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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
如果操控这暗无天日的存在对这些石头感兴趣的话,那自己可就真的糟了,不是要成为一辈子砸石头的吗?
那可真的就没面子,真的就永无抬头之日了。
希望它是寻宝的。
那么说自己是挖宝的总要有面子的多吧。
“呼!”
吐息,口中小声嘀咕道:“虽然现在自己无法动用丝毫道力,可是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啊,这破石头是真的看出来有什么独到的地方。”
不知道,想不出。
根本就不需要多想。
对那掌控这份黑暗的存在来说,根本就不需要你多想,你最好的用处就是无脑的砸好了。
不想最好。
麻木了最好。
成为一抬机器最佳。
那么现在的韩先呢?
不想了吗,是否已经麻木了,还是已经成为了机器设备了?
不好意思,不知道是因为脑子太好使了,还是因为了吃了什么怎么也停不下来的神奇东西,脑袋不停的想入非非根本就停不下来。
对此,怎么可能会麻木呢。
而其中,自己更好像是突然想通顿悟了一样。
‘你是不是傻哦?’
不知莫名的,脑袋在一声重锤的凿石下,硬生生的撞出来这个一声颇有道理的喝骂,应声手上就稍稍慢了下来。
口中更已是小声嘀咕道:“对啊。”
“呵呵!”
啥?
现在的韩先是想到了啥,为什么会笑着开心啊,饱受这样的黑色折磨居然是笑了,是想到了什么?
有些话是一定不敢放在口中讲的。
但是这些话一定敢放在心头想的,面上笑容洋溢,心头当然得意小窃喜,道:‘那么拼命干嘛,又不是给自己造房子。’
哇,真理啊,开凿石头又不是造自己的房子,所以干嘛那么用力啊。
“对,又不给工钱。”
对,钱不到位,自然不肯干活,连吃饭都吃不饱,自然干活更没劲了,而此刻的黑暗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剥削。
“对,不用这么拼命,轻也是砸,重也是砸,我只是来混饭吃的。”
啊?
这个?
韩先你是真的麻木了吗,居然已经沦落到混饭吃的地步了吗,理想呢,抱负呢,来妖族可是为了‘抚芎花’的啊。
“哼!”
转念一想,顿时口中冷冷一哼,道:“什么混饭啊,我哪是混饭的呀,我得保存体力想办法离开。”
咚!
一声后跟着一声。
保持匀速,保持节奏。
这匀速的节奏深深有力的证明,我韩先是在干活的,而且我零五二七是用心、用力干活的,毕竟不用心可很难敲出这份节奏的。
“咚!”
就这样一天。
“咚咚!”
就这样俩天。
“咚咚咚!”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那一直传送碎石渣的传送带终于将自己也传送了出来,是饿坏了,基本上都要饿残废了。
可是你们知道吗?
食物也是限量供应的,而像自己这种饿的俩眼发直的生命还被特别的照顾,给了一块手掌大小的肉。
就这么多,一滴油都没多给。
就这个。
三天之后就给了一块肉。
“咯!”
牙切切,目瞪瞪,顿时就想将分配食物的三寸树皮很揍一顿,脊柱笔直,拳头紧握,气氛骤然紧张。
“嘿嘿!”
冷笑。
自己面目铁青是一分笑容都没有,是眼前长相磕碜的三寸树皮在笑,它笑一声身后一大群壮实的树皮就站了起来,皆尽冷笑的看着自己。
它得意洋洋的问道:“呵呵,你是不是不服啊,想找事吗?”
一群一个。
一个面对一群。
韩先不要怕,杀进去,在杀出来,如果一次杀不干净,那么在杀进去,在杀出来,如果还不干净。。。。
“呵呵!”
笑了。
我笑的和蔼可亲,我笑的点头哈腰,连忙说道:“大哥哪有啊,我只是看您太英俊了,一时走不动道而已呢。”
“呼!”
我的韩先哥哥,说瞎话,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哼!”
热脸蛋贴冷屁股是一件意料之中的事情,为首的树皮冷笑一声道:“你小子真会说话,可就算你说了一个事实,我也不会多给你半块肉的,滚吧,赶紧从本大爷眼前消失干净,不然有你好受的。”
连连点头:“嗯嗯!”
低着头,弯着腰走的好快啊。
为什么低头,是害怕自己双目中火焰会冲出来燃烧了自己,弯腰是为掩饰自己愤怒起伏的胸膛不被他人发现。
‘气死我了。’
心头一声怒,恨咬一声糙肉,撕咬三下五除二,心头怒更浓,可手中已是空空如也了,哎,叹息一声,我还是饿着的呢。
眼巴巴。
左看右看,只能饿着。
“哈哈!”
这时,突然那只分配食物的三寸树皮大笑一声道:“贱种们,只要你们能找到稍微有价值的东西,我们论功行赏一定会让你们吃饱的。”
“呼!”
风吹。
嚼食物的继续嚼食物,除了自己以外居然没有一双眼睛来理会这块树皮,谎言说一遍可能有用,而谎言说了太多遍后可就没谁会信的。
毫无疑问,这谎言落在韩先的耳中还尚且新鲜。
“呵!”
面对这份冷场的无视,树皮好像已经是明了的,坑坑洼洼的面上并没有多少怒色,它抬去枯槁一样的手指在空中一顿乱点。
条条缕。
丝丝线。
模模糊糊好似一朵花。
“额!”
见那份模糊,自己瞳孔顿时一滞,花儿,它们在寻找的居然是一朵花儿,那么会不会是自己想要的花儿啊?
“哼哼!”
树皮口中大气一喘,道:“只要你们中有谁能找到着东西,我们好吃好喝好招待,并且立马归还你的自由。”
“呼!”
吐息罢,那模模糊糊的花儿以消散与无形了。
而自己脑袋在懵懵懂懂里面居然又一次来到了掌子面,锤子被十分坚强有力的握在了手中,双手紧握。
“砰!”
坚定有声。
“砰!”
坚强有声。
傻了吗,干嘛这么用力啊,是为了造自己的房子了?
“呵呵!”
心头笑,笑中低低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要太幸运哦,本来以为要寻找好久,好久呢,现在方是知道,原来自己离抚芎花已经那么接近了。’
汗水冲涌脊梁。
汗水顺着脊梁的山坡起伏落下,汗水挥砸着希望,石中花啊,一锤的落下好似满心的希望,其中一定有几想要的。
可是落下时刻就是希望破灭时刻,没有。
不放弃,继续来。
在砸,在做希望。
最美的花儿会开在这最污秽的地方吗?
有什么不妥的吗?
圣莲多美丽,它不是照样出淤泥而不染啊。
呵!
但愿你能砸破这份污秽,得到一心想要的希望。
第九百一十九章 凄凄草 月圆月()
有些地方你一定未曾来过了吧?
行一步,犹犹豫豫。
行一步,怯怯生生。
你走的这么慢是想从记忆当中找回曾经的点点滴滴吗?
俯视于草。
流连于花。
仰视于稍。
一定没有让你失望吧。
这个地方还是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好像未曾改变过,它就如同昨日一样,记忆中的花儿还是现在地上那朵盛开的花儿。
记忆中,花艳草绿。
记忆中,风吹叶沙沙。
这里还是这里啊,这里真的丝毫都没有改变过。
问,这里的丝毫未变是否就是为了等曾经离开的你的归来啊?
是啊,谁说不是啊,等了这么久,为了等你,那朵花儿不愿意凋谢,等了这么久,为了等你,那颗青草不愿意枯黄,等了这么久,为了等你,风吹叶沙沙还是曾经安详的音律,多美妙,多美妙。
久违了,这个阳光地方。
想那时离开的时候,亦是阳光轻轻洒。
而今日归来的时候,亦还是阳光静静洒。
它们终于等来了远离、逃离的游子归家了。
“呵呵!”
阳光下,归来的人慢慢的将自己明亮的眼睛闭上,而在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的开始慢慢滑落。
她眼睛闭上了,她哭了。
在刹那之间,原本是太阳艳艳和同草青花开美的天地立时风云变色,乌云深写黑云,好似魔神一样,紧紧的弹压在青草明花的头顶。
大风起。
狂风怒。
原本是风吹沙沙好安静好和谐的叶,而现在呢,确是一种被撕扯的楚楚可怜,天地愤怒,风愤怒将叶从树梢上撕扯下来,直接就蹂躏成碎片的残渣。
等待的叶如此。
那么花同草又如何能够幸免。
连根拔起,草绿惹土黄机好不凄惨。
截根摧毁,明花碎其形好不悲伤。
等待了如此之久都不愿意改变,确是在归来人落足那一刹那,闭眼那一刹那,落泪那一刹那,成了天翻地覆的改写。
一切都没了。
曾经的记忆在狂风的怒火之中全都被撕裂成碎片。
可就算是如此,那愤怒的存在好像还是不甘心。
乌云,盖顶的黑云中片片晶莹闪烁。
冷历历,飞霜寒雪,片片栽下。
又是眨眼的顷刻之间,天地一片白,那愤怒的存在一定是不满意曾经的记忆只是被撕裂而已。
大雪掩盖之下,一切都被尘封了。
这是寒冷的白雪世界,可这更像是一个新的世界。
这会是开始吗?
一直在发展,从来未停下,又怎么可能会重新来过呢。
冷吗?
大风吹冷吗?
风吹草被撕裂,破碎的它自然冷了,风吹花被粉碎,粉碎的它自然冷了,寒霜盖黑雪,这个世界自然冷了。
那么其中人冷吗?
乌云压顶是弹压在她的头顶。
那么藉此是否就可以判定大风吹的是她,所以她也在饱含被撕裂、被粉碎的痛苦啊,寒霜掩盖黑雪是否可以断定摧残的是她,冷的冻的自然也是她啊。
有吗?
狂风舞时候你们有见她的发飞扬吗?
有吗?
寒霜黑雪铺天盖地的时候你们有见一片一丝的冰冷落在她的周遭吗?
没有。
风撕裂一切虽狂,可只是干呼吼进不了她的身,霜雪虽冷,确只能看确无法靠近一丝一毫。
流泪的人。
归家的人。
这是一个女人,离开这里的时候,她天真烂漫,常伴在她身边的只有笑声,她不知道眼泪为何物。
可是现在。
这个女人,她回家了,回到了这个曾经承载她天真烂漫的地方,结果她忘记了笑,品察到了泪水的辛酸。
哭了。
雪洒片片伶仃,她哭了。
她站在漫天飞雪中,哭着说道:“爹,我回来了,爹爹,不孝女,回来了。”她哭了她说着,她说着她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是要摔倒了吗?
谁来扶啊?
“呼!”
风吹,又见风吹,狂风乍止,和风在起,草青又见草绿,明花又起艳艳。
人摔倒,青草来扶,明花来搀,在这里怎么可能会让她跌倒呢。
“哎!”
一声叹。
一声叹罢,拨云见月,曾经吞噬一切的漫天黑雪直接就被蒸发干净,这里还是那个记忆当中完美无瑕的这里。
明月下威严父亲。
明月下泪水常垂女儿。
有多久没相见了?
不知道啊。
这威严的父亲是‘启,’那泪长殇的女是早早离家未回的‘音,’这一次,现在终于回来了。
音圣主离家有多久了?
不知道了,音圣主不知道了,时间的长久,时间的流逝就连启也忘掉了。
音圣主朝这启父深深的一拜,眼中泪在汹涌,颤声道:“爹爹!”
爹爹,父亲?
对这个称谓,启一定都感到陌生了吧,已经好久好久了没有听到有谁这么呼唤自己了,在等待的过程中,也有过千般怒火,就算是到了昨日亦还有万般怨恨。
可是现在今日。
她回来了,一声‘爹爹’一声呼唤这时候,怒火被熄灭,恨就成了万般自悔的怜惜,父母心,肉长成。
听音圣主落泪,启亦是泪涟涟。
“为什么不早点回家。”
“我怕您担心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