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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官”打断他的话,漫天酒气,话也说不清楚的说道:“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皇天华日,荡荡乾坤,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葱?胆敢管爷爷的鸟事。爷爷我不管你是谁!快快把路让来!”
沈三从人道:“我让可以,可我的剑可是不想让。”
“新郎官”道:“呦呵!哎!还是个胆大的。小的们,砍了他,剜出心肝肺,给爷爷下酒。”
山匪小喽啰们听令便一发举刀而上。
沈三那从人也拔剑迎上。
试问小山匪们那里是沈三从人的对手?沈三那从人一剑一个,两剑一双。没几下便死掉一片山匪。
惊得那“新郎官”酒醒。瞪大眼睛喊道:“停停停停停!停!停!好汉停手!好汉停手!”
山匪小喽啰退回来。
沈三从人收剑入鞘,道:“怎么?不拿小爷的心肝肺下酒啦?”
“新郎官”赶紧上前,躬身道:“不敢!不敢!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沈三从人道:“明白就好!还不快快把人送回去。”
“新郎官”道:“是是是!小人这就把人送回去!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三从人道:“那就好!”
“新郎官”道:“还未请教好汉大名。不知”
沈三从人道:“你给我听好了,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北斗卫蒋腾。”
“新郎官”一听,更是惊慌,忙道:“北斗卫?呦呦呦!小人有眼无珠,小人有罪,小人有罪!”
说罢,两腿一曲。一头磕在地上。便磕头边说自己有罪。
蒋腾道:“起来吧!速速把人送回去,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行伤天害理之事。”
“新郎官”起来,话还是说不利索,道:“是是是!小人再也不敢了!在我也不敢了!”
蒋腾上马,一行人扬长而去。
“新郎官”一屁股坐到地下。有个小喽啰上前问道:“爷!这人,咱送不送?”
“新郎官”伸手一巴掌把那小喽啰打翻在地,道:“送送送!快他娘的送回去,以后再也不动她半分。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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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左季。
千杯求醉。
然而,世事总也无常。平日里喝酒,到量时自然身醉,今日左季已经不知道自己饮下多少酒水,然而就是不醉。
不醉是不醉,脑袋里所想之事,却是更加想不明白。
他在回想着自己的旧事。
那日。他的哥哥左叔,停尸在房。他父亲左知秋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由脸上蔓延到心里。
“走!你走!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儿子!”
左知秋的话跟哪一个巴掌深深印在他心里。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喊过一声父亲,再也没听左知秋一句教诲,再也没跟左知秋一起杀过一次人。直到左知秋命丧黄泉,他也没能到坟前拜上一拜。
这些事,时时刺痛着他的心。
酒水一饮而下。
他依旧想着自己的旧事。
那日。平云岭之下。他被老者的剑法折服。他从未见过如此之剑。快而准,变化无常。连父亲也不是他的对手。
父亲当然不是他的对手,不然也不会死在他的剑下。
父仇如海,在自己肩上,在老者身上。
不光是老者,那孩童的剑,显然是深得老者真传,他也不能不佩服。他十二岁时的剑法,绝对到不了这等地步,连他的哥哥左仲也不行。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老一少,是他的仇人,是他的对手,是他不得不面对的剑客。
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他的内心渴望对手,同时,也害怕自己不能够打败对手。
他不知道天下谁的剑法还能比老者更胜一筹。
他回忆老者的剑。
老者握剑的时候,剑的世界里已经出现了一只蝴蝶,老者拔剑出鞘的时候,这只蝴蝶已经怕打了翅膀。
惊人,更惊心。
不过。
还好!还好!
他在心里也还有一丝庆幸。
一丝老者给他的庆幸。
老者为他指了一条道路。他虽然不知道老者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他必须要去试。
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剑,止步在平云岭下。
“你的剑够快,杀人可以,杀我却不行。”
“总有一天可以。”
“好!我等着!”
“你可以等。”
“天下克快剑的剑法,在司马家。你想提高,可以去找一下司马空。你若能杀了他,剑法必将精进不少。”
“你等着!”
“好!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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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秀娟看看李敏,这是她所熟知的人;又看看踏云,这也是她所熟知的马。
她不能不回忆以前,不太远的以前。
就在数月之前,在中秋佳节之前。
李胡两家还是那么的亲近,那么的好。
可是如今?
如今
如今又能如何呢?
杀夫之仇,江湖之人岂能不报?
“唉!”于秀娟叹了口气,道:“把马牵到马厩里去吧!喂着。”
又看看李敏道:“找个郎中,医好他。我要好好跟他评评理!评评理!”
下人们赶紧应了一声,各自按吩咐去做。
然而,郎中仅仅能医李敏的外伤,却无法让他从昏迷中苏醒。
于秀娟把他放到了柴房里。
她全然没有料到他的儿子会那么快找来,就在第二日的晚上。
那天晚上,她挑灯去柴房,李敏还是没有醒。
她看着李敏,胡边跟他的往事,一件件浮现在她的脑海。
于秀娟开始回忆。
开始诉说。
她开始一件事一件事的诉说。
她诉说这些事,眼泪一件事比一件事更多,情绪一件事比一件事更激动。说到最后,她竟然拔出佩剑来,指着李敏问,为何要杀她夫君?为何要杀她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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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来到乔县胡家的时候,残月西楼,明晃晃的挂在天上。
他跳上墙头,跃上屋顶。
一声马的嘶叫传入他的耳朵。他熟悉这声马嘶,来自踏云的嘶叫。
他认定了父亲就在胡府。
他在房顶上小心的找寻,找寻着他的父亲。
突然,他看见的灯光,来自柴房的灯光。
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胡府,他熟悉这里的房屋与道路。
他小心的潜到柴房旁边。
突然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那女人手握长剑,呼喊着“你为何要杀我夫君?”向前刺去。
李鸿心惊,他知道剑下的是他的父亲。
他不能等,他拔剑,他冲进柴房,他出手,他的佩剑与于秀娟的佩剑相交。
“铛!”
一个人情绪激动,一个人救父心切。
两个人激斗起来。
第21章 少年善学赌抢恶()
贾羽望见踏云带着李敏进了胡府。
他将马辔头一拉,回头离开。
贾羽问贾仇道:“会剪径了吗?”
贾仇道:“会!”
贾羽道:“不错!跟我走!”
说罢,一路快马,把贾仇带到一个岔路口。
贾羽说道:“这里人来人往人很多,你试一次?”
“剪径?”
“对!”
“好!”
“我可要告诉你,抢金银就行,别杀人。”
“听你的。”
说罢,贾仇拿出了黑纱,蒙在脸上,把马拴在一旁的树上。抱剑而立。
正如贾羽所说,这条路上确实有很多来往过路人。
没过多久贾仇就迎来了他人生中第一个买卖。
他拦住路上,他学着贾羽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他抢到了人生中第一笔银钱。
三十两。
过后,贾羽夸赞他道:“不错嘛!以后没钱花知道怎么做了吧?”
贾仇道:“就这样?”
贾羽道:“不然呢?”
贾仇道:“好!知道了。”
贾羽道:“但是你是不会缺钱花的。”
“为什么?”
“因为你是你父亲的儿子,你是你爷爷的孙子。”
“哦!”
“走吧!”
“去哪?”贾仇问道。
贾羽道:“会抢钱了,还不会花钱嘛!走,带你去花钱。”
贾羽带贾仇来到醉花楼。
乔县最大的风流之所,里面既有赌场,也是青楼。
当然,这也是胡家的场子。
贾羽一声胡哨,飞身入内。对贾仇说道:“你有三十两银子,自己去玩吧。只是,不能离开乔县。过两天,咱们还有事做,你见门外柳树上刻个‘十’字,就来找我。”
说罢,贾羽将脸,依偎到女人的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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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州城外。
马烈,押车而行。
身后五六匹快马渐行渐近。
马烈正遇上李瑞华,李瑞安等人。
两队人行到一起。
打招呼,行礼,寒暄,同行。
李瑞华向马烈讲诉了来阳州城的意图。
马烈听罢,道:“少侠真也是仁义君子。”
李瑞华笑道:“马镖头这不过去无奈之举罢了。”
马烈道:“马某人从不奉承谁人,但你李少侠今日之所作所为,马某人佩服。”
李瑞华道:“马镖头缪赞了。”
李瑞安道:“唉!张先生见我们不见,还不好说!”
马烈道:“二位少侠,马某人有话直说,莫要介意。”
李瑞华道:“马镖头这是什么话?至诚君子,自然是坦坦荡荡。马镖头但说无妨。”
马烈道:“张老先生,年岁大了,如今正是看淡江湖事,只做医病人。何况三阳堂悬壶济世数十载,江湖名望何其之高,谁人劝的动?前些时日北斗帮沈帮主,请张先生医治戴斯,老先生就是不医,沈帮主也奈何不得。”
李瑞华道:“这个我明白。马镖头无需多说了,这其中道理,我懂得。”
李瑞安道:“都怪我当年气盛,不更事。”
马烈道:“谁年少时还没做过几件错事,不妨碍,不妨碍!少侠今日去阳州城,便是知错就改,真君子也。”
李瑞安道:“马镖头”
李瑞华插话道:“马镖头,瑞华有一不情之请。”
马烈道:“请讲。”
李瑞华道:“我担心张老先生不见我等,我兄弟二人若见不得张先生,如何解李胡之怨?”
马烈道:“少侠之意?”
李瑞华道:“请马镖头去三阳堂跑一次,向张先生告明我兄弟二人来意。”
马烈道:“好!”
马烈说完“好”字,他背后镖师上前道:“镖头!”
说罢,使个眼色。
马烈会意,向李瑞华等道:“二位少侠且行,马某有些事要安排。”
李瑞华道:“好!我兄弟二人,在前方等马镖头。马镖头若帮不得瑞华,直说也无妨。”
马烈道:“哪里?哪里?且等一会儿我。”
说罢,一拱手,驾马跟那镖师走去一旁。
那镖师道:“镖头,答应这件事,若惹得张先生不高兴,可是不好。”
马烈道:“这个我知道,可大家同在江湖,帮一下又何妨?何况三阳堂礼仪之地,我们仅仅去将李瑞华来意说与他知,无妨!”
那镖师道:“无妨就好,但怕有妨。”
马烈道:“无妨,无妨!到了阳州城,你们走你们的,镖车交由你管。我事后去追赶你们。阳州城是平安之地。大可安心行走。”
“是!”
“行,走吧。”
说罢,两人纵马追赶上去。
马烈追上李瑞华等人。
道:“李少侠,我们走吧。”
李瑞华听后,翻身下马,李瑞安等人也跟着下马。
李瑞华拱手行礼,道:“有劳马镖头了,李瑞华代表李胡两家,谢谢马镖头。”
马烈也下马,扶着李瑞华道:“少侠这就见外了,大家江湖人,能帮则帮嘛!走,上马,我还要押镖,早去早回。”
说罢,一行人上马,向着阳州城快马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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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阳堂,人来人往。
马烈只身一人前往,先见了张不休。
张不休见他道:“马镖头,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马烈道:“别来无恙,别来无恙!不休先生,我是个粗人,有话就直说了,我一次来是有事相求。”
张不休道:“哪里什么求不求的,好说,好说。镖头里面请,咱们到后堂去说,这前面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