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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报仇的代价太大了,孩子也是男人的,虽说不想,不过就当孩子替他父亲顶罪了吧,因为他们不能再这样彼此纠缠了,不然只会害死更多生命。
男人没有反对,车子一路开到了海边。
那片海,很美,海风吹来海水的味道,有些咸,但是却让依依觉得凉快多了,她真的差点就中暑了。
依依坐在沙滩上,男人就坐在她的旁边。
一开始谁都没有开口。
静静的看着那片海,听着海浪声,观赏海鸥偶尔飞过海面。
不知看了多久,依依侧首,看着男人被海风吹起的短发,在看向他的脸,这个男人一直很爱整洁,她很少看到他留着胡渣的样子。
可是最近他似乎一直很忙,连胡子都没时间剃,不过不得不说,他有胡渣越显得性感,他本就有种野性美。
在她的世界里,他是恶魔,可怕的,嗜血的,令人发指的。
不过反过来说,他是好看的,完美的,无可挑剔的。
因为哪怕她在怎么否认,他依旧是一个好的商人,一个好的哥哥,一个完美领导者。
男人的视线依旧在海面上,她才能这样细细的观察。
上天是偏爱他的,给他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可是上天又是公平的,将一颗恶魔之心赐给他。
所以这个男人才会那么寂寞,就连望着海的眼睛都满是落寞。
第122节:我放你走
“我放你走。”
墨杺早就感觉到了小野猫的视线,但是他希望她多看会他,因为他知道他一旦转头她一定就不敢在看了。
这片海,他以前总是带着小野猫一起来,他们在这奔跑,嬉戏。
然后等她玩累,在将脏兮兮的小野猫抱回家。
可是如今陪在他身边的小野猫,早就不记得那些曾经了。
不记得也好,还是忘记吧,他还能强留她多久呢,或许他是该放手了。
只要他还活着,就忍不住会想她,得不到她,就会变得不择手段,于是就会给她带来一次一次伤害。
依依突然看到男人转过头,竟然有些小紧张,因为紧张他连男人说什么都没注意听,只顾着低着头装鸵鸟。
看着小野猫没回应,墨杺又将视线看向那片海。
依依发现男人没反应,这才敢抬起头。
挣扎了许久她才说:“墨杺,不要看着我,就这样听我说。”
没有反对的声音,依依才继续开口说:“墨杺,我不是你妹妹,我是林依依,我恨你。
恨你的残忍,恨你为什么不肯放过那些无辜的人,你的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很累,很想逃,但是却逃不开。
墨杺,我们的孩子死,不是意外,他是替你的错赎罪。”
依依没发现,墨杺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
“墨杺,我做不到杀了你,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我想或许我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症,我爱上了我的仇人,你的温柔和宠溺让我沦陷了,于是我爱上你,但是却又不想背叛羽。”
墨杺侧过脸看着依依,好久他才用嘶哑的声音说:“你说孩子,不是意外?”
依依直视着男人的眼睛,跟自己说不要害怕,然后一字一句的说:“嗯,不是意外,那个女人是我请来的,这出戏是我让她和我一起演的。
是我故意要让你亲眼看到我流产的,是我故意要让你痛,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任你怎么只手撑天,也会有无力控制的时候。”
“林依依,那也是你。”
男人站起来冲着她咆哮的时候,一颗子弹直直的穿过他的身体,依依当时的脑袋是空的,仿佛看到了那天妈妈死在□□的样子。
“带这个女人走。”
意识模糊的时候,就听到这句,不久后她就被人架上了车。
车子开始发动起来,依依才有些清醒,刚刚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她亲眼看着男人倒在她的眼前。
“依依,恭喜你为羽成功报仇了。”
“白赫,你说什么?”
依依怎么听不懂,白赫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依依,如果不是你给杀手们留下暗号,那些杀手怎么会那么快赶到。
所以别怕,以后再没人敢囚禁你了。”
白赫欲要伸过来的手,被她拍开。
“白赫,你究竟在说什么,我留下什么暗号给杀手了?”
“依依,你真有趣,雇杀手的是你,留暗号的也是你,你问我,我又怎么会知道,毕竟我没有杀墨杺的胆子,来接你,也是匿名电话通知我的。”
“为什么他们只通知你?”
“我也好奇,要不依依去问问,为什么通知的偏偏是我?”
第123节: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她没有雇佣过杀手,可是白赫的话也没什么破绽,白赫这样胆小的人,她也相信他是绝不敢杀墨杺的,那么是谁呢?
“你没打120?”
“他死了不好吗?”
“不好,他已经付出代价了。”
“什么代价,可以同羽付出的生命对等?没有,不是吗?”
依依沉默了,随后伸手去抢白赫的方向盘,不停的说:“我要回去,我要去救他。”
“你这个疯女人。”
男人重重一掌劈在她的脖颈上,她当时就失去了知觉。
一个月后,她穿着破洞牛仔裤口,穿着宽大t恤,骑着自行车出现在“惑”的门口。
记得上次她来时,这里还是真正的酒吧。
现在门口站着的兔女郎,大尺寸的露胸露臀秀身材,倒是和电视里的顶级赌场有的一拼。
依依叹了一口气,锁好了自行车,向兔女郎走去。
想到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她突然又有些胆怯。
自墨杺死在她面前那天起,她的世界就被突然变了一番摸样。
没有人肯给她一份工作,哪怕是清洁,她详问原因,不是被人搪塞回去,就是直接开门送客。
她的日子并不好过,庆幸洗碗能让她得到温饱,她不奢望太多,只求能活着,可是是否老天终究太无聊,想看看她无路可走的时候会选择怎样的结束。
也就在昨天,有一个醉汉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吻着她的脖子。
受了惊吓的她,用盘子砸破了醉汉的额头。
明明是醉汉非礼她在先,老板却逼着她道歉,当时有多屈辱,她不记得了,只知道她自己辞职了,于是连最后的温饱都没了。
身上所有的钱,只够三罐啤酒,或许她真的太累了,喝完啤酒的她,想结束生命。
她的世界只剩孤单,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或许以前有过,只不过如今全没了,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玫瑰抱着她把她从马路拖回来的时候,她还记得她大喊着:“让我死。”
她醉了,玫瑰没有,于是她冲出去,她拉回来,周而复始,她不累,她却累了,累到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自己的房子里。
连房子都是墨杺施舍给她的,她没想过,那个男人竟然将这里买了下来,所以她才不会惨到露宿街头。
抓着乱糟糟的头发,她下chuang。
厕所的镜子上,留下了用口红写的潦草自己,依稀是这样写的:依依,我可以给你一份工作,但是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如果你考虑好,就来惑吧。”
她从没想过要去那种地方工作,可是她却理智到过了头,她知道她只有两个选择,除了饿死就是去做。
然后她就来了,对于这个酒吧她是抱有幻想的。
因为那里曾经有她和那个男人的共同记忆,那里环境很优雅,一点也不低俗。
只是没想到一个月,可以改变许多东西,比如酒吧可以变成夜总会,比如它可以从里到外都透着**的味道。
“桔梗你来了?”
她刚转身,还没走几步,玫瑰嘶哑的带着些**未散的声音刚好就响起。
当时对她来说,犹如一声惊天响雷,吓得她呆若木鸡。
第124节:墨杺,救我
承认或是不承认,那是个问题。
当人家大步跨过来,拉着就往里面走的时候,似乎已经不能被称为问题了。
她很被动的被玫瑰拉进了惑。
和她想象的不同,里面的世界很安静,一个个单独的包厢紧闭着,她有些留恋的看向以前是舞台的位置。
那支舞,EASYOUARE,他就在那个已经变成空地的地方教她跳,他是一个很好的引导者,她学的很快,那时她是快乐的,而他是活着的。
“换上吧。”
“玫瑰?”
依依拿着那透明到极致的黑色吊带裙,非常尴尬的站在那,她不是还没答应成为这里的一员吗?
“不穿吗?”
“对不起,我不能做这种事情,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你认为,你来到这里还能走,林依依,为什么你要杀了杺少?”
女人早没有以往对她的轻声细语,现在的她是愤怒的,眼里恨不得能喷出火来,将她燃成灰烬,依依有些胆怯的向后退。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依依试图装傻,蒙混过去,这个女人太危险,想逃离是本能。
“是吗?或许他们能让你懂。”
依依不知道玫瑰要做什么,他们是谁?
不过随着玫瑰的击掌声,突然进来了五六个彪形大汉,她好像有点明白了,他们要对她怎样?
“玫瑰,你这是犯法。”
依依看着男人们向她走来,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她心里害怕极了,能吼出那句话,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犯法吗?你去问问,这世上谁敢来判决墨家五兄弟,还有这个,你的卖身契,白纸黑字,你按了手印的,想赖吗?”
看着地上按着手印的纸,依依一脸震惊,她没有,没有卖身,这是怎么回事?
“玫瑰,你。”
“希望你被他们调教后,会变得乖些。”
玫瑰的身影随着关门声,消失。
被逼到墙角的她无路可逃,她扔这身边所有东西,但是没用,那些衣服衣架,对那群壮汉来说又算什么。
当一个男人的手捏上她的柔软,那样用力的揉搓,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想逃,可是她发现她是那样的无力,或许觉得还不过瘾,男人们开始撕成她的衣服,她发疯的踹踢,可是不行,她还是被撕坏了衣服。
“墨杺,救我。”
这是本能,后来才发现她是那么的愚蠢,那个男人再不可能来救她了,他已经死了,虽说不是她杀的,那又有什么区别,若不是她执意要和他谈谈,他又怎么会那么掉以轻心的一个人就去了海边。
再说他那么恨她,就算是活着,也不可能来救她的。
绝望,落泪,她的手脚被禁锢,她的双腿被分开,然后五声枪响,她恢复了自由。
“墨杺,是你吗?”
顾不得一地的死人,她狼狈的坐起身对着门口喊着那个名字,她希望他活着,她希望他来救她,她希望是他。
皇族VIP包厢中,没有开灯,男人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
“把那个女人给我带来。”
男人的声音不言自威,不温不火的的听不出情绪。
第125节:这个笨女人
很快玫瑰被带到了包房,女人下身还流血是被人拖进来的。
“玫瑰,连我的女人你都敢私自调教了,你果然是找死。”
男人一把掐住女人的喉咙,眼里的杀意正浓,女人只是倔强的看着他,不挣扎不求饶。
没多久,男人松开了手,用手帕擦了擦手说:“把你留给她做玩具好了。”
“把她给我关进笼子,好好照顾,依依不喜欢她的玩具不够精致,玫瑰好好活着,你不是很想见你的姐姐吗?”
女人被拖出去的时候,男人又坐回沙发,重新点燃一根烟,表情有些痛苦。
“猫猫小姐,你还好吗?”
依依将头从膝盖上抬起来,这个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是?”
“猫猫小姐,您那天和杺少跳舞的时候真美。”
依依此时在想不起就是装的了,难怪眼前的女人会叫她猫猫小姐,她是那天舞台上宣布墨杺和谁跳一支舞的小姐。
“他们。”
依依答非所问,似乎刚刚被女人的声音叫回了魂,才想起她身边躺着那么多死尸,她怕坐牢,怕被误会,赶忙解释。
“这里我会清理,依依小姐还是让我陪你去换一件衣服吧。”
女人像是经常处理这种事一样,表情平静,一点都不惊讶这里突然出现这些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