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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莺叹了口气,悠悠道:“讷哥哥想做王上想疯了,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最后又是谁救了我呢?”
“是梓德啦!他的‘射’术好厉害呢!一箭就把匕首打掉了!然后大哥就和讷哥哥打了起来,你是没见,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居然在父王的灵柩之前就那样啊!真是太无礼了!”白灵很是生气地说道。
“后来呢?公子讷死了吗?”金莺也不再称呼他为兄长了,冷冷地问道。
“没有,他跑了。瞻哥哥替他挨了大哥一斧,现在还昏‘迷’不醒呢。”白灵指指躺在旁边榻上的子瞻说道。
金莺顺着她的手指,这才发现屋里还躺着一个人,正是子瞻。她点点头,说道:“是啊,公子瞻这个人,平时虽说傲气凌人,可是本心却不坏。昨天他替公子讷挨下一斧,而不是去袭击大哥,也能看出他的心里已经觉得是自己兄长不对了。”
“哎呀,这些事我也是不懂的。反正现在大哥已经是王上了,父王和母后的丧仪已经好好的在举行了,姐姐就安心的养几日吧。”白灵对姐姐的话似懂非懂,忙劝说姐姐休息。
“大哥是昨日在灵前即位的吗?”金莺虽是有些奇怪,却也不是完全不理解。
“是的,你晕过去以后,太卜就进行问卜了,天示也是要遵父王的遗诏让大哥做王上。讷哥哥不服气,就叫了他请来的祭司再次问卜,可是却被天雷劈死了。真是吓人呢!”白灵又叽叽呱呱地说起来。
金莺微微一笑,这小妹总是说话没有前后,想起一句说一句。她也确实有些疲累,说道:“好了,详细的我也不问了,就是现在已经都尘埃落定了。那我就放下心来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她便闭上了眼睛。
“好吧。”白灵正想找个人把昨天的情景好好说说呢,可是又不敢打扰姐姐休息,只好皱着鼻子说,“姐姐休息吧,我出去告诉大哥你已经醒来了。”金莺也不睁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第五十五章 殡礼之后()
第五十五章殡礼之后
依礼天子七日殡,七月葬。。 商王与王后停灵满七日之后,由太卜成戍主持,择了吉时,浩浩‘荡’‘荡’的送殡队伍从王都出发,前往修缮已好的陵寝。前方献祭的队伍已经到达,后面随行的人群才刚从王宫出发,直至将近正午这才全部到达。
出殡之日,王的棺椁并不下葬,只是在梓宫停放,但是要把随葬物品都送下墓室,三牲献祭。吉时已到,太卜成戍手挥法杖,祭火依次燃起,太巫随即祝祷:“天帝神明,列祖列宗,今第二十二代君王子讳敛,号曰小乙,不幸崩殂,天下皆哀。王一生勤勉,宽厚为怀,虽无开疆裂土之功,却具善抚百姓之高德。今停灵七日已毕,于梓宫安放,望祖先神明庇佑,使我王神魂安享。”
祝祷已毕,献祭礼,宰杀三牲,供绢帛‘花’果。陪葬祭器送入墓室,只见各‘色’陶罐、陶瓮流水价送进去,依次敲碎。商王与王后平日使用的一些玩器也一一送进墓室,还依着往日在寝殿中的位置摆放整齐,各类朝服常服也成套送进去堆叠放好。
“闭墓室!”太卜成戍道,修建陵墓的一众奴隶一起发力绞动木制转盘,将墓室的石‘门’缓缓关闭。成戍高喊:“殡礼成!”
送殡的都中王族和大臣们都致哀垂泣,金莺和白灵两位公主在灵前几乎哭泣地晕厥过去。送殡队伍又依着礼制缓缓回到都中,至此子良即位成为商王,开始了守丧期的执政生活。
子瞻在送殡这日已经醒来,人还是虚弱的很,但也命人用软轿抬了一起参加了商王小乙的送殡仪式。
送殡结束之后,已经成为商王的子良带了子昭前去看子瞻。见他强自挣扎的样子,子良说道:“公子瞻辛苦了。还要好好休养,不要把你兄长的事放在心上,公子讷是公子讷,你是你。予不会迁怒的!”
子瞻冷哼一声,并不领情,虚弱无力去口气依然不善,说道:“迁不迁怒那是王上的事,与我何干?只是这王都,我是不想待了!以后恐怕整个王宫都要满是乡下的臭味了!明日我就回旧都的宅邸中,还请王上允准!”口中虽然称的是“王上”可子瞻的态度却十分不逊。
子昭有些生气,说道:“你个公子瞻,怎么这样没有道理?王兄宽厚,若是依着汤刑你也是要被株连的,怎么这样说话!”
“哼!难得殿下还知道汤刑?呵呵,你们兄弟就好好管着大商吧!”子瞻毫不理会,只命仆役抬着自己离开这里。
子昭还要说什么,却被子良拦下,说道:“不要说了,昭。随他去吧,子瞻就是那个‘性’子,咱们又不是第一天遇到他。”说着他又叹息一声,“他这一走其实也是在帮咱们。”
“帮王兄?”子昭不解地问。
子良点点头,说:“是啊,那天灵前问卜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那公子讷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不论是朝中的大臣,还是王宫里面,必定还是有他的人。不然公子讷哪里能那么轻易地逃脱?轻易地把军士和弓弩手布置在王宫之中?现在他虽然跑了,可这些人不保会听从公子瞻的命令,现在他要求回旧都的宅邸,还不是帮了咱们吗?”
子昭省悟,看着公子瞻远去的方向,点头道:“这人原来不坏,就是嘴巴太坏了。”
“是啊,他这一走,王都中的这些人怕是群龙无首,也没办法再作耗了。咱们也好腾出手来,好好整肃一番。”子良说道。
“是!”子昭正颜颔首,“我已经命梓德秘密把父王训练的死士都召集起来。王兄看着应该怎么安排这些人?”
子良点头说道:“不急,回宫与太卜大人商议后再做决断。”
子昭称是,抬眼看见送殡队伍中的太尹辛南,有些‘欲’言又止。子良见他这样,问道:“有什么便直说,虽然今日我做了王上,可与你做也是一般无二,你我兄弟不要这样生分。”
“王兄,我是想,这舅舅请来勤王的高辛‘精’兵还驻扎在城外。该如何处置?现在就让他们回去,怕是不好说的。”
“唉!”子良叹了口气,说道,“这也只能怪王廷式微,连属于王自己的军队都召集不起来。这些王族子弟们都只顾享乐,不事生产也就罢了,连贵族应该修习的武艺兵战也都荒废了。若是周围方国真的起兵来犯,恐怕真是无法一战啊!”
子昭上前握住兄长的手,说道:“王兄不必如此灰心,有你我兄弟齐心,一定能振兴大商!”
“好!”子良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走吧,回宫与太卜商议后再做定夺。”子良坐上商王车辇,子昭守着仪制不肯一同上辇,只是陪在一旁同行。
虽说殡礼已毕,可是按着丧制,每日还是要举哀,丧服也不能换,宫中一切舞乐都要禁止。每个旬日的朝会也改成了一月一朝。子良平日就只召了一些近臣来商议一些事情,竟然把国中的大事小情都‘交’给了太尹和太丁两位众臣去处理,并拜太尹辛南为相,一时辛南权倾朝野,风头无两。
这日,子良召了太卜成戍前来觐见。太卜来到素日觐见的偏殿,见子良早已在里面等候,心道:这位新王比之其父,还要谦恭。对待臣下毫无王上的架子,到底是在民间长大的王子,少了很多王族的傲慢。他在‘门’外高声道:“太卜成戍前来觐见。”
“太卜快请进!”子良并未让内‘侍’在一旁‘侍’奉,而是独自一人在这里等候。
成戍进入殿内,拜倒行礼:“参见王上!”还没有拜倒便被子良拦下,拉起。他温言说道:“太卜以后切不可行此大礼!且不说太卜是两朝老臣,就论你我师兄弟的关系,也不该行这样的大礼。更何况太卜为父王托孤众臣,从进王宫以来,对我们兄弟照顾教诲颇多,尊称太卜一声师兄也不为过。”
成戍忙道:“万万不可如此!王上便是王上,臣下便是臣下!”
第五十六章 相位之争()
第五十六章相位之争
子良这才松了手受了成戍一礼,说道:“太卜快请起入座。 。今日有几件事情还想请教太卜。”
成戍起身,整理衣裳后距坐于席上,抬头问道:“不知是何事?王上请讲。”
子良又略略思索了片刻,说道:“予与太卜又是旬月未见,不知这几日朝中有何议论?”
“议论?”成戍有些不解,思索片刻后问道,“王上可是说太尹为相一事?”
子良点点头,说道:“舅舅此次立了大功,予不能装作不知。可拜相之后,予思虑再三觉得有些仓促,可事已至此,不知众臣对此事有何看法?”
成戍点点头,捋着胡须说道:“众臣开始虽有些奇怪,不过很快便明白王上这是论功行赏,也便没有太大的异议。只是,”他看着子良的双眼,‘摸’不透这位年轻君王的心思,接着又说,“只是先国丈太丁他老人家,略微有些微词。”
“哦?”子良抬眼问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说?也难怪,父王在世时,他们两人就有些不睦,更何况舅舅比师傅年纪轻、资历浅。这样便做了左相,是会有人不服气啊!”说着又自责道,“还是予太过年轻,行事草率了。”
“王上不必如此自责。太丁大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左相总是说他高辛氏如何如何,心中并未将我大商放在心中,如何做得大商左相,做他高辛氏族长便好。”成戍也不敢隐瞒,如实告知了。
子良点点头,说道:“虽然师傅的话说的直接,也不算完全没有道理。舅舅确实有些只念着高辛氏的荣辱了。可这族长的话却是有些过了,现在高辛氏族长还是大舅舅,这话要是传回去,可不是让他们兄弟起了龃龉?”
“王上也是这般认为吗?”成戍询问道。
“太卜侧面提醒下舅舅吧,不要将这些话传到高辛那里。论理我大商之祖也算高辛氏的后人,两族素有姻亲往来。左相身为国舅,又是尧帝之后,难免傲气些,太卜还请多容让些。”说着他又敲了敲手指,继续说道,“不然,提议师傅做右相吧?想来朝中众臣一定会欣然拜伏的。”
成戍思忖了片刻,了然一笑,说道:“王上此举甚好,不如请左相来议一议城外驻兵的问题,他们也来了有一段时日了,不怕高辛境内出什么问题吗?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可舅舅总说王都情况不稳,需要这些人马来安定民心。可是昭弟在王城中打听到的消息可不全是这样,百姓们反倒很担忧城外的高辛兵马会不会打进城内,忧虑即将发生战争啊!”子良点头忧心道,“如此民心不安,予也不得安稳啊!”
成戍闻听此言,正‘色’拜道:“不知王上要在朝会时商议此事,还是另行宣召左相入宫?”
“这样吧,太卜。你先去宣诏,予要拜先国丈太丁大人为右相,与左相共襄国事。然后召请左相入宫。”子良笃定地说道。
“王上为何不举行朝会?”成戍抬头问道。
“予连日举哀,很是疲累,心中又思念父王、母后。见了朝臣不免又要伤心,还单独召见舅舅吧。”子良说着用衣袖还拭了一下眼角。
“是!微臣这就去办!敢请王上,何时召左相入宫?”成戍再拜,再问。
“后日巳时召见,太卜这便去拟诏吧。”子良略显疲态,靠在案几之上。
“王上还请节哀。臣告退!”成戍行礼后,退出殿外。
直到他走远后,从偏殿的隔间里闪出一人,正是子昭,他问道:“王兄这个王上做得还狠像模像样呢!是该这样。”
子良长长出了一口气,说:“可这么说话做事真的好累!有话都不能好好说。我觉得整个脸都僵硬了。”说着指指刚才成戍坐过的地方,“昭,你坐下说话。这几日在宫里查的如何了?我总觉那日父王寝殿的火来得蹊跷。”
子昭跨步而坐,点点头道:“追查了几日,也算有点眉目了。不只你,谁不觉得蹊跷呢?金莺都来找我说过好多次了,我也不好对她说太多,为着这事,金莺都恼我了。”
“哦?”子良挑眉问道,“金莺也找你问过?也是,不只父王因寝殿走水而受惊亡故,母后也因此殒命,她们姐妹更是悲痛。”他了解地点头。
“王兄,”子昭看着兄长说道,“我是觉得,咱们毕竟在这王宫里居住了也不过一年天气,金莺她们可是从小在这里长大,不如王宫里的人让金莺帮着盘查如何?”
子良皱眉想了想,说:“也好,不过还是不要让白灵知道,她藏不住话,走漏了风声便不好了。”
“这个自然,肯定不能让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