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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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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又有较好安全保障的地区。由于单于庭具有移动性,每年的“蹛林”也会随之变动。

    蹛林大会上,会有所谓的“课校”,就是稽查各氏族部落一年中户口和牲畜增殖情况,核实军队数量,征收赋税。这项活动安排在秋季,正是当年的收获季节,能够比较全面的反映当年人口、畜产品的增减情况,匈奴各个阶层都会关心这项事务。

    从某种意义上说,蹛林大会体现着匈奴政权管理户籍、财产、检阅军队,向人民征收赋税的重要职能。

    此次蹛林大会,上百万匈奴人齐聚云中,消息传来,雁门郡和代郡的边塞如临大敌,纷纷实施边禁,整军备战。代郡尚有白登山可做依托屏障,雁门郡则是首当其冲,太守郅都面临其上任以来的最大威胁,一边加强防务,一边上书皇帝,直言雁门若失,必以死报国。

    御书房内,景帝放下手中匈奴使者送来的国书木札,面色铁青,不发一语。

    太子刘彻拿起一看,登时怒容满面,低声嘶吼道:“这是讹诈,彻彻底底,赤果果的讹诈!”

    景帝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话。良久过后,刘彻冷静下来,思索片刻,压低声音,将心中所想娓娓道来。是夜,御书房门紧闭,父子二人彻夜长谈,刘彻直到天色渐明才悄悄离开。

    翌日早朝,彻夜未眠的景帝高坐未央正殿之上,面色yin沉,吩咐掌印太监孙全将匈奴国书交由朝臣们传阅,。

    朝臣们根本不用皇帝发话,一看孙全手中木札的尺寸就知道是来自匈奴的国书。汉朝送给匈奴单于的书信,都写在一尺一寸的木札上,开头文词是“皇帝恭敬地问候匈奴大单于平安”,及写上所送的东西和要说的话。而匈奴单于则用一尺二寸的木札写信送给汉朝皇帝,并且把印章和封泥的尺寸都加长加宽加大,把开头语说得很傲慢:“天地所生、日月所安置的匈奴大单于恭敬地问候汉朝皇帝平安。”再写上所送东西和要说的话语。

    传阅过国书的朝臣们个个脸色chao红,咬牙切齿,一副愤恨不已的模样。还未传阅到的大臣见状,纷纷窃窃私语,一时间正殿之上满是嗡嗡声,景帝愈发烦闷起来。

    “孙全,别传了,你来念给众位爱卿听听!”景帝终于抑制不住,咬着牙沉声道。

    孙全闻言,脑袋上冷汗直冒,却不敢抗旨,只好从朝臣手中接过国书。“天地所生、日月所安置的匈奴大单于恭敬地问候汉朝皇帝平安”这句肯定是不能念的,他不是白痴,只能咬着牙从中间开始念这篇粗鄙不堪的国书:“我听说你的国家今年丰收,希望能娶到你的女儿南宫公主,此时正带着百万匈奴铁骑在云中蹛林,也好顺便将嫁妆运回去,若是你国的搬运人手不足,我可以带着孩儿们亲自到长安城取来。”

    孙全话音未落,就如同点燃了一个火药桶,整个未央正殿被瞬间引爆,咒骂之声不绝于耳,如同闹市一般。孙全眼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朗声道:“殿内不得喧哗!”

    大殿随即渐渐安静下来,进而一片死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南宫公主,是皇后王娡的二女儿,太子刘彻的二姐,年方十四。汉匈虽然多次和亲,但汉朝从未送去过一个真公主,全是用宫女或血脉淡薄的宗室女子顶替的,此次军臣单于想要迎娶景帝的亲生女儿,自然会被大汉群臣视为奇耻大辱。

    太子太傅卫绾和刘彻有师徒情分,对南宫自然爱屋及乌,此时不由气得浑身发颤,起身离席,跪倒在大殿正中,高呼道:“臣请陛下派大军驰援边塞,我大汉断断不能为蛮夷肆意欺凌!”

    景帝半眯着眼睛,没有接话,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大行令窦浚见状,眼神游弋不定,踌躇了片刻,起身道:“禀陛下,兵者乃国之大事,如今匈奴势大,不可轻启战端啊!”

    年逾八旬的老宗正刘通闻言,勉强用拐杖撑起身子来,颤颤巍巍的走到殿前,仰天长叹:“军臣单于即位不足十年,已和亲两次,此番又要再次和亲,还妄图迎娶天子之女。想我大汉泱泱大国,竟不能保护一介女流,本已耻辱至极!如若连天子之女都要拱手献上,老臣百年后如何面对刘氏先人!陛下若是应允匈奴,老臣就跪死殿上!”

    言罢,他将手中拐杖狠狠扔向一旁的窦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发出一声脆响,吓得殿上众人闻声一惊。刘通年老骨脆,这下定然伤得不轻。然而,刘通却拒绝了上前搀扶的内侍,强忍着剧痛,頽自不肯起身,显然匈奴的要求触动了老宗正的底线。

    窦浚闪避不及,被拐杖击中额角,顿时肿起个青红的大包,宛如生了个犄角一般。窦浚身为窦太后幼弟,乃窦氏当代最为出色之人,何曾受过此等委屈,不由怒目圆瞪,指着刘通,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通殿前伤人,实在无礼之极,将陛下至于何处?!”大行少卿常昆急忙跳出来,大声呵斥,他是窦浚一手提拔上来的,自然要为顶头上司摇旗呐喊。

    一时间,朝堂上分成两派,互相争吵起来,大殿上唾沫乱飞,吵杂不堪。很明显,窦太后一系的主和派朝臣眼见情况不对,唯恐景帝在主战派的鼓动下,立即决定出兵,这才借机跳出来搅合,妄图拖延朝议时间,好让太后知晓后再做决断。

    眼见景帝端坐殿上,双唇紧抿,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典属国公孙昆邪长身而立,声如洪钟的喝道:“呜呼!无端受此大辱!我大汉如何不恨匈奴!臣愿重回军中,领着大汉男儿,长驱蹈匈奴。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一时间,吵杂的大殿沉寂下来,唯有公孙昆邪的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景帝冰冷的眼神在大殿上扫视了一周,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却多了几分坚定,幽幽道:“诸位爱卿不必再议,朕心中已有定计,老宗正暂且好生休养,退朝!”

    话音未落,他径自朝后殿走去,留下殿内目瞪口呆的群臣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良久,回过神来的群臣才缓缓的退出了正殿,卫绾眼见窦浚急急忙忙的出了东门,知道必定是到长乐宫报信去了,不由仰天长叹,面色yin郁得可怕。

第六十三章 汉奸鼻祖() 
景帝回到寝殿,倒头就睡,待得孙全前来唤醒,yu进午膳,已经是正午时分。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他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漱完毕,正用着清粥小菜,却感觉孙全数次yu言又止,放下手中的象牙箸,问道:“可有要事禀报?”

    孙全上前躬身道:“一个时辰前,太后召了匈奴使臣中行説入长乐宫。”

    景帝闻言一惊,剑眉倒竖,呵斥道:“为何不早些禀报?!”

    孙全急忙跪倒在地:“陛下恕罪,下臣怕扰了陛下午寐,且太子早早差人来禀报,说他已经知晓此事,自会前去处置,陛下无需烦心。”

    景帝面色稍霁,捻着胡须点点头,摆手示意孙全平身,低声喃喃道:“既然彻儿有主意,也省得朕去打扰母后了。”

    说完,他暂时放下心中忧虑,继续用午膳,当做完全不曾知晓此事。

    太子刘彻此时正坐在太液池边的观鱼亭中,细细的品着茶。当然,不是汉初那种加了牛羊奶和各种佐料的油茶,而是刘彻自己炮制的茗茶,虽比不得后世的各种名茶,但也聊胜于无。

    许久后,贴身内侍李福带着一个身着匈奴特有服饰却面白无须的老年男子缓缓行来,刘彻微微眯起双眼,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这个遗臭万年的“汉jian”鼻祖——中行説。

    当年匈奴著名的冒顿单于病死,其子稽粥立,号老上单于。汉文帝鉴于国内不稳,各路诸侯对帝位虎视眈眈,且国力尚未恢复,无力与强大的匈奴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只好继续与匈奴和亲,文帝下令选取了一名宗室女封为公主,送去匈奴。

    汉室公主带着她的美貌,带着她的仆从,带着她的嫁妆,嫁给了匈奴。在出发之初,出现了一个不顾大局的人,这个人就是宦官中行説。他对命令自己随公主出嫁的使臣说:“我不想去匈奴,如果一定让我去,我一定会成为汉朝的大患!”

    使臣不敢有违皇命,也没有把中行説的话太当回事,如果当回事,他会向皇帝汇报。中中行説这条小命,就不会留到匈奴作汉jian。结果中行説被逼着,随和亲的公主来到匈奴。

    中行説到达后,就投降了匈奴,老上单于特别宠信他。中行説叛逃不断为匈奴出谋划策,策动袭击汉朝边郡和发起战争等,因此被称作历史上第一个汉jian。

    老上单于死后,即位的军臣单于更是对中行説言听计从,视之为第一智囊和心腹,此次竟让他作为使臣,来到长安犯险,怕是有不小的算计啊。

    中行説随着李福走进亭子,见到刘彻,既不行礼,眼中也没有任何讶异之色,而是径直坐到早就备好的侧席上,拿起席前案上的茶壶,毫不犹豫的对着壶嘴,牛嚼牡丹般的狠狠灌了几口,这才放下茶壶,舒畅的仰天打了个响嗝,胡乱用袖子抹了抹嘴。

    刘彻挥手制止住满脸怒容的李福,让他退到亭外,幽幽道:“你倒是个妙人,见到孤王竟没有半分讶异。”

    中行説冷笑一声,瞟了一眼亭外的李福,yin测测道:“太子莫忘了,我也曾在这未央宫呆过不少日子,这个小内侍说是带我出宫,却领我来这太液池,难道是欺我老眼昏花,认不得路?”

    刘彻点点头,微笑道:“倒是孤王疏忽了,忘了你也曾是我大汉的臣子。”

    中行説满脸戏谑,没有答话。

    刘彻毫不在意,微微叹道:“你既也是汉人,何必为一己私怨迁怒于大汉百姓?三十年来,多少汉人因为你的缘故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再大的怨气也该散了。”

    中行説丝毫不为所动,不屑的戏谑道:“我如今已是匈奴人,太子莫非想要离间我与大单于的关系?倒是和你国太后一样的算计。”

    “哦?皇祖母想要招揽你?要给你金子?还是美女?”刘彻往中行説的席位侧了侧身子,压低声音,避免亭外的李福听见,随后视线邪恶的停留在中行説的下身,饶有趣味的问道:“你要美女还能用吗?”

    中行説闻言,眼中的怒火几yu喷薄而出。当过宦官,刑余之人不能人道是他一辈子的痛,可以说他的变态个性很大部分都源自身体的残缺。他直起身子,双手紧紧抓住案边,过于用力的手指瞬间变得发白。

    “太子不必多说!只想着汉朝输送给匈奴的缯絮米蘖,一定要使其数量足,质量好就行了,何必要说话呢!而且供给匈奴的东西一定要齐全美好,如果不齐全,粗劣,那么等到庄稼成熟时,我们匈奴就要骑着马奔驰践踏你们成熟待收的庄稼!”他极力压抑着胸中的怒气,良久后,才深深吐出一口气,放松身体,直视刘彻的双眼,冷笑着挑衅道:“对了,还有太子的二姐南宫公主,也务必打扮好,我们大单于才能宠爱于她不是?”

    刘彻眼中寒光一闪,却很快隐去,轻笑道:“使臣莫要动怒,孤王此次召你来,其实是要感谢你的。”

    中行説闻言一愣,这汉国太子莫不是气傻了吧?此次中行説主动向大单于提出要出使汉国,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见见这个不足十岁,却隐隐搅动长安风云的传奇太子。根据匈奴在长安城安插的密探传回的种种消息,中行説愈发觉得刘彻不是个简单的孩童,平日行事更像个手辣心黑的老狐狸。若是确有其事,说不得要暗中使些手段了,一个聪慧狡黠的汉国太子,实在不是匈奴希望看到的。

    不得不说,身处大草原的中行説,比大汉的君臣们更容易看清刘彻的种种小手段给大汉带来的变化。毕竟人类最容易忽视自己身边的潜移默化,却对别人家里的事情琢磨得颇为清楚。因此,当中行説此时看着面带笑意的刘彻,心中不由感觉到一丝荒谬,还有一丝无法掌控谈话走向的心虚。

    刘彻丝毫没有考虑他的想法,而是幽幽问道:“孤王听闻,你将从汉地得到的缯絮做成衣裤,穿上它在杂草棘丛中骑马奔驰,让衣裤破裂损坏,以此显示汉朝的缯絮不如匈奴的旃衣皮袄坚固完美。把从汉地得来的食物都丢掉,以此显示它们不如匈奴的ru汁和ru制品方便味美。以此劝说匈奴不要太看中大汉衣服食物的精美,增加匈奴对自己食物、器械、风俗的自信心,可有此事?”

    中行説满脸得意的答道:“正是!我当年一到匈奴,就发现匈奴上下很热衷于汉地的衣服和食物。匈奴的人口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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