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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慕轻歌并没有生气,只是哭笑不得的摇头。
没有解释一句,也没有表明自己态度。
她继续朝前走去,这让桑雪舞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走了两步,察觉桑雪舞没有跟上,她转眸看向她,问道:“还不跟上?”
桑雪舞心中一喜,忙追了上去,与她并肩而行。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桑雪舞心中既欣喜又惶恐,她不时偷偷看向慕轻歌,那种神情落在旁人眼中,倒是更像是两人之间暧昧不清了。
甚至,远处的赢泽看到这一幕,都误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
“秦姑娘,你别难过,慕公子与那位桑小姐,不一定是那种关系。”盛昱离看到秦亦瑶遥遥注视着慕轻歌与桑雪舞的背影,便开口道。
‘她们当然不是那种关系。’秦亦瑶心中答道。
她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对盛昱离道:“我和她之间不可能,就不会去干涉她的任何举动。”说罢,她走向了前方。
‘我和他之间不可能!’
这句话,让盛昱离心中涌起一阵惊喜,连忙跟上了秦亦瑶。
慕轻歌带着桑雪舞走到了人群前面,看到了中心上对峙的两人。
那画面,简直就是早上的翻版,唯一的区别就是,换了一个人而已。
‘果然是他!’慕轻歌的视线,直接落在了司陌身上。
一身玄衣锦袍的司陌站在姬尧婳对面,俊美如仙的五官,无人可披靡的气势,让世界突然黯淡下来。
他的存在,仿佛代表了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珀色的眼眸,就宛如浩瀚宇宙,充满了神秘,广袤无垠。
“这是什么人?”
“太帅了!”
“好俊美啊!”
“被他看一眼,让我死我都愿意!”
身边,不断有类似的惊艳声传来,让慕轻歌心中涌起骄傲的感觉。
嗯,她的男人,就是出类拔萃的!
司陌腰际挂着的金色镂空宫铃,让慕轻歌默默的放下手,将自己的宫铃握在了手中,不让人见。
而她身边的桑雪舞,却在无意中看到了这一幕。
两个一模一样的宫铃,出现在不同的两个人身上,这让她不由得多想起来,眼神在慕轻歌与司陌身上轻移,渐渐升起一抹惊讶。
慕轻歌遮挡宫铃,并不是为了掩饰她与司陌的关系,只是不希望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从而猜透她的身份。
桑雪舞的惊讶,让她转眸。
被她清透的眼眸一扫,桑雪舞立即收敛眼中的惊讶,乖乖的站在她身边。
只是,再看向司陌时,她在心中猜测,‘难道这是他们的姐夫?’
姐夫是要来替姐姐报仇了么?
这个发现,让桑雪舞眼眸中多了几分少女般的期待。
“伤如何?”司陌淡淡的开口。
姬尧婳苦笑摇头,“已经好了。”
“好了就好。”司陌点头,那语气并不像是关心姬尧婳的情况。果然,他随后又补了一句:“好了,就不是欺负病残了。”
呃——!
众人听到这句话,震惊和错愕之色布满脸上。
姬尧婳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僵。
“这样的男人,才配做我韩伊人的男人!”另一边,韩伊人站在人群中,看着宛如天神降世的司陌,眼神满是倾慕。
站在她身旁的是韩采采和阮青莲。
前者,脸色不佳的看着司陌,根本没有关注其他人,而后者,一副心思都在前者身上。
“开始吧!”姬尧婳一咬牙,主动冲向了司陌。
而司陌,却站在原地不动,甚至还有空看向慕轻歌所在的方向,淡淡一笑。
顿时,引来这边无数女子要死要活的惊叹。
这一幕,让慕轻歌嘴角一抽。
砰砰砰——!
这是一场完全没有悬念,单方面暴虐的战斗。
司陌根本连步子都懒得移动,就把姬尧婳揍得跟狗似的。姬尧婳即便火力全开,也根本伤不到司陌分毫。
战斗中,不断的有人发出震惊的‘咦!’‘啊!’之声。
当姬尧婳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无力爬起来之时,他身上已经多了二十多个伤口。
如果有人留意,就会发现,他身上的伤口,都与早上他留在慕轻歌身上的那些伤口位子——
一!毛!一!样!
“别……别打了。我……我输了……”姬尧婳连忙认输。
司陌居高临下的淡淡一笑,转身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今日姬尧婳连败两场!
这个消息,简直比老乞丐娶了奚家神女这样的消息,还要劲爆!
慕轻歌看完戏,嘴角闪过戏谑的笑容,转身离开。
桑雪舞紧随离去,并未多做停留。
而大部分的人,都还在关心着姬尧婳到底伤得如何。
“咦,奇怪,我怎么记不起他的模样了?”突然,桑雪舞不由自主的嘀咕了一句。
慕轻歌看向她,问道:“记不住谁?”
“就是刚才与姬尧婳打得半死的那人啊!”桑雪舞毫无隐瞒的回答。
她记得所有的细节和过程,唯独记不清那人的容貌。
只是记得,那人长得十分好看俊美,明明是一见难忘的样子,却偏偏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慕轻歌心思一动,淡淡的道:“想不起来就算了。”
桑雪舞点了点头。
她有心想要问慕轻歌与那人的关系,却又不敢多言。
最后只是提醒道:“三长老或许回去龙牙营地拜访。”
慕轻歌停下脚步,看向桑雪舞,似乎在问,他来干什么。
桑雪舞尴尬的一笑,“他似乎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想要让我们与你们一起进山试炼。”
慕轻歌眸光沉静的看着桑雪舞,她一直没有表态是否接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弟弟,不是因为她对他们二人有成见,而是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桑蓝若。
如果只是依她自己,桑蓝若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但是,如果以慕轻歌而言,那是她的生母,是慕家的长媳。
传信告诉慕雄这边的事,她也是想通过慕雄的反应,而确定对待这几人的态度。算算日子,爷爷应该已经接到了她的传信,只是不知司陌那边派去送传信符的人,什么时候能到临川慕府。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慕轻歌最终看着桑雪舞说了那么一句。
桑雪舞有些淡淡失望,她很想知道慕轻歌是怎么想的。是恨他们,不肯原谅他们,还是认下了他们,从此他们一家人再也不分离。
然,慕轻歌的态度,却让她始终捉摸不定。
仿佛,从头到尾,她的态度,就与她们在无垠府初见时,并无与什么不同。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的姐姐,是在乎他们的生死的。
让桑雪舞离开,慕轻歌回到了龙牙营地。
当她走进主帐时,司陌正在喝茶。
他的神色平静,好像刚才在日暮草原中,暴揍姬尧婳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看到慕轻歌走进来,司陌朝她招了招手,“来。”
慕轻歌走到他身边,被他直接拥入怀中。“可解气?”
慕轻歌嘴角轻扬,笑了起来。
当看到姬尧婳身上那些伤势,与她早上所受的一样时,她就料到了。
她点点头,对司陌道:“你这样做,也不怕自降身份?”
司陌却理所当然的回答:“身份可比不上媳妇受委屈重要。我在你身边,绝不能让你受了欺负。”
‘所以,你就全数还了回去,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么?’慕轻歌在心中默默的道。
司陌的作为,让她心底泛起暖意。
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对她的男人,叫她如何能不爱,如何能放手?管他是神还是魔,都无法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
司陌若是神,她便想尽一切办法为神。若是魔,那她就坠地成魔!
无论是神还是魔,她都要永远的陪伴!
“他敢欺负我媳妇,我是不会简单放过他的。”司陌如同小孩般固执的道。
慕轻歌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诧异的问:“你还做了什么?”
司陌凝着她,珀色的眼眸中升起一抹‘求表扬’的神情,“我在他的伤口留下了一些东西,让他没那么容易愈合。起码要疼上七七四十九天。”
果然——
慕轻歌心中失笑。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姬尧婳。
此刻,即便身在龙牙营地中,她也能听到姬尧婳愉悦的痛苦哀嚎声。
不由得,她倚在司陌怀中,‘噗嗤’一笑。
她当然不会去同情姬尧婳,更不会觉得司陌残忍。
慕轻歌伸手,在司陌鼻尖点了一下,不吝啬的道:“干得不错!”
这句表扬,让司陌眉尾眼角都变得愉悦飞扬起来。
“那些人对你的样子记忆不起来,也是你做的?”慕轻歌好奇的问道。
司陌点头,“小歌儿希望我被许多女子惦记着?”
提到这个,慕轻歌踮起脚,狠狠咬住司陌的唇,牙尖刺破他的唇,淡淡血迹溢出。慕轻歌松开司陌的唇,在他唇上的伤口愈合前,凝着他的血色,诧异的道:“紫色的!”
以前,她从未认真留意过,司陌的血,居然是一种浓郁的紫色,或者说是瑰紫色更为准确一些。
殷红之中,带着紫色,晶莹剔透,甚至泛着浓郁香气。
那股香气,从血腥气中升起,形成了司陌独特的异香。
“好看么?”司陌眸中含笑的问。
慕轻歌老实的点头,“好看。”很像葡萄酒的颜色,却又更紫一些。
司陌低头,俘获了慕轻歌的唇。他的手,在她左耳上摸索,将紫色耳钉取下。突然,他将慕轻歌抱了起来,就朝着后室而去。
不一会,就从后室中传来令人耳红心跳,浮想联翩的对话——
“这次我在上。”
“我在上,你在下。”
“不行!”
“小爵爷躺好,让我服侍,你只管享受。”
“你……唔……”
慕轻歌所有的反抗,都淹没于无形。
……
姬家的营地里,赢泽脸色微沉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翻来滚去,哀嚎不断的姬尧婳。
“一点小伤,你何故如此?”赢泽皱眉。
姬尧婳捂住自己身上的伤口,冷得浑身冰冷,牙齿打颤,他看向赢泽,苍白的脸色不复以往潇洒,“连你也以为我在无病呻吟?”
赢泽给了他一个‘的确如此’的眼神。
姬尧婳欲哭无泪,再次表达:“我是真的很痛!很痛!很痛!”
赢泽却道:“已经有无数人来替你看过,只是一般的皮肉伤罢了。服下丹药,你的伤势很快就能愈合了。”
“但是依旧很痛啊!”姬尧婳抽着冷气道。
赢泽看了他一会,站起来,向外走去,“我走了。”
“等等,你去哪?”姬尧婳忙道。
“既然你已经没事,我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今日连败两场,你应该回去好好修炼了。”赢泽停下脚步,对他道。
姬尧婳的俊脸已经痛得扭曲,他一拳垂在床板上,咬着牙道:“该死的,我居然连被谁打败了都不知道。我连他的样子都看不清,记不住!”
他的这句话,让赢泽眼中升起一抹疑惑,冷漠的声音道:“我也没有记住。明明看到了,却记不住,的确奇怪。”
“我就说吧!那人古怪得很!我觉得,他分明是来为慕轻歌报仇的!”姬尧婳听到赢泽的话,眼眸立即亮了起来。
然,他这句话一出,赢泽却转眸看向他,眸中光泽变化的道:“不要事事都牵扯到他。”
姬尧婳嘴角撕了一下,气不打一处来的对赢泽道:“喂,你是不是对那家伙关心过头了?”
赢泽却冷冷的道:“我说过,他是我看中的对手。”
丢下这句话,赢泽酷酷的走出了姬尧婳的帐篷。
姬尧婳想要喊住他,却突然神情一变,浑身找不到病处的剧痛,又让他倒在床上翻滚起来。
青英榜第二名,如今却如此狼狈,简直就是前所未有!
……
等慕轻歌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已经是月上梢头,她脸色阴沉的扶着腰,走出主帐,扯着嗓子就喊道:“幼荷,幼荷你家主子饿了!”
该死的,她又一次败在了那个男人的手里!
她的恢复能力强,却抵不过某人过剩的精力,简直就是机器好么!
天知道,他这几万年的单身狗生活,是怎么度过的?
慕轻歌内心在咆哮。
听到慕轻歌的声音,幼荷立马把准备的食物,全都端了进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