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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
“好了,别说了,我的苦,你知道就行,让我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真正的关心我。”张氏伸手点在黑影的唇边,开口说道。
“这怎么行,夺妻之恨,非报不可。让他云天鹤逍遥至今已经便宜他了,你再等我一段时间。”黑影握住张氏双肩,一脸正色的说道。
“不要,你斗不过云天鹤的,他势力庞大,远不止这兰鹤城一家,他在附近几个州县都有势力,外加他的人脉,那就更不得了了。我不想你为我白白送死,我找你只是想你能念在往日旧情上,在我无法照顾汐儿的时候,代我照应一二,实在不行你就带她离开云家,我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张氏一连担忧的劝说道。
“莫非你还对那老狗念念不舍?”
“怎么会,他与我早已是恩断义绝。当日我和云天鹤回娘家省亲,这落霞派的人半路暗杀于我,一开始云天鹤还出手救我,等他看出端倪后,便装作去追杀那些黑衣人,直接弃我而去!害得我背上被重重砍了一刀,滚落山坡,差点命丧于此。还好当时正是农忙,田里村民颇多,见我有难出手相救。那杀手见势不妙,这才让我回到娘家躲过一劫。之后我回到洛玉山庄,这老贼对我却是不闻不问,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自此以后我就不出大门一步,将自己关在这个华丽的囚笼里。”张氏伸手,摸了摸背后的细腻柔滑的肌肤,只见其背后有一道尺许长的刀疤,深约半寸,可见其伤势之重了。
“还有这事,我说你背后的伤疤哪来的,竟是云老狗害的!不过你别害怕,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进入白家高层,知道他们有一项极其隐秘的行动,正是对付云家的,到时候你只要等我的好消息就是。”
黑影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将张氏紧紧的抱在怀中。张氏也是含情脉脉,一行清泪滑过脸颊,随后二人情义深浓,欲行周公之礼。
正当二人赤身裸体,情欲难耐之时,假山外传来一阵轻微至极的脚步声,并一点点的往假山而来!二人立马停止动作,冷冷的看着外面,张氏则脸色发白,眼中含有惊慌之色。
正当那人一步已经跨入假山的通道中的时候,黑影终于按耐不住出手了。
也不知他用了何种手法,面前突然刮起一阵劲风,随着黑影一甩手,那劲风竟化为一个小型旋风,卷起四周的小石头,向假山外面的人影一冲而去。
擅闯之人哪里料到会有这样的突袭,毫无准备之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风旋扑面而来,毫无反应。
就在这危机万分的时候,一道白影从天而降,他一把将突兀闯入假山之人拉到身后,让其躲过一劫。但是白影刚刚做完这些动作,整个身子就被狂风笼罩,随后一阵刀割般的劲风环绕周身,二人瞬间伤痕累累,衣物破损不少。
不过这种情况也就短短一瞬,那白影忽然气势一盛,脚下一阵模糊,同时身形也变得飘忽不定,就莫名其妙的从狂风中消失不见,下一刻就出现在三丈外的石亭之中。
石亭中的二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穿白袍,面如冷霜,死死地盯着假山之处;女的显然受到劲风波及,早已昏迷不醒,依附在白袍男子身上,这才没有立刻倒地。但是一时间,白袍男子带着一个伤员想要逃命,却是不易了。
石亭中的二位正是天辰和云汐。
此刻天辰胸部微微浮动,满脸警惕,显然刚才冲出狂风,也不是那般容易的。
假山中的黑影透过缝隙,见到外面二人的样貌,正要继续出手攻击,好能灭口了事。就在这时,张氏却阻止他。
“这二人我都认识,一个是我女儿云汐,另一个于我的女儿有救命之恩,加上你刚刚出手的这一次,怕是救过两次了。”张氏看了看外面的情景,苦笑一声说道。
“你女儿也就算了,这小子不能留下!刚才我一出手他就出现,显然在附近已经好一会了,我们的秘密也不知道被他听去了多少。”黑影沉吟片刻,眼光恶毒的看了一眼天辰,满是阴戾之色。
“还是不要吧,此人我见过几次,性情淳朴,不像多事之人。况且其身手不错,且对汐儿还有点那个意思,你本领高强,但却不能时时在我身边。他是谷仙师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族孙,他要是出事,谷方盛怒之下,你也在劫难逃。而且他初到云家,根基未稳,等我找个机会,给他一些好处,把他拉拢过来,这样我们母女在这洛玉山庄的日子,也会相对安全许多。”张氏心头一转,当即说道。
“嗯,也好。如果此人不听劝,你通知我一声,现在的我弹指间就能取他狗命。”黑影想了想,点头称道,不再反对。
“今日就此作罢,你还是先回去吧,以后有时间,我再找你。”张氏踮起脚尖,在黑影耳边亲吻一下,吐气若兰的说道。
黑影嘿嘿一笑,当即一挥手,一阵狂风刮过,吹得张氏的睁不开眼睛。等狂风停下,黑影连通地上的衣物全都消失不见。
张氏原地愣了愣,随后快速整理好自身衣服,不一会就走出假山,站到天辰面前。
三十九章 有苦自知()
这时因为听到声响,院外的两个婢女都进来了,正快速往石亭而来。
“多谢谷公子搭救之恩,我代汐儿谢谢你了。你们怎么搞的,有贼人潜进来,你们都不知道,都是吃干饭了,一群没用的家伙。”
一见人多,张氏皱了皱眉,下一刻又舒展开来,朝天辰称谢一句,随后有一脸的怒容的骂道。
刚到这里的婢女全身瑟瑟发抖,匍匐在地,口中连连称罪。
“夫人不必客气,在下正好心境有些紊乱,出来透透气,没想竟然看到有歹人正要谋害夫人和小姐,急忙中出手没能控制好分寸,不仅让那贼子跑了,连云汐姑娘也没能保护好,让她被贼人的掌力所伤,称谢一事愧不敢当。”
听到张氏的言语,天辰心中暗骂几句,刚刚要不是自己身体强横,恐怕就会被那怪风生生困死。不过想归想此刻天辰脸上却是平静无波,并且说道最后,面露一丝羞愧之色,让人看了,真觉得天辰是惭愧之极。
“谷公子千万不必如此,若不是你的援手,我的汐儿恐怕早已魂归天际了。至于别的,那就无需公子操心。我看公子也受了些伤,不如到舍下休息片刻,我叫府里的大夫给你看看伤势如何?”
“云汐姑娘伤势颇重,就劳烦夫人带回医治,至于在下只是些皮外小伤,且在下住处还有一些养精疗伤的药物,就不劳夫人操心了。”天辰将身后的云汐递给侍女,随后朝张氏一拱手,当下几个起落就飞出了院子。
张氏看着天辰远去的身影,眼眸光芒闪动,随后叹息一声,命令一名婢女去请大夫,自己和另外一人带着昏迷的云汐,往住处走去。
洛玉山庄的一座宽大的书房中,云天鹤正在有滋有味的看着手中的书籍,这时一个仆人踩着碎步来到云天鹤的身侧,低头在其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听得云天鹤是一阵皱眉,随后他朝仆人挥挥手,此人领命,一样小心翼翼的退出房子。
“这落霞山的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跑到我的城里杀人,不过要是只是针对张敏也就罢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打伤了汐儿,真是有些过了,唉,苑儿的死和她娘两有没有关系,还不一定呢,晚上回去劝劝老丈人,让他收收手。”
云天鹤自言自语一阵,随后犹如不知此事一般,继续饶有兴致的看着手中书籍。
天辰快步回到住处,然后紧闭大门,在床上盘腿打坐,吸纳天地灵气疗伤,神色是平淡至极。但是任他如何伪装,此刻的内心却是意乱如麻,始终不能平下心境的感受天地灵气。
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整整一个时辰,天辰都在心绪不宁中度过,至于什么修炼上的事,他压根就没时间想过。
“谷公子,该用饭了。”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传来两声敲门。天辰眉头一皱,但也快速收敛,脸色平平的开门迎接了。
外面站着一名白衣飘飘的侍女,双手托着一个长案,长案上尽是一些美味佳肴。侍女十分拘束的样子,正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向天辰。
天辰看了这侍女一会,随后让出身,让其进入屋内,随后好似无意的随手把门带上。
侍女将美食一个个端到屋内的红木圆桌之上,为天辰斟上一杯温酒,随后走到一边负手站立。
天辰走到圆桌一角坐下,淡淡一笑开口说道:没想到庄主夫人竟然还有这种兴趣,竟然假扮起侍女,来到他人屋内做起了下人。”
那名侍女身子一震,闻言慢慢抬起了头,只见其粉面樱唇,柳眉如月,正是张氏无疑。
此刻张敏双眸锃亮,犹如利箭,看向天辰,好似要将此人看穿一般。好一会,张氏才轻叹一口气,身子一动,仿若无骨般的坐到天辰对面,脸色平静的看着天辰。
“不知夫人此来何意,若是让府里人知道,有些流言传出,那在下可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不过在下独自一人,孑然一身,大不了离开这兰鹤城就是。而夫人名誉受损,又有家室在此,可做不到谷某这般洒脱。”
见到张氏没有先开口的意思,天辰双手抱胸,侃侃说道,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谷公子何必讲话说得那么绝?妾身有那么吓人吗?我来此的目的,你应该明白,我就直接进入正题了,你什么时候在那里?我们的话你又听去了多少?
张氏冲着天辰嫣然一笑,单刀直入的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
天辰双目一眯,微微一笑,丝毫没有要开口回答的意思。
“我原以为谷公子是个直爽之人,想不到今日一见,却并非如此。怎么,公子如此态度是想为难妾身吗?”
见到天辰的神色,张氏秀眉一皱,用略微鄙夷的目光看向天辰。
“夫人不必用言语刺激在下,我说了,在下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所以夫人准备好的一些威胁之辞就不必说了。至于夫人的问题,在下只能说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至于夫人信不信,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天辰嘿嘿一笑,好比无赖一般,颇为强势的回答道。
“此事重大,关系到我们母女二人性命安全,怎能凭着你一句话,就轻飘飘的带过。”
看来张氏也是心事稳重之人,对于天辰略微挑衅的态度,却是心平气和,没有丝毫的怒意。
天辰听出张氏的言外之意,当下神色一紧,双耳倒竖的聆听屋外的动静,双目却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美人的一举一动。
“哦?那夫人是何意?难不成还想拘禁在下不成?”
虽然他刚刚拜过一个神通惊人的师傅,但此刻他神游天外,不知身在何处,远水难解近渴。至于庄内的谷方,天辰觉得更不靠谱。其人原本就是云家家奴,因为云汐感念他的救命之恩,才帮忙圆谎,至于帮助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公子不必紧张,就算要如此,也要先听听妾身的条件,再担心也为不迟。此事若是能成,对于公子而言也是一桩美事。”
也不知天辰哪里露出了破绽,竟被张氏瞧了出来,当下拂袖抿嘴,轻轻一笑。
“夫人乔装打扮,夜晚来到谷某住处,也算好事?”天辰冷笑一声。
“呵呵,谷公子多虑了,我这次是单刀赴会,并未有什么后手,此时此刻,整座小院,只有你我二人。”
天辰眉间一挑,一副不信之色。张敏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道。
“算上这次,我与公子不过数面之缘,交情可以说寥寥无几。但也正是如此,也让我看到公子并非多事之人。”
天辰摸了摸鼻子,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确实如张氏所说,他天辰自从进入这洛玉山庄,除非特殊场合非去不可以外,几乎天天窝在这间小屋内,闭门不出。除了一些伺候他饮食起居的侍女外,府内没多少人认识他。
“我不管公子到底听进去了多少,但还希望公子能替我保守秘密。毕竟这云天鹤心胸狭隘,眼里进不得沙子。若是让其知道我与他人有染,当然不会放过我等,那么知道其丑事的谷大公子,就算逃出洛玉山庄,在江湖路上,也难以过上安稳日子。”
“嘿嘿,夫人要是这么说,尽可一试,看看谷某有没有能力逃出生天?”天辰闻言,嘿嘿一笑。
“妾身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公子何必当真。妾身有一事相求,还望公子答应。”张氏话锋一变,居然有求于天辰。
“说说看?如果不是太过分的事,我尽力而为。”
“妾身与云天鹤生有一女云汐,虽然我与那人交好,不过是形势所逼罢了。目前我自身难保,怕有朝一日横死街头,到那时云汐无依无靠,而那人与云天鹤不共戴天,就算汐儿是我的骨肉,也难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