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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我也是昨天在厨房无意中听到的。”项瞐随口胡编了一句。
“哦,好了,我们快回去吧,待会让慧吃师傅看见,可没咱俩好果子吃。”
听见院内传出了脚步声,慧扫赶紧拉着项瞐往回走。
两人刚离开,慧吃就从院里走了出来,看着项瞐和慧扫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烧火做饭,扫地抹桌子,又是苦逼兮兮的一天。
等到晚上,给项瞐累得够呛,可他还不敢睡着了。
一直熬到慧扫呼呼大睡,项瞐才偷摸从炕上爬了起来。
他蹑手蹑脚的出了屋,观察了下四周,院里寂静无声。
项瞐也不敢耽误时间,沿着白天探过的路,直奔红眉所在的后院。
到了院门口一看,大门紧闭,人都已经休息了。
这个点肯定不能去敲门了,项瞐施展壁虎游墙的功夫飞身上墙,探头往院里一看,才发现这院的面积比自己想的还要大。
东厢房,西厢房,再加上中间的正厅,能有十来间房子。
不过大多数房子都没亮光,就东边的两间房子亮着灯。
项瞐纵身跃入院中,蹑足潜踪来至亮灯房间的窗户下边,手上沾了点唾沫星子,黏破窗户纸往里一看,慧吃正躺床上玩手机呢!
只是这手机里的声音有些怪异,听着还是女人声,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慧吃一边看吧,另一只手还紧忙活。
项瞐一脸无语,这出家人也不容易啊!
红眉不在这屋,那只能在另外一间屋了。
旁边还有间房子亮着灯,项瞐又偷偷摸摸的来至旁边这间屋的窗户下边,黏破窗户纸往里一看,床上躺着一个人,不过盖着被子,看不清楚模样。
只能看见个大光头,不过这院里都是光头,项瞐心里也不敢确定。
他又挪步到门边,轻轻一推房门,门竟然没关。
项瞐低着身子迈过门槛,悄悄地进了屋,来到床边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床上躺着的人正是红眉。
一双红眉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亮眼。
红眉鼾睡的正香,完全不知道有人进了屋。
项瞐在屋子翻箱倒柜的折腾了一会,连抱月瓶的影子都没看着。
奇了怪了,红眉会把抱月瓶藏在什么地方呢?
项瞐正托着下巴琢磨呢,红眉渐渐地醒了过来。
开始听见屋里有异响,他以为是做梦呢,后来揉揉眼睛一看,吓了一跳,屋里竟然站一个人。
红眉吓得噌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你是什么人?”
项瞐开始背对着红眉,猛地一转身,红眉一看是项瞐,更加的傻眼。
搞不清楚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了。
“项,项瞐!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项瞐赶紧一嘘声:“红眉,你先别声张,我来找你就是打听个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把抱月瓶放哪了?”
“抱月瓶?什么抱月瓶?”红眉一脸懵逼,随即又跟着一声大叫,“项瞐,你小子未免欺人太甚,你已经把我打成这样了,我远离南州回到辽东,没想到你还灼灼逼人,紧追不放,竟然杀到火云寺来了!”
“红眉,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事情是。。。。。。”
项瞐一看红眉误会了,赶紧解释,可是红眉根本不听他说什么。
“项瞐,我告诉你,火云寺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今天我就让你有来无回!”红眉说完朝着外面就嚷嚷起来了,“来人啊!救命啊!有刺客了!师兄师弟们快起来了!”
红眉这一顿吵吵,院里的灯就都亮起来了。
这院里除了红眉和慧吃外,还住着几十个能打的武僧,听见院里有动静,立马操家伙式到了院里。
慧吃也赶紧提着裤子冲出了屋,到院里一听,声音是从红眉这边发出来的。
慧吃立马招呼人在门口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红眉,你没事吧?”
慧吃不敢带人冒然进屋,怕中了埋伏,所以先在门口喊了两句。
红眉一看援兵来了,胆子也装起来了:“慧吃师傅,快来救我,别让这小子跑了。”
项瞐一听,这下完了,听动静就知道外面来了不少人,红眉这么一吵吵,自己想解释也难了。
没办法,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计吧!
项瞐想到这,拉开门就往外冲去,谁知正好和慧吃撞个满怀。
“哎呦!”慧吃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扑通一下摔个屁蹲。
他抬头一看是项瞐,不由得大吃一惊:“你?送菜的?”
“慧吃师傅,其实我。。。。。。”项瞐还想着再解释两句。
慧吃哪会听他啰嗦,一招手:“给我打!”
一帮和尚就冲上来了,棍子,铁锹,扫帚,紧着招呼。
项瞐左躲右闪,虽然避开了几次重击,不过也没少挨疼。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殴。
项瞐一看,不能再恋战了,自己功夫再高,也架不住对方一哄而上,就算自己最后把这帮人都打趴下了,估计自己也少受不了,只能先走了。
项瞐连着踹倒几个人后,杀出一条血路,壁虎游墙飞身上房,沿着房顶就跑下去了。
火云寺里的这帮武僧,也有轻功好的,立马有几个也跳上了房顶,跟着项瞐紧追不舍。
轻功不行的,也跑出院落,顺着石头路在下边摇旗呐喊。
“有刺客了!”
“师兄师弟们快起来抓刺客了!”
转瞬间,火云寺里喊杀声震天,各个院里的灯都亮了,和尚是越聚越多。
项瞐知道这寺里是没法待了,他直接跃过院墙,一溜烟顺着山间的小路就下去了。
一口气跑出去能有二里多地,后面的声音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项瞐找了块大石头,往上边一躺,累得气喘吁吁。
抱月瓶没找着,他差点还把命搭这,这次火云寺之行真是太失败了。
项瞐躺在石头上反复一琢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红眉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红眉连床都下不来,怎么可能跑去偷抱月瓶。
看来这一切都是固彪设计好的圈套,这家伙真是太损了,等回去再找他算账。
项瞐一直挨到早上天蒙蒙亮,才下了山。
这大清早的,山里根本没有进城的车。
项瞐顺着土路往前走了一个多钟头,才坐上了老乡的拖拉机。
等进城后,已经快中午了。
他打了辆车赶到机场,定了张回南州的机票,下午直接飞回了南州。
这一路的颠簸,等回到尊山亭阁,累得他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第208章 …前尘往事()
项瞐以为芸芸一定在家望眼欲穿的等着自己,谁知他到家一看,立马傻眼,芸芸根本不在家。
一问陈姨才知道,他走第二天,芸芸就和楚楚跑海岛旅游去了。
项瞐心灰意冷的往沙发上一躺,才发觉自己写的那张纸条还放在茶几上。
项瞐拿起纸条一看,在他写的话后面,却是多出来一个大大的猪头。
“人情冷暖啊!”
项瞐独自感怀了会,然后无精打采的回了屋。
把东西都放好后,他拿着破破烂烂的天书翻了一会,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要不是因为这书和琴幽兰提过的情况几乎相同,他也得把这书当草纸给用了。
项瞐本来准备把书给扔垃圾桶的,不过想到琴幽兰如果问起的话,还能拿这书对付对付,就又给留了下来。
只是总随身带着肯定不方便,别回头再掉几页,就真成草纸了。
项瞐想想,就把天书给塞到了枕头底下。
辽东之行真是太失败了,现在得想别的对策了。
现在再去找固彪的话,这老小子肯定也不会承认,找陈小球更没有用。
到底会是谁呢?
项瞐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等他再睁眼,已经是天光大亮。
项瞐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他还想再眯会,手机就驀地震动起来。
电话竟然是周南麒打来的。
“小瞐,你怎么才开机?这几天打你电话总是不通,没有事情吧?”周南麒的声音显得很急切。
“周叔,你不是让我找找线索吗,所以我前两天去了趟辽东,昨晚上才回来,手机刚充满电。”
“哦,情况怎么样?”
“嗨,别提了,白跑一趟。”
“恩,你也别灰心,我们再想办法,这两天网上新闻不少,你不用太在意,中午咱们一起吃饭,见面再谈。”
和周南麒通过电话后,项瞐上网一看,才发现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抱月瓶被盗的新闻。
“竞拍不过,暗下毒手,抱月瓶不翼而飞!”
“3个亿转头成空,究竟是谁是最后的赢家?”
“抱月瓶背后的秘密,争风吃醋瑕疵必报!”
文章的内容没有提到濮天少的名字,却一直在含沙射影的暗示周南麒与此事有关,又说周南麒在袒护某人,这个某人不用说,就是项瞐了。
项瞐一看就明白了这明显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否则不会各大媒体都把重点放在这个上面。
不用想也知道是濮天少干的了,这小子为了把自己摘干净,直接把周南麒也推进了火坑。
如果文章内容只是写项瞐的话,也没几个人认识他,但是带上周南麒的话,影响就立马不同了,热度也要高很多。
项瞐是越看越闹心,这濮天少太不是东西了,可是他一时还没有什么应对办法。
他自己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名誉不名誉的,无名小卒一个,也没人在意他,但现在把周南麒给拉下了水,让他却是十分的内疚。
想到这,项瞐也无心睡觉了,赶紧起床梳洗了一把,直奔麒麟大厦。
项瞐赶到麒麟大厦的时候,周南麒还在会议室开会,会议内容比较重要,一时还结束不了,就让秘书把项瞐先领到了办公室。
项瞐坐在周南麒的办公室老实待了十分钟,觉得实在无聊,就起来四处溜达。
这才发现在周南麒办公室的套间内竟然还有间休息室,而且休息室内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连衣帽鞋柜都有,一看就知道周南麒经常会住在这里。
这么看的话,和他那天在绿墅山庄发现的情况就吻合了。
周南麒并没有住在绿墅山庄,而是一直住在公司。
之前他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戏。
周南麒为什么要这么做?
琴幽兰又是怎么个情况?
项瞐的思绪越发的凌乱。
“小瞐,让你久等了。”
项瞐正疑惑之时,周南麒已经回到了办公室。
“周叔,你……”
周南麒苦笑了一下,说:“小瞐,你是聪明人,不用我解释,我想你已经看出了很多问题吧。”
项瞐微微点头:“周叔,有些事情我还不是太明白,你表面上为什么还要应付琴幽兰呢?”
周南麒招手让项瞐坐回沙发上,他也在旁边的位置坐下,才说道:“琴幽兰这个女人不简单,你见了几次,应该能了解一些,我之所以和琴幽兰表面上虚与委蛇,也是逼不得已。”
“周叔,那阿姨究竟是什么原因出国的?”
项瞐直接问出了事情的关键点,也是让芸芸一直困扰的问题。
“她并没有出国……”周南麒叹了口气说。
“啊!没有出国?”项瞐大吃一惊,“那阿姨人在哪里?”
周南麒苦涩地摇摇头:“我现在也无法确定,当时她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是一切安好,让我别担心,紧接着电话就关机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之后不久,琴幽兰就出现了,让我交出仙师天书,就可以放芸芸的母亲回家。”
“仙师天书?”项瞐惊讶道。
“是。。。”周南麒确定地点点头,又说,“这件事情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可是总觉得时机未到,今天看来也无需隐瞒了,这也是老爷子为什么让你来南州的原因。”
“。。。。。。”
项瞐目瞪口呆,虽然对于周南麒的话,他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但是他知道让自己一直迷惑的很多事情,很快就会揭开谜底了。
“小瞐,其实你在很小的时候,一直和父母生活在南州,而我与你父亲项翼交好,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你父亲不但做生意很有能力,而且还身怀绝技,是个武学方面的奇才,并且得到了老爷子的真传。”
“那时我们三五小聚开怀畅饮,谈天说地好不惬意,我虽然不会功夫,但是对武学方面也很有兴趣,从你父亲口中也听说了不少江湖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