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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杜岳和石青云也没心情下棋了:“关小友,不知你有什么好玩的没有,也好给大家解解闷啊。”
“我哪有什么好玩的啊?”关杨挠挠头:“我会的都是我们年轻人爱玩的,不适合你们这些老年人玩。”
“可是总不能这样坐着吧?”杜岳喝了口茶:“这两天我们恐怕连觉都睡不好,就这么干坐着没有解闷的东西我们郁闷也要郁闷死了。”
幕天机出主意道:“不是说关兄的琴技挺好的嘛,话说我还没有听过呢,让关兄给我们来一段怎么样?”
“但是这两天总不能只弹琴吧?”
“没事,我们不会烦的。”
“但是我会累啊。”
“你一个练武之人还会累?”
“你试一下长时间做一件事会不会累?”
“那怎么办?”
看来不给他们找一点活计是不行了,关杨将棋盘清空:“二位先生,我先生每当在空闲之余都会摆出一副棋谱,我问他这是什么棋谱,先生告诉我说这是珍珑棋局。据他说他当年有一个老对头,两人才华智慧不相上下。偏偏两人又互相看不顺眼,哦,就像杜先生和孙老夫子一样。”
“你摆棋谱就摆棋谱,牵扯老夫作甚?”
“我就是举个例子。”关杨从系统中兑换出珍珑棋局,照着棋局摆子:“两人从诗词到歌赋,从琴棋到书画,从刀枪剑戟到拳脚轻功,从武林逸事到海外奇闻,纵谈千古,横看八方……相斗近百场,却是有输有赢,到得后来仔细一算却是我先生多赢一局。”
“这让那人极为恼怒,只是两人实在是斗无可斗,想要再赢就只能从之前的项目中挑选一样再。我先生自然不会惧他,这人选的是围棋,以此表示他不愿意占我先生便宜,因为在围棋这一项却是我先生赢了的。”
“这人选定围棋之后苦思数年创出了这个棋局,取名珍珑。创出珍珑棋局之后他派人将棋谱送至我先生处,我先生见到棋谱大为惊骇,只见这棋谱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我先生不愿认输,将这棋谱牢牢的记载脑海里,一有空暇就摆出来琢磨,只是此棋要是那么容易解开,它也不叫珍珑了。先生这棋谱一摆就是几十年,当年翩翩少年已经垂垂老矣,唯一不变的就是这珍珑棋局。哎!”言毕,关杨在心中为自己点了一个赞,这故事编的太好了。
关杨手速极快,话音刚落,珍珑棋局也已经摆放完成:“这棋局已经成为我先生的心魔,两位先生才智具是当世一流,小子今日摆下这珍珑棋局也是希望借两位先生之手解开这道难题,为我先生解惑。”
“这棋……”棋局一完成,杜岳和石青云就沉迷其中,老半天没有说话。
“呼!这下终于清静了。”
幕天机凑到关杨身边道:“关兄,这棋局真的有那么厉害吗?为什么我只觉得眼花缭乱,却没有沉迷进去。”幕天机只痴机关器械,对于围棋的理解不比关杨高多少。
关杨小声道:“这就是珍珑棋局的特别之处,越是围棋造诣高的人越容易沉迷进去,对于臭棋篓子反而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原著中范九龄、段誉、慕容复、段延庆等人都是棋道高手,却陷入局中不可自拔,倒是虚竹不通棋艺,却误打误撞的解开了珍珑棋局,获得了无崖子七十多年的内力和逍遥派掌门的位置。
“原来是这样。那这局棋应该怎么解?”
“我怎么知道?我先生苦思数十年都没有解开,我这个臭棋篓子就更不可能了。”
关杨和幕天机在这边说话,身在局中的杜岳和石青云的情形却不怎么好。只见两人双目涣散,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石青云的嘴角更是流出鲜血,显然是陷入了某种幻境。
正在交谈的关杨无意中瞄了一眼,忽的想起一事,大叫一声:“不好,快救人。”他想起来在原著中范九龄、慕容复和段延庆都曾经陷入局中,结果范九龄重伤垂死,慕容复和段延庆更是被迷了心智,要不是段誉和虚竹相救,只怕当时就要自尽而死。再看杜岳和石青云的样子,分明和他们一模一样。冲到杜岳身边,一掌打在他的胸口,杜岳“哇”的一声,胸中淤血尽数吐出,关杨见他眼睛恢复清明,喂下丹药便不再理他,转而来到石青云面前依法施为,将石青云打醒,又喂他服下疗伤丹药,石青云也已经醒来,心知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只是运功催化药力。
幕天机来到关杨面前:“关兄,到底什么情况?”
关杨苦笑道:“我忘记了,珍珑棋局含有幻术,若是心有执念的人一旦入局便会被幻术迷惑,轻者身受重伤,重者身死当场也不是没有。”
“这么可怕。”幕天机睁大了眼睛。
“不错,这是我先生说的。”
“关小友说的没错。”石青云睁开眼睛:“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棋局,老夫真是孤陋寡闻了。”
“前辈,你好了?”
“只是一点小伤,已经无碍了。”杜岳也苦笑道:“这局棋可真够厉害的,竟然引出了老夫的心魔。”(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无题()
第一百九十九章无题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风流人物才能设计出如此可怕的棋局。”
关杨早就想好了:“这个我倒是知道,先生的对头你们大概也听过他的名字,正是六十年前的一代怪才龚心明。”
“是他。”杜岳大惊,随即释然:“不错,也只能是他了。”
“的确如此,龚心明号称十全才子,文才武功都是一流。特别是文采,更是力压当代,当世无人能及,这点倒是和关小友你你很相似。”
“可惜,终究是天妒英才,十全才子三十余岁就呕血身亡,实在是可惜啊可惜。”
关杨道:“我先生说龚心明正是在创出珍珑棋局后就呕血而亡的。”
“难怪。”杜岳和石青云恍然大悟:“难怪史书上说他是死于积劳成疾,只是龚心明纵情江湖,如闲云野鹤逍遥自在,怎么会积劳成疾?如此就说点同了。”
“正是如此,不过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小子害的两位先生受伤,真是该死。”关杨愧疚很愧疚。
“这怎么能怪小友呢?”杜岳摇头道:“要不是老夫心有执念,老夫也不会受这样的伤。”
石青云也是面色惨然:“不错,老夫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想不到却一直潜藏于心底,直到被这棋局勾引出来。”他们的话虽然说的模棱两可,但是关杨猜测其中必然隐藏着一个大秘密,只是这种事关杨也不好问。
“话虽如此,若不是小子摆出珍珑棋局,两位先生也不会陷进去,说到底这一切还是小子引起的。两位先生不是一直想听小子的琴吗?小子这就弹奏一曲,权当向二位先生赔罪吧。”
“如此甚好,话说自从老夫听过《渔舟唱晚》和《平湖秋月》之后,别的琴曲就再也难入老夫之耳了。”
“老夫也是如此,有一次琴技大家乐叔考创出一曲,老夫乘兴而去,结果发现他只是在《高山流水》上稍微改动了一部分。气得老夫直接骂了他一顿。哼!真以为老夫耳背吗?”石青云道:“老夫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听琴了。”
“两位先生过奖了。”关杨汗颜,有这么夸张吗?
“绝对没有过奖,要不是关小友你的琴技高超,你觉得孔德明那个死老抠会大方的将清远古琴送给你吗?”提起孔德明,杜岳就忍不住直撇嘴。
“孔先生不抠啊,挺大方的。”不大方能将清远送给自己?要知道清远古琴的断纹可是龟背断啊,也就是说这架琴至少有一千年的历史了。
“那是他入了你的法眼。”石青云也很鄙视孔德明:“想当初老夫知道他有一架龟背断的古琴,亲自跑到鲁地去拜访他,就是为了想借清远一观。你猜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老夫向他提出鉴赏清远的要求,结果这老匹夫说什么清远只是寄居在他手里,若是碰上有缘人是要送出去的,自己并没有资格将琴借给他人。”石青云气哼哼道:“当时老夫就和他掀桌子了,几十年的交情还比不上一架琴?真真是气死我了。”
“没错,直到几个月前,他传来消息说琴已经送给你了,然后将我们三个很是嘲讽了一顿,气的我差点就赶到鲁地揍他一顿。”说起孔德明,杜岳也满是怨念。
“额!”双方都是自己敬重的前辈,无论是帮谁都不合适,关杨只好转移话题:“两位前辈,小子最近又得了一曲,你们可愿意一听?”
“新曲暂时不听,老夫听说你在见到那死老抠的时候奏了一曲《醉渔唱晚》?让那死老抠好一阵吹捧,也正是凭借着《醉渔唱晚》,你从他手里赢得了清远古琴?”
“清远不是我赢的,是老先生送的。”
“老夫不管你是赢的还是送的,在老夫这里你只能说赢的,知道吗?”
“是。”虽然知道你们是在争一口气,但也不至于连一个词语的便宜都要占吧?这也太斤斤计较了。
“好了,琴来了,你先弹奏一曲《醉渔唱晚》,然后就听你的新曲。”
“不过为什么还有一架古筝?”
“之前你不是说你还会古筝吗?”杜岳道:“正好老夫也对你的古筝很有兴趣,干脆将古筝也一起拿过来了,省的一会儿还要再跑一趟。”
“……”你这是准备把我往死里使吗?这两天您是不准备让我休息了吗?
“要不我们还是研究珍珑棋局吧?”要真是连续不停的弹奏两天……想想都恐怖。
“不行。”三个声音一起喊道,杜岳和石青云倒也罢了:“幕兄,你什么意思?”
幕天机摸着后脑勺道:“早就听闻关兄的琴技是一绝,今天总算是要见识了。”
关杨无奈了,掏出破土七郎:“我这里有一个机关兽,幕兄要不要研究一下。”
“嗖!”的一声,破土七郎就落在了幕天机手里,幕天机也无愧于他天才的称号,稍微摆弄了一下就知道了破土七郎的功能:“开锁、渗透、潜入、暗杀……天才般的构思,设计这个机关兽的绝对是一个天才。”然后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来一堆工具,三五下就将破土七郎给拆成了零件。
不再管沉迷于研究机关兽的幕天机,关杨扭头看向杜岳和石青云:“二位先生,你们不会真的准备让我弹奏两天的古琴吧?”
“怎么可能?”杜岳矢口否认。
“那就好。”关杨松了口气,就算是自己武功高强,连续弹奏两天古琴也是会死人的。
“如今已经日正中午,离后天早上也只有一天半,哪有两天时间给你呢?”
关杨一把扑在琴上,双目无神道:“就算是一天半也是会死人的。”
“哈哈哈……”石青云忍不住大笑出来。
“你们是在开玩笑?”关杨瞬间懂得了石青云的意思。
“当然是开玩笑。”石青云道:“我们都是爱琴之人,自认知道一个人不眠不休的弹奏两天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说,就算是小友你受得了,琴弦也受不了啊。事实上一般的琴师一个时辰弹奏一曲都已经是难得了,小友你只须一个时辰弹奏一曲就可以了。”
“这还好。”一首琴曲长的也就十几分钟,每一曲就休息一个时辰足够了。
不再说话,关杨深呼一口气使自己放松下来,双手缓缓落在琴弦上,在手指接触到琴弦的一刹那,关杨动了,流畅的琴声自关杨指间流出。《醉渔唱晚》描述的是渔翁醉酒之后放声高歌的画面。全曲围绕渔夫的‘唱’与‘醉’两个主题,通过音区、节奏、调式、调性的变化、发展,表现渔夫醉后狂歌,豪放不羁的神态。同时也描绘出鼓棹而进的水上意境,感情起伏跌宕,抒发出笑傲烟云、醉乡酣美之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关山月》()
第二百章《关山月》
一曲终了,关杨将双手从琴弦上移开,这次他没有输入内力,也不知道二位先生会不会不满意。关杨心中有些忐忑。
但是很快他的担忧就被抛开,从石杜二人的表现就能看出来:杜岳眯着眼睛,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手指有规律的在扶手上敲打,看那节奏分明是《醉渔唱晚》,显然已经沉醉其中。
石青云倒是好一点,几息过后就从关杨描绘的意境中挣脱,双眼复杂的看着关杨,良久才缓缓开口道:“琴道大宗师者,非关木易莫属也。”
关杨这个惶恐啊:“石先生,这话我可当不起啊。”
这话要是传出去,只怕自己就要成为琴家公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