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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董仁桂皱了皱眉,挥手让家丁都隐蔽起来。
“大人。”旅店主人陪着笑脸,双手将令牌奉还,“那个人没说,只说他很快就回来。”
“嗯。”董仁桂面无表情,一挥手,门口槽下的驴子的缰绳自动松开,五头驴子都安安静静的走进了旅店,进入了后堂,光华一闪,滚地变为了五个满身狼狈的妇人!
“这、这”跟在后面的旅店主人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是造畜而已,你没有听说过?”董仁桂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安排人让她们洗漱更衣,好好休息一下。”
“是,大人。”旅店主人连忙答应了,指挥着几个店小二扶起软泥一样的妇人,就要下去休息。
“等等!”
一个年轻圆润的妇人挣扎着道:“孩子,我的孩子求上仙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妖道手中”
“怎么回事?你慢慢道来。”董仁桂挥手弹出一道静心咒,抚平了妇人的心绪。
“上仙容禀,贱妾是城南潘家的媳妇,今日带小儿雨生出城上香时被妖人迷惑,现在贱妾虽然获救,但是小儿却不知如何,求上仙救救小儿、救救小儿”
妇人静下心后,慢慢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今日早些时候,这个自称潘尚氏的妇人在十几个仆从的陪同下,到城外香积寺上香还愿。
本来,这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出行,但是不曾想却遭遇了这样的不幸。
潘尚氏在抱着刚刚一岁的儿子在香积寺中游玩时,一个灰衣道人从他面前走过,然后她就浑浑噩噩的抱着孩子追了上去,跟随的仆从婆子猝不及防之下,让她跑出了香积寺,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便成了一头驴子被人牵着来到了这里,现在被救了,却发现自己的孩子不见了
“嗯,原来是这样。”
听潘尚氏讲完事情经过,董仁桂点了点头,知道这个妇人是中了道人的**术,被迷了心智,变化成了驴子,而她的孩子应该是被变成了羊羔,就在他救出的几个婴孩之中。
这样想着,他复述了道人的容貌衣着,跟妇人确认了就是此人,旅店主人也说那个客人就是他,然后他又详述了几个婴孩的特征,妇人立刻确认了自己的孩子就在其中。
“他们现在都被送往了扬州钞关,你们可以去那里找他们。”董仁桂将婴孩的下落告诉了妇人,让旅店主人通知妇人们的家属,去钞关引人。
简单处理了这件事后,他便在众妇人的千恩万谢中离开了旅店,重新启程前往昆家别业。
他没有注意的是,自从他离开旅店后,一双眼睛跟在了他身后,看着他进入了昆家别业后,才消失不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0章 妖术()
董仁桂一行人进入昆家别业后,一只一直盘旋在他们上空的神骏乌鸦调头飞走,最后落在了一个同样穿着灰袍的中年道人肩膀上。
“擒下毛师弟的就是那个年轻公子哥?”
中年道人抚摸着乌鸦的羽毛,慢慢思索道:“毛师弟虽然只是刚入夜游境界,但是修行本门秘法,就算是夜游大成的修士也不能轻易拿下他,这公子何德何能,居然能够生擒活捉他?”
“难道他就是师傅说的贵人?是毛师弟的劫数?”道人满心迷惑的揣测着,想到其可能是贵人后,顿时打消了亲手对付他的想法。
“算了,还是让张师弟去试探一下!”道人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本道长还是先去给师傅找来足够的血食重要,至于为毛师弟报仇的事,就只能麻烦张师弟了!”
昆家别业,董仁桂一行在门房热情的接待下走进了一处偏厅,等待主人的接见。
一进入偏厅,董仁桂心中就是一松,路上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窥视感终于消散不见,他凝神感应周围,见无有异状,不由的心生疑惑:“为什么我一进入这偏厅那窥视感便消失了呢?是那按照偷窥者离去了,还是”
他抬头看向偏厅的屋顶,“是了,偷窥者一定是在空中!怪不得我扫视周围却没有发现偷窥者的丝毫踪迹,原来不是对手太高明,而是我扫视的方向错了”
想明白这点,他立刻想起了跟随了他们一路的鸟群,“偷窥者一定隐藏在鸟群中,或者这那群鸟都是那个偷窥者的眼线!”
弄清楚了对手的手段,他旋即清楚了对手的来意,“一定是我捉拿那施展造畜之术的道人引来了偷窥者的注意,甚至这个偷窥者就是和那道人一伙的,看来,接下来几日要小心了”
扬州城府学街的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门口,一个年纪和董仁桂相仿的年轻男子引着董仁桂一行边走边介绍道:“这座宅子是我的家的一处产业,不大,也就三进三出而已,不过却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紧贴着府学,出门右拐百步,便是府学学宫了,来往十分方便,便于世兄赴考!”
这个年轻人叫昆山玉,是昆明文的幼子,因为和董仁桂年龄相仿,便被昆明文指派来陪董仁桂。
“宅子不大,丫鬟仆从也不多,只有大丫鬟四人、一等丫鬟六人、二等丫鬟八人小厮十八人老苍头六人”
“衣食用度也是简陋”
“咳咳!”董仁桂咳嗽着打断了昆山玉的话,“贤弟,不用这么铺张,那些丫鬟仆从的就让他们撤走吧,留下两个厨子便行,衣食用具也不必那么奢华,普通一点就行”
“这、”昆山玉有些犹豫,但是在董仁桂的坚持之下,还是答应了。
应付完昆山玉,安排仆从安顿下来,董仁桂又去拜访了提学大宗师,只是院试临近,大宗师闭门谢客,他只得留下拜贴和四色礼物怏怏而去。
在忙碌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夜色便降临了。
董仁桂用过晚饭后便专钻进了后院书房,吩咐众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到打扰,取出诸多材料布置一番后,这才取出一滴灵液一边慢慢炼化,一边等待着可能来临的袭击。
看到灵液,董仁桂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被背叛的愤怒和一种奇怪的轻松,三天前,他第一次炼化灵液的时候,突发奇想的用符文解析了一下灵液,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低等神力凝聚灵气液体,品质:劣等!属性:水属!特性:夹杂有低等神力,可作为能源驱动灵境由于夹杂有神力没有净化,贸然吸收炼化会侵蚀神志,阻隔灵魂和法力、肉身之间的联系,必须得净化后才能炼化?是否进行净化?”
符文的解析结果,董仁桂现在仍然历历在目,多亏了他获得了这个金手指,不然,只怕他的修为、肉身最后都得为人作嫁!
“哼!人算不如天算!”他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正被符文解析、调整中的天河剑经,嘴角微翘,露出一丝嘲讽的神情,运转符文解析出来的功法,炼化起净化后的灵液来。
时间就在他慢慢炼化灵液中慢慢渡过,不知道过了多久,悬浮在董仁桂胸口的灵液越来越小,最后化作一道蜿蜒的气流被他吸了进去
“唔”他微微张开眼睛,“一滴灵液炼化了三天”
他细细的感应着体内慢慢流转的八十八道灵气,“一滴灵液分解为百道灵气,而我只炼化了七十一道,还有二十多道浪费了,这效率”
他摇摇头,重新取出一滴灵液慢慢炼化。
窸窸窣窣
董仁桂闭目没多久,便听见了窗缝里传来了声响,但是奇怪的是,他却没有感到法术的波动!
“什么东西?”他十分警醒的睁开眼睛,目光如炬般的看向窗户,只见一个巴掌大小的纸人扛着一支纸剪的长矛从窗缝里面挤了进来。
“咦,驱使纸人!是傀儡术!”董仁桂惊咦一声,“这倒是少见!”
他目光炯炯的看着纸人,见他挤进了房间,迅速变大,变成了一个披甲兵士,纸矛也变的寒光闪闪,买迈着步子,持矛走向董仁桂,一矛刺向他。
“呵!”董仁桂冷笑一声,“小术而已!”
张口轻轻吐出一口气。
“呼~”气流离开他的口中后,立刻狂风大作,一下子便将纸人吹飞。
“哗啦啦”气流乱窜之下,一下子便将纸人吹的四分五裂!
纸人刚刚破碎,窗户上光幕一闪,一个怪物冲来了进来!
“吼”怪物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张牙舞爪的扑向董仁桂。
“也就这样!”董仁桂摇摇头,伸手一招,旁边的青鱼剑无风自动,化作一道流光划过怪物。
“噗~”怪物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样,飞快的缩小,最后化为了两片碎纸随风飘落。
虽然怪物化为纸片飘落,但是董仁桂却没有停手,青鱼剑剑光卷动之下,两片碎纸被绞的粉碎,最后居然化作泥土洒落!
“嗯?”董仁桂刚刚指挥剑光绞碎怪物,就是眉头一跳,身形一动,化作一道虚影接住青鱼剑,穿出房间。
“轰!”董仁桂连人带剑击中了屋顶上的一只巨大的光脚。
“轰隆隆!”光脚被董仁桂一击,轰隆隆的后退了两三步,一个金甲神人显形出来。
“天兵傀儡?”董仁桂收剑矗立在屋顶,冷笑一声,“技止于此而已!”
他纵剑而起,化为一道青色剑光,电光般围绕着金甲神人迅速旋转,一层层的将金甲神人削减,削的越来越小,最后化为光点消散一空!
“不过如此!”他长笑一声,剑光飞出宅子,绕着府学街街头的那颗大树上一转。
“啊”一个人影跌下大树,摔在地上,魂飞魄散、身首分离!
“哼!”董仁桂落在无头尸体旁,冷哼一声,迅速搜刮了一下尸体上的东西,查找了一下线索,得到满意的收获后,挥手之间便将地上的尸体化为了飞灰,转身返回了院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1章 于江和何河()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到了八月十五夜。
距离董仁桂来到扬州已经半个多月了,自从上次那个道人使用妖术夜袭被杀后,再也没有修士找过他的麻烦,好像那个造畜的灰衣道人的同伙就夜袭者一人一样。
不过董仁桂却丝毫没有掉以轻心,反而更加戒备,视此时的安静为暴风雨前宁静,一方面布置后手,一方面抓紧修行,就这样匆匆忙忙的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参加过了院试,并且得中案首。
今夜正值中秋,又是院试放榜后第三天,新秀才们在拜见房师,应付过各位科场前辈的宴请后,挑选了这个好日子一起聚一聚,交流一下感情。
而作为此次院试案首的董仁桂便当仁不让的成为了这次文会的主持人。
他在昆山玉的帮助下,包下了整座太白楼,又请了扬州名院涴溪院的姑娘们来陪酒捧场,将场内的气氛烘托的十分热烈,六十名新秀才都感到十分满意。
席间上座,此次院试的前三甲,董仁桂、刘子高、李威宁三人和扬州本地的名人雅士昆山玉、汪子同、何河六人。
其中董仁桂、刘子高、李威宁三人是此次院试的前三甲,刘子高是今年三十一岁,作儒者打扮,李威宁今年刚满二十,一身青衫显得分外风流倜傥。
而昆山玉、汪子同、何河三人则都是盐商子弟,汪子同的徽州人,何河是扬州本地人。
六人三人年龄、身份都各不相同,但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言语风趣,各种典故信手拈来,席间杯盏交错,酒令行转,喝的好不痛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同样是扬州盐商的何河起身道:“在坐的各位都是道德高士,文章达人,今日小弟不才,也有一位高士为为大家引见。”
何河身在首席,他这一动,顿时引来众人注目,听得其言,皆道:“不知是何方高士?还请何公子速速引见。”、
何河见众秀才纷纷催促,恨不得立刻得见高士,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来:“还不快请于高士上来!”
一个侍者听命退了出去,引这一个十六七岁的农家少年走了进来。
少年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在众人的目光下局促的拉扯这褴褛的衣衫,满面通红的低头跟在侍者身后。
“到了,别走了。”侍者停下脚步,正要向何河复命,却不想被身后的少年撞了一个趔趄,他生气的回头瞪了少年一眼。
“诸位,这位就是本公子要引见给大家的高人。”何河对侍者的无礼无动于衷,伸手拉过局促的少年大声道:“以本公子浅见,这位高士足以胜过在座的各位百倍!”
说完,他用挑衅的目光看了董仁桂和昆山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