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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孙的,你说谁矫情?”石青云说的没错,杜岳果然和孙雄互相看不顺眼,一有机会就开始斗。
不理会正在吵架的以及劝架的,关杨来到另一间房间,火灵圣母正在被百里求剑和胡乐审问:“百里兄,怎么样了?”
百里求剑摇头道:“不行啊,这女的油盐不进。”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关杨来到笑个不停的火灵圣母面前:“你再不开口,我可就亲自上了,我可不像胡兄这么好说话了。”
“哈哈哈……你……哈哈……别费力……哈哈哈……力气了……哈哈哈……我是……哈哈哈……是不会……哈哈哈……说的……”火灵圣母的脚底板正被胡乐拿着毛笔挠,然而即便笑断了气,她依旧是不开口。
“很好。”关杨让胡乐先停下,然后取出一物:“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呼……呼……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终于不用忍受胡乐的折磨了,火灵圣母喘着粗气闭上眼睛道。
“你……”百里求剑大怒,关杨对他摇摇头,又对火灵圣母道:“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这里面是蜂蜜,是蚂蚁最喜欢的蜂蜜。如果我将你浑身上下都用小刀割开,然后将蜂蜜倒进你的伤口里,不用多久就会有无数的蚂蚁爬进你的伤口,啃食你的血肉,那滋味,啧啧啧……应该不会比万蚁噬心差多少吧?这招是我刚想出来的,我真是个天才,这个刑法就叫蚁刑吧。”
火灵圣母面色苍白:“你这个恶魔!”
关杨不理她,继续慢悠悠道:“如果你嫌这样不够过瘾,我还可以用支架顶住你的眼鼻耳口,将蜂蜜倒进去,然后就会有无数的蚂蚁顺着你的耳鼻口进入你的肚子里肺里甚至脑子里……我真想看一下那样的场面。”
“咕!”百里求剑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尽管知道关杨是在吓人,但是一想到那可怕的场面,他依旧想吐,只是强撑着道:“关兄,需要我帮忙吗?”
“哦对,我还需要一把小刀,不知道百里兄有没有?”
“有。”百里求剑抽出匕首:“我们铸剑门别的没有,兵器却多得是。”
“多谢百里兄。”关杨接过匕首,缓缓走到火灵圣母身边上下打量,似乎正在考虑从哪里下手,火灵圣母汗毛炸起,正想开口,关杨猛地回头:“胡兄,有一件事需要麻烦你。”
“关兄尽管吩咐。”胡乐也被关杨描绘的场面吓得够呛,不过他毕竟是被称为小顽童的人,天生一颗大心脏。
“我想了一下光凭蜂蜜吸引蚂蚁未免太慢了,麻烦胡兄去找一些蚂蚁过来。”
“这个简单。”胡乐领了命令出了门,屋内顿时便安静下来。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压力最大的无疑是火灵圣母,胡乐出去找蚂蚁了这她知道,因此她很清楚胡乐回来的时候,就是自己受刑之时。
学过心理学的人都知道,给人压力最大的不是结果,而是等待结果的过程。死刑犯临刑之前大多都是惶恐不安,丑态百出,这并不是他们平时的样子,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中给了他们太多的压力,最终使得他们崩溃。同样的还有高考,为什么每年会有那么高考生猝死,原因和死刑犯等待行刑的心情是一样的。
火灵圣母此时的状态就是如此,面白无色,嘴唇发青,浑身颤抖,汗如雨下,这些都是压力过大的表现。终于,火灵圣母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关杨折磨自己。
“别想咬舌自尽,要知道你有舌头的时候,想说话我还能帮你解除蚁刑。但要是你真的将舌头咬断,就算是到时候你想说我也听不懂了。你就只能在万蚁撕咬中死去了。”
“你这个恶魔……恶魔。。。。。。”火灵圣母终于崩溃了,被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不停的扭动,有好几次都几乎要翻到,各种难听的污言秽语都冒出来了。
关杨并没有生气,依旧是笑眯眯的,偶尔还会露出阴森森的牙齿:“骂吧,尽管痛快的骂吧,你骂的越多一会儿行刑的时候我越会问心无愧,你身上的伤口也会越多。”
“哦!好像不用等一会儿了。”关杨面色一正:“胡兄好像回来了。”
仿佛是为了应证关杨的话,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声很有节奏,但是落在火灵圣母的耳朵里却是宛如死亡钟声,一下一下的直接敲在她的心头,随着脚步声的越发临近,火灵圣母的压力也更加的强大。就在脚步声走到门口时,那沉重的压力终于将火灵圣母心中最后一根心弦给压断:“我说,别过来,别让他过来,我说还不行吗?呜呜呜……”(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骆氏母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骆氏母子
关杨和百里求剑对视一眼,读懂了彼此眼神中的意思——这事成了。
胡乐拿着一个坛子:“关兄,蚂蚁找来了,我直接挖了一个小蚁巢。”
“不要,你不要过来。”火灵圣母已经崩溃了,此时看到胡乐更是惊恐,身子剧烈摆动,想要往后退去。
关杨接过坛子随手放在一边:“现在可以说了吧。”
火灵圣母死死的盯着那个坛子,闻言慌忙点头:“我说,我说,你有什么问的我都说。”
“聪明的选择。”
半个时辰后,关杨三人面色凝重的走出房间,许久之后,胡乐忍不住问道:“关兄,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宁愿她说的是假的。”关杨使劲的拍着脑袋:“不过我实在是找不到火灵圣母说谎的理由,而且看她的表情也不像说谎的样子。”
“但是……”百里求剑苦恼道:“但是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就真的卷入了一场大麻烦中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审问一下火德星君他们吧。”关杨也没有办法:“问完他们还要审问项王,他知道的应该是最多的。”
“正该如此。”百里求剑赞同的点点头。
“喂!”一个少年站在坍塌的院墙前面朝关杨喊道,正是昨夜被关杨忽悠走的少年高手骆宗。
“百里兄,下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把这个麻烦解决掉。”
百里求剑也看到了骆宗:“我明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等百里求剑和胡乐离开,关杨对骆宗道:“你娘呢?”
“在车上。”骆宗很快搀着一个蒙着面的女人来到关杨面前,关杨施礼:“见过夫人。”
“呼……骆氏见过先生,事情的经过我儿已经都告诉我了,还……还是要多谢先生揭穿了项王的阴谋。”
“不必客气,毕竟那时候骆兄和我敌对,他的离开对我也有好处的。”关杨毫不隐瞒:“话说我还应该像骆兄赔罪的。”
骆氏倒是很通情达理:“不必如此,宗儿性情憨直,容易受人诓骗,此次先生揭穿项王,对宗儿未必是一件坏事。”
来到关杨房间,关杨道:“还请夫人伸出手腕。”
“不能悬丝诊脉吗?”骆宗插嘴道:“我娘不喜欢别人碰她。”
“这……”关杨为难道:“这悬丝诊脉嘛,我会倒是会,但是我只是在自己身上用过,从来没有用在别人身上用过,也不知道准不准确。”
其实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所谓悬丝诊脉指的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因此就把丝线的一头搭在女病人的手腕上,另一头则由医生掌握,医生必须凭借着从悬丝传来的手感猜测、感觉脉象,诊断疾病。也就是通过震动来诊病,极不靠谱,要知道那只是一根线,稍微有一点空气流动都会对医者造成极大的干扰。当然也有经验极其丰富的老郎中或许能做到,但是关杨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宗儿,不得无礼。”骆氏呵斥道,又对关杨道:“宗儿无礼,还请先生不要怪罪。”
“没事,没事。”关杨摆手,他虽然不大度,但是也没小气到这种程度。
骆氏伸出洁白似雪的手腕:“麻烦先生了。”
“不麻烦。”关杨心道这女子倒是好嫩的皮肤,三根手指轻轻的搭在骆氏手腕上,顿时大惊,这女子好深厚的内力,竟然是一个不下于项王的高手。
收回手指关杨闭上眼睛,道:“夫人恐怕不是得了喘疾吧?”
“先生所说不错,妾身是练武功出了岔子伤了肺腑。”骆氏如实回答道,
骆宗顿时不满道:“娘,你练功出了岔子怎么不告诉我呢?”
骆氏摸着骆宗的头发爱怜道:“为娘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请问先生,妾身这病还有的治吗?”
关杨睁开眼睛,诧异的问道:“夫人何出此言?”
骆氏苦笑道:“不敢欺瞒先生,妾身这病已经有十几年了。二十年前妾身与人争斗,被伤了肺腑,重伤昏迷,被宗儿的父亲相救,后来嫁给了他。经过数年的调养,本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偏偏在此时妾身练功出了岔子,旧伤新伤一起发作,再也没了好转的可能。再加上后来生了宗儿,身体更是一年不如一年,到了如今甚至连与人动手都不能了。”
“娘!!!”骆宗噗通跪在地上哭着道:“娘,这些事情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宗儿,不是娘亲不告诉你,而是这些事情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呢?只是徒增一个人的担心而已。”骆氏摸着骆宗的头哭着道:“本来娘亲打算等你结婚之后再告诉你的,只是如今娘亲这伤却是愈发难以控制,恐怕是看不到你结婚的样子了,呜呜呜……”
一时间,母子两人抱头痛哭,若是让外人看到,还以为关杨把他们二人怎么了呢。
关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说,你们好歹对我有点信心行不行?我又没说夫人你的伤势不能治。”
“……”母子二人同时用通红的眼睛看着关杨,良久,骆氏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先生,您的意思是说,我这伤还有的治?”
骆宗更是干脆,直接跪在关杨面前:“只要你能治好我娘的病,我就任你驱使,终身不会背叛,我用祖先的名义起誓。”
“停停停……”关杨赶紧将骆宗拉起来,大义凌然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救你娘只是出于医者的本分,又不是携恩图报,你这样一来,我倒是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治了?”
“要要要……一定要治。”骆宗立刻爬起来:“我不认你为主就是了,你一定要治好我娘的病啊。”
“这就对了。放心吧,我既然说可以治,就一定有把握的。”
说完关杨又皱着眉头问道:“不过夫人,我有一个问题,在你武功出问题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治疗呢?”
骆氏苦笑着道:“妾身自然想是去治疗的,只是我们隐居在辽东大山之中,方圆上百里都没有人烟,更别说大夫了。而且按照我的伤势我也不可能跑上上百里去求医,更何况辽东苦寒之地,也不会有什么名医,因此只能息了求医的心思,慢慢用内力调养。”
“只是我的内力属于阴寒属性,本就不利于伤口愈合,时间长了反而寒气侵蚀肺腑,更是伤上加伤。”说到这里,骆氏摸着骆宗的脑袋道:“好在辽东别的不多,上了年份的药材却多的是,宗儿又懂事,采集了不少药材给我治病,我才能熬到今天。”(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寒玉玦()
第二百二十章寒玉玦
关杨又问道:“还有一个问题,骆兄的武功和夫人是出自一脉吗?”
“宗儿的武功都是我传授的,自然和我同出一源。”
“这样就太好了。”关杨面露笑容:“我这两天有要一件事,必须要离开洛阳一趟,再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偏偏夫人您这又是沉疴旧疾,短时间之内根本就治不好。因此我只能将这疗伤之法传授给你们,让你们自行疗伤。”
“啊?你要离开啊?”骆宗不满的嚷嚷道:“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治好我娘的吗?”
“宗儿,不得无礼。”骆氏呵斥骆宗,又带着些许歉然道:“宗儿久居辽东,不通中原礼仪,还望先生勿怪。”
关杨苦笑着摇头道:“我之前听骆兄说夫人得的是喘疾,这才敢打下包票,谁知夫人竟然是受了内伤,还是二十年以上的老伤,这个真的没有办法短时间解决的。”
“原来是这样。”骆宗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啊。”
又苦着脸道:“但是我真的不通医术啊,我就认识经脉穴道,别的是一点都不懂的,你教给我我也学不会啊。”
“认识经脉穴道就足够了。”关杨道:“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一物名曰寒玉玦,是昔年一位异人游经极北之地,从万丈冰崖之下采集万年寒玉细心雕琢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