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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说修仙资质最好的是天灵根了?”天辰听了这么多东西,一时难以消化。
“也不是,修仙界之事难说的很,灵根资质虽然重要,但想要成大事,最主要的还是要看机缘,谁也无法保证说自己能看透了修仙界的所有事情。据我所知,超越天灵根的也不在少数,比如九阳之体,在自身拥有火灵根的情况下,修炼火系法决比起火系天灵根可是要快上不少,并且施展同阶火系法术,九阳之体也比之厉害很多。除了各种灵体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存在,那就是五平灵根!这种灵根非常奇特,因为五种灵根属性十分均衡,没有丝毫的此多彼少之说,平时看上去不过就是一介凡人,就连突破引入入体这关都几乎不可能。但是鼎鼎大名的玄火神教教主,云瑶仙子的体质就是这种五平灵根。”
“五行之术在于相生相克之道,原本也是极其普通的转换之法。当时创立神火教的炎帝易天寒在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云瑶的奇异体质,特意指出,建议她用五行转换之法修炼,结果五行合一,浑然一体,她的这种奇特体制几乎成为了一套新型的灵根存在,几乎不用去除灵气杂质,修炼速度比起天灵根还要快上数倍,此后修为大进。据说现在已经到了灵婴后期大圆满,准备进阶冲虚境界,实力在整个修仙界也是声名赫赫,无人敢欺。”
“这,灵婴,冲虚啊,又是什么啊?”天辰听得是晕头转向,有些不知从何下手,茫然问道。
“这是灵修的修为等价划分,聚气,灵脉,真丹,天象,灵婴,冲虚,以及此界的极致上清境界。每升一级,除了数倍,乃至数十倍的修为增长,同时还能去除体内杂质,与天地同化,从而寿元大增。聚气百年,灵脉两百,真丹四百,天象六百,灵婴一千,冲虚两千。上清并不是特定境界,所以不入其内。”
天辰不再说话,因为他已经晕乎乎的了,再也不知道该问什么?怎么问了?
见到天辰迷糊的样子,中年道士微微一笑,自顾自的说道。
“武修大体就简单多了。武修的由来倒是有据可考的。据说是一些凡人见到灵修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让人眼红。有一些武师就硬着头皮,使劲发掘内在潜力,结果还真让这些凡人找到了一条可行的通天之路。”
“武修和灵修的本质区别就是灵根,那么只要自身产生出后天灵根,那么这一切不就解决了。人的体内总有一股股小气流存在,平时它们被各种阻碍束缚住了,无法流动。武修就利用这些细小的气流,运转它们,沿着经脉不停地周天循环,直至在丹田开辟气府,从而形成一个可以吸纳天地灵气之所。”
“气府的作用类似于灵根,能够精炼天地灵气为己用,但是因为是后天产生,不能引起灵气属性的共鸣,所以最后留存在体内的灵气,都是无属性的灵气。不过这些灵气在一些法宝道具的帮助下,也能施展灵修的火球,冰锥之类法术,操控法阵也是无碍。但毕竟需要借住外力施展,多少不如自身灵便。这点差异在平时倒也罢了,但在生死一线的争斗中,可是极大的隐患。”
“因为武修开辟气府不易,所以能走到这一步的,都是身体奇异,意志坚毅之辈。他们一开始就以锻体为主,所以有成的武修大部分多为剑修,或者禅修。他们往后的修炼,依旧以精纯剑意和疯狂淬体为主,行事刚正彪悍,锐不可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能够修炼到高阶的武修,他们的战力比起同等阶的灵修要高上一大截。一般一名高阶武修单独面对三名同等阶灵修,还是是游刃有余的,想逃的话,基本是拦挡不住。”
“不过他们拥有的这一切都是后天自取,所以在寿元增长上面,则远远不如先天赐福的灵修们。寿元因人而异,总体上要低上一半左右。武修的等阶划分为炼体,先天,气府,凝罡,金身,大乘,以及上清,和灵修对等。也正因为寿元的关系,近数万年,能够成功飞升上界的修士,武修连一席之位都没有。所以说灵修才是修士正统,强行索取而来的,毕竟还是歪门邪道,难成气候!”
中年道士说道最后,露出一股傲然的气势,显然修仙界中,灵武之别实在是深入人心,难以根除。
“那师父,弟子是灵修呢,还是武修呢?”这时天辰才想起与自己相关的问题。
二十五章 望平石洞()
“你啊,如果我测得不错,应该是金系天灵根!只是不知为何其中还有浓郁的木属性,应该是闻所未闻的变异天灵根!拥有金木两种属性。”中年道士皱了皱眉,许久之后才回复道。
“变异天灵根!这有什么不妥吗?”天辰担心问道。
“暂时还不清楚,毕竟据我所知,你是第一个拥有这种体质之人。具体情况要等你修炼之后再说。”
“哦!现在就能修炼了吗?”天辰惊喜道。
“修炼是件枯燥乏味的工作,你需要持之以恒,方能水滴石穿,金石为开。莫要一时意气,怠慢了修行。这是两本初级修炼法门,你拿回去修炼一下吧。”中年道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本书籍,扔给了天辰。
天辰兴致勃勃的打开一看,结果入眼的全是文字,顿时笑容一敛,觉得整个头都肿了。
两本书籍上他认识的字寥寥无几,不过开端书籍的名称他倒是认识,一本淬金决,一本青木集。这很好认,显然是金木两系的基础修仙功法。
看来这次回去要好好向慈相师父学习文字了,这字都不识几个,宝物在手,也是看不懂,更别提修炼了。这要是乱来的话,修炼得走火入魔,小命就不保了。
中年道士见到天辰的异样,也没多问,只道他是心情激动所至。
只见他目光突然向某处斜瞥了一下,然后朝天辰笑道:”看来有人被烤肉吸引而来了,我收你为徒之事别和任何人谈起,修炼之事也要做的隐秘,我先走了。”
“哎?”天辰还没反应过来,再一抬头,却发现面前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影。
“好啊,虚灵,你竟然在这里偷偷开荤。”
四周悄无声息,一道人影却突然出现在火堆旁,吓了天辰一跳。幸好他听了青戊子的话,早早的将两本书籍收好,并未被这突然出现之人发现端倪。
此人身材修长,比天辰要高上一头,也是位少年和尚。
来者的声音有些耳熟,在看着此人背影,天辰转念一想,脱口说道:”虚贤师兄?”
“哈哈,不是我还能是谁啊?嘿嘿,你小子真是好口福啊,有这等好事还藏着掩着,不说了,我先开吃了。”
话音未落,虚贤脚步一迈就来到了烤猪旁边,上下其手,拧下一条大腿放在嘴边,狼吞虎咽的。
腿肉刚烤好,还很烫口,虚贤只得连连吹气,皱着眉头,勉强吞咽。
“你慢点,要是烫出水泡,我可不管赔的。”天辰笑道。
“啊,好香好香,要是天天有这种美味吃,就是烫死,我也情愿。”虚贤不顾仪态,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天辰笑骂了几句,举起手中的猪腿,开始吃了起来。
虚贤师兄和天辰一样,算是半道出家。
虚贤本名孙尚,听闻他原本还是位世家公子,只是后来突生变故,一家三十七口被人尽数杀尽,除了虚贤自己。
那年虚贤才五岁!
出事的时候,虚贤正好在外婆家过几天,没想到后来被人查了出来,仇家追了上来,外婆一家被灭,虚贤如同天辰一般,落入东临河,被冲到望平岸,被佛光寺的和尚所救,在佛光寺的庇护下,这才逃过一劫。
此后十年,虚贤一直隐姓埋名,在佛光寺剃发修佛。虚贤的事迹在佛光寺中,除了主持方丈等寥寥几人,并无多少人知道,直至今日。
若不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年,而天辰和他相处不错,虚贤也不会说与他的。
说到二人的交情,那还要从天辰在佛光寺被欺负说起。
有一日,天辰正被虚广欺负,虚广是个身宽体胖,虎背熊腰的胖和尚,一身巨力可徒手捏碎石块,很是惊人。听说虚广出家前就是附近一名屠夫的儿子,平时也是欺人欺负惯了。
面对这样的对手,天辰是倍感吃力,别说这家伙身边还带着三个小弟,个个都不是善茬。这个时候虚贤肩挑两桶水,踏空而过,正巧见到了这一幕。
虚贤小时候在逃避追杀的时候,有幸受到一些善人的帮助,所以他三观颇正。他路见不平,一时善心大发,二话不说,两只水桶”哗”的一声朝虚广等人砸去。
虚贤修炼的是踏云步,飞檐走壁,踏空而上,那是无声无息,所以他们几人都没发现虚贤的存在。虚贤这一手也算是偷袭。
结果其中二人闪避不及,被水桶正中红心,直直的打飞出去,在地上愣是滚了七八圈,费了好大的力才站起身来。
“从现在起,谁要是敢欺负虚灵,就等于欺负你老子我!都给我滚回去,好好的传传,谁不服的,让他来找我。”
虚贤的一声出口,虚广四人也只得点头哈腰的,直到虚贤默许,这才头也不回的离开。
天辰顿时松了口气,上前两步,正要道谢,不料虚贤回过头接着说道。
“你小子也别怕,往后一年,兄弟我罩着。若是你一年后还没学到本事,那也活该被欺负,到那时我可不管你了。”
虚贤说完,捡起空空如也的水桶,稍微看了几下,发现有一些破损,他啐了一口,也没说什么,两手一拎,体内聚气,脚下相互踩踏几次,整个身子就无风自动的向山下飘落而去。
天辰看的是一脸羡慕嫉妒,心中向往不已。而得益于虚贤的震慑,天辰这才有时间学的那八步追星身法。
八步追星与踏云步不同,二者各有千秋。论身法灵动,八步夺魁,与人争斗中效用很大,常常尺寸之地,就能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若要比飘逸无声,当属踏云无疑,同时这又是一门逃跑的好功法。
二人都是少年,身体正在发育阶段,饭量很大,不一会就将一直烤猪给吃了个精光。二人摸了摸有些变圆的肚子,不约而同的打了个饱嗝。
“这头大野猪是你杀的?看不出来啊,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一手,出手蛮利索的,什么时候和哥比划比划。”
虚贤看了看躺在一旁的黑野猪,只见上面那凌厉的伤口还在往外溢出鲜血,再看看天辰手中的大砍刀,刀刃上血丝不沾,心中顿时升起了敬畏之心,同时又心痒难耐。
天辰自然看出了虚贤的想法,因青戊子事前叮嘱,他也只得嘿嘿两声,不做辩解,算是默认了。
“这么厉害,难道是慈恩师伯的雷音刀法?还是说那传说躺在藏经阁数十年的九转龙刀?”虚贤目光死死的盯着天辰,喃喃的说着自己的猜测。
天辰闻言默然不语,只是一个劲的嘿嘿笑着,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
虚贤一见天辰口风很紧,一摊手,做了个无所谓的样子。”不说算了,不过过些天你一定要和我切磋一下。”
“我功法才刚刚有所领悟,这还没熟练,刀法杂乱无章。而师兄伏虎拳早已出神入化,在我辈之中已无人能出其右。现在比试,我肯定会让师兄失望的。”天辰自谦一句,捧了对方一下,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台阶。
“嘿嘿,那是,那是,你才练了几个月啊?能有几分火候?现在切磋确实有点欺负你的意思,那就作罢,等你以后修为大成了,咱哥俩再比试比试。”虚贤揉了揉鼻子,一脸高兴的样子,显然很吃这一套。
天辰脚下连动,几波沙土被他踢到火堆上,熄灭了火焰。
天辰抓起砍刀,看了一眼虚贤,催促道:”师兄,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要是被别人发现,那可就惨了。”
“怕什么,近两年加入的小和尚多如牛毛,尺剑山周围的野兽都快被这群小兔崽子吃光了,要是放在三年前,什么野兔,松鼠啊,随处可见。”
天辰听了后是惊呆了,立刻开口反问一句:”师叔师伯他们不知道吗?”
虚贤解释道:“知道啊,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将这些小和尚赶回去?那和送他们去死有什么区别?这些人在家或多或少都有沾些荤气,这突然要他们改了,难度不小,也不现实。再说等这波抓丁风波过去,这些小和尚铁定会马上还俗回去的,所以寺庙里大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被抓住先行,基本没事。不过寺庙里的慈昆师伯却是一根筋,要是被他遇到,一般没好下场。”
“原来如此!”天辰点头称道,心中暗骂自己老实。若不是怕自己破戒,可能会被赶出山门,他早就出来开荤了,哪要守这三个月的苦。
此时的虚贤则陷入了另一个烦恼之中。
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黑野猪的尸体,有些发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