和花斑蚰蜒一看就是剧毒之物,因而不免心有惧怕,但是被李三欲这一通话说的心中颇为不服,心说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大不了一死而已,你李三欲既然敢吃,那我秦苍羽就不敢吗?
秦苍羽刚想到这里,尚未讲话,哪知道旁边凤翎听了李三欲之言,也不干了,一双凤目一瞪,说道:“猪王,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几只小虫,几只蛤蟆而已嘛?有什么不敢吃的,什么叫做丫头暂且不论,到底谁胆小如鼠?只要你敢吃,姑娘我就敢奉陪。”
李三欲刚走到船舱的暗门口,听凤翎如此说来,扭头笑道:“既然如此,那还不跟来,让老子也见识见识你这巾帼英雄不让须眉的豪气,看来倒是我说错了,没想到你这丫头倒也不俗,比那姓秦的小子强多了。”
秦苍羽本来就打算上前,只是尚未讲话,结果被李三欲这一说,更是心中来气,说道:“谁说我不敢了,只是我觉得既然是美味,自然要有酒才妙,因而寻思着想去船里看看能不能找寻一些美酒出来,这才有些迟疑。“说完即刻起身而来。
李三欲哈哈一笑,说道:”是老子眼拙,没想到你秦苍羽竟然是同道中人,跟老子想一块去了,你不用担心,酒老子早就备好了,就看你敢不敢吃了。“
既然话已至此,秦苍羽二话不说,跟着李三欲就进了船舱,凤翎本来只是听李三欲说的刺耳,但是真说要吃,自己不免胆怯,但是见秦苍羽已经跟着李三欲进了船舱,自己既然也说了大话,虽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