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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连轻型迫击炮都有准备,而且不止一门,何况其他重武器。
菊川亚美立即想到要在上海对整个城市进行搜查,尤其是那些不和皇军合作的帮会,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上海滩,唯独这些组织有实力也有能力悄无声息的把火炮弄进来。
中岛关隘也是中尉,奈何这次行动由菊川亚美负责,而一年时间来,这位帝**界的带刺玫瑰展现了非凡能力,捣毁了数个支那在上海的据点。
“菊川中尉,我们人手不足,您看,你是不是先回指挥部请求支援,我带士兵到周围,试着将于皇军有关联的帮会召集起来。”
菊川亚美稍微思索就摆手:“算了中岛君,对方火力强大,我们这次准备不足,先走吧。继续待着也无济于事。”
“那这些支那人?”中岛关隘看向被绑缚一起的居民。
菊川亚美也看向这些低头躬身的市民,眼底露出厌恶:“从里面甄别出居住地不在附近的人,将这批家伙带回去。”
“那另一部分”
“放了吧。支那有句话,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有的是机会收拾。”
“明白了。”
另一边,将标定的敌人解决后,林夕没等到新的敌人。
“我去。居然就这么跑了,太没种了吧。嗯,这人是谁?居然躲在角落观察这边的动静,真不怕死啊。”人机一体中,知道军后撤的林夕“看到”了躲在角落的林开贤。
第三十六章 局面()
林夕细看了对方的装束后不去理会,他的j力放在另一些东西上。
看到死去的军和倒地的青皮们,林夕认为有必要把他们身上的银钱拿出来,不管怎样也不能便宜了敌人不是。
于是林夕标定了有关银圆和黄金物质的特征。
人机一体时,他的眼睛可以透视所有的遮挡物,之前,林夕就用它寻找财物,还在峡岭时,将一群打劫夏宅的人偷偷藏起来的财物找出来。
当他把标定物放在银元上后,立刻看到人身上的兜里,和藏在箱子里的金银,每家每户拥有的数量不多,可是在半径为三四公里距离上,林夕“瞧”见的金银单位能以万计算。
“果然是大城市啊,举家不易,看这模样,一户人家若没有十几块钱压箱底,恐怕只能沦为乞讨了。”他的“视野”里,有平穷者,有富裕人,贫寒之家拥有的银钱不过一两块;中产富户,不但有银元压底,还有黄金作饰。
一两户积累是蝇头小利,可是当数量聚集时,累积的财富哪怕林夕这个每天都有三千多大洋进账的人也看的心头发痒。
上海这种城市果然和其他地方不同,无论是横安县,还是惠府峡岭,那些地方除了商户和权势之家,普通人的家里最多只有三四块钱,其他只是角币,对他们来说,除了生活必须品,很多东西都能通过自己的劳动解决。
“看着”满眼都是标定出来的红se,林夕没有合上的嘴角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然后,发现尴尬的他吸溜着把唾液咽回,用衣袖拭了嘴角,“财帛动人心啊,恐怕佛爷都挡不住遍地金银。诶,听说印度私人黄金拥有量极多,我要是到那儿转一圈,一边开车一边用元素重组,恐怕每几天就发财啦。”
人机一体借助毛瑟的最大she程,让他的观察范围达到三四公里,但是,元素重组的极限只有三百零几米。
“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想法到住的地方再说。”这么一想,林夕就用元素重组,把死去的军与投靠他们的帮会混混身上的金银摄取到自己身边。
“走喽。”把毛瑟放在房顶,林夕从楼上一跃而下,身体下落时,双手突然攀住楼顶,让下坠的速度顿时一减,接着才放开攀住房顶边沿的手指,让身体z 下落。
沦为战区的上海不知道有多少他人的耳目,林夕可以通过人机一体标定特定的物体:比如敌人,比如人形状的物体,比如对自己有恶意的人。这之中,并不能将注意自己的人标定在内,这些人虽然会威胁到自己安全,可他们仅仅是打探消息,在人机一体中,并不能对自己的安全造成威胁。
所以对林夕来说,真正有威胁的是那种态度不明的家伙。昨天晚上的城隍辉夜就是如此,姚庆的手下在标定中,全部都是红se,而姚庆本人却一时变作鲜红,一时又慢慢淡去成为普通。虽然林夕可以通过颜se的变换了解对方态度,可琢磨不透的心态才是最难判断的。
林夕才离开几分钟,躲在街道对面巷子里的林开贤就走出来,朝发生爆炸的巷子内深入。
街道上的人很少了,除开被押走的市民,其他人不是躲回家里就是收拾包袱后跑去亲戚家避难,正因为街道上人流忽然变少,林开贤才觉得形影孤单的自己更容易暴露,不能不小心行事。他正贴近带有烟尘的巷口,忽然肩膀被一只手搭住。
一瞬间,林开贤全身毛孔缩紧,他没有选择反击,这人如果要对自己不利,不可能只用手搭着他。
果然,在他强制冷静下来后,熟悉的青年男子声音传入耳中。
“林先生,您这是要干什么呢?这儿可不是多待的地方,还是快点走吧。”
林开贤转过身,左右张望了下,拉着说话的青年钻到巷子里。
“你,”
“益弘,你怎么进来了?别停下,我们快点走,也许有机会找到他们也不一定。”
和林开贤交谈的青年正是胡益弘,他与林夕等人坐船而下,到了上海就难见踪影,确实如林夕和林义判断的那样,他是社工党,一来这里就和当地组织取得。
“其他人已经知道事情,我刚来上海是新面孔,所以就跑进来看看,没想到你竟然还在这里。”胡益弘加紧脚步跟上林开贤,“走这么快干什么,我进来时看过,什么人都没有,要么是跑掉,要么就躲在家里。”
林开贤说道:“所以才更危险,你不是说我为什么不离开吗?我就是想寻寻,能不能找到引发这次事端的人。瞧你的样子,中药那边都安全吧。”
“嗯,我看到了张哥,他们都好。只是两边没看到你,大家都很担心。”
林开贤带着胡益弘穿过了整条巷子,一无所得,“看来是没缘分,益弘,我们快走。再过会儿,就该招来注意。”
“嗯。”胡益弘回头看了身后,又和林开贤一起提高速度。“林先生,这里发生交战了吗?我听这动静挺大,这上海竟然能有让本人都忌讳的人啊!”
林开贤低声道:“你是没瞧见,这炮弹放的,听起来就像十几门火炮一齐开火,啧啧,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炮和炮弹运进来的。不过可以肯定,上海有一股比我们以及国大党更强的势力。”
“这不是很好么。反正是打鬼子。”
“我考虑的是他们的政治倾向,虽然同样是打鬼子,但有些问题不能不考虑啊。”林开贤没有他那么乐观。
胡益弘没有经历过两党间的战斗,他是抗战爆发后才加入社工党的人,对他而言,不管是哪个党派,只要能在对抗侵略者的过程中起到遏制效果,就是“好”党派。虽然他在船上遭受过林夕对社工主义的鄙夷,可出身商人之家,处理问题时,还是带着以和为贵的信念,没有林开贤的偏激。
十几分钟后,两人离开了萧瑟的区域,进入没有被爆炸与声影响的闹市。
这是一座天堂和地狱共生一体的城市,霓虹灯映衬着西装革履与衣不蔽体的人,这里有坠入凡间的天使,也有遥望天堂的魔鬼,歌舞声中,在城市夜空传递的声总能给人带来联想。
林夕坐在椅子上,对面椅子上的林义拿着一叠纸,上面写有金牛他们做的报告,内容是每一笔资金的去处,以及从周围打探到的消息。他们将这些东西记录下来,交给李亚东或者陈飞雁她们,汇总之后递给林义,最后交给林夕。
“这几天的可够多的,我们的钱还有多少?”
林义道:“还有十万上下,另有一批价值三十多万的珠宝没有拿出去,暂时不需要你出钱。”
“还有这么多,那我就放心了。嗯,那十万先用几天。将该做的事处理好后,把多余的交给我,生成空间可是空闲的很呢。”
“我记着了。”林义忽然问道:“你不是说今天考虑把盔甲拿出来吗?怎么没有看到,还是说想通了,以后再做打算?”
“嗯。一时没有主意,先放着吧。等你把原料收集起来,有了终结者大军,哪怕没有钢铁侠衣,又有谁阻挡的了我做的事。你估计把原料收集齐需要多久?”
“最迟三个月,最快一个月十天。近段时间你是依靠不到的。不过说起来也是你太焦急了,想在一个月里面做完所有的准备工作,这怎么可能。而且有一点我不得不说,即使你去了美国,在没有充足人手的情况下,打开局面需要的时间也不会短。”
林夕把目光从窗户外移到林义脸上,对于这位拥有人类特x的机器人,他是越来越满意。“我知道,昨天不是说过麽。只是现在,我想以自己的方式做。”
“我没有催促你现在就动身,既然你在上海,干脆就在这里蓄力,收集需要的人手,等上几个月,再带上他们和资金去美国,到那时,有了足够人力的你不管要做什么都会轻松不少。”
如果一开始就去美国,收集人才就直接在那里进行,可林夕被杀人后的利益吸引,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决定。这么一来,干脆在国内打造势力,等到美国,再一股脑儿的铺开局面。
“这么说来,我该先派个人去美国打前哨?”
“是的。”
“那该是谁呢?你?金牛?陈飞雁?还是吴建豪?”
“这些人都不合适,我们现在在上海,这里,只要有钱,没有做不到的。”迎着林夕淡笑的面孔,林义说出了已经在林夕脑中酝酿的想法。
第三十七章 抱歉 门在那边()
林义说的东西林夕考虑了整整一晚,但就像对方说的那样,关于人才的储备,不是一蹴而就,起码他需要有个工厂或者店铺,这样才能召到人手。否则,把人召来却不给安排正式的工作,任谁的心都不会安定。
可这时候又不得不正式一个问题,如果工厂坐大,很有可能被本人盯上,然后安排工人武器,为前线的战斗给予支援。
先不谈林夕不愿看到这个场面,工厂如果被本人盯上,同时也将成为华夏情报人员的目标。
“说到底,还是要徐徐图之。”
清晨,林夕在房间里做着运动,事情急不来,他到上海连一周不到,说的难听点,就算他投下十几万,这笔钱也不知道该什么地方。
想建工厂,场地没有谈妥;想有个住的地方,目标没有找到;想收集人才,还没想好给他们安排工作岗位
今天晚上要去城隍辉夜,林夕打算白天在房间里休息,昨天到外面逛了圈就和本人交火,这段时间还是安分守己的妥当。
可是在上午的时候,清早离开的陈飞雁三女就回来了。
“林夕,林夕!!”
“在这儿呢。干什么?”林夕从自己的房间出来,脸上快速升起错愕,因为他看到了个熟人,其实也不算熟人,仅是一面之缘,而且对方还不认识他。
和陈飞雁三女一起回来的是名年轻学生,和李亚东年纪相仿。之所以熟悉,是因为这位便是能哭嚎出“次声波”武器的家伙。
哭嚎男也看到了林夕,跟着陈飞雁三人来到跟前,弯腰鞠了一躬:“这位同学,谢谢。”
林夕将他扶起,对方感谢的是他将衣服盖在其父亲身上,还有给他钱办丧事,对此,林夕丝毫不觉得这个“谢谢”值得高兴。
“没什么,我们改变不了时局,只能做些自己能做的事情。不知道你叫什么,我的名字恐怕飞雁已经介绍了,不过我还是再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林名夕,你可以叫我林夕,也可以叫我林少。”
这话一出,三女秀美一蹙,荣萱还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哭嚎男未料到林夕会这么介绍自己,什么叫“可以叫我林夕,也可以叫我林少”,照他这么说,如果不称呼其为“林少”不就是看不起他了。别人介绍时,只怕会谦虚的说一声“喊我小林得了”。
“林、林夕同学,我叫陈凌峰,听陈飞雁说,你能帮我?”
林夕应了声,指着这层楼最大的房间,对四个人道:“去里面坐吧。你应该有很多东西要问,我们慢慢谈。飞雁,给我们泡杯茶好吗?”
陈飞雁哼了一声,鼓着腮帮质问:“飞雁也是你能叫的,刚才我还忍了,现在,哼——”她转身进了房间,走出几步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