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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
马镖头手下里,跑出不久前迎接沈三,为他牵马的少年,拦下刀来。
马镖头一怒,道:“王丑,你要造反吗?”
王丑当即跪下,道:“王丑不敢,只是何不跟沈帮主把事情说说明白,也让他死也瞑目。”
马镖头道:“你懂什么?迟则生变,你以为沈帮主的名号是白叫的吗?快快起来。”
王丑看看沈三,义愤填膺道:“沈帮主的名号,我自小便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我们若误杀了沈帮主,以后镖局如何立足于江湖呢?”
沈三听得王丑言语,看看王镖头眼睛,又看看王丑眼睛,道:“马镖头,我听这位小兄弟说话,我一定是做了什么大错特错,千恶万恶之事了,说说明白了又何妨呢?何必让沈三含恨黄泉呢?”
马镖头道:“丑儿!你起来。沈帮主,你我相识多年,我跟你说说也无妨。只是你的武功,我是明白的,我下的毒你也是知道的,不过是一点无色无味的散气散。酥筋麻骨的小玩意,对付你沈老弟,一时半会儿还行,再过一会儿,怕是没用了。要想我给你说明白,你需让我捆上你。并且每隔一炷香便要服下一枚散气散。”
“好!捆吧!”
沈三把手背到后背。
王丑随即用绳子绑了沈三。
马镖头取出一枚散气散,让沈三服下。
沈三道:“马镖头说吧!”
马镖头微微一笑,道:“好!事情还要从你沈帮主要我保的这趟镖说起。话说那日”
“慢些!”
门外一声吼,打断了马镖头的话。
“谁?”
众人看向门外。
闯进来一个四十多岁中年人。
马镖头道:“阁下何人?”
“终南山何古是也。”
王丑喝道:“你终南山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何古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我是来帮马镖头的。马镖头,他在害你们啊!”
何古手指王丑。
“你胡说什么?”
何古又是哈哈一笑,道:“马镖头不知道沈三的为人吗?他心胸狭窄,气量极小,你今日已然如此对他,他若不死,今后你等必然亡命矣!不如快快杀之。”
马镖头道:“我与终南山素无瓜葛,更无恩惠,与阁下亦是初次谋面,你何以要如此帮我呢?”
何古道:“马镖头,难不成你还能放了沈三?今日你不杀他,他他日必除你!”
马镖头道:“我今日杀他,明日就能在江湖立足吗?沈帮主手下有多少豪侠,莫非先生不知吗?”
何古道:“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人知道?”
王丑插话道:“谁知道你的居心,难道你就不是来害我们的吗?”
何古哈哈大笑,道:“没想到马镖头是这等畏首畏尾的人,人都给你绑了,却不敢下手。岂不知,天予不取,反受其害。不如我来帮你。”
他最后这句“我来帮你”,声音极低,还未说完,已经剑刺沈三了。
然而,马镖头等人,自始自终防着何古,岂容他成功?
王丑见他出手,拔刀挡开长剑,道:“卑劣小人,何以如此?”
何古道:“你小娃娃懂什么?快快让来,不要妄做替死之鬼!”
王丑怒道:“那你又是什么人,敢如此插手我镖局的事,看不起我等太甚!”
说罢,王丑举刀砍向何古,围着沈三的几个人,见王丑动手,又出来几个帮他。
保镖,从来也不是什么江湖斗凶。单打独斗不是马镖头的风格,也不是他手下人的风格。
他们几个人自打到院子里去。
马镖头不管他们,看着他们几个人打到院子里去。唤来一个手下,道:“去看看外面的兄弟怎么样了?”
回头又对沈三道:“沈帮主认识这个人吗?”
“不知!没见过!”
“不识之人,都要取沈帮主性命,沈帮主真也是威名远扬啊!哈哈哈!”
沈三道:“不要寒人,马镖头倒是为何要杀我,何不快快说来?”
马镖头道:“我马烈自然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说了给你沈帮主说,便不会不说。”
“好!真男人!”
沈三夸赞马镖头。
马镖头伸手入怀内,取出一封信来,信封之上写道:沈帮主亲启。
沈三看了看信封,屋顶上传来瓦片晃动之声,他故作不知,道:“给我的信?我没见过。”
马镖头抬头看了看屋顶,道:“我知道你没见过,你要是看了,身死他方的不就是我马某人了吗?”
“此言何意?信上说些什么?”
马镖头道:“你自看。”
说着便要将信打开。
马镖头刚把手伸进信封,院子中忽然躁乱非常。王丑也不知如何分别了何古,冲进屋子里。
呼道:“镖头!我们让人围了!”
马镖头叹气,把手一拍,道:“我早就告诉你,迟则生变!”
这时,外面有人高呼道:“梅花堂堂主戴斯请马镖头出来说话!”
马镖头,看向沈三,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沈帮主,请吧!”
说罢,两人在前,王丑等人随后,出了屋子。
此时,何古已然不见了去向。院子里两伙人各持刀对立。
马镖头率先开口,道:“戴斯兄弟,别来无恙啊!”
戴斯反问道:“马镖头,你说呢?”
马镖头道:“不知同来还有那个堂口的朋友?”
戴斯道:“对付你,我梅花堂足够了。”
马镖头听后,哈哈大笑,道:“沈帮主,我道是你命该绝于斯。”
沈三道:“马镖头有话明说。”
戴斯剑指马镖头,喝道:“马烈,我劝你不要妄动。”
马镖头一皱眉头,道:“戴斯,你这话何意?”
戴斯喝道:“快快放沈帮主出来!”
马镖头眼睛一瞪,喝问道“戴斯!这事是咱们约好的,你今日要毁约吗?还是你与沈三联手害我?”
沈三道:“马镖头,此话何意?”
戴斯道:“马烈,你胡说什么?谁与你有过什么约定。我劝你快快放了我帮主,不然要你镖局一个不留。”
马镖头一听大怒,道:“背信小人,我手里这封信,不是你交给我的吗?”
戴斯道:“什么信?我同你仅有生意往来,哪写过什么书信?”
马镖头怒道:“真个小人!王丑,你把这信读来!”
王丑接过信去,打开读道:
“梅花堂姜威俯首百拜沈帮主
帮主吩咐之事,已经准备好,只待马烈一来,必让他有来无回,丧命我手,望帮主放心”
马镖头看向沈三道:“沈帮主,你有何话说?我与你可有恩怨?你为何害我?说说明白!”
沈三道:“马镖头,我们生意往来,一向很好,我为何要害你啊!我绝没安排下这件事。”
马镖头道:“你不要抵赖,我对比过姜威的字体,一点不差。”
沈三道:“能让我看下信吗?”
马镖头道:“王丑。”
王丑把信展开,拿到沈三面前。
沈三看后,哈哈大笑,道:“马镖头,你是怎么对比的字体。这绝对不是姜威的亲笔。”
马镖头惊道:“你说什么?信口雌黄!”
沈三缓缓道:“不知道马镖头哪来的姜威的亲笔书信比对的?”
马镖头道:“戴斯给我的!”
戴斯道:“胡说!马烈,我哪里与过你书信?这封信也不是我给你的。你不要胡说。”
马镖头哈哈笑个不停,道:“戴斯,想不到你是这等小人,你约我除沈三,如今却死不认账。”
戴斯道:“你才是信口雌黄,你说,你到底为何行此不义之举?”
马镖头怒火中烧,真个气的不知说什么好。
此时,却听沈三道:“戴斯,你梅花堂据此几百里,你如何赶来救我?”
戴斯跪下道:“帮主明察,戴斯听闻马烈欲行不义之举,便星夜赶来保护帮主。”
沈三又问:“起来说话。我问你,你又如何得知,马镖头欲害我?”
戴斯起来道:“是马烈手下人,失口漏了风声。我因此得知。”
马镖头突然发问道:“戴斯,我手下那个人漏的风声?你说说明白!”
戴斯道:“我不知他姓名。”
马镖头道:“你不知他姓名,如何知道他是我手下人?你说说明白!”
戴斯道:“马烈!你不要枉费心机,使什么反间计,帮主自然知道我的心。我劝你快快放了我帮主,还可免你灭门之灾!”
马镖头道:“反不反间,又有何妨。我今天反正是栽在你们手里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卑劣小人。”
戴斯正要回话,马镖头忽然抽出刀来,往沈三身上砍。
戴斯喝一声:“休伤我帮主!”
一道飞镖打向马镖头。
马镖头连躲都未躲,刀锋顿都未顿,继续砍向沈三。
马镖头拼了中镖也要伤沈三,能一刀毙命更好。
戴斯看出去了马镖头的意图,几道飞镖又打出去。
王丑一声惊呼,便要上前挡镖。但是已然来不及了,飞镖已经飞到马烈与沈三的身边。
但王丑依然冲了上前去。
然而,令他与在场众人没想到的是。
沈三竟然在这时间,突然挣来开了绳子。
就在马镖头的刀还没落下的时候。
在戴斯的第一道飞镖还没刺进马镖头身体的时候。
在戴斯又发出了几道飞镖之时。
沈三出其不意挣开了绳子。
与此同时,何古又突然现身,一把长剑,刺向沈三。
第10章 江湖恩怨计生死()
二十多日前,酒香楼。
沈三纵马刚来到楼前,一机灵的伙计迎了出来,叫声“沈爷”,牵过沈三的马,一边去了。
沈三走进酒楼,又有两个跑堂迎到面前,卑微的笑问:“沈爷!您来啦!有什么吩咐?”
沈三沿楼梯上去,边走边道:“开一间房,打扫干净,拿手的好菜,快快上来。”
一个跑堂叫声好,下楼准备去了。
另一个跑堂随着沈三来到酒楼二楼靠窗的桌子前,沈三要坐下,那跑堂连忙拿自己的袖子在凳子上来回蹭几下。沈三坐下,跑堂的又连忙擦了桌子。
这个跑堂的刚擦好桌子,一个伙计又送来一壶茶,摆好精巧的茶杯,斟好,道:“沈爷!请先用茶,酒菜稍后就好!”
沈三道:“好!没什么吩咐了。下去吧!”
两个伙计唱个喏,下楼去。
不一会儿,沈三的酒菜都还没上来,他也还在看窗外来往的行人。忽然一个声音传入双耳。
“沈帮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沈三回头一看,缓缓站起,回声道:“赵贤弟,别来无恙!来来来!坐坐坐!”
那人走上前来,拱手行了个礼,又做个“请”手势,与沈三一同坐下,道:“赵川途经此地,留宿此楼,不想这么巧,能遇见沈帮主。幸事,幸事!”
“愚兄对贤弟也是想念非常啊!”,沈三转头高声喊道:“小二!好酒好菜!快快上来!”
又道:“自从那日论剑之后,你我二人已经两年未见,想来贤弟的剑法又精进不少。”
赵川道:“承沈帮主福气!”
谈论没几句,跑堂伙计将酒菜上来,摆好筷子,斟好酒。
“你们下去,我们兄弟自吃,不用侍侯!”,沈三对伙计说,抬头又对赵川说道:“来!贤弟,边吃边谈!”
于是乎两人一边饮酒,一边阔论,直谈到日落西山。两人吃罢酒菜,换了茶水,又谈到月满西楼。两人才相互道别,各自睡去。
当夜。
沈三刚刚睡下,忽听得窗边有人。起身拿起佩剑,喝道:“谁?”
窗外那人小声道:“四海八荒足踏遍,风火雷霆力万钧!”
沈三听罢,放下佩剑。上前打开窗户,便闪进来一人。
沈三问:“何事?不走正门?”
那人道:“戴斯前日与我传信,说”
那人声音极低,沈三听罢,说:“好,知道了,你且答应他,之后如何打算,我想好再告诉你。”
那人道:“好!”
沈三道:“去吧”
那人复翻窗出去,隐在夜色之中离去了。
翌日。
沈三,赵川两人又一同用了早餐,之后分别离去。
赵川向西,一早走了三十余里,正午时候,已经到了四下无人的野外官道上。
赵川从包袱中,拿出饼子,骑在马上,边吃边徐徐而行。
转过一个路口,没过多久,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