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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剑侠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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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闻言怒道:“一派胡言,你两个孩子我都见过!”姚正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是老三,也不知道我和你弟妹前世造了什么孽,生下这么个畜生,如今算算也十四五岁了,生下来时浑身是毛,力大无穷,食量奇大,一两岁时,需两个奶妈轮番伺候,长到五六岁,如同一个傻子,连话也不会说,只知道吃喝拉撒睡,旁的一概不知。平时不敢让他出去,街坊的孩子都没他力气大,手下毫无轻重,常将别人打得鼻青脸肿,有一次竟将一个小孩推进河里,险些给淹死。再大些时,更加的浑浊懵楞,也不服我的管教,一次,竟把我也踢倒,他两个哥哥拦着,也被他打伤,要不是你弟媳和老娘拦着,我早把他刨坑活埋了,前几个月,跑出去抢对门纪老二的驴子,将人家纪老二腰给摔断了,至今还躺在床上,我得给别人养老发送。我一合计,这个孽子是来索我命的,若是让他肆意妄为,早晚让他害死,便找了四五个壮小伙,请人打造的铁椅、铁链,将他锁了,关在这里,让他自身自灭去吧。”

    和尚闻言一声长叹,说道:“究竟是自家的孩子,你这不是将他当成野兽养活嘛?把钥匙给我!”姚正说道:“哥哥,这小子扬手就打人,你小心着点!”和尚笑道:“料也无妨!”从姚正手中接过钥匙,将隔扇门打开,和尚径直来到铁椅前,对凳子上的毛孩儿说道:“我是你大伯父,今日放你出去,日后不许胡来,若是不听,我必不答应。”

    只听姚子吼道:“秃头,我不认识你,快叫老儿将我放开,若是慢了些,我把他脑壳捏碎!”和尚闻言蹙眉怒道:“真是个有悖人伦的畜生,还想伤你天伦,着实可恼!”说罢转身要走,突地嘎巴一声轻响,接着脑后生风,和尚微一侧身,回头看去,打来的竟是半条铁链,和尚这才发觉,姚子已将锁手腕的铁链钢环崩开。

    姚正见状大惊失色,忙让家人去喊人,自己冲进屋,对着姚子叫道:“狗子,这是你大伯,快住手!”姚子此时如同一头发疯的老牛,鼻孔中冒着粗气,双手抓住脚链,用力一掰,铁链立时被断开,将头一低,冲着和尚撞了过来,和尚也不出拳,身子左右微晃一下,姚子立时跌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一骨碌站起身,舞着双拳又向和尚冲来,和尚依旧身形晃了晃,姚子又是向后跌出,如此数番,和尚如法炮制将姚子连摔了十五六个跟头,摔得姚子满头是包,呲牙咧嘴不停的叫唤。

    半晌,姚子力气用尽,站在原地呼呼直喘,和尚说道:“有本事再来!”姚子闻言连连摇头,说道:“你会妖法,我不过去!”和尚笑道:“无知的竖子,这是内家沾衣十八跌的功夫,不是什么妖法!”姚子口中不住说道:“厉害,可把我摔坏了!”和尚说道:“我说过,放你出屋,若是你还要胡来,我就继续摔你!”姚子吐了吐舌头说道:“等你走了我再收拾他们!”和尚说道:“这里是我的家,今后我便在此常住!”姚子又说道:“等你睡着了,我去收拾他们!”和尚心道:“这孩子却是一头犟驴!”

    当即对姚正说道:“给我在这练功房中置一副铺盖,把门窗都封死,我要在此将此子驯服。当年,父亲与我远去外洋,在爪哇国收了些红毛铁,本打算回来打造一把像样的兵刃,却被事情耽误,你去将县城最好的铁匠请来,我画个样式,帮我打将出来。”

    姚正见哥哥如此大的本领,安心不少,当下去准备,先给哥哥置了一副铺盖和日常所需之物,再命人将屋子四周用木板悉数封死,只留下一个送饭、倒净桶的小口,之后去邻县重金聘来最上等的铁匠,依照和尚的要求,打了一把厚背薄刃的红毛宝刀,又将剩余的角料重新回炉,淬了一口宝剑和三副手脚镣,和尚将侄儿的手脚用铁链锁住,每日自顾自的练武,也不再理会他,姚子用强不是和尚的对手,要想破门离去,手脚又皆被铁链锁住,久而久之,锐气尽消。

    他见和尚练武也甚为新奇,慢慢的也学着演练,直到一日,他见和尚举抛石锁,也将石锁抓在手中,在空中扔了几个来回,觉得索然无味,便将石锁冲着和尚抛了过来,和尚举掌将石锁接住,说道:“我练我的,你耍你的,两不相扰,怎的又要动粗?”

第116章 红云僧斩蛟得宝刀 赛南极伏波显神通(二)() 
姚子说道:“你除了会些妖法,别的只怕不如俺,若比力气我双手一握,就把你捏死!”和尚闻言也不恼,将石锁放在地上,说道:“你空有一身笨力气而已,如同野兽一般,殊不知武术二字,你且看着!”说罢举起右掌向下轻轻一压,抬起手时,石锁已成碎块,这是击石重手法,是软中硬的功夫。

    姚子一吐舌头说道:“我的妈,我的姥姥,我可将石头摔碎,可不能如此,你真的厉害!”和尚说道:“你想学么?我来教你,可有一样,得拜我为师,一切听从我的吩咐!”姚子说道:“也好,我就学你打石头的功夫!”和尚说道:“好,你跪下给我磕头!”姚子说道:“行,这几年还没给人磕过头呢!”

    说罢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给和尚磕了两个头,至此和尚便开始传授侄儿武艺,起初二年,姚子尚不服管束,时常暴起伤人,有时连和尚也不放在眼中,后来长到十七八岁,渐渐开蒙,虽比常人粗野,但比过往规矩了许多,和尚对姚正说道:“这孩子天性暴虐,心智比起常人开化的晚些,这副手脚镣先不给他除去,等过几年才说!”姚正说道:“这就可以了,若非是哥哥,怎能将这么一头牲口调教成人!”

    和尚驯服侄子的故事在村中传开,村民都知他是个高明武术家,受过剑客传授,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其中有一个叫洪长豹的小伙子,是县城里大财主的独子,甚得和尚青睐,除收下他一人余者都婉拒了。这洪长豹,不但练功刻苦,且十分孝顺师长,武艺进境神速,武艺却比先进门的师兄厉害不少。

    和尚在家中纳福数年,时日一长,静极思动想再入江湖走动一番,无奈父母年迈,不敢远离膝下,在家中仔细侍奉,早晚尽孝承欢。二老双亲也得享高寿,双双年过八旬无疾而终。和尚将双亲丧事忙毕,守孝三载。孝期满后,这才领着侄儿姚开江、徒弟洪长豹离开夹龙沟闯荡江湖。这一去数年的光景,在外面落下一个红云禅师的美称。

    这一年,师徒三人游历至贵州地界,结识了当地有名的武术家展翅金雕耿焜,和尚与耿焜相见之下十分的投缘,一来二去结成异姓兄弟,一日二人闲聊时,耿焜说道:“兄长,离着我这大竹子岭祥云观不远有架大的山岭,名曰无终岭,岭上有许多珍贵的出产,听先师说起,原来那里任凭外人采摘,后来不知从何处搬来一伙人,在岭下村中盖了座福寿庄,便不许外人胡乱上山取药。我门下两个童子无意之间上得山去,被庄上的大公子给逐下岭来,我气不过,找上无终岭讨个说法,哪知这一庄人,各个精通武术,起先那个大公子与我倒是对手,后来赶来一个老庄主,手中一条怀杖,话不投机当场动手,兄弟的武艺不说在云贵二省无敌,也少有敌手,平时只服我师哥蓝髯真人一人,哪知被人家一条拐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作罢。如今见了兄长的武艺,足可和他一较高下,并非兄弟要报前仇,只是想去质问他福寿庄为何不让外人上岭,私吞这许多的出产。”

    法通和尚闻言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那家人是什么字号。”耿焜说道:“名号不知,只知道使怀杖老头姓冉。”法通和尚闻听口中说道:“姓冉,没听说过,好吧我与你去一趟!不过,你我可是去论理并非与人斗狠,我二位恩师一再叮嘱,不可再伤人性命。”

    翌日,二人带着自己的弟子来到无终岭下,正要前往福寿庄,忽然之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卷沙飞石,真是:嗖嗖云雾卷,忽忽过树林。海翻波浪起,山滚石头沉。尘沙迷宇宙,昏暗惊鬼神。这风真浩大,刮遍锦乾坤。

    这阵风一过去,岭子里跑出来许多獐鹿兔鹤狐,四下乱奔,草丛哗哗直响。众人往前仔细观瞧,不瞧则可,一瞧吓得激灵灵打一个寒战。山坡上隐约游过来一条大蟒,蟒头足有水桶粗细,头顶生出一支尺长的肉角,二目如同两盏明灯,身足有十余丈长,粗二尺有余,通体红色,一身净鳞,腹下生出一对肉翅,口中吐出信子也有尺余长。

    几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那只蟒在草丛里抽来抽去,赶着几只山獐往下而来。耿焜一手一个将两个道童提起,展开身法往岭下狂奔,红云禅师则回手抽出钢刀,挡在两个徒弟面前,岂料这条大蟒实在太大,临到面前,禅师鼻中嗅到阵阵腥风,被风带着向后退了几步,无奈将身子往旁一闪,左手朝后一挥,将二徒扫倒在地,让过蟒头,举刀向下猛地一挥,满以为这一斩足可将大蟒劈作两段,岂料钢刀落处,当啷一声响,如碰上了金铁,震得和尚虎口发麻。

    那蟒也觉出背部一阵巨疼,蟒鳞俱碎、蟒筋欲断,身子立时盘起,一颗硕大的蟒头如同狂风中乱摆的小树,来回乱晃,尾巴四下乱抽,卷起颗颗乱石,如同流矢一般向众人打来,和尚被逼的倒退数步,回身冲着姚开江喝道:“江儿,递刀。”

    姚开江闻言慌忙从背后解下红毛宝刀,朝着和尚凌空一抛,说道:“大伯你接着!”哪知刀光晃晃,惹得大蟒张开大口向宝刀咬来,眼见这宝刀便要落入蟒口,只听道人耿焜叫道:“孽畜你着法宝!”金风响处,铛铛两声,如同碰碎了琉璃,大蟒双眼被打瞎,顿时绿水四流。

    原来是道人见势态危机,带好鹿皮手套,从鹿皮囊中掏出二颗铁蒺藜将大蟒双目打瞎。疼得大蟒身子一抖,再看红云禅师,轻轻跃起身形,将红毛宝刀接在手中,将混元一力气贯于膀臂之上,借着下坠之势,一个‘力劈华山’,猛地斩在大蟒七寸之处,这口刀乃是红毛钢打造,亦可斩金锉玉、削铜剁铁,和宝刀也差不多,顿时血光崩现,一颗蟒头被斩断,半截身子掉在草里,弯弯曲曲不停蠕动。

第117章 红云僧斩蛟得宝刀 赛南极伏波显神通(三)() 
红云禅师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正要坐下身子歇息,忽听得身后有人叫道:“好俊的功夫,大和尚,此蟒已有几百年的道行,你将它逐走也就是了,何必伤他性命呢?”和尚等人闻言皆寻声望去,只见离的不远,一箭之地站立两个人,一个五六十岁、长眉笑面的老者,手柱拐杖,一部长髯,飘洒胸前。老者身后站定一个四旬上下的紫面大汉。

    耿焜对红云禅师言道:“兄长,那老者便是福寿庄的庄主。”红云禅师点点头说道:“你且在这,待贫僧过去答话。”说罢往老者方向走了几步,猛然站住,大叫一声道:“我的兄长呀!”叫声未停翻身栽倒,耿焜以为禅师中了什么暗算,赶上几步将禅师扶起,那老者也快步来至二人面前,俯下身子口中呼唤道:“兄弟醒来,兄弟醒来!”紫面大汉也叫道:“叔叔醒来!”

    半晌红云禅师才睁开双目,双手握住老者的手,说道:“我的兄长,让我找的好苦!你怎么落在此地?”这老者非是旁人正是大爷阮纠,紫面大汉乃是大爷的长子阮循,三人抱头疼哭,好半天,阮纠说道:“兄弟,一别二十余载,你怎么出了家,自你走后,第二年,老爹爹他回转家中,说在贵州大山中寻得一处清幽之处,带着一大家人便搬了过来。”

    红云禅师闻言将自己以往二十几年的经历讲述一遍,阮纠频频点头,说道:“大弟,这也是你的福报,那芬陀神尼乃是峨眉禅门的前辈,天下使刀的第一人,你得她的传授,可是福缘不小。”法通和尚用手指指身旁的耿焜,说道:“我这位是我新交的朋友,兄弟此来便是为他与兄长论理而来。兄长,不管二位有何梁子,看在我的份上请您网开一面!”

    阮纠对耿焜说道:“是道长误会了,并非老夫自私,不让道长到此采药,只因这无终岭上有这一只蛟蟒,一来恐伤及人命,二来也怕有人误伤了它,这才不准生人上岭。”耿焜闻言面现疑惑神情,阮纠忙解释道:“这条大蟒在此地已修炼了数百年,早已蜕皮成蛟,二十余年间已避开二次雷劫,家父前几日夜观天象,知它第三次雷劫将临,过了此劫,此物便可化身为龙,到那时必带起一场几十丈的大水,老父怕大水冲了村庄,一面派人开凿泄水的渠道,一面让我父子二人盯住此物,如有异动速报他老知晓!岂料它这般大的道行却死在你二人之手!”

    耿焜冷笑道:“阮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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