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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见秦亦瑶转身离开,盛昱离立即追上去。
秦亦瑶脚不停的道:“我要去搜集关于姬尧婳的情报。”虽然,她知道这些事龙牙卫也会去做,但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帮她做的事了。
“我陪你。”盛昱离咽下心中的酸楚,坚定的跟着秦亦瑶。
……
龙牙营地再次大门紧闭,这一次,外面却没有了那些窥视的视线。他们都在期待三日后的比试,草原上流客营地中的赌局也越来越大,参与的人也越来越多。
三大巨头曾来拜访慕轻歌,却以慕轻歌正在闭关而拒绝。
但是,有一个人,还是出现在龙牙营地门口。
墨阳来到主帐外,垂眸喊道:“大人。”
“说。”司陌的声音,从帐中飘来。
墨阳道:“韩少主在大门外要求见小爵爷。”
“他不知小歌儿在闭关备战么?”司陌缓缓的道。只是,声音中透出了几分冷意。
墨阳觉得双臂一寒,一股凉气从自己脊梁骨上窜。他硬着头皮道:“属下已经告诉过他,但他还是执意要进来。他说……如果小爵爷没空,就求见大人。”
主帐内,沉默了一下,才传来司陌的声音:“带他进来。”
墨阳领命退下,不一会,就带着韩采采再次出现在主帐之外。
“他一人进来即可,你去忙你的。”司陌再度吩咐。
墨阳垂眸而去,留下韩采采一人。
墨阳走远之后,韩采采才眸色阴沉的冲进主帐。
然,他刚进入主帐就定在原地。
司陌一身霸气的玄色长袍,坐在原本属于慕轻歌的位子,在桌上,趴着一只憋屈的兔子。而司陌正在津津有味的喂兔砸!
韩采采的神情一变,他不明白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居然还有心情拿着药材喂兔子。他还配做慕轻歌的男人么?
“见到我,为何不跪。”司陌缓缓抬起珀色的眼眸,淡漠疏离的眸光扫向韩采采,宛如一座无形的巨山朝他压来。
韩采采不愿下跪,可是那气势却迫得他弯下了膝盖,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脑门上,青筋暴露,咬着牙扛着那强大的气势,狭长的眼眸睁大,不屈的看向司陌。
司陌却淡淡一笑,“见到我话都不会说了么?”
韩采采几乎咬碎了牙,他的脊梁渐渐变弯,豆大的冷汗从皮肤上冒出。“韩采采拜见圣王陛下!”
司陌几不可查的点头,“起来吧。”
随着他的话音,韩采采感到自己的双肩一松,笼罩在他身上的无形压力,瞬间消失于无形。
他知道自己与司陌之间的差距是巨大的,但是亲身体验之后,他才知道在司陌面前,他根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如果司陌愿意,甚至能在刚才就把他碾为粉齑。
“有话对我说?”司陌一边专心致志的喂着犼,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韩采采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道:“轻歌不能与姬尧婳战斗,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我家小歌儿也是很厉害的。”司陌珀色的眼中升起一丝不满,似乎很不满意韩采采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言语。
韩采采心口仿佛被重击了一下。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爽,对司陌道:“你明知道她打不赢,却还要让她涉险,这是爱他的表现么?”
司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他终于放弃了继续喂兔子,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向韩采采走来。
随着他的靠近,韩采采感到呼吸困难,一种犹如窒息的感觉从他身体中蔓延。突然,他双脚凌空,呼吸急促,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一股冰冷的气息,在主帐中蔓延,不断的侵蚀着韩采采的灵力,让他根本无法动用自己的力量。
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一个破布玩偶,任由眼前的人肆意玩弄,也脆弱得随时都会被捏碎。
他狭长的眼瞪得很大,眼眸中的光泽很亮,但是落在司陌眼中,却只是不屑的一笑。
趴在桌案上的犼,懒洋洋的睨了他一眼,金色的眸底满是嘲讽。对于韩采采自己找死的行为,他是不敢恭维的。
瞧瞧他,大凶兽能屈能伸,实力不如人,就要懂得低头。
“你喜欢小歌儿。”司陌的话,没有询问的意思,而是肯定。
韩采采脸上的皮肤已经变得酱紫,听到司陌的话,却依然不肯妥协的说了一声:“是。”
这个答案,在司陌的耳中,极为刺耳。血腥冰冷的气息从他身上蔓延开来,好似无数只黑色的触手从他身上,朝着韩采采而去,捆绑住他的四肢,躯干,脖子。
主帐内,黑色的烟雾肆意,充斥这这一方空间。
司陌的眸色,变得深沉如墨,整个人的气息也变得冰冷无比。“我很不喜欢你这个答案。”这句话,宛如来自九幽黄泉,冰冷、残酷、冷血、暴戾……
象征着一切负面恐怖的情绪。
韩采采眼中布满了惊恐,韩家情报机关无所不知,他辨认出了这充满暴戾的气息来自于何处。
“你……是……魔……”
司陌却只是冷冷一笑,丝毫不惊慌自己的身份被韩采采一语道破。
“小歌儿,是我的。敢于觊觎她的所有人,都必须死。”司陌霸道的宣布了自己的所有权。
“你这样做,慕轻歌会恨你。”韩采采从被掐着的脖子挤出这句话,他的唇色已经变得紫黑。
司陌却轻蔑一笑,“你把自己看得未免太高了。”
韩采采无法言语,只能死死的盯着司陌,眼神中满是抗争。
突然,司陌一挥手,主帐内的气息全部吸纳入他的体内,这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韩采采直接摔在地上,痛苦的呼吸着。
而犼,已经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司陌返回主座,缓缓坐下,对韩采采道:“今日我不杀你,滚。”
“你不杀我,是怕慕轻歌找你算账!”韩采采捂着脖子踉跄站起来,脸色惨白的道。
司陌却像看白痴的看着他,轻蔑的一笑,道:“滚。”
韩采采踉跄的走出了主帐,无比狼狈的离开了龙牙营地。他在心中不断的对自己道:‘他居然是魔是魔!慕轻歌绝不能跟他在一起,我一定要告诉她,要远离那个男人!一定要!’
……
慕轻歌闭关修炼去了,龙牙营地中坐镇的便变成了司陌。
然,他也深居浅出,很少走出慕轻歌的主帐,偶尔有事进去请示,就看着他在摆弄一只兔子。
嗯,其实,大家都明白,那兔子不同寻常。
尤其是白矖、银尘和元元,他们更是清楚那只兔子的来历。
看到犼在司陌面前,真的就像是一只兔子一样,白矖表示心情很愉悦,连带着这两日的胃口都变好了不少。
今日,司陌把荆海叫到了自己面前,就因为他是慕轻歌的徒弟。
荆海局促的站在司陌面前,心中无比忐忑。他觉得,这位大人的气势好强,他有一种想要逃走的感觉。
司陌并未说话,只是看着荆海。
过了一会,才叫来墨阳,对他吩咐:“把这小子丢到苍阑山脉中。”
荆海诧异的抬头,墨阳也疑惑的看向司陌。
但是,在司陌那双珀色的眼眸注视下,墨阳只能点头答应。
墨阳带走了荆海,在后者欲哭无泪的表情下,送往苍阑山脉,与群兽为伴。谁也不知道司陌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从临川陪着慕轻歌走来的所有人,都知道司陌有这个下令的资格,更清楚司陌绝不会做出伤害慕轻歌的事。
“爹,你为什么要送走荆海?还不让人跟着。”元元冲进主帐,漂亮的小脸写满了‘不满’。他眉心的朱砂似火一般,流光涌动。
“爹这样做,自然有爹的用意。”司陌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回答了元元的疑问。
元元还要继续追问,司陌却向他招招手。
元元屁颠颠的跑了过去,漂亮的脸立马变成了讨好的样子,早已经忘记自己来的初衷是为了帮荆海问个明白。
“爹爹爹爹爹爹……”元元嘴甜的叫着。
“乖。”司陌拿出一把火莲子,放在元元手上。
元元开心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去帮爹做一件事,完成之后,还有更多的火莲子。”司陌开始诱惑道。
元元立即点头,“爹吩咐,元元立马去办!”
司陌对他笑道:“去外面设一个赌局,慕轻歌输一赔百,姬尧婳输一赔十。”
“啊?”元元一脸懵逼的走出了主帐。
在外面,他碰到了银尘,将这件事说了出来。之后,还不解的问:“爹这意思是希望娘亲老大赢,还是输啊?”
银尘血眸泛起笑意,“看来大人是想借此机会,替轻歌大赚一笔。”
“什么意思,我不懂。”元元依然一脸茫然。
银尘解释,“在大家心中,轻歌是输定了。所以,开出一赔百的赔率,大家都会了买轻歌输。但如果轻歌赢了,这些钱就是我们的了。”
元元秒悟!
立即兴奋的跑出了龙牙营地。
没多久,这个赔率奇高的赌局,就在日暮草原的十几万人中,开始大肆敛财起来。
……
与姬尧婳比赛的日子,还差一日就到。
秦亦瑶走进了龙牙营地。
墨阳带着她来到了主帐内,秦亦瑶怔怔的看着司陌,心中情绪复杂。她跪在地上,低头行礼:“圣王陛下。”
“小歌儿正在闭关。”对于这个与慕轻歌曾有过婚约的女子,司陌的语气可好不起来。
秦亦瑶从怀中掏出这几日搜集来有关于姬尧婳的情报,双手呈过头顶,低声道:“这是我搜集的一些关于姬尧婳的情报,烦请圣王陛下转交给轻歌。”
她手中的情报,从她手中飞起,落在了司陌前面的桌上。
“秦亦瑶告辞。”交出情报,秦亦瑶就退出了主帐,离开龙牙营地。
司陌淡淡一笑,自言自语的道:“倒是一个聪明人。”
……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比试的前夜。
慕轻歌从空间中出来,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中。慕轻歌嘴角轻扬,双手搂住对方的腰,脸颊在他怀中蹭了蹭。
“如何?”司陌宠溺的问道。
慕轻歌神情看不出任何凝重,只是坦然的道:“虽然没有突破,但是也算是有收获。”
司陌点头,“修炼之事,讲究的是水到渠成,急不来。”
慕轻歌赞同的点头,同时问道:“这几日,日暮草原可是热闹非凡?”
司陌将她抱在怀中坐好,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说来:“派去苍阑山脉中的人,都返回来了,并没有搜索到什么。其实,这一次的兽族比较狂躁,只是因为之前犼在里面大开过杀戒,引起了它们的兽性罢了。”
“居然是这样!”慕轻歌挑起眉梢。
“嗯,这几日有很多关于你的赌局,所以我也开了一个……”司陌把开赌局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慕轻歌听完之后,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赔百,你个败家爷们,不怕输死啊!”
“我对我家小歌儿有信心!”司陌努了努嘴道。
呵呵!
慕轻歌嘴角一抽,这次为了不输得倾家荡产,她也要拼了!
“秦国的那个公主来找过你,还给你带来了一些有关于姬尧婳的情报,我已经看过,用处不大,也聊胜于无。”司陌又道。
慕轻歌点了点头,“她有心了。”
“你的那个徒弟,被我丢到苍阑山脉去了。”司陌又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慕轻歌眨了眨眼,合上长大的嘴巴,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是荆家血脉,只是血脉没有觉醒罢了。既然不能送到荆家觉醒,那就只能用别的办法帮他觉醒了。”司陌回答得理所当然。
“他真的与荆家有关!”慕轻歌再次惊讶了。
司陌点头,“的确是荆家的血脉。”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南洲一个小渔村?而且荆凤羽说过,荆家没有血脉流落。”慕轻歌震惊的道。
“那就只能问他自己了。”司陌缓缓摇头。
慕轻歌苦笑,“恐怕他自己都不清不楚,看样子,他的父亲恐怕是从荆家出来的人。”她沉默了一下,猜测道:“或许是因为他的父亲血脉没有觉醒,所以被迫离开家族,兜转中到了南洲,成亲生子。但是又不甘于平凡,所以又离家去寻找变强之道。”
“若是他血脉成功觉醒,好好培养,以后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司陌道。
慕轻歌点了点头。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