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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也不等她再次推辞,子昭就让太巫大人走上前来,说道:“好了,桃主事还请坐好,让太巫大人为你诊视一下!”
面对王上的命令,夭桃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好先坐了下来。乖乖伸出手去,让太巫诊视。
太巫大人伸手搭脉,越诊脸色越是难看,半晌都不说一句话。待双手都诊视完毕后,太巫看了看子昭,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子昭看到太巫大人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有些复杂,便问道:“桃主事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可是什么疑难杂症?”“请王上恕罪,老臣也不是不愿为桃主事医治,可是她这情况还真是有些奇怪。不好说到底该怎样医治,要是说就目前的脉象看,桃主事应该是没有病。”
这下轮到其他人瞠目结舌了,傅说急忙先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病?昨天我亲眼看到桃主事晕了过去,怎么可能没事?”
太巫摇摇头,看了一眼已经恢复正常的夭桃,见夭桃虽然坐在这里,眼角却含着一丝笑意、一丝嘲讽。太巫轻咳了几声,点点头说道:“桃主事的病其实不是病,而像是一种奇怪的法术拘束住了体内真气的流转,就目前看来,桃主事受到的伤害最严重的就是心口,说明这咒术主要攻击的是心。”
夭桃点点头,说:“大人果然是国手,这样的事情都能找出来。夭桃实在佩服!不过,这本就是宗主用来约束臣属的手段。算不上什么病。”
她这话一说你出来,傅说和子昭都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想到,海市竟然是用这样的方法来裁治下属,如此阴狠恐怖。怪不得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海市出现过背叛的下属。
看到他们一脸被惊吓到的表情,夭桃很是不以为然,笑了笑,说:“王上也不必如此,海市也不是所有的下属和伙计都有资格被宗主施放秘术。受到如此荣宠的不过是我们几个斋主罢了,王上还请不要惊慌。”
子昭还是觉得海市的这种做法实在有些诡异和阴狠,但他还是点点头,说:“贵宗主还真是御下有方,佩服佩服!”
子昭也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了,便回身接着对夭桃说道:“予今日专程到此,是想将我大商的诚意向海市表达一下,也好让敖宗主念着昔日结盟的情谊,不要将事态扩大。”
夭桃点点头,说:“王上请讲!大商有什么诚意?”
“这样,请敖宗主先将抓走的船队成员都释放。之后的每年,大商不再执行之前说好一成五的借粮利息,并且东海沿岸的地方可以开设烧制铜贝的作坊,甚至制作陶瓷的工匠也可以在这里工作。桃主事认为如何?”
这样一来,其实就等于把东海定为一个缓冲的地方。允许他们制作铜钱,的确有利于海市的发展和生存。夭桃虽然这些都很清楚,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好好瞧了瞧子昭和傅说,知道他们也不是善于作伪的人。
夭桃轻咳一声,说:“论理,王上所开出的条件,的确很有诚意。可是谁也不知道,这么想,是不是为了让大商的百姓代替军队走到更远的地方去?但是你们商人处处和我们作对,总是仗着自己是天子之国的臣民,就经常发生强占货物,争抢出海的码头。这些事情,王上可能劝说的住?”
这下可难住了子昭,这本是百姓之间的事情,他可是一国之君,总不能人人做生意的时候都跟着。
看到王上为难,傅说便出言解围:“桃主事这话说得就有些强词夺理了!百姓和贸易商队的人和事又不是王上亲自安排的。发生一些小摩擦是不可避免的,海市难道不能宽宏一些,只训诫一番就可以了?”
夭桃听了更是大笑,直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众人,说道:“宽宏一些?王上还嫌海市不够宽宏?这些年我们忍气吞声了多少事情?王上可知道?宗主不喜欢斤斤计较,反倒被太衡大人说成是不宽宏大度!”她又把目光盯到了子昭身上,“王上,这事可是你们这天子之国,礼仪上邦,怎么会屡屡发生抢夺水道,抢夺货物的事情?这次宗主一定是被气的够呛,这才想请王上去亲自商讨今后两家该如何行事,可王上如此敌视海市,还真是让夭桃伤心呢!”
说到这里,夭桃反复打量着子昭,笑了起来,说:“王上身上的这颗蜃珠,可还是夭桃送给娘娘,又送给王上的!这些年蜃珠可帮了王上不少忙吧?”
子昭被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蜃珠的确帮了不少忙,尤其在危难之际,往往能派上大用处。他点点头,说道:“桃主事所言不虚,蜃珠是帮了不少忙。但这是私交,我很感激桃主事。可是感谢归感谢,海市与大商之间的纠纷可是国家大事!弄不好可是要引发两方交兵,桃主事难道希望大商和海市再起烽烟吗?”
第362章 唇枪舌剑()
第一百一十五章唇枪舌剑
有了昨天的教训,夭桃倒也不敢再激动狂言,但是却依旧态度强硬:“东海诸部又不是没有打过仗?王上这是在恐吓威胁吗?”她还没来得及说下面的话,就被太巫大人猛然出声的一句话打断了:“这位姑娘,你的身体是不是曾经受过重伤?”
夭桃心中一跳,没忍住又朝太巫细细看了几样,并没有发现这位太巫大人的异样,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太巫又看了看夭桃,皱着眉头,说:“适才又仔细观察了姑娘的气色,发觉印堂晦暗,但是看姑娘面色却又比较红润。这分明就是被什么法术强行激发了本体命力,但是原来的伤并没有治好,就这么吊着,一旦犯病就痛不欲生,此计可谓毒辣!”
夭桃心中一惊,她没想到太巫竟然可以看破。她故作镇定地笑笑,说:“哪里就像太巫大人说的这样了?不过是宗主疼爱,多帮了我一把而已。多谢大人关心了。”
太巫没想到她竟然不承认,犹豫地又看了看夭桃,又看看子昭,便不说话了。被太巫这么一打断,大家都乱了思绪。子昭心里也有些疑惑:太巫大人的医术他是知道的,如果夭桃真是被这么狠毒的法术所迫,那她还真是很可怜,但这如果就是海市宗主敖辰的意见,那可比较难办了。说不定还真得和东海诸部开战。
夭桃见这些人半晌不言语,轻轻一笑,便说道:“王上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去东海还是不去啊?要是没车,我夭桃倒是还可以借给王上一辆!”
傅说皱眉,没想到夭桃这样刁蛮,他正要说话,子昭就开口道:“桃主事很大方啊!当年借车,予还没有感谢您啊!要不是蜃境斋的车,我和兄长也不会去了东华城,自然也不会与青丘国主有了一番交往,王兄也不会有后来的遭遇。”
夭桃顿时觉得自己出言有失,若是承认当时是有意借车,那么这陷害先王的事情可是谁也承担不了的。她连忙赔笑道:“王上还真是客气,那车本来就是要去东华进货的,顺路罢了。”
傅说现在也明白了子昭的想法,思量一番便对夭桃说道:“桃主事,不管你怎么说,这海市看来是对大商早有图谋,难怪一直对王族诸人用计接近。”
夭桃看到现在商王得到了主动权,她眉头一皱,心里好好地想了想。忠叔这时进来,在夭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又出去了。夭桃笑了笑,倚着案几挑眉道:“好了,刚才我们宗主已经传过话来了,王上要是去东海,这事便好解决,若是不去,那就等着战书吧!”
子昭没想到敖辰竟然这样决绝,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留。见他好像不大相信,夭桃低眉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宗主的话,我可不敢乱传!刚才太巫大人可是说了,我身上可中着秘术呢!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可是宗主的话只能执行。”
这点子昭还是相信的,他一时也想不出对策来,难道真的要再去一次东海?正在犹豫中,傅说又问道:“贵宗真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吗?”
“要我说,不过是一支船队而已,王上就舍弃了算了!去什么东海啊!要是被我们扣下了,可是得不偿失啊!”夭桃故意言语相激。
傅说强压怒火,再问:“那说代替王上去东海与贵宗主商谈可好?”
夭桃瞥了他一眼,捂着嘴笑起来,说:“大人还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啊!不过是刑徒出身,甚至连贵族都不是,还真是做了几天官就忘了自己的根本了!”她还真是哪里痛戳哪里,两三句话直说的傅岩目眦尽裂,真是再也压不住心中怒火,他指着夭桃怒道:“你!你这女子!如此口出狂言!就算你是东海的人,可这里是大商的王都,辱骂朝廷官员可是会被惩处的!”
子昭拦在前面,说:“太衡大人莫要生气,既然海市已经决定与大商反目背盟,咱们就耐心等着,看看他敖辰到底要怎样!”说着就抬脚出门,傅说怒气冲冲地一摔袖子也跟着出去了。
夭桃笑着朝他们喊道:“恕夭桃身子不适,不能远送了!顺便告诉王上一个好消息,那个鬼方的族长叫什么鬼什么的,正纠结了一支队伍从西面杀来了!王上要想报仇,这次可是个好机会啊!”
子昭立刻停脚回头,看着夭桃一脸的得色,闭了闭眼睛,还是强调了一次:“若真如桃主事所言,那还要多谢了!这鬼犼,予早就想杀之而后快了!最好海市能把那公子讷也一并招来,也好一次打个痛快!”
这次的商谈就这样不欢而散,子昭一肚子火气带着傅说和太巫两位大人回到了王宫。忠叔送他们出门,还忙着赔罪:“王上恕罪,王上恕罪!我们主事这几天身体不适,说话实在是不入耳,王上还请多担待着些。”
傅说怒道:“忠叔,我敬你年老,又曾救过我。哪里有王上担待的?你们蜃境斋看来是不想在王都开了?”
忠叔苦着脸赔罪道:“实在是抱歉,不过蜃境斋还真是不开了,刚才主事已经吩咐过了,要把前街的房子也退了,直接把剩下的货物能处理的处理了,不能处理的就直接运回东海去。三两日就走。”
“呵呵,好!这东海还真是要和咱们翻脸了!”子昭冷笑道,说着将怀中的蜃珠取了出来,递到忠叔的手中,说,“那这珠子也还给你家主事吧!蜃境斋的东西,予是要不起的!”
“王上这是何意?好好的,怎么把蜃珠还回来?这、这、这,本就是作为彩头要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要回来的道理?”
子昭也不答话,直接就走。夭桃不知为何又追了出来,一脸的犹豫,却说道:“王上,商王陛下!要是王后可以去东海,这事说不定真的可以妥善解决。”
子昭这个时候什么也听不进去,根本没有回头去看她,直接出门上马,回王宫去了。
第363章 番外一娘亲来看我()
番外一娘亲来看我
又过了好久,大约是要过年的时候吧,我都已经可以连举三次石锁了。胡子师傅不知为什么突然不见了,换了师傅在禁地门口等我,把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我吓了个半死。
等我回过神来,便一个纵身扑到他身上,害得师傅差点撞到自己布置的机关上,我偷偷伏在他肩上笑了半天,这才问:“师傅!怎么才回来啊!和师娘小日子过得不错吧?”
师傅的脸一下垮下来,说:“什么胡话!为师一直忙于对你的教育,哪里有师娘?”
“那、那”我一下子张口结舌,师傅怎么能直接否认呢?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呀?
“那什么那?还不快去洗漱,一会儿你娘亲要来看你!”师傅拖着我三两下走出禁地,来到前面的屋子里。
“娘亲要来看我?真的吗?真的吗?”我连声发问,真的是吗?好开心,我都一年多没见到娘亲了!好想娘亲!
我一面笑着去洗漱,一面却擦也擦不完眼中的泪。这里的衣衫只有两套,早就洗得很旧了,挑来挑去,还是来的时候穿得那身略微正式一些。换好衣衫,头发还垂在肩上,我拿出骨梳着急地梳着,嘴里问着师傅:“师傅,我还不会梳发髻呢?你会不会啊?”
师傅缓步走来,接过我手中的骨梳,熟练地梳着我的头发。他轻声问道:“是要绾垂髫吗?”
我用力点点头。可是,师傅怎么会知道我想要梳垂髫?正要问他,就见师傅得意地笑了:“这可是跟丹柳学了好几天呢!总算派上用场了!”
“你跟柳姨学梳头干什么?”很奇怪啊,我只央求师娘给我梳头过,难道是师娘告诉师傅的?可他为什么不承认有师娘呢?我接着问道:“是不是大祭司不能娶亲的呀?”
师傅手中骨梳一紧,扯断我好几根头发呢!好痛!他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好一阵才出言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