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家大人呢?”
“不在!”
“干什么去了?打猎?”
“出谷去了!”
“这么说家里没有大人喽?”
“嗯!”
“哈哈哈!没有大人!”三个人开始大声笑了起来。
孩童把剑向前一指,喝道:“小声!”
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哈哈一笑。也抽出剑来,道:“小孩子还会耍剑?来!叔叔教你!”
说罢,一剑刺向孩童。孩童见状,也挥手一剑。
“铛!”
那人的手腕被刺破,剑一下掉在地上。
其实,孩童学习的都是杀人的剑法,这一剑本是刺向喉咙的。但是一个十二岁的孩童怎么会有杀人的心呢?
即使人家打扰的他姐姐,他还是手软了。
这一剑过后,那三个人安静下来了。他们不敢再放肆,因为他们从孩童的剑里看到了死亡。
还好!孩童的眼睛还不太凉。
所以,他们又选择了微笑,又选择了小声,他们开始小心翼翼的向孩童询问事情,孩童天真的一一作答。
后来,他们愉快的聊天,直到少女醒来走出草庵,直到他们知道孩童的爷爷一时间不会回来。
他们开始给少女和孩童讲山外的故事,给少女和孩童看他们带来的山外的茶叶。却不告诉她俩茶叶里夹杂着山外的蒙汗药。
少女跟孩童也不懂什么是蒙汗药。
他们帮助少女烧水,他们泡下一杯飘香的茶。
他们递给少女与孩童饮用。
孩童说了句“好喝”,便昏倒了。
少女也昏倒了。
不幸从此又添上了一笔不幸。
因为这三人被少女的姿色打动了。
孩童被凉水泼醒,一把剑抵在他已经被绑定的手腕上。
被孩童刺伤手腕的人嘿嘿说道:“你的剑真的很厉害!那又如何呢?我这一剑下去,你还不是要手断筋折?”
“你们坏!快放开我!”
孩童心里如虎狼一般的咆哮,蒙汗药却让他的声音发出来毫无气力。让他的声音自己听来都透着心虚。
“不过,我是不会伤你的。因为你不知道,一个人空有一身本领却又无计可施是什么感觉。哈哈哈!下面就告诉你。”
他们笑着转身了,转身走向少女。
衣服开始被撕裂。
少女疼痛的醒来。
想大声的吼叫却又无力的呻吟。
孩童眼看着,就这样眼看着。
当少女衣服被撕裂的一瞬间,孩童看到一束光射进他的眼睛,脑袋一片茫然了。
他不知道那三个男人在干什么,但是他愤怒。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开始挣扎,他开始有杀人的想法。
然而,蒙汗药比狼还可怕。
他仿佛一下坠入深渊,踏进了老翁讲过的溺水之河,慌张、害怕与不知道哪里来的羞耻感充斥着他的灵魂。
他疯狂挣扎,竟不敢停下。
那三个男人也没有停下。
少女带泪的娇喘也没有停下。
第6章 平云岭上剑光闪()
人在欲望得到满足时,大概灵魂与身躯都会麻痹酥软。
而人在极度愤怒时,大概灵魂与身躯能够得到无穷的力量。
草庵内的喘息还在继续。
男人听见少女撩心的呻吟,嗅到如兰的香气,也感受自己如狗般的喘息。却未听到孩童愤怒的挣扎,更未查觉的绳子的断裂。
“哗!”
剑出鞘!
没有谁知道这三个男人是否听到了剑出鞘的声音,也没人知道他们在最后一秒想到了什么,是知足、还是后悔。
或许是他们太过专心,也或许是孩童的剑太快。
一刹!
就一刹那!
三块肉团的蠕动被彻底终结。
各种声音一下子减弱渐息。
孩童持剑呆立着,胸腔快速的起伏,久久不不能平息。
————————————
夜。
月圆,少云,微风。
一老者背手立于平云岭上,蒙面,衣角轻飘,眼睛透着自信神色。
他对面是众多江湖客。
刚开始很平静。
或许厮杀前都会有一会儿平静,留给内心与灵魂。
俄尔,老者率先道:“诸位果然赴约,老朽欣慰。”
“哼!你以为没人敢杀你吗?”
“有!当然有!诸位不都是为杀我而来吗?”
“那么多朋友丧命你手,他们与你何怨何仇?你下如此狠手?”
“废话何必多说呢?出手好了。”老者竟不愿过多言语,一上来就索战。
猖狂的索战!
“你以为你剑法高明,难道我们怕你吗?”
没人出手,连那些带着血泪家仇来的人也没有出手,因为大家都知道划破众多好汉的快剑,却没人知道老者的深浅;但是,有人责问,因为他们占着道义。
“既然不怕我,不如就由阁下,你,来取我姓名吧!”
老者把“你”字说的很重。
那人没动。
“怎么?不敢吗?”
“太也猖狂,看剑!”
那人出手,一剑直刺老者咽喉,老者轻摇脚步,一下躲开,谁知这一剑本就是虚招,那人一转手腕,剑又刺向老者心脏,不料老者突然抢近那人身边,以剑柄击在那人腋下、腰间、膝盖,左手又往胸间一推。
一合。
那人便已落败。
老者哈哈一笑,甚是和蔼,诡异的和蔼,缓缓说道:“夺命无声,朋友可姓李么?”
那人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瑞华是也!”
“不知李舒是阁下什么人?”
“那是家父大人!”
“哎!李舒的‘夺命无声’也曾横行江南许多年,有几分真本事,阁下还需多多练习啊!不然何以承父志,报父仇呢?”
“你胡说什么?什么报父仇?”
“哦?莫非阁下不知?不孝!不孝!不过阁下可以问问你身后的这位胡朋友,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李瑞华身后一人喝到:“你胡说些什么?李舒是我好朋友,他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者道:“胡边,激动什么?我也没多说什么,也没说与你有关系,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我呀,也不过是为李舒不平罢了。”
“你害了那么多朋友,你有什么不平。莫多说,我来会会你。”
胡边说罢,双手齐出,打出十数把飞镖,他紧跟飞镖之后,拔剑向老者刺去。
老者又轻摇脚步,十数飞镖尽数躲开,向前一步,抬脚一踹,胡边竟连老者衣角都未碰到便被踹飞过去。
简单的招式,只是是老者用出来的。胡边大概也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这样就被人踹飞。
“哈哈哈!”老者又笑道:“胡边,你对旁人的套路,对我可是没什么用啊。还你!”
老者一伸手,胡边急忙翻身躲避,李瑞华却应声中招。
原来是一枚银针,极细,如此夜间,几乎不可见。
“李瑞华,你是叫李瑞华吧?唉!人老总是记不住东西。不过,听说李舒是暴病而亡,他棺材里现在也许也有枚一样的银针也未可知啊!”
“你什么意思?胡边,你怎么解释?”
胡边道:“李贤侄,莫要听他胡说,这银针根本不是我的。”
“你”
“好了!好了!你们来是来杀我的,别起了内讧啊!”李瑞华方要与胡边争执,被老者打断。
但是这种事怎么能善罢甘休呢?两人吵闹打斗着下了岭去。
“还有谁来?你?敢吗?”老者伸手又指向了一人。
“有何不敢?看招!”
“云砀剑!不错!”
这人剑法真也不错,一眨眼间已经与老者交手十数招。不过老者还没抽剑出鞘,还没把他看在眼里。
果然,三十招过后,他出剑突然一顿。就这一顿间,他被老者打飞出去。
“云砀剑!不错!不错!你姓方喽?”
“方宇鹏。”
“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云砀剑真是厉害,我曾经数次请求方琼老前辈借剑谱一观。可惜!可惜!至今也未如愿。不知阁下能否满足老朽这个不情之请啊?哈哈哈哈!”
“你是在羞辱我吗?我方家剑谱已被贼人所盗窃,举世皆知了,你又想如何?”
“被盗了?嗯!有可能。不过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唉!好了!好了!不知道有位叫林峰的朋友来未来?”老者又道。
人群中转出一个人来,道:“我正是。”
“听说你是追踪觅迹的好手,怎么不帮你的好友方先生找一找剑谱呢?”
“云砀剑谱与阁下何干?莫非你求观不成反施盗?”
“哈哈!好一张利嘴。不过,你不该来,就是来了,我叫你,你也不该出来啊!我又不认得你。哈哈!不对,我不认得你,别人认的你。哈哈哈!”
“你个疯老头!你要怎的?”
“当然是请阁下赐教啦!”
说罢,老者拔剑,竟率先出手,向林峰刺去。林峰不得不出手交战。
一招。两招。三招。
老者好像在逗他玩一样,只是逼的他来回慌张格挡躲避,却不伤他半分半毫。
“啊!”
众人都凝神两人打斗中,不料方宇鹏大叫一声。
这一声方住,林峰便被老者打飞出来。
林峰方落地,一柄宝剑又落到他眉间。
“林峰!你怎么会我方家的云砀剑法?妄我叫你一声叔叔,你竟是这样的卑劣小人。”
“贤侄!我并不会云砀剑法啊!你莫不是看错了吧?”
“胡说!我看的真真切切,你方才使的就是云砀剑法,怎会有错?”
林峰不再言语,一剑劈开方宇鹏的剑。方宇鹏转手又刺一剑,这两人同样打斗着下岭去了。
众人见状,精明之人已经看出端倪,开始心慌。人在江湖飘,谁都有不光彩的事,万一给老者抖出来,可是不好。
其中一人,向旁边几个朋友使了使眼色,喝道:“老头!不要挑拨离间,大家一起上,为死去的朋友报仇!”
说罢,他们几个人出手,攻向老者。
也真可谓是一呼百应。
众人见状,也都纷纷出手。
一场大战,已在眼前。
第7章 长安古城史书中()
好多人丧命于一柄快剑之下。
每一位死者身上都留有一张字条。
字条写道:中秋佳节平云岭不见不散。
好多人都上了平云岭。
见到了一位蒙面老者。
他们群起而攻之。
却未料,老者并不与之纠缠,纵身一跃,飞下岭去。
“枉死几多英雄客,凶手谁人?
众人皆为我屠戮,此言可真?
江湖恩仇多少事,谁可道尽?
云岭万重落佛山,欲知可寻!”
老者的声音随着他身体,下坠落入岭下,传入众人耳中。
拔剑而起的众人,心情也随着老者身体,坠入深渊,恍惚间失落了日月光明。
刚被激起的怒火斗志,被一下浇灭。好比一团干柴,刚被点燃,就被一捧土盖灭,里面还是炽热非常,却再也无法燃起;好比少年叫花子误入烟花巷,娇声娇气入耳缠身,欲火中烧难耐,却无半分银钱泄欲。
是失落?是无助?还是悲愤?
大概在场的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感受─属于自己的感受。
不过,众人看着老者跳崖而下,却没有一人追杀而去。
无他,平云岭,岭已平云,鸟亦少至也。谁人又有胆色敢在如此之月夜,纵身一跃呢?谁人又犯得着在如此之月夜,纵身一跃呢?
大家瞥几眼那些家仇在身者,二十余人,皆无动于衷。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各自是为什么?
大概是身负家仇者不止一人,而是为数众多之故吧!
作壁上观总是很多人平生的行径。
——————————————
长安城,太史公府邸。
青萝翠蔓略显秋意,秋意之中,有一十六七岁妙龄少女在侍女簇拥之下打秋千,盈盈笑声,翻过院墙,传入墙外行人的耳里。
墙外行人,骑着大宛名马,全然不为妙龄少女的笑声所动,却又在少女的笑声中,徐徐来到太史公府邸前。
大门处有一块匾,上写着“马府”二字。
来人下马,叫门。
门内转出来一个小僮。
来人拱手道:“烦劳通报马大人,说南鄂沈三求见。”说罢,将一锭银子交到小僮手里。
那小僮笑道:“大爷您稍等,小的这就给您通报!”说罢,闪进门去。
不一会儿,小僮出来,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