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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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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却不知坊间多有传闻,说他私通长嫂,私德有亏。”

    阿娇不禁杏目圆瞪,掩嘴惊呼道:“啊,怎的这样?那他岂非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伪君子?”

    “你瞧瞧你,以貌取人本就错了,以讹传讹更是错上加错!”

    刘彻装出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摇头叹息道:“枉费孤王教了你大半个月,竟是没甚么长进。”

    阿娇满脸委屈的抱怨道:“谁说没甚么长进?若是旁人说的传闻,我自不会轻信,先前是你亲口说的,我才信以为真!”

    刘彻撇嘴道:“我先前也说了那是坊间传闻,你也不用脑子想想,若是真的,父皇岂会重用于他,非但任为中大夫,更是封了个太子少傅的名头?”

    阿娇依旧存着几分不服气,犟嘴道:“你不是也曾说过无风不起浪么?既然坊间多有传闻,即便并无此事,他也该尽速出面厘清,免得凭白坏了名声,遭来御史弹劾啊。”

    刘彻道:“上朝时,确是曾有朝臣以此事向他发难,他却只是笑着说了几个字,便是不再辩解了。”

    阿娇顾不得再生气,好奇的问道:“啊?他说了甚么?”

    刘彻顿了顿,吊住了她的胃口,方才轻笑道:“他笑言:我并无兄长,何来长嫂?”

    “你又来逗我!”

    阿娇终是醒悟过来,自个又是遭了戏弄,端是气得直跺脚。

    “我还真非故意逗你,而是想让你明白个道理,不要轻易评判一个人的好坏,光凭眼观相貌和耳闻传言皆是不对的。”

    刘彻却是敛了笑意,肃容道:“即便是亲眼所见之事,亲耳所闻之言,也未必是真,还需细细详查,否则难免偏颇。”

    阿娇见他不似说笑,便是用心听着,仔细咂摸。

    刘彻顿了顿,复又沉声道:“你性子急,言语惯是直白,处事只求个利落爽快。看在我眼里固是坦诚率真,但若在居心不良之人看来,便是个骄纵莽撞的傻子,他们会不断的怂恿你,利用你,直至将你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阿娇听得额角冒汗,细细回想自身近年愈发跋扈的言行举止,重新审视那些一味谄媚讨好她的贵女们,小脸愈是发白。

    “唯有南宫是真心待我,还有楋跋子也算”

    阿娇骇然发觉,她那些所谓的闺中密友,竟不如那个羌族少女待她真心实意。

    

第二百一十一章 痴女渣男() 
入夏后,太子刘彻愈发勤快起来,以便赶在小暑到来前处理完手头的政务,并为大署前后长达月余的休朝预做准备。

    自他监国后,汉帝刘启索性大肆放权,已鲜少在处理政务,平日多只是翻阅御史府的监察奏章,瞧瞧哪位王公显贵又遭弹劾,抑或到宣室殿和诸位大夫闲聊谈笑,读读他们新撰写的策论,权当消磨时光,娱乐娱乐。

    眼见暑热将至,皇后王娡腹中的胎儿也已坐稳,想着孕妇最是不耐酷热,汉帝刘启索性早早带着皇后和一众妃嫔,陪着老太后移驾甘泉宫。

    朝臣们晓得皇帝偷偷跑去避暑了,虽是没敢多说甚么,心里却想着得赶紧安排家中子侄入列朝堂,自个好早些告老致仕,在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朝堂之上,刘彻瞧着这群心不在焉的老家伙,也是无奈得紧。

    他们皆是出于世家大族,近年来从皇室实业分到了不少红利,个个富得流油,再瞧不上朝廷每年发放的秩俸,甚至连贪污之事都鲜少再碰,毕竟风险太大,得不偿失。

    刘彻不时自嘲,自个还真把大汉朝廷活生生整成了后世的股份公司,不晓得算不算另类的高薪养廉。

    倒是丞相袁盎和大农令曹栾一如既往的勤勉,他们也是没法子,武威城正在兴建,需要调集大量的人力和钱粮,可不得他们俩时时盯着么?

    近来早朝皆退得快,刘彻索性将调教阿娇小萝莉的时间挪到巳正时分,约莫是后世的十点左右,功课结束顺便留下用午膳。

    刘彻为自身的健康成长,可不管甚么日食两餐,巳饔申飧的惯例,妥妥的一日三餐。多年下来,便连汉帝刘启和皇后王娡也受了影响,逐渐按照后世的饮食规律过起了健康生活。

    这日下朝,刘彻回到太子府书室,见阿娇已是到了,正踞坐筵席之上,捧着副帛书看得入迷。

    书室内的藏书皆是刘彻命人誊写印制的线装书,过往的帛书和简牍都让宫人好生收藏着,显然阿娇手里的帛书乃是她自个带来的。

    “看甚么闲书呢,这般入迷。”

    刘彻想到上辈子上课看,被老师拎到讲台边罚站的悲惨过往,不由悄悄绕到她的身后,恶趣味的猝然开口道。

    “啊!”

    阿娇吓得歪了身子,拍着微微隆起的胸口,恼怒不已的娇嗔道:“你这是作甚,险些吓得我魂都没了!”

    “拿来让我瞧瞧,是甚么闲书,莫不是诲淫之书吧?”

    刘彻故作猜疑状,皱着眉头伸出手去。

    “呸!你休要胡说,我岂会看那等脏书!”

    阿娇登时羞怒交加,粉拳紧握,抓着帛书朝他身上砸,带着些许鼻音啐道。

    刘彻见她真是急眼,便是站着任她撒气,嘴里连连告罪,终是哄得她消了气,执着帛书让他瞧。

    刘彻见帛书上满当当的蝇头小字,篇幅不小,怕是足有千余字,也不耐细看,只是寻到开篇处,视线随意的扫了扫。

    “子虚赋?”

    他轻声念叨,似是想到甚么,忙是细瞧那印蜕的纹理,嘴里喃喃道:“擦,还真是司马相如!”

    这副帛书若放到后世,简直是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啊!

    阿娇讶异道:“你竟识得这司马相如?”

    刘彻耸耸肩,故作随意的掩饰道:“曾有耳闻,却素未谋面,我年幼时,他曾任武骑常侍,却久久不得重用,便是托病辞官了。”

    阿娇颇是好奇,复又问道:“咦,此人才学出众,武骑常侍又能时常伴随陛下出游射猎,怎的会不受重用呢?”

    “父皇向来不喜华丽辞赋,且他那武骑常侍是花钱买的,摆明便是以借此接近父皇,谋个平步青云。”

    刘彻摇头轻笑,复又猜测道:“父皇眼光何等敏锐,岂会瞧不出他的心思?想来是不喜他太过钻营,故意冷落他些时日,以观其人。岂料他却是耐不住,早早托病辞官。”

    阿娇柳眉微皱,苦恼道:“啊?我瞧这篇子虚赋端是词藻富丽,气度宏大,还当他是胸襟广博之人,却不料竟是这般脾性,你不是常说文如其人么,我怎的又是瞧不准?”

    刘彻恨铁不成钢道:“我还教过你要多方审视,不要轻易评断呢,不管是以貌取人,还是以文取人皆有失偏颇。你瞧瞧父皇甚么都不做,光是冷落着他,便能看出其性情了。”

    阿娇不由苦笑:“陛下是何等身份,是我能比得上的?”

    刘彻朝她额角屈指一弹:“你今后不想母仪天下了?”

    阿娇分外委屈的捂着额头,撅着嘴不说话。

    “不跟你闹了,说说正事。”

    刘彻见她又要闹脾气,不由转了话头,“你是如何拿到这子虚赋的?”

    阿娇端是好骗,只当他真有正事,忙是道:“舅父听闻我近来刻苦治学,甚是欣喜,便是差人送来了不少辞赋,这子虚赋便在其中。”

    “嗯,原来如此。”

    刘彻晓得她口中的舅父便是梁王刘武,虽说汉帝刘启也是阿娇的舅父,但她向来都唤陛下,显是颇为敬畏的。

    刘武本就颇有才学,又喜欢招揽名家贤士,尤是入住皇亲苑后,更是终日吟诗作赋,风花雪月不亦快哉。

    见得自家侄女有心向学,他自是不吝赐书,毕竟老刘家的后裔,没几个喜欢读书的。尤是下一辈,除了太子刘彻和江都王刘非外,旁的皇子和宗室子弟,不是莽汉就是纨绔子,甚或是莽汉外加纨绔子。

    梁王刘武不时仰天长叹,念宗室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刘彻复又问道:“你可知这司马相如现下还在皇叔的王府里么?”

    阿娇臻首轻点:“在的,前些日子还替阿母画了副太液垂柳呢。”

    刘彻抚掌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阿娇讶异道:“怎的,你想招揽他,加以重用,先前不是说他的脾性”

    “呵呵,先前跟你说了,世间诸事皆有正反两面,他确有大才,喜好钻营也非坏事,端看你如何用他罢了。”

    刘彻笑意不减,还不忘趁机说教,复又道:“况且我并非此时便要招揽他,而是怕他离了梁王府,返乡谋生。”

    阿娇疑惑道:“你既不招揽他,为何又不想他返乡?”

    刘彻笑而不答,不管她怎的追问,唯是神秘兮兮道:“你且等着,我帮你寻位女先生来,定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才女,若能跟她学些时日,那些长安贵女便无人再敢小觑与你?”

    阿娇喜道:“当真?”

    刘彻重重点头,神情甚为笃定。

    卓文君,华夏四大才女之一,蜀中四大才女之首!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正是出自这位大姐年老时写就的白头吟。

    甚么长安贵女,在其面前不得跪下唱征服么?

    算算年岁,卓文君此时应为二十八九岁,已是丧夫,返回娘家寡居。

    按着原本的历史进程,梁王刘武被汉帝刘启逼死后,司马相如只得返乡,住在蜀郡的郡治成都。

    他通过临邛县令王吉结识了蜀中首富卓王孙,又用一曲凤求凰拐走其女卓文君,与之私奔回成都。

    后因生活窘迫,卓文君便将首饰全当了,回到临邛开了一家酒铺,亲自当垆卖酒。卓王孙知晓后,唯恐丢了面子,只得赠与他们一百家奴,一百万钱以及各种财物。

    夫妇俩便是回到成都,买了田地宅邸,过着没羞没臊的富裕生活。

    武帝即位后,大为赏识司马相如的才学,便是召他入京,封了官。

    司马相如风光得意,非但不惦记远在成都的糟糠之妻,更是打算在长安纳房小妾。

    卓文君听闻这个消息,便即挥毫写就白头吟,让人送到长安城。

    司马相如的回信传来,只写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唯独少了个“亿”。

    无忆,即是暗示他已再无过往的回忆,两人夫妻情分已断。

    卓文君本就才华横溢,只瞧了一眼书信,便是泪流满面,复又去信,附上怨郎诗和诀别书,?旁敲侧击诉衷肠。

    司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不禁惊叹妻子之才华横溢,遥想昔日夫妻恩爱之情,羞愧万分,从此不再提遗妻纳妾之事。

    两人从此白首偕老,安居林泉。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多么美好的爱情佳话啊!

    然而在刘彻的眼里,无非就是痴女爱渣男的狗血剧,甚么狗屁玩意?

    如今历史进程已然改变,梁王刘武虽也入朝请罪,但入住皇亲苑后,过得也算快意逍遥,不至像史书记载般郁郁而终,英年早逝。

    司马相如用不着返乡谋生,卓王孙不会让人拐跑女儿,卓文君遇不到渣男,可召为女官,教导阿娇学识。

    刘彻厚颜无耻的盗取了凤求凰的着作权,用歪歪扭扭的隶书默写出来,将之送给阿娇。小萝莉尚未看完,便已羞红了脸,将之视若珍宝般抱在怀里。

    端是六全其美,六六大顺!

    刘彻心道,我咋就这么牛,简直不佩服自个都不行!

    

第一百一十二章 匈奴来袭() 
匈奴右贤王亲率五万骑射,绕过腾格里大漠西北的贺兰山脉,抵达居延海!

    太子刘彻接到虎贲校尉马屿用鹞鹰传来的密报,不由欣喜若狂,从武威城兴建之日起,他便一直等着匈奴右部出兵,如今终于等到了!

    两年前,匈奴右贤王领着近十万右部铁骑,外加十余万从诸多附属部族强征来奴隶,进攻西北长城关隘,却被骁骑将军秦勇打得落荒而逃,斩首两万余,俘虏五万余。

    若在加上逃兵,匈奴右部的兵员折损应是超过十万之数,其中不乏右贤王麾下的精锐骑射,算得上元气大伤。

    此番匈奴右贤王再度出兵,却只带来五万骑射,许是觉得雍凉地势平坦,武威城又尚在兴建,故而信心满满,毕竟论起纵马骑射的野战,匈奴骑兵是远胜大汉骑兵的。

    “若非他轻敌托大,便是匈奴右部之前遭遇重创后,可用之兵着实捉襟见肘了。”

    刘彻沉吟片刻,便是命近侍将数尺见方的西域地形图抬出来,也没避讳身旁的阿娇,将之摊开铺在地上。

    阿娇好奇道;“这是甚么图?”

    “嗯,这是血染的战图。”

    刘彻肃容道,为了精准绘制这幅地形图,损失了数以百计的大汉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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