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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跺脚,加快了遁术离开这里,可就在这时,异变突起,一股阴风袭来,森冷的阴风吹的天佑一阵哆嗦,至从炼体之后,就算在寒冬腊月他也不曾感到一丝好冷,正想提起法力,可吃惊的发现一丝法力都提不起来,反而还在迅速的流失,站在风行云之上摇摇晃晃,这便要从半空坠落而下,随后阴风的猛然加剧,天佑身形随着这股风力向后倒飞出去。
盛阴谷中,秦家家主还在交谈着,突然天空一人“嘭”地一声落在他们身旁,听到异动,三人三对眼睛齐刷刷地看去,赫然发现掉下来的正是天佑。
“天道友,你这是……?”秦家家主和老二急忙将狼狈不堪的天佑扶起,嘴上吃惊地问道。
“情况不妙,快跑。”只听天佑这边刚说完,突然四周亮光一起,将在场所有人罩在里边。
所有人见有异变发生,纷纷乱了手脚,有心逃离此地,可怎么样都破不开光罩。
这时候光罩之外,“唰唰唰”同时出现十来个黑袍人,这些黑袍人各个手捧漆黑的圆钵,正是一个个的炼魂钵,而在更高处,一道漆黑人影手握一面漆黑幡旗,威风凛凛站在其上。
结丹期修士,天佑看到此人,心中不由得暗自发苦,他丝毫看不穿此人修为,唯有结丹期可以解释。
就在这时,秦家老三抬脚便往罩外跑去,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这人竟然穿过光罩,同那些黑袍人站在一起。
“秦清,你这是干什么?”看到老三和这些黑袍人站在一起,秦家家主不由愤怒地咆哮起来。
“你们应该感谢秦清才是,若不是有他,你们秦家早就尸骨无存了,哪能苟活至今,哈哈哈!”其中一名黑袍人开口道。
“万魂前辈需要修复法宝,只要活祭了你们,他老人家便会收我为弟子的,我的好大哥,你们放心,日后我会重振我们秦家的。”这时候秦清也就是秦老三,嘴角露出一丝阴邪的笑容说道。
活祭,听到这个词天佑心中猛然一跳,难怪这一路相安无事,原来他们事先通好气,然后先一步到这里,将所有人都引到了这里。
第一百六十三章 阴煞缠身()
天佑刚想到这里,只觉脚下土地一阵颤抖,突然“轰隆”一声,以他们为中心陷落而下,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们吸入坑内,所有人都毫无意外落入坑中,再此期间天佑还不忘将风行云收起。
于此同时,黑袍人中有人喊了一声“起阵”,所有黑袍人将炼魂钵放在身前地上,手中连连掐着法决,一时间盛阴谷飘荡的所有阴气,纷纷往大坑之中涌去,阴气之浓密,竟然形成了一道道白色的丝线,就连炼魂钵中大量密密麻麻的修士精魂也被一一吸入大坑之中,这里瞬间变成了盛阴谷阴气最盛的阴坑。
经所有黑袍人催动,坐落在坑底之下的阴煞大阵光芒四射,瞬间将庞大的阴气提升为狂暴的阴煞之气,一时间阴煞之气四处弥漫。
阴煞之气,最喜爱入侵活物体内,食人精魂,而秦清口中的万魂前辈,就是需要这些侵蚀过精魂的阴煞之气,用来修复自身的本命法宝,也就是其手中的那件万魂幡。
这个大坑是一个斗形,所有人几乎都互相叠加在了一起,惨叫声一片,这些阴煞之气如有形之物一般,不断侵蚀秦家之人的身体,吞噬他们的灵魂,所有人都痛苦不堪,形成了一副惨绝人寰的场面。
而天佑只感觉脑中一片混沌,无数的阴煞之气正在侵入自己的身体,而在他的意识海中,精魂被一层厚厚的灵力金光所包裹,无数的阴煞之气如飞蛾扑火一般冲击这层灵光,尽管是自损一百才能灭敌一分,可阴煞之气还是前仆后继,悍不畏死一般涌来。
高空的黑影,见此嘴角咧开,兴奋地笑出声来,其笑声阴森恐怖,心念一动,万魂幡自行落下,在大坑之上,不停翻转,同时施放出大量的阴森鬼气,吸引来一大片的阴煞之气,万魂幡上的万魂二字也变得乌黑发亮。
这时候,白雾山脉方向,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手握拂尘,脚踩法宝飞剑,破空而来。
此位正是严家的其中一位结丹期老祖,突觉此地有异象发生,连忙御空飞行而来。
见有如此之多的魔修,在此祭炼法宝,不由得心中大怒,连忙呵斥一句:“大胆魔头,胆敢在我严家之外,祭炼邪法。”
然而上空黑影对其是不闻不问,严家老祖大怒,袖袍一甩,道道剑光向着黑影袭去,可在半道上,突然血色一闪,一道人影横在黑影身前,手一翻转接下了严家老祖的所有剑光。
“嗯!原来是你这魔头,怎么区区数十年便恢复了。”严家老祖认识此人,吃惊之余问了一句。
“传言严家老祖偶然得了一门上古密法,称之为金虹一现,在你这金虹一现之下,本尊二十多年前就吃了一个大亏,严老鬼想不到吧!如今我又回来了,现在本尊要报当年之仇。”血影对着严家老者阴邪一笑,这便血光大盛,向着严家老祖冲去。
“万魂老鬼,此事过后,你我恩怨一笔勾销,互补拖欠。”血光飞闪之际,传出了这么一段话语。
而黑影并没有答复,眼角瞥了一眼争斗的二人,便专心修复自己的法宝了。
其实这二人在天佑年少时,在那凤息山之上,就远远地便见过二人争斗,因为这二人大战,毁去凤息山的半个山头,当时就是这严家老祖动用那最后一招“金虹一现”这才险胜对方。
坑底,天佑还在痛苦的忍受着阴煞之气的侵袭,只是这一会儿,他的身旁的所有秦家之人,早已形如枯骨,失去了水分和干尸无异,只有他一个人还在苦苦地支撑着,守护他金光也在渐渐淡化,好似金光也收到了侵袭一般。
此刻万魂幡,无风自飘,可以清晰地听到幡中传来的鬼哭狼嚎之声,让人听了不自觉地头皮发麻。
……。
三个月之后,这天深夜时分,盛阴谷内,斗形的大坑边缘,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盘腿坐在这些尸堆边上,口鼻中白色的阴气吞吐不定,似乎是在修炼一门邪功。
这时候,干瘪的尸体堆中,一只惨白的手猛然间伸了出来,接着又是另外一只手,双手在尸堆中一阵摸索,似乎抓到可以扶手之处,再一用力,四五具干尸一分而来,一张长着白眉白发且又惨白吓人的脸露了出来,就连其的眼球中,漆黑的瞳孔都是白色的,吓得小男孩一把瘫倒在地,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爬出来的白色之人,正是侥幸活下来的天佑,只见他探出头来之后,四下看了一圈,接着又见他逼上双眼,使劲地摇晃了一下脑袋,再睁开之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要问天佑为何做出如此怪异的举动,那是因为现在他目光所及,到处都是一片灰白,原本碧绿的草木,此刻在他眼里,就是一种灰白之色。
急火攻心之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可是现在在他看来连血都是灰白一片,这是他自己的鲜血,他再清楚不过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天佑脑海之中就充斥着这么一句话语,一声高亢的怒吼传遍了整片山林,随即便再次载到在尸堆之中,再次昏厥了过去。
第二天,天佑在一阵昏沉之中,悠悠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小屋中,身上盖着毛毯,看着灰色的屋顶,直勾勾的发愣。
他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为什么是小床,因为他的小腿腿肚以下是悬在床尾之外的,腰力一使整个人做了起来,这下才看到就在他的床边地上,一个小男孩蜷缩起身子,正在呼呼大睡,稚嫩的脸下口水流了一片。
这才打量起这间不大的房屋,小屋很破,似乎是人家遗弃掉的,但是收拾的很为干净,一根顶梁柱,一张破旧桌子和破旧的灶台,地上放着凹凹凸凸的脸盆,还有半盆清水和一块破布漂在其中。
天佑起身将小男孩抱起,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这才“吱呀”一声,打开那微微倾斜的房门,走出房门一看,环视眼前,发现这里是一片山谷坟地,知道自己患上暓视之症,如今在他的世界只有黑色和灰白之色,使得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了下来。
他颓废的坐在门边一块大石之上,就这样呆楞楞的坐着,心中想着,若是普通的暓视之症,可以使用精湛的医术治好,可是这不一样,他现在依然都可以感受到浑身上下那深入骨髓的阴煞之气。
从这一刻起,只要是一名修士,都会将他误认为是浑身邪气的邪修,顿时一种无助之感席卷全。身。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变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佑只觉身上暖意渐渐袭来,不由得低头这么一看,只看到自己身上被一层金光覆盖,浑身舒坦,再抬头这么一看,光芒刺眼的太阳已经慢慢行至正上空。
可这时,天佑心中不由得一惊,因为他看到了颜色,金色的阳光久违了的颜色此刻无疑给了他一丝希望,似乎将他从那万丈深渊中给拉了回来。
看着身上比亲人还亲阳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内视了一番,处了阴煞之气外,丹田受到金光的保护并无大碍,就连那金灿灿的迷你骷髅骨架,也都安然无恙。
直到太阳换位,阳光渐渐偏移,他同样跟着慢慢移动,似乎不愿离开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一般。
他摊开手掌,一团婴儿拳头大小的淡了近半的金色圆球,出现在他的手掌之中,这是他灵力所化,看着变淡了的金色圆球,不再像以前那般闪亮,不由得暗叹一声,看来还是有还是受到了不小影响,就不知道克制魔功邪法的效果,会不会有所降低。
落日西下,阳光逐渐消失在山谷之内,天佑也不在去追逐那一抹阳光,回到石头上继续坐下。
不多久后,身旁的破门打开时的招牌声,将天佑给唤醒了,连忙收了手中金光球。
只见那小男孩揉着眼睛,踏出房门,伸了一下懒腰,这才看到坐在一旁的天佑,不由得吓了一跳,看清楚是自己带回来的那人之后,不由得松了口气,问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怎么坐在这里?”
“是你救的我?”天佑不答反问了一句。
天佑可以看出此子修为不高,只有练气期两三层的样子。
“是啊!当时你从死人堆里爬起来,我以为起尸了呢!吓了我一跳。”小男孩心有余悸的说着。
“邪修还会怕起尸?”天佑感受到小孩身上的阴邪之气,不经又问了一句。
“邪修!什么是邪修?”小男孩不解。
“你修炼的什么功法?”
“噢!是这个?”说话间,小男孩从怀中取出一本书籍递给天佑。
“玄阴术”天佑看了一眼封皮,上面写了这么三个字。
“这是我在外头那间城隍破庙里捡到的。”见天佑正在翻看书籍,小男孩得意地介绍了着此书的来历。
“你识字?”
“早年我们村来了一位夫子,上过几年私塾,可是后来,村里闹瘟疫,夫子和大部分人都死光,我也逃了出来。”
天佑点点头,又将功法还给男孩,男孩接过宝贝之极地放入怀中藏好。
这只是一本粗略的低阶功法,所记载的功法正是邪术一道,没想到自己会被一名邪修小孩所救,
“你饿了吧!我去找点东西吃。”说着便向山谷之外走去。
不多时,只见他拖着一只硕大的野兔回来了,这野兔确实大,几乎有他身体的一半大小了,处理了野兔的皮毛,就这样在破屋门前生了火烤着野兔。
天佑看着此子的举动,他看到了当年自己失忆时的影子,这一回忆不由得想起了白发青年,还有其一些嘱托。
想到这里,他往储物镯上一摸,一轴画卷出现在手中,轻轻地摊开,画上那名纱巾半遮面,看起来惟妙惟肖的女子,只不过如今没有了色彩的添加,他现在看起来,就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画卷。
“你到底是谁,天大地大,我又要到何处去寻?”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合上了画卷。
“照你这么说,邪修就是坏人吗?”两人吃完了这只兔子,小男孩瞪着大眼睛,问着天佑。
“坏人,在你看来什么才是坏人?”天佑微微一笑说道。
“到处做坏事,那不就是坏人了?”小男孩很天真,可回答的又那么实力。
“做坏事的才是坏人……。”天佑沉吟了一下,接着肯定地又说道:“对,只有做坏事的才是坏人。”
世人被功法所误解,是谁规定邪修就一定丧尽天良,只不过邪修的法术确实不让人待见,可就算是修了一身正统道术,一样可以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