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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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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出于这般考量,安息和大汉两大帝国的和谈进行得颇为迅速和顺利,安息使臣本以为汉军会狮子大张嘴,毕竟安息君臣已然得知大汉和巽加签定的和约条款是何等苛刻,也已做好了忍辱负重,生生被汉军讹诈的心理准备。

    二十万将士的性命啊,若真是尽数覆灭,安息帝国可不仅仅是元气大伤那般简单,只怕是要爆发内乱,甚至会动摇到米特里达梯的主君之位。

    安息帝国国土广大,但是中央集权的程度尚远不如大汉帝国,与其说是个大帝国,不如说这是一个由八个独立小王国、许多自治城邦、贵族领地、行省所组合而成的政治集合体,这些小王国或领地不但拥有政经自主权,还拥有各自的军队,这些军队效忠的对象经常是领主而不是安息君王。

    尤为不幸的是,此番出征的二十万大军,正是安息君王米特里达梯的“嫡系”部队,若是尽皆败亡,帝国内的国王和领主们还会乖乖遵循王令么?

    枪杆子里出政权,古今中外莫不如是。

    正因如此,安息使臣早在和谈前,就打定主意要跟汉军将帅们讨价还价的,岂料虽没见着主帅刘寄,但刘越这位大汉亲王却是“爽快”得紧,甚么赔偿都不要,给些赎金就行。

    安息使臣简直不敢相信自个的耳朵,更怕刘越是随意敷衍他,毕竟事关重大,他不信没有大汉皇帝的准允,就凭一个亲王就能随意定夺。

    刘越向来寡言少语,也懒得跟他多废话,请出了皇帝兄长的密旨,摊开让他细看。

    安息使臣虽听得懂汉话,也能用生硬的语调说几句简单的话,然却不识得汉隶,只得让随行的安息译者替他翻译,这才晓得密旨里有准允两位亲王“便宜行事”。

    所谓便宜行事,简单来说,就是无须事事奏报,耽误时日,当下该如何做便如何做,日后向皇帝和群臣能给出合理的交代即可。

    安息使臣听罢译者的讲解,双目瞪得溜圆,他未曾想到眼前这位如此年轻的大汉亲王,竟会拥有此等权势,要晓得主君米特里达梯是绝不会授予他的兄弟们这般重的权柄。

    刘越见得安息使臣弄清了现下的状况,便是毫不拖沓的提出两国休兵的条件。

    二十万安息将士需支付一千万银币的赎金,外加赎买木鹿城的一千万银币,安息帝国需支付给汉军两千万枚银币,且必须是弗拉特斯银币。

    弗拉特斯乃是前任的安息君主,安息帝国盛产白银,故流通的主要贵金属货币是银币,早先用的银币称为德克拉马,样式是欧洲和中西亚数百年来广泛采用的希腊古币,只是各国的德克拉马银币大多都会镌绘有当代君主的头像和特殊花纹,以作区分。

    所谓的弗拉特斯银币,就是指弗拉特斯在位时,安息帝国铸造的银币,每枚银币重量约合后世的四克,每个安息士兵的军饷每月为四枚弗拉特斯银币。

    米特里达梯领兵击败塞琉古帝国后,占据了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为彰显自身功绩,特地铸造新的银币,每枚重愈十六克,故称为“四德克拉马”,倒也更便于发放士兵军饷,每月一枚。

    刘越之所以非要收取弗拉特斯银币,是为免安息人交付些新铸的银币,刻意降低银币的成色,弗拉特斯银币是用了许多年的,若是品相很新,绝对就是假币劣币了。

    安息使臣也晓得大汉亲王的心思,大家都是聪明人,心知肚明即可,没必要挑明说破,面子上过不去的。

    依秦汉的度量衡,一斤十六两,约合二百五十克,两千万弗拉特斯银币重愈三十二万斤,虽不是纯银,然大多成色还不错,二十万斤白银含量是肯定有的,依照大汉的金银比价,约莫就是两万金。

    多乎哉?

    不多,着实不多的。

    要晓得,汉军同样是出动十余万骑兵,巽加王朝支付的战争赔款高达二百万金,安息帝国却只需支付两万金,相较之下无疑是“少得可怜”。

    巽加使臣险些以为自个听岔了,汉军真的只要两千万枚银币的的赎金,就肯放过那二十万安息大军,甚至会归还木鹿城?

    刘越见得他极力掩饰着惊愕和欣喜,心下不由冷笑连连,复又故作沉吟道:“两千万枚银币运送困难,我大汉臣民现下多是用金票和银票到各处钱庄通兑金银,大夏和西域诸国已建有不少钱庄,方便汉商通兑。不若这般,你安息准允汉商在你国设立钱庄,将赎金送入钱庄内,换了金票和银票交付给我军将士,也好方便携带,如何?”

    巽加使臣更是愣怔,近年安息通过大夏与西域乃至大汉大举通商,安息的国王和领主们也都颇为追捧汉货,故境内的大汉行商为数不少,安息贵族们也听闻了不少大汉的风土民情。

    所谓的钱庄和金票银票,身为大贵族的巽加使臣还是懂的,好歹他会说汉话的,对强盛的大汉帝国又很好奇,自然探听过不少消息,也接触过不少汉人,否则主君也不会派他前来议和不是?

    听大汉亲王这意思,那两千万银币是不打算运走,而是留在安息境内,且极有可能是建在安息王都的钱庄里?

    巽加使臣觉着这位亲王是不是疯了?

    不过他倒是乐意瞧见汉军会如此作为,忙不迭的允诺连连,并表示会请允主君承诺保障境内的汉商安全,尤会多多关照大汉钱庄,绝不会容许他人侵犯。

    刘越岂会不晓得他的心思,也不在意日后安息君臣会如何“关照”大汉钱庄,总之在出征前,皇帝兄长特意嘱咐过,若有机会与安息签订邦约,首要之务就是要安息人准允大汉钱庄进驻该国,且不得阻挠大汉钱庄向安息臣民放贷及吸纳商贾存款。

    邦约在手,安息君臣日后若敢翻脸不认账,汉军既能撤兵,就能再出兵,直至让安息人晓得甚么是诚信为本,教他们学做人啊。

    于是乎,安息使臣代表主君与大汉亲王议定了和约,边是遣人快马向主君请准,边是忙不迭的请求渡河去安抚那二十万安息将士。

    刘越自是大方准允,让他领着护卫自行乘船渡河。

    安息君臣万万没料到汉军会这般轻易的同意休战撤兵,且只要安息不涉入康居和大月氏的战争,无论谁胜谁败,大汉也绝不会再出兵干涉。

    于是乎,康居境内的战局重回正轨,康居玩命死守,尽全力调集北部游牧区的军队南下增援王都,大月氏拚命猛攻,不求彻底覆灭康居,只要拿下其南部游牧区,让月氏部族能得以离开狭小的妫水北岸,迁徙到马蹄下这片广袤沃土。

    大多世人并不知晓,安息帝国签下的这份和约,等同初步向大汉开放了本国金融,后果之严重,远非现下的安息君臣所能想象的。

第五百一十九章 决意犯险() 
过得末伏,沐王殿下的暑训期满,随即从圁阴城启程返京,虽距秋分尚有月余光景,然因今岁乃他首次参与秋祭大典,需得早些准备周全,免得在祭祀典仪上出甚么岔子。

    因启程得早,时日还算充裕,刘沐接受了殿内中郎将的谏言,决定在上郡的郡治肤施城略作休整,免得令上郡官员太过难做。

    不得不说,沐王殿下先前过肤施城而不入,着实使得上郡官员们颇为惶恐,即便他们晓得沐王是孩童心性,非是对他们心存不满,然旁的大汉权贵可不知内情,只听闻此事,不免会对上郡官员生出些不好的想法。

    华夏官场自古如此,揣摩上意是门颇深奥的官场显学。

    沐王殿下极有可能被册为太子,他日继承大汉帝位,他不喜欢的人,群臣也会有意无意疏远的,甚至都无需他宣之于口,只要使个恼怒的小眼神,就够有心人揣摩好些时日了。

    随着小刘沐的年岁愈大,此等现象就愈发明显,明显到便连皇帝刘彻都察觉到了宫人的态度转变。

    权势,果是可怕至极,虚年九岁的小屁孩竟已隐隐拥有了不小的影响力,可见他被册立为储君后,朝廷格局怕是还要有所变动的。

    从龙之臣,对于世家权贵而言,无疑是极具诱惑力的字眼。

    (PS:前面章节的掌印太监非大汉官职,是个大错误,应改为符节令,但因涉及收费章节太多,需要麻烦编辑批准,暂时无法全部修改,先从此章改起,大家多包涵。)

    掌管玺印的符节令孙全已是告老辞官,因其为大宦官,无有子嗣,且为两代帝皇近臣,知悉太多宫闱禁事,故自请调往长乐詹事府,继续侍奉老主子太上皇刘启。

    念其多年忠君任事,太上皇刘启特意嘱咐太后王娡,在长乐詹事府增设了大长乐之职,与长乐詹事并秩,位同诸卿,让孙全出任此职,也无需操劳甚么,就是领着丰厚秩俸,陪陪太上皇追忆往昔,也算安养终老。

    老宦官若在宫外无有亲眷,告老出宫后的孤苦生活着实不好过,也多是难以适应的,能似孙全这般留在宫里享受着优渥的生活,安心养老的,实属少数,可以说是不小的荣耀,也代表天家对其多年忠心的最大褒奖。

    此类宦官或内宰,就如先前侍奉太皇太后的长乐詹事,现今的太寿詹事,便连皇子公主在其面前皆是谦恭守礼的,不敢说执子侄礼,然至少不敢随意呵斥,更遑论打骂责罚了。

    若如不然,打的就不是这些宫中老人,而是他们服侍多年的天家长辈的脸,也会让旁的宫人寒心,要晓得,老宫人虽成事不足,败事却是有余的。

    宦者令李福身为随侍皇帝刘彻二十余载的心腹宦官,顺理成章的升任符节令,成为大汉朝地位最高的大宦官,手中实权虽不如宦者令,但替皇帝保管玺印和虎符的意义何其重大,重大到早已等着接任的李福,正式就任时仍激动得浑身发颤。

    新任的宦者令名为滕驭,原是军中遗孤,恰被李福得知其为天阉之人,且颇为感念两代帝皇的恩德,在遗孤内院也学了不少时日,是能识文断字的,故李福特地请了皇帝陛下准允,将他收入宫中,带着身边悉心教导着,也算是师徒了。

    滕驭现今得以接任宦者令,等同彻底出师了,李福也是觉得颇为欣慰,颇有点后继有人的意味。

    李福不似有些宦官会在宫外娶亲,或是寻年岁大的宫婢做“对食”,再过继族中兄弟的子嗣到膝下,他就想好生侍奉陛下,将来能如孙全般,得以留在宫中颐养天年。

    若还能得以随葬皇陵,那就更是惊天的荣耀,随葬和殉葬不同,随葬帝皇的臣子是有独立墓室的,虽说未必是“单间”,但天家祭祀皇陵时,他们也能分润到香火,故而压根就无需担心身后无人供奉。

    华夏古人对身后事的重视程度和考量方式,远非后人所想的那么简单。

    言归正传,话说从头。

    皇帝刘彻早是知悉自家傻儿子的预定行程,特意派了宦者令滕驭乔装改扮,悄然前往肤施城等待。

    刘沐抵达肤施城,刚是入住皇室实业旗下的耀阳客栈,滕驭便即执密旨暗中面见殿内中郎将仓素,且随他去见了正欲沐浴休歇的沐王殿下。

    刘沐对滕驭自是熟识,见得他来,不禁有些讶异,正待出言询问,便见得滕驭手捧皇帝老爹的密旨,将此番来意娓娓道来。

    惊愕,愤怒,却又带着丝丝兴奋。

    刘沐的神情颇是复杂,很难想象虚年九岁的小屁孩会有如此丰富的表情,且狭长凤眸中的眼神虽远不如皇帝陛下凌厉,却因尚不知收敛,耀动着凶戾乃至……残忍的亮光,唯独没有半分畏怯。

    “父皇是让我自行决断?”

    刘沐扬眉冷笑的模样显是学自皇帝老爹,只得其形,未得其神,让仓素瞧着好笑,却也不敢显露半分,免得惹恼了努力“扮大人”的沐王殿下。

    滕驭则是重重颌首,肃容道:“陛下确是此意,事无万全,若殿下不欲以身犯险,陛下亦不会怪罪的。”

    刘沐半阖凤眸,扭头望向仓素道:“本王若有半分差池,你等随行禁卫当如何?”

    仓素微是愣怔,随即沉声道:“吾等诛绝贼人后,便即以死谢罪,无须陛下问罪!”

    “如此便好,你须牢记这话!”

    刘沐睁了眼睑,复又回头对滕驭道:“殿内中郎将算是立下军令状,你速去拟密函,遣亲卫向父皇奏报,若本王出了差池,日后让随行禁卫及其亲眷尽皆给本王殉葬!”

    滕驭晓得沐王殿下是应下了此事,毫不迟疑的躬身应诺,随即走到书案般研墨挥毫,写就了一道密函,将此间情形和各人言语尽皆写明。

    待得墨迹尽干,他将密函放入密匣,封以火漆,盖以印绶,即刻交由守在屋外的随行暗卫速速携之返京,奏呈皇帝陛下。

    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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