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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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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一声呼唤,将天落从思考中拉了回来,抬头一看,正是净缘。

    天落问道:“什么事?”

    净缘手中兰轻摆,施了一礼,道:“墨门九家,几乎已经到齐了,江湖正邪各派的好手,也来了不少。”

    天落闻言,冷笑道:“封灵箭的面子好大,哈哈!这还是紫宸王朝的地界吗!此地的官员眼睛是瞎的吗,任由这些人在此聚集为乱!拿我的名帖,去三十里外的凌州行营,调五万精锐凌州兵过来!”愤怒的天落掌拍棋盘,棋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净缘慌忙制止道:“公子息怒,墨门之人虽然爱管闲事,但却都是对事不对人,亦从不以墨之名与王朝为敌,况墨之力量不可小觑,以天下大局而论,当今陛下有一统四海之心,拉拢墨门的力量为己用是为上策;以公子私人而论,若开罪墨门,而使王朝多一大敌,儒门之辈,必然借机弹劾公子,一切还望公子三思而行。”

    听了净缘的劝谏之言,天落闭目凝思,只听得外面吵闹非常,便喝问:“外面发生何事?”他话音未落,一道人影便闪了进来,正是风吹尘动,今晚,正是他当班巡夜。

    风吹尘动低头禀报道:“刚才在外面抓到一个可疑的道士,绕着这四周的围墙走来走去,属下将他擒获询问,他却只称自己是一个算命卜者,属下觉得其中有异,故正准备用刑。”

    “哦?”天落也是心血来潮,道:“将他带上来,让我看看是怎样的一个人!”风吹尘动领命,少时,便带着一个身着道袍之人走了进来。

    “恩”看着进来的此人,气质不凡,天落的兴趣更浓。这个道士非是旁人,正是清云子,作为郡主的老师,也自认有责任保护郡主的安危的他,就在天落府邸周围看了没有几眼,便被警惕的风吹尘动所擒获,刚刚风吹尘动威胁要对他用刑之时,他便已经横下一条心,有一不可有二,这一次宁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

    “我听说你懂算命?”天落坐了下来,仔细的端详着清云子。

    “糊口的本事,不敢说懂,只是略知一二。”清云子答道。

    天落又问:“既是一个江湖人,为何要在我府邸周围游走?”

    清云子对答:“夜观天象,浑然忘我,实在不知为何会被擒来。”

    “天象?哈哈,我倒想听你讲讲你看到了什么天象!”此时的天落,对清云子的话,三分相信,七分怀疑。

    “双煞横空,大凶之兆,七杀冲会天格,乱世之源,天降六祸,殍尸万里。”话刚讲到这里,风吹尘动在旁喝道:“妖言祸众,该死!”说着便要动手。

    “住手,听他说。”天落制止了风吹尘动。只听清云子继续说道;“犹以七杀之数为甚,其光赤红,不日内定有应验。”

    天落听了这些,反是轻轻一笑,道:“说了这么多,都是以后的事,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清云子道:“公子若不信,可试卜一卦!”

    “哦?怎么个卜法?”天落问道。

    “请公子随指一物。”

    “随指一物恩”天落此时犯了难,虽然他并怎么不相信占卜之说,但真的叫他指一物来为自己占卦,却也是找不到合适之物,顾盼之时,看到了净缘手中的那束兰,道:“那就以它为卦,怎样?”

25 龙战于野血玄黄() 
天落手指净缘手中兰,问卦于清云子,清云子微微闭目,眨眼之间,便开口道:“清圣幽兰,怜惜无根,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恩?可否说的清楚明白一些。我不喜欢听故弄玄虚的话。”天落追问道。

    清云子继续说道:“公子先天之命高洁清圣,本是天命紫微,怎奈天道变了,故公子的命数也就有了变数,兰无根,公子恐难守祖业。”

    “住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风吹尘动剑已出鞘,横于清云子颈项之上。

    清云子毫无畏惧,冷笑道:“铁口直断,对卦不对人。”

    “尘动,听他继续讲!”天落再次制止风吹尘动。

    “公子不要听他胡说八道。”风吹尘动无奈将剑收起,但仍不死心。

    “听听也无妨。”天落微微一笑,转过脸来笑对清云子道:“先生还未解后八字的意义呢。”

    清云子道:“龙上在于天,中潜于渊,下见于田,龙战于野,是其道穷也,背水末路,方露生机,公子的后天之运,如镜中之,又似竹篮打水,事倍而功半,披荆斩棘,坎坷难行。”

    “恩”天落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之后,道:“先生刚刚多有得罪,还不知有何破解之法。”

    清云子应声而道:“量势而行,勿以卵击石,龙潜在渊,待势而发。”听完这些话,天落施一礼“多谢先生指教,刚才多有得罪,净缘。”

    “在!”净缘在旁应声。“替我相送先生。”

    ---

    净缘送清云子到门口,忽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红色锦囊,递给了他。

    “这是”

    “这是我家公子的一点心意,望先生笑纳。”净缘微微笑着说道。

    “姑娘好意,却之不恭。”清云子接过锦囊,转身离去,走出未有三步,忽然回头道:“有一件事,我想必须告诉姑娘。”

    “哦?先生想说什么?”净缘听他叫自己姑娘而非师太本就已经有些诧异,此话一出,更是惊异。

    只听清云子道:“姑娘眉带煞气,年内有一大劫,当会一赤眼之人时,须当万分留意。”

    “多谢先生。”净缘兰一摆,轻轻一礼。

    “一缕秋风一缕寒,未见白雪覆苍山,求神问卜天机泄,不得白首在人间。哈哈哈哈!”转头而走的清云子,不知为何,狂笑而走。

    ---

    天落府内,天落手捏棋子,闭目凝神,静静的思考刚才的清云子的话。

    “公子,还在想刚才那个妖人所说之言吗?”一旁的风吹尘动关切的问道,天落不答。风吹尘动又道:“公子无须多虑,尘动以为,刚才那人,有很大的可能是儒门朋党所指派,亦或者”

    “你先下去吧。”天落睁开眼睛,吩咐道。

    “是!”风吹尘动无奈,只好退下,此时,净缘正好回来。二人擦身而过时,净缘顿觉一丝的不安,愣了一下,只听天落道:“师太。”有外人之时,天落便称净缘,而只是自己人时,天落才称师太。

    “恩?”净缘刚回过神来。

    “我有一事,要你帮我办一下。”天落说着自袖中取出一封写好的信,递给净缘,道:“再过半月,便是姑姑寿诞,麻烦师太将这封信还有准备好的礼物替我送到,告诉她老人家易儿实在是抽身不得。”

    净缘手中兰一摆,道:“公子客气了,师傅她老人家不止一次与我说过,公子只要有心既可,无需每年都前去拜访。”

    “我知道姑姑她老人家喜欢清净,可是,唉”天落长叹一声。净缘默然。看着眼前的天落,心中不是滋味,心道自古已来,皇权之下,父子反目,兄弟成仇,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虽然公子不是无情之人,怎奈树欲静而风不止,为求自保,对待亲人也只能是淡漠而已,惟有师傅远在天边,不染尘世。也只有师傅,能叫他找到一丝亲情的慰藉。

    想到此,净缘深施一礼,道:“公子放心,净缘即刻前往!有信既可,礼物师傅不喜俗尘,就免了吧。”

    天落轻轻摇头,道:“礼物不是俗物,是我近日刚刚收到一幅寒叶禅师的丹青,画风不俗。”

    “哦,原来如此。”净缘心道师傅最爱丹青妙笔,寒叶禅师之名,师傅也是知道的,此物送到师傅手上,师傅必然欣喜非常。

    ---

    月如勾,繁星满天,凌州城外,清云子独自一人行走于小路之上,忽然之间,寒风骤起,清云子停住了脚步,仰起头,看着天上的繁星,在漫漫的星河中,清云子将目光停在了一颗暗红摇摇欲坠的星上。

    “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过”清云子叹息之声未落,一个红衣之人横于他的面前,身负剑匣,带着千般的威风,万般的杀气。“你似乎知道我要来!”红衣人说道。

    “天命已尽,清云无悔。”清云子闭目,与此同时,只听一声机括之声,红衣人背后的剑匣之中跃出一道寒光

    ---

    净缘领了天落的礼物和信,打算回见师傅,若按天落的意思,便要她清晨起行,但净缘却坚持此时出行,目的有二,一者时期将近,错之不敬,二者,凌州不太平,白天出行,很容易招惹不该有的麻烦。净缘刚刚踏出府门,便见到风吹尘动迎面走来。

    “恩”净缘心道他是巡夜当班,怎么可以随意出府,疑惑之时,风吹尘动擦身而过,正要走过之时,一只手横在自己的眼前。净缘本能一躲,低头一看,不由的大惊失色,只见风吹尘动的手上,正拿着一个红色的锦囊,正是她刚刚送与清云子的东西。

    “自己的东西,不要乱送别人做人情!”风吹尘动没有回头,冷冷的说道。

    “你”净缘心中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我不信占卜的那一套,但是无论他算的是对是错,他都该死。”平静的语言,却冷如寒风,刺着净缘的心。风吹尘动离开了,只留下如同木雕一样的净缘,手中的锦囊无声落下,几粒夺目的珍珠满地乱滚

26 徉意怒指谋真相() 
“早知如此,我当初真该听清云子先生的话。事到如今,也只好勉力而为了。”潭晓月心中十分的不甘,但她依然返回了尘寰与妙枫的居所,走进厅堂,发现尘寰与妙枫依旧和她走时一般,都躺在地上。潭晓月轻舒了口气,将两只茶杯里茶倒掉,又将地上的痕迹擦干,消灭了一切证据后,又将尘寰与妙枫二人又扶到椅子上,银票与夜明珠又都还给了妙枫。

    刚刚做完一切,潭晓月心中忽然惊觉:“若是一个人还好推脱,这两个人都晕掉,怎么解释呢事后他们也必然怀疑是我下的毒,怎么办”潭晓月盘算着办法,想了半天,心道:“不如我就说是有人入室偷盗,故意下毒,虽然在如此守卫森严的府邸内说有人偷盗比较拙劣,但至少可以搪塞一下,不至于直接归到我的头上。”想到此,潭晓月站起身来,打算将房间大肆的破坏一下,就在此时,只听到一个声音:“怎么就睡着了?”是尘寰的声音。只见尘寰轻轻揉着太阳穴,抬起头,四下看了看,问道:“刚才的茶怎么喝完之后,便觉得有些头晕。咦?他怎么也睡着了?”尘寰看向妙枫。

    面对尘寰的质问,潭晓月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耳朵嗡嗡做响,忽然间急中生智道:“原来二位公子不会武功?”

    “怎么?”尘寰心道我倒想听听你能扯出什么样的谎来。

    潭晓月道:“公子有所不知,此间的碎叶茶,虽然味道清香醇厚,入口甘甜,但是普通人却是不得饮的,只有修为高深之人方能品此世间美茶,若丝毫不会武功的人饮了,入口既晕。是奴婢的错,没有问清二位公子会不会武功。”

    “是这样吗?那太可惜了,世间美物就在眼前,却无法品尝。”尘寰用手翻看着茶杯,面露惋惜之色。

    “果然是书呆子,如此的好骗。”潭晓月看着尘寰,心中如此的想着。

    “你也辛苦一天了,喝点水,然后去休息吧。”尘寰说着,拿过一旁盛水的瓷壶,倒了一杯水在杯子里,递给潭晓月,此时的潭晓月,的确有些累了,忙了一天,加上此时紧张过度,更觉疲倦,想都未想,便将杯子接过,喝了几口,刚刚喝完,就觉得有些头晕,摇摇晃晃将倒。

    “不好!”尘寰诧异道:“这杯子没有刷过吗?”

    “什么”潭晓月看着杯中的水,的确有几分的浑浊,还飘着几片绿叶,只觉眼前昏一片,站立不稳,摔倒于地。尘寰慢慢的将她扶起。

    “尘寰,我可没有晕哦!”一个声音响在尘寰的身后,自然是妙枫。

    尘寰道:“我当然知道。”

    妙枫嘿嘿一笑,道:“你把她迷晕了做什么?莫非”

    “喂!”尘寰回头道:“即便是旁宗弟子,也不该有如此龌龊的思想吧。”

    妙枫道:“知好色则慕少艾,圣人都这么说,何来龌龊?”

    “这句话可以这么理解吗?”尘寰反问。

    “反正我是这么理解就是了,谁叫我是旁宗呢,哈哈!”妙枫大笑着。尘寰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所以不以为意。正色道:“马上就走,她若醒着,难免徒增变数。”

    “你还真是薄情啊。”妙枫继续笑着打趣。

    尘寰刚刚将晓月扶到椅子上,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女声:“请问妙枫公子在吗?”听到这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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