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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命谈何容易,即便寻着机会,他也下不去手!
正在危难之际,就听得有人喝道:“不知死活的魔崽子,老化子在此,你们还敢行凶伤人么?”六魔受惊不小,纷纷跳出战圈,甩脸观看,身后站了着一个破衣烂衫的老头,背后还背着一个青年,这老头六魔俱未见过,那青年六魔倒认得,正是仇人陶钧。
三魔五花蜂崔天寿用手中钢斧点指,说道:“好个陶钧,师祖饶你苟活,你竟敢从寺里逃出来,爷爷要你的命。”说着轮双斧向陶钧砍去,老头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说着身形一侧,让过崔天寿,抬起枯手伸出食指,指尖在崔天寿脊背上轻轻一点,崔天寿可就受不住啦,往前一抢身,趴在地上,一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老头回手指点几人说道:“念在你师祖没有为难陶钧的份上,饶你们不死,在铁佛会上若是遇见你们,难免颈上餐刀。”五魔眼见老头出手如电,交手一合便将崔天寿打成重伤,虽愤怒万分,却不敢上前交手,大魔吴霄一抱拳,说道:“老英雄尊姓大名,可否留下?”老头怒道:“还要张狂,我老人家的姓名你等也配知道,快滚。”五魔闻言无奈,将起魏七、魏八的身子抬着,背起崔天寿,撂下一句狠话说道:“它日再会。”便回转铁佛寺不提。
老头再未理会八魔,来到司徒平面前,司徒平早已浑身是血,筋疲力尽,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背上枪伤虽未刺中要害,但鲜血一股股的冒出,用宝剑拄着地,见老头来到面前,一躬到地,说道:“多谢老英雄施援手,不知老英雄尊姓大名?”老头面陈似水说道:“先别问我老人家姓名,老朽问你,你是何人,你掌中的这口宝剑若非是老朽老眼未拙,此物乃是下五门镇门之宝湛卢宝剑吧!你是逍遥老妖什么人?”
几句话问得司徒平脸上微微一红,答道:“小子复姓司徒,单字名平,你老眼光真是了得,此剑正是湛卢,乃先父所留。”老头问道:“你先父是何人?”司徒平答道:“子不言父名,先父乃是莲花门长太乙剑客混元叟司徒定,先父故去后,我那狠心的继母对我百般虐待,小子实在挨不过,失手伤了师弟薛蟒,继母要置我于死地,小子逃门在外,到云霞山投靠亡母师友,经人点化弃暗投明拜入归云庄,此次是与秦姑娘探山而来,不巧路遇师文恭,秦姑娘被宝剑所伤,虽未及骨但流血不止,后遇八魔围困,幸蒙老人家出手搭救,小子感激不尽!”
老头心道:“原来陶二弟让我留意的娃娃就是他,今日一看,他是真心来投!”想罢言道:“你二人有多大的胆量,就是老朽上山也要倍加小心,何况是你们。这小姑娘是无形剑客秦渔的义女,铁手禅尼的徒弟,家教甚严,怎会行出这等冒险之举来?”秦寒萼闻听训斥粉面泛红,老头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瓷瓶,拨开瓶塞,倒出六颗小药丸,此色如火,交与司徒平说道:“小姑娘是被七星龙泉剑所伤,古之宝刃皆有峰芒,划破肉皮即可使人流血不止而亡,此是止血固本的良药,你与寒萼分食,此地不是讲话之所,魔崽子回寺便会引来援兵,先将你的外伤包扎好,你背着姑娘,老朽背着陶钧,速速回转扬州城。”
司徒平将药丸全部交给寒萼,寒萼知是救命的良药,不肯全部服用,执意要司徒平服下三粒,老头帮着司徒平将背上的枪伤做了包扎,又用食指在司徒平的背上按了几下,司徒平顿感轻松,背起寒萼便走,老头说道:“你身上有伤,老朽助你一臂之力。”说着从背后抽出一根铁棍,走到司徒平身后,将铁棍的一端别在司徒平的腋下,司徒平在前,老头背着陶钧在后,一只手擎着铁棍,司徒平只觉得铁棍上传来一股大力,催着自己向前疾行,也觉察不到累,比来时跑得还快。
第40章 遇群魔拼死护贞洁 会夜叉取巧定输赢(三)()
几个人不到半个时辰,已到了扬州城外,司徒平见城门紧闭,不由得发愁,疾步狂奔尚可,要想背着寒萼飞身越过城墙,恐怕力不从心,正要发声,只觉腋下传来一股大力,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翻过城墙落在平地,老头将陶钧放下说道:“前边不远就是药王庙,老朽就不进去了,见了陶二侠就说鬼王在铁佛寺现身,老朽要回去瞧个究竟。”司徒平和陶钧也知挽留不住,眼看着老头三二个起落越墙而去。
三个人相互帮衬着来至药王庙前,与众位侠义相见。又过了一个来时辰,二侠陶元曜回转,见着陶钧当头便是一顿训斥,陶钧说起老头的嘱托,二侠说道:“我与凌二哥已在山中相遇,我听他说起鬼王现身吃惊不小,要知虽敌众我寡,但铁佛寺内却无绝顶的人物,今夜鬼王一到,恐怕铁佛会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我二人商议一同进寺打探,却无意之间听说了一场变故,经鬼王这一闹,届时不用凌二哥出头,也可保万无一失!”众人追问原由,二侠闭口不言,此时天色已晚,陶元曜催促众人睡下,又去客店探望司徒平与寒萼的伤势,见二人伤势虽重,但救治及时并无大碍,这才安心。
一夜无书,翌日清晨早起,大伙用完茶饭,陶元曜将众人召集在一起,说道:“大伙听真,寒萼便是前车之鉴,任何人未经老夫容许不得擅入铁佛寺,明日便是初六,大伙有本领便在铁佛会上大展身手,明日还需留守一人,看着司徒平、陶钧、寒萼,老夫思来想去便留下紫玲姑娘,紫玲你可愿意?”紫玲姑娘说道:“老侠客,这一切皆因我妹子莽撞而起,我这个做姐姐倒有失察之罪,留下来照顾义不容辞。”按下秦家姊妹和司徒平不提,众英雄养精蓄锐,摩拳擦掌只待明日里一场大战。
书无闲言,转过天,由乾坤神掌地行侠陶元曜率领,有天门三老大爷梅花叟白墨梅、二爷铁蓑道人曲云松、三爷水镜子陶寒竹、神乞车卫、紫云姑齐灵贤、白水真人刘泉、七星真人赵光斗、闹海金鳌魏青、八臂哪吒神童李金蝉、清和居士黄玄极、云中飞鹤周淳,还有扬州五丐木鸡、虞舜农、黄人瑜、黄人龙、林秋水等一行二十几人出离扬州城,来至青螺山下,顺着山谷上行,不多时已登上山顶,众人抬头一看,前面是一块平坦地,满地的浮沙,一架山门,上面有一块横匾,写的是‘敕建铁佛寺’五个大字,四周围是莺不落的红墙,隔着墙往里望去,里面全是一行一行的苍松翠柏。
众人来到山门,在山门下一左一右两个门头僧,进了山门,往里面观看,当中的通路,众人往里走,里面方才是穿堂殿,迎面供着欢天喜地弥勒佛,老少侠义走过穿堂殿儿,当中还是甬路,两旁一边儿一个月亮门几,这里面有禅房。再往里走,院落宽阔,东西各有配殿一座,迎着面的正殿,便是铁佛殿,供奉的是一尊铁铸马王佛,当院地势非常的宽阔,两旁的丹墀下栽种着苍松古柏,直冲霄汉,左右一边儿一座碑亭,里边是汉白玉的石碑。
大殿前是月台,有半人来高,四五丈见方,在月台的前面,安放着铁香炉,在配殿之下,调摆着桌椅,众侠义一看东廊下,俱是空着,西廊下乃是本庙所请英豪,一个个趾高气扬,高谈阔论。书中交代,当场人物中有瘟篁门长大力天王尚和阳、金蜂许飞娘、金身罗汉法元、粉面佛俞德、黑虎门长独角灵官乐三官、大竹子山毒龙道人郭云璞的三位师弟紫面天尊蔡野湖、桃花道人秦冷、落地天鼠古明道、白象岭金光寺圣手雷音落楠伽、二龙岛巡海夜叉吴藩师徒,独角夜叉何明、双头夜叉何新、粉面夜叉何载三兄弟等等,
正当中摆着两把交椅,坐着两个大和尚,上首坐着的这个大和尚,大身材,肩宽背厚,身穿着灰色僧服,手中拿着拂尘。往脸上观看,黑灿灿的一张大脸,两道花白的眉毛,一对虎目,四字海口,连鬓络腮一部花白胡子碴,和尚虽生得雄壮,但面带着病容。下垂的和尚身穿黄僧服,一张黄脸,满脸红包,甚是可怖。在这两个和尚身后站着一个中年和尚,身高足有六尺多,一张紫脸,重眉毛,大眼睛,身穿一件粗蓝布僧衣。和尚的后面,站着五个青年,每人手握兵刃,表情狰狞。
这上首坐着乃是本庙方丈生铁佛法广,下首坐的是铜金刚监寺僧法猛,站着的是铁掌禅师智通,和尚身后是八魔中的五魔,大魔小方朔神偷吴霄、二魔粉牡丹穿云燕子柳雄飞、四魔威镇乾坤一枝花王玉儿、五魔八手箭严梦生、六魔回头追命萧武。
只听老方丈合掌问心口念道:“阿弥陀佛,诸位侠客大驾光临,小寺蓬荜生辉,请落座吧。”陶元曜抱拳说了声“多谢”,大家陆续坐下。方丈说道:“陶二侠果然守约,老僧此次请诸位英雄上山,原为了三件事。”陶元曜说道:“愿闻高论!”方丈继续说道“这头一件嘛,贫僧有位师弟,名叫金身罗汉法元,前时,他的徒弟毛太抢了镖师周淳十万两镖银,因此法元师弟与醉侠单鹗在黄花岗上比武夺镖,谁知不敌落败,本该将镖银如数奉还,但那周淳千不该万不该将老僧的师侄毛太杀害,一把火将法元苦心经营多年的古刹焚之一炬,好可怜无数僧人命丧火海,贫僧的师弟法元偌大年纪,无家可归,只得投身在贫僧寺内,这笔血帐如何了结?第二件嘛,老僧的徒孙吕宪明,日前与金坛首户陶钧发生械斗,这本是小辈之间的矛盾,比武论道而已,岂料那陶钧请来花子车卫,将贫僧好友红云禅师姚法通的大弟子野人熊打成重伤,最可气那车卫用点穴法将姚贤侄苦练二十余年的金钟罩破去,这笔血帐如何了结?第三件,令侄陶钧藐视贫僧铁佛寺的山门,光天化日上山挑衅,被小徒打倒扣在寺中,本想用他来对换吕宪明,不想被老化子将陶钧救走,他救人也就罢了,却在山下连伤三魔,如今陶钧已去,便应将吕宪明交还,这三笔血债如何了结?请老侠明示。”
第41章 遇群魔拼死护贞洁 会夜叉取巧定输赢(四)()
陶元曜抱了抱拳,说道:“老方丈,您先听老朽讲上两句,那法元的徒弟妙通僧毛太,在寺中草菅人命,隐匿绿林败类为祸一方,将一座百年的清净禅林搞得阴风飒飒,毛太为报前仇杀人劫镖,周淳破寺夺镖天经地义,何况放火烧寺并非我等所为,而是毛太见大势已去,自行而为。那吕宪明处心积虑想霸占我陶家的产业,仗着铁佛寺门户大,手下爪牙众多,屡次上门挑衅,若非老朽的师侄闹海金鳌魏青相救,陶钧多半已死在暗算之下。那吕宪明被车贤侄带回教训一顿,昨日已放回金坛。至于金身罗汉法元,他身为出家人,心中毫无半点慈悲之心,四处搬弄是非,挑起诸多事端,老禅师乃是当世德高望重之人,绝不至受小人挑唆煽动引火烧身吧!”
老方丈冷笑道:“你我各执一词,那就得武力解决,我们双方在月台之上比武赌斗输赢,如果你赢了,十万两镖银奉上,你们要是输了,便把周淳、陶钧留下,任贫僧处置。”陶元曜也冷笑道:“老方丈,你的提法是否不妥?”法广问道:“依你的意思?”陶元曜说道:“黄花岗比武,双方打得稀里糊涂,今日我们约法三章,十阵赌输赢,只要辈分、身份相等即可,我们要是输了,这十万两镖银我等不要也罢,周淳和陶钧任方丈处置。方丈要是输了,那金身罗汉法元任老夫发落如何?”
老方丈闻言暗道:“今日寺里遍请大江南北英雄,所到者不下百十余位,你们才来了二十几个人,十阵就十阵,赌得!”想罢老和尚说道:“好,我们以月台为限,一个一个的上台,无论是认输、摔下台、被打伤者皆可判输。”陶元曜叹了声,说道:“禅师一意孤行,我等奉陪就是!”
话音未落,西廊下蹿出一人,登上月台,向东边众人抱拳说道:“小子八手箭严梦生,自幼拜在铁掌禅师门下,学习枪棒,会几手笨拳,此次比武一半因我弟兄八人而起,这头一阵由我来,请上一位来,我们比比手,我倒可长长见识,哪位老师愿意请上月台,在下奉陪。”众人举目观看此人,中等身材,身穿白绸子裤褂儿,素绢帕绷头,斜拉麻花扣,白生生的一张脸面,可是白中透青,两道细眉,一双吊角的眼,小鼻子头,薄片嘴,一嘴的芝麻粒的牙,两耳无轮,站在月台之上正在显耀精神。
陶元曜问道:“来人是八魔之一,何人愿登台比试?”话言未落,一人蹿上月台,乃是车卫的大弟子蛇丐木鸡,这木鸡二十来岁,五官透着滑稽,看上去十分精神。但见木鸡冲着严梦生说道:“朋友,我上了月台你还敢动手么?”严梦生一看是蛇丐木鸡,心中倒有几分惧意,二人此前曾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