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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只见那金光洞穿了整片黑云还透出丈许远,黑云纷纷退散开来,这件宝甲还真救了他一命,碎裂开来纷纷脱落,金光也在一时之间功能散去,溃散消失了。
蓝芒内发现对方放弃了控制着些黑雾,赶忙收起古盾,拿在手上变回小巧的模样,看着此盾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盾身竟被腐蚀成这般模样,恐怕今后没有几分威能了,脸色明显有几分肉疼。
黑云被击散,里边那人吐了好几口黑色的血,见老者收盾的功夫,双手又掐一个法决,接着吐出一口精血,周身立即被一层一寸厚的血光包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这等靠损耗精元来开启这逃命之法,他调转了方向,竟以比先前来时还快出数倍的速度遁走了,一瞬间就成了远处的小红点,在一瞬彻底不见了踪影。
“嗯?这便是魔门的血遁密术,也罢追是追不上了,此魔头精元大损,想必这百余年间不会出来祸害了。”老者诧异的望着对手遁走的方向喃喃自语。
老者望了望四周,竟是漂浮着那些黑雾,眉头微邹对这些黑雾大感兴趣,手掌一翻出现一个手掌般大小的绿色葫芦,向上一抛,葫芦嘴朝下发出一阵阵绿光,绿光所过之处,尽数把那些飘散在四周的黑雾收进了葫芦里,紧接着抬手一招收回了葫芦。
老者再向下望去,看到了下方的男女,双眼微咪,不过他并没有想要理睬的意思,蓝色遁光一闪脚下踩着一柄蓝色飞剑,向着来时的方向遁去。
刚刚天上的一番斗法,在地上的天佑以他的眼力,那自然是看的不真切,只能隐隐约约看了个大概。
此刻四周也恢复了原来的寂静,只不过此山的一小半,被狂风吹过的场景,看起来显得十分骇然,到处一片狼藉不成样子,好像被一只大手抓着山顶用力扭了一把。
天佑放开抱住树干的手,看了看四周东倒西歪的大树,庆幸还好没压到他,躺着的他转脸看了看香儿,她还是一脸紧张双目闭着紧挨着自己:"香姐姐,风停了,没事了。"
天佑摇了摇香儿。
香儿睁开双眼看了看四周,一脸的煞白:"小佑。。。。。。刚刚。。。。。。刚刚是怎么回事啊?"她想到刚刚的发生事故还心有余悸,说话都颤颤巍巍的。
天佑手指了指天上:"上边两个都走了我们也走吧。"
香儿扶起他满脸疑问"上边两个,对了刚刚天上的是什么东西?"
天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黑一篮的样子,似乎不合在打架的样子。"
香儿也在想着刚刚自己看到的黑云,但是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叹了口气:"算了吧!我们没事就好了,还是赶紧回家吧!"
天佑点点头同意了,想想香儿脚扭伤了,刚刚自己后背又撞的不轻还是回家吧!
之前那阵大风把采药的竹娄不知道吹哪去了,竹娄里有些伤药这是出门必备的,可是他们身上有伤也没有要去找的意思,于是两人互相搀扶着慢慢下山去了。
身上带着伤这一路下山虽说没有上山困难,可如今也够他们受的了,一路走走停停,好大的功夫他们才走下半山腰处。
此时他们停在半山腰处,两眼望着前方有点蒙了,因为从这里往下的树木还和以前一样茂密,而从这往上好像被搅动过似的,这样若是从远处看的话就跟削了顶一般,就以此地为分界线。
第九章 残片()
他们踏出混乱地带,坐在树下休息,还好这一路没有其他事故发生。
“小佑,我们还是快走,前边有条小溪,我们去那喝点水在休息一下。”香儿望了望天空对天佑说道。
“好,那我们快点走。”说罢他扶起香儿两人向那小溪赶去。
一会儿,便看到那小溪,丈许宽的样子,清澈可见底,刚到潭边可把两人乐坏了,香儿双手捧起水喝着,天佑则闭上双眼,半张脸先在水里先清凉清凉再说。
香儿见他这样莞尔一笑伸手拉起他:“小佑别呀!,太阳这么大,等会非得中谒不可。”
天佑“嘿嘿”一笑,抬起双手正要捧上一口水喝,就在自己前方经太阳照射水底下竟有一物闪着金光,闪的天佑两眼一眯,随即伸手抓起水下之物,定睛一看,有如手掌般大小的碎片,金子般的色泽,表面的上面还刻着奇奇怪怪的纹路,可是拿在手上份量犹如木头义般,但还是比木头要重上一些,这决非是一块金子,他捡起一块石头,在上面敲了几下却是发出了“叮叮”金属般的响声,此时天佑头顶着个大大的问号,看着手上这块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东西。
“小佑你拿着什么,捡到金子啦?”香儿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喽给你看看”说完拿给香儿。
香儿拿在手上掂量掂量“这是块木头吗?”
“不知道,拿在手里跟木头一般,用石头敲却发出金属的响声。”
“你在哪里捡到的?”
“在水下捡到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从来没有见过。算了,我们不用在这瞎琢磨了,等爷爷回来我们拿给他看看。”说完后又还给天佑。
他接过残片放进怀里,这会水喝足了还是先休息会儿,扶起香儿到最近的树下坐了下来。
近傍晚时分,这时两人早已回到家中,各自涂抹了伤药,只有坐等公玉大夫回来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天色渐暗,就是不见公玉大夫回来。
两人早已做好饭菜,出去寻找自然是不可能的,心里想着,要把今天的事说给爷爷听,一双眼睛时不时冲门外看去。
“算了,小佑我们先吃饭吧!爷爷可能遇到事给耽搁了。”
“好吧!爷爷这一带熟了去了,认识的人也多,肯定是这样的。”天佑点点头。
两人拿定了主意,吃完了晚饭,香儿收拾碗筷,天佑坐在院子的石凳子上,右手伸进怀里又拿出了那块犹如木头般轻,却又不是木头的残片。
他抓住残片的边缘,在面前的石桌边角处轻轻敲击两下,还是发出了“叮叮”响的响声,似乎这真的是一块金属。
“还在看那块东西呀?就算你琢磨到天亮,你还是看不懂它的。”就在天佑小脑袋里不知道想着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香儿的声音把他给惊醒了。
他坐在石凳上转了个身子,后背刚好靠在石桌上望着来人:“香姐姐,你说这块残片和天上的那两朵怪云有没有关系?”说到这里不自觉抬头望向满是星斗的夜空。
“不知道,可能吧!以前也没见过这样的怪东西”香儿回答他一句,见他正望着夜空移步坐到他旁边照他的样子抬头望着夜空。
此时正是盛夏,夜里的繁星多的可以让人看花了眼,从下往上看,宛如被一个漆黑的大锅子,倒扣在里面似的。正巧的是,此刻天际边划过一条炫丽而又闪亮的弧线,随后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转头,两双天真的眼睛互望着对方。
天佑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着香儿,鼻尖闻道一股清淡好闻的体香,这一刻,天佑双眼在香儿姣好的面容上有些陶醉了。
香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羞红了脸颊低下头去,急促的呼吸使得小胸脯不断的起伏着,双手慌乱地紧抓着自己的衣袖。
天佑也是一脸的火辣,转头继续望着夜空,不过此刻他的思绪哪在这些星星上,双手紧紧的抓着那块残片,手心都抓出汗来了。
此时两人还在尴尬的气氛中,谁也不敢最先发话。
盏茶的功夫后,香儿有点儿坐不住不敢面对天佑,也不看他弱弱说了句:“小佑,我先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不待天佑答应,一路小跑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天佑望着香儿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丝灿烂的微笑,浑然把所有的事情给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晌午时分,天佑还在药房钻研医经时,听到院子里的一声驴嚎,脑袋瞬间一个清醒,知道公玉大夫回来了,于是乎手捧书籍,逃也似的跑了出来。
香儿正在做着午饭,天佑经过厨房头探进房里说了句:“香姐姐,爷爷回来了。”
“嗯,知道了我马上好了,你先过去吧!”香儿转过头甜甜一笑,很快又快速转回去,脸颊微红可能是想起昨晚的事情。
“好的。”天佑也付之一笑转身跑了。
此刻公玉大夫在客厅刚坐下,便看到天佑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淡淡一笑:“佑儿,急急忙忙的,怎么了?”
“爷爷,您可算回来了。”天佑放下手中的书。
"嗯!昨日回来时,正巧在镇上碰到了张管事,他们五剑门的一位分堂堂主受了重伤,于是邀我一同前去,我也不好拒绝,就替那堂主治伤,便在那里过了一夜。"公玉大夫若无其事的说着。
"爷爷,您是不知道呀,我昨天和香儿上山采药,在凤息山上碰到了许多怪事。"说着手伸进怀里取出了那块残片。
"噢?什么样的怪事,说来听听,这又是什么东西?"公玉大夫伸手接过那残片:"嗯?看起来像是金子打造的,可拿在手上这分量不太对,你说说你们昨天碰见什么怪事了?"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天佑把昨天自己所见的情形,从起风到捡到这残片,一五一十跟公玉大夫说了一遍。
公玉大夫听完天佑昨天的所见,沉思了一会儿说:"爷爷也不懂那是什么情况,更是从来没有见过,不过照你们昨天所见的情形看,我看这残片应该不想像凡物,你要好生看管此物。"说完还给了天佑。
"那爷爷您认识的老友中,就没有人能认出它来吗?"天佑不慌不忙收起了残片开口说道。
公玉大夫沉吟了一下"嗯!这倒也难说,若是他日有机会我向他们询问一番就是了"。
"爷爷,小佑先吃饭,再聊下去饭菜可都凉了。"他俩谈话期间,香儿早把饭菜摆好,这时候响起了她的声音,打断了他俩的谈话。
“呵呵!好好好。”公玉大夫一捋胡须呵呵的笑了两声连说了两点好。
第十章 心结()
饭后,三人坐下聊天时,天佑手里还拿着那块残片把玩着,双眼一眨不眨盯着它:"爷爷,以您的这么多年的阅历,都不懂这是什么东西,我看是没指望能明白,这是块什么东西了。"
"佑儿,别沮丧,要知道这大千世界有很多东西,爷爷也没见也过的不足为奇,你可知道这大元国到底有多大,但是跟其他大国相比只是一个小国罢了,就拿邻国的武梁来说,其领土就是这大元国的五倍之多,等你以后走出去,你就知道外边有多大了。"公玉大夫见天佑有几分落寞的样子,捋着三寸白须严肃的说着。
"好了,你们两做自己的事去吧!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顺其自然就是了,我先休息会儿,舟车劳顿的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折腾不起了。"公玉大夫摆了摆手自己回内室休息去了。
“香姐姐,我出去会儿,你自己去药房吧!”说完后把灵枢经交给了她,以往这个时候,他们两人都是一同在药房钻研医经。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早点回来就是了”香儿接过书叮嘱一番后往药房走去。
天佑出门后,大约走了有半个时辰左右,便到了自家母亲的坟前,其实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只是他在途中采了大把野花。
他把花放在坟前,心里想着,以前娘亲最喜欢这样各色各样的花了。
这块地倒是不会杂草丛生,因为天佑只要有空便会过来打理,所以一直都保持整齐。
当初种的那棵小树苗,如今都有他的手臂般粗了。
此刻天佑坐在草地上靠着小树,双手掏了掏领口,取出自己身上唯一的挂饰,一块环状如拇指般大小的翠玉,玲珑剔透并无一丝杂质。
摸着这块玉,他想着如果娘亲还在世的话,就凭自己现在这身医术,足够两个人谋生了,只可惜现在成了一堆黄土。
此刻他回想起了,这是他七岁生辰时,母亲从自己身上取下来交给他的,那时他们母子俩还在逃亡中,那时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这种情况下过生辰确实寒碜了一点,不过他并没有什么怨言。给他戴在脖子上时还特地叮嘱他就算日子过得再怎么艰苦,也不能把它给卖了,这只能世代传承下去,至于怎么选择就看自己打算了,前题是不可以拿它当做交易。
日月如梭,如今一转眼已近过去了三年了,却是早已物是人非了,这块翠玉只留下了自己对母亲的思念,对自己来说这太重要了。
今天公玉大夫提起了自己以后的路,现在的他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