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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又问,“云太妃那边呢?”
墨阳想了想道:“似乎只是限制了行动。”
将洛都的情况了解得差不多后,慕轻歌又问:“为何去万象楼的龙牙卫还未回来?”
墨阳皱眉,他也有些疑惑。
按说,那一组龙牙卫去郦国万象楼分部要债,应该比他们更早回来才是。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那组龙牙卫回来了。
慕轻歌让他们进来,可是却不想,跟着龙牙卫回来的,还有一位不速之客!
……
慕轻歌看着被花团锦簇的锦袍包裹着的韩采采,清透的眸光从他娇艳如花的脸上缓缓移到敞开的衣襟,挑眉道:“真是没想到,不过是讨要债资而已,还让韩少主费心亲自走一趟。”
韩采采笑得妖艳如花,随意找了一个空着的椅子坐下,指着地上摆放的几个箱子道:“这么贵重的物品,我怎么能不亲自来?万一丢失了,你又赖在我身上,我岂不是更加亏本了?”
“这是什么人?长得如此……呃……美艳动人。”朱苓打量着韩采采,眼中惊艳的小声向幼荷问道。
幼荷轻声回答:“万象楼少主。”
朱苓心中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妖精般的男人,会是万象楼的少主。她更没想到,慕师弟会与万象楼的少主交情匪浅。
“如此,就多谢韩少主好意了。如今,东西已经送到,韩少主请回吧。”慕轻歌当即下了逐客令。
她现在可没时间和心情,与韩采采周旋。
可是,韩采采却没有半点移步的意思,他凤眸眯成细线,笑眯眯的对慕轻歌道:“慕轻歌,我可是知道你现在有了麻烦,特地好意赶来帮忙的。”
“你会这么好心?”慕轻歌一点也不信。
韩采采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对别人,我的确没有这么好心。但是对你嘛……这点好心我还是有的。”
“韩采采,你又想搞什么鬼?”慕轻歌皱眉道。
韩采采笑得邪魅无比,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这次我可不想搞鬼,只是向帮你一把。”
“不必了。”慕轻歌直接拒绝。
她若要找人帮忙,直接找司陌岂不是更方便?干嘛去找韩采采,还莫名其妙的欠下人情。这个时候,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若是有事她宁可麻烦她口中的老妖怪,也不想去找别人帮忙。
“这可由不得你拒绝。”韩采采道。
慕轻歌再度皱眉。
这时,却有人匆匆来报。
“启禀小爵爷,洛都传来消息。小皇帝下旨将处决老爵爷的日期提前到五日后,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慕轻歌冷声问。
来人一咬牙,沉声道:“还说,若小爵爷胆小如鼠,不敢前来,就刨了永欢公主的坟墓。云太妃想进宫,被我们的人拦住了。”
慕轻歌‘蹭’的站起来,浑身戾气宛如嗜血狂魔,令韩采采嘴角的笑容都缓缓收敛。
朱苓震惊的看着慕轻歌,即便他在得知自己爷爷被擒时,他似乎都没有如此震怒。
“他说,要刨了怜怜的坟墓?”慕轻歌声音冷若冰霜的将话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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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花样作死天团!()
秦国,洛都。
孤寂的宫殿里,只有宫灯摇曳,驱散着夜里的寒气。
偌大的宫殿之中,不见一个宫婢、内侍伺候。夜风穿墙而过,吹起了落地的纱幔,为宫殿凭添了几分凄凉。
在殿中,宫灯最为聚集之地,橙黄色的烛光相互叠加,烘托出了一室的温暖,将坐在殿中软垫上的黄衫男子笼罩其中。
男子五官俊美,肤色白皙透明,给人一种随时会破碎的感觉。
他的长发只是用一根发带随意捆绑,垂在身后。紧闭的双眸上,长而翘的睫毛在眼睑下形成一排阴影。
他静默的坐着,宛若一尊雕像。
若不是他还有呼吸,恐怕会让人以为他早已羽化登仙。
夜风透过纱幔,撩起了他的发丝,吹动了他的衣袂,让他有一种‘我欲乘风归去’的凄凉。
仿佛,他本就该属于孤独,本就不属于繁华尘世。
突然,灌入的风陡然增强了一分,将他散落在地面上的长袍衣摆吹了起来。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他身边,单膝跪下。
这突来的风,似乎牵动了男子脆弱的气息,引得他握拳在唇边猛咳。
黑衣人心中一惊,忙抬头看向他,自责的道:“属下该死!”
平息了体内的激荡,秦瑾辰摆了摆手,语气平缓的道:“与你无关。”
即便如此,黑衣人眼中还是充满了自责和担忧。
“主子,属下带您出去吧!”黑衣人再次恳请。这已经是他记不得第多少次,向主子说明,带主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每一次都被主子果断拒绝。
这冰冷冷的宫殿,不断的侵蚀着主子羸弱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如何能熬得住?
手下的请求,秦瑾辰只是摇头拒绝。
“主子!”黑衣人着急的道。
“我不能走。”秦瑾辰开口拒绝。他宛如被冰封的双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叹息道:“终究是我负了他。若此时我再离开,只会让局势更乱。”他不能再让他的家人冒险,更不能因为自己的消失,加剧恶化事情的发展。
如今的秦瑾阳,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秦瑾阳。他变得狂妄,变得自大,变得疯狂,谁也不敢保证,在盛怒之下,他会做出什么。
秦瑾辰缓缓闭上眼睛,阻止了眼里心痛情绪的流出。
“可是你的身体……”黑衣人担忧的问。
秦瑾辰却平静如常,只是淡淡的问:“丹药带来了么?”
黑衣人立马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双手奉上。
秦瑾辰苍白而透明的手指从他手中拿起药瓶,用力攥在掌心,语气坚定的道:“有这些丹药,我就能等到他回来,亲自向他赔罪。”
沉默了一会,秦瑾辰又问:“还剩多少时间?”
黑衣人抬眸,回答道:“明日就是最后期限,皇城门口已经竖起了高台,重兵把守。还有一队人从宫中出去,寻找永欢公主的陵寝。”
“他真敢这么做?!咳咳……”秦瑾辰眸中折射出厉色,引来体内气血翻涌。
“主子息怒!属下们已经派人去保护永欢公主陵寝了,绝不会让任何人惊扰到永欢公主。”黑衣人忙扶住秦瑾辰摇摇欲坠的身体,快速解释。
秦瑾辰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才稳住体内的不适。
黑衣人忙从药瓶中取出一粒丹药,喂他服下。又用内力替他催化,见他苍白透明的脸颊恢复一丝红润后,才松了口气。
秦瑾辰缓过气来,对黑衣人道:“告诉古师,一定要保护好云太妃还有怜怜,我这边不用管。”
黑衣人强忍着心中的担忧,用力点头。
秦瑾辰捂住胸膛,扭头看向黑衣人,问道:“天牢那边情况如何?”
黑衣人回答道:“天牢里,我们已经布置了人手。若有什么情况,他们会先将老公爷和慕小姐救出来。在皇城门外,我们也安插了人,若是小爵爷来不及赶回,我们的人也会拼死救出老公爷和慕小姐。主子请放心!”
秦瑾辰闭上双眼,点了点头。“我已对不起他一次,绝不能再让他的家人受到伤害。你们记住,若事不可挽回,救出老公爷他们后,便带着云太妃远离秦国。此次行动,旨在救人,你们不是那三人对手,绝不能正面对敌,一定要速战速决。”
“主子,那你呢?”黑衣人担忧的道。
秦瑾辰的计划中,完全没有提到自己。
“我?”秦瑾辰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瞬间又隐去。“不必担忧我,你们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黑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秦瑾辰打断:“好了,你在这里久了也不安全,快回去吧。”
黑衣人无奈,只好离开。
宫殿里,恢复了一片寂静。
秦瑾辰坐在原地,注视着宫灯里摇曳的火焰,喃喃的道:“是我将你扶上皇位,带来这场浩劫,那便由我来终结这一切,将你拉下那至高无上的位子!”
他心中已经决定,在明日事了之后,与秦瑾阳同归于尽!
秦瑾辰坐在软垫上,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却没有让他去不远的床榻上休息。
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离天亮只有不到三个时辰。
突然,宫殿外,传来一声内侍的高呼:“陛下驾到——!”
秦瑾辰眸光闪了闪,缓缓闭上。身体却纹丝不动,丝毫不打算起身迎驾。
褪去了一些青涩的秦瑾阳,穿着一身威严龙袍,迈步而入。
在他身后,还站着威风凛凛的御林军。
只不过,来到殿室外时,秦瑾阳抬起手,阻止了御林军的跟随,独自一人撩起纱幔,走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被宫灯的光芒笼罩,将他身上象征帝王的明黄色烘托得发着金光。他袍上绣的金龙更是威武狰狞,栩栩如生。
当初,那个对慕轻歌毕恭毕敬,谦逊守矩,曾许诺有秦国一日,就有慕家一日的少年皇帝,如今眉宇间多了几分势在必得的高傲。
仿佛,天下已经尽在他掌握之中!
秦瑾阳一进来,就看到了自己皇兄那清瘦单薄的背影,被宽大的袍子笼罩着,显得越发的孱弱。
他踱着步子,缓缓走近。
绕过秦瑾辰,来到他的对面,与他相对而坐。
宫灯的光,落在他的脸上,给他增添了几分硬朗。
秦瑾辰缓缓睁开双眼,眸光平静的看向他。不知为何,他在这张清隽的脸上,居然看到了几分自己父皇的影子。
一样的那么充满野心,一样的……背信忘义!
最让他无法原谅的就是,这个人,是自己一手推上去的。慕轻歌当初的话,犹在耳畔。她说,皇帝谁来做都可以,但若是出了问题,她只找他!
因为,她信任的是他,而不是什么皇帝!
可是他呢?终究是辜负了这个信任。
秦瑾辰缓缓闭上眼睛,似乎不愿再看到眼前这个令他陌生的人。
“皇兄,你这又是何苦呢?”秦瑾阳突然开口。他眼眸低垂,睫毛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缓缓的道:“我们终究才是一家人,而慕家……自恃功高,不仅在国中横行霸道,还插手皇家之事,引起宫变,残害皇族子嗣。我们皇室式微不得不屈服在其淫威之下,如今有乐大人他们为我们做主,此时不诛杀慕贼,更待何时?你为何始终执迷不悟呢?阳儿还小,还需要皇兄的辅佐,皇兄如此固执,岂不是让阳儿为难么?”
秦瑾阳的话,让秦瑾辰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盯着秦瑾阳,眸底倒映着秦瑾阳此刻被权势冲昏头脑的样子。“别忘了,若无你口中的乱臣贼子,你也当不了这个皇帝。”
可是,这句话却激怒了秦瑾阳,他猛地站起来,对着秦瑾辰一拂袖:“朕本就是皇室子弟,更是父皇的儿子,即便父皇还在世,这皇位也有朕的一份。”
秦瑾辰缓缓抬眸,看向他。
眼中流露出来的陌生,仿佛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慕家该死,慕雄该死,慕连蓉该死,那慕轻歌更加该死!”秦瑾阳面目狰狞的道。“他明明比朕大不了几岁,凭什么朕在他面前就要伏低做小,处处看他眼色?朕才是秦国的皇帝,他才是臣子!秦国是我们秦家的!不是他们慕家的!他不就是仗着修为高,才为所欲为么?如今,朕身边有了修为比她更高之人,朕何需继续怕他?现在,应该是他跪地求饶才对!朕要讨回昔日他对朕的侮辱!”
“你在妒忌他。”秦瑾辰平静的道。
秦瑾阳仿佛被踩到了尾巴般,恼羞成怒的道:“胡说!朕是一国之君,是真命天子,怎么会嫉妒他一个乱臣贼子!”
“错了。”秦瑾辰缓缓摇头,垂眸道:“你嫉妒他,也害怕他。嫉妒他比你大不了多少,却能拥有如此民心,能够有如此作为。慕家小爵爷的名号,世人皆知,甚至让世代为敌的屠国都对他又惧又敬。你嫉妒他年纪轻轻,却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嫉妒他可以对无数人都渴望得到的权势,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