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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惊鸿-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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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岳七侠”之中最为豪侠仗义的张令楚听完信,越众而出,恼怒非常道:“萧影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简直狼心狗肺之尤!那次卧龙冈他孤身犯险,一举救下中原武林一干人,我只道他为人侠肝义胆,心底好不佩服。哪知他英雄气短,这次竟过不得美人关。他既是这般不识大体,好坏不分,咱们冒着这刀山火海,还来保护于他作甚!”说完转身便要出厅。

    陆长青连忙叫住他道:“张师弟等一等,待大伙合计合计,去留与否,再作定夺。”他在五岳剑派中年岁稍长,为人最是沉稳不过,心下早自计议已定:“这次有负楚天河重托,日后如何揭过这个面子去,可不好再见楚大侠之面。再说五岳剑派还得仰仗他的金面,在剑术上多所眷顾提点。事情办杂事小,这罪名可别揽在五岳剑派头上才好。”

    不意“五岳七侠”给人冠此美誉,中间实也有侠骨铮铮之人,陆长青这般顾忌重重,不肯与楚天河之间留下嫌隙,泰山派掌门雷历风偏就站了出来,凛然道:“萧影此人为非作歹,当真恼人,武林正道,理当同仇敌忾。咱们与天山派同为剑宗,又均是道派,更当唇齿相依,荣辱与共。此番既到天山,又遇上契丹鞑子与江湖鼠辈狼狈为奸,欲置天山派于死境,我辈同为侠义道,岂可坐视不理!”

    张令楚闻他一席话,正气浩然,不由惭愧无地,亦为凛然道:“雷师兄一语惊醒梦中人,若非你这番话,张某险些凭一时好恶,绝然而去,岂非让江湖同道耻笑!我等虽说武艺低微,这个江湖正义,自当竭力匡扶!”

    群豪听雷历风、张令楚之言,豪侠气概在心中熊熊燃起,尽都摩拳擦掌,同声愤慨。

    虚月朗声道:“蒙各位武林同道不弃,共攘高义,我天山合派上下,同感大德!”

    话声甫落,一身形瘦长,作文士装扮的中年男子跨前两步,面目冷然道:“我没记错的话,萧影似乎是花间派这位如尘道长的高足,莫非我‘毒手医仙’孙仲老眼昏花,竟然将这如尘如师傅看不出来?”言语间大有鄙夷之色。

    如尘缓身站起,雅然离座,来到孙仲近前,说道:“‘毒手医仙’孙老师此言不差,不过你说的是以前之事。早在半月之前,萧影便已非我花间派门下弟子,孙老师虽非老眼昏花,却是孤陋寡闻了。这事早已哄传武功,你却不知,岂不有故意挑拨离间之嫌?”

    她与萧影离多聚少,明知萧影此人颇有气节,几番垂危当口,仍见他大义凛然。然而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半月前正是因为他与朱瑶交缠在一起,以致弄得师徒反目,继而将他逐出门墙。他当时既能做出这般大逆不道、欺师灭祖之事,今日为了朱瑶美眷在抱,不惜卖国求私,自也是顺理成章之事。以此看来,其荼毒于天山派这件事情,倒也是见怪不怪。

    花间派门人弟子,前些日子听她痛斥萧影之非,皆自信以为真,此刻料来,萧影杀害天山三位前辈之事,已然成局。虽然这些花朵般的小师妹私下还在感怀与萧影的同门之谊,可于这等大是大非面前,却也不敢藏私。

    虚月闻听萧影原是花间派中人,不由一凛,起身来到如尘面前,凝目望着她,说道:“贫道正不知如尘道长所来何为,原来是找天山派晦气来了?”

    如尘面不改色,从容道:“虚掌门这可误会了,萧影行止不端,为我逐出师门之事,现已传遍天下。天山派僻处西域,虚掌门不知此事,倒也难怪。总而言之,萧影与花间派毫无半点瓜葛,虚掌门切不可听信人言,误会敝派此来之意。”

    虚月道:“照你这么说,敢问道长玉趾踏临我天山,有何要事?”

    如尘道:“说来惭愧,我因与朱温老贼势不共戴天,一路遭其手下人追杀,被逼无奈,这才贸然前来,恳请借宝山庇佑一二。原想天山乃我武林名门大派,不会任由朱温为祸天下,敝派此番诚意来投,定然不会将我花间弱旅小派拒之门外,不想天山派也是同临大难,被妖魔围攻。”

    虚月将信将疑,正自不知该当如何处制,突有一人笑面走出,说道:“虚掌门大可不必为此事忧虑。这位如尘道长,说下来可是大唐后妃,与朱温老儿有不共戴天之仇,前些年因惹上侠影剑一事,避隐江湖数载。目下俱已查实,这侠影剑并非在她手里。”

    说到这儿,群豪轰然鼓噪,有人大声道:“你不说起这事,险些儿倒给忘了。既非她拿剑去,那又是谁拿了?”

    先那人生恐惹火烧身,诚惶诚恐道:“这个事情,乃是‘神僧’怀空大师当面向虎一通虎帮主等人力证。至于宝剑下落,在下未听提及,自也不知。”

    众人见他言语神色俨然,不像说谎骗人的样子,倒也不再疑他。

    不过还是有人不肯甘心,问道:“‘神僧’怀空大师绝足江湖多年,你可知他人在哪儿?”

    先那人道:“怀空‘神僧’方外之人,行踪缥缈无定,任谁又能知道他在哪儿?”

    余人均有好多话要问,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是实情,便即住口不说。

    虚月早自憋了话在嘴边,倒是给这些人喧宾夺主,七嘴八舌绕了开去。这时一有空隙,便即朝如尘好颜道:“敢问贵妃如何称呼,当真是唐室后宫贵妃驾临天山,贫道这可失敬了!”

第二百七十八回 往事滔滔东逝水() 
如尘幽然道:“虚掌门无需客气,昨日之事,有如长江东逝水,何劳再提。”

    话声落下,立时有人接嘴道:“她便是眉妃娘娘!”

    虚月闻言一凛,忙即单膝跪地施礼道:“原来竟是眉妃娘娘驾临,适才失礼之处,还望娘娘见谅!”

    如尘伸手扶起她道:“我一个亡国之妃,如今只是一介布衣,虚掌门如此大礼,小道如何敢当。”

    虚月道:“娘娘容貌倾绝天下,体恤臣民,这事在当年哄传江湖。唉,只可惜娘娘那时还是王妃,后来的昭宗皇帝也还是王爷,许多大事,难以做主。若非如此,仅凭娘娘之贤惠爱民,昭宗陛下之圣明体臣,大唐江山,也不至于……唉……想我西域子民,多得大唐国威福泽,这儿虽处边陲,百余年来西北两面,少有敌兵来犯,生民得安。我天山派也得蒙庇佑,因此兴旺壮大,得有今日之势。不料贼子窃国,搞得泱泱大国,四分五裂,生民人人自危。边国欺我一盘散沙,每每犯境,弄得民不聊生。只怕我天山派百年基业,就此不守,此番便要毁于我手了!”面目苍凉,一番话说得有些悲壮。

    殿上群雄听之视之,大都对家国天下,心生诸多感慨。

    那孙仲却不以为然,说道:“国运兴衰,江山易主,自古以来无不如此,咱们区区小民,又何必慨叹一时兴衰。俗话说得好,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谁当皇帝,谁占了谁的地盘,关咱们屁事。咱们只管江湖事,少操国家大事这等闲心!”

    群雄虽觉他言语上有些自私自利,然而国家大事,实也不为几个老匹夫能左右,便也无言反驳。

    孙仲续道:“江湖之事江湖了。萧影见色忘义,杀害天山三位宗师,实为江湖正道人士所不齿。咱们若不能除此奸贼,由着他任性妄为,不道哪天他一时兴起,诛少林、灭峨眉、屠丐帮,便连五岳剑派、空垌派、昆仑派大大小小的门派等,一并也挑了,武林一脉,岂不人人自危!”

    他故意说得危言耸听,殿内胆小的,无不为他言语所骇,张口结舌,心想:“这话大是有理!”

    一些明辨是非之人,心知萧影再坏,却也达不到如他所说这般,不过心里也道:“这种事情,倒也不得不防。”

    当场人人瞧着虚月,看她如何决断。

    虚月沉思良久,慨然道:“天山派一己荣辱事小,苍生祸福事大。此刻得众位援手,再加上天山合派上下追堵萧影一人,谅他武功再怎么神通广大,必能为三位师姐妹报此血海深仇,同时也为天下武林除此祸害。可这样一来,只怕敌人借咱们倾巢而出之机,给咱们来个反客为主,坐阵天山,逐步分个瓦解人心,岂不糟糕透顶!”

    陆长青道:“虚掌门此言甚是!”

    孙仲面有不屑,说道:“虚掌门念着前朝旧私,这才对萧影手下容情,是不是?”

    虚月道:“孙医仙说笑了。眉妃娘娘乃是识大体,明是非之人,现下萧影已列花间派门墙之外,怎还会再徇私袒护。殿上之人有谁不愿为国为民操这份劳,枉顾契丹鞑子南吞,大可现下便抽身下山,贫道恭送佳客,绝不阻拦!”言辞铿锵有力,一派视死如归之貌。

    此话既出,连孙仲之辈自也不便绝然而去,其间有人便算心底“不愿国为民操这份劳”,顾及脸面,也只得硬着头皮留下。

    萧影颓坐当场,一声不吭,群雄说个喋喋不休,倒也无人瞅见。

    他也想过立时便揭开自己的真面目,可细加捉摸,此事不揭破则已,好歹天山派及各路豪雄不致立时发难,一经揭破可就大事不妙,暗忖:“仔细听来,镜明、仪清、无风三位前辈大清早便已遇难,那时我正在小镇筹办乔装用什。此后一两个时辰内,我不是孤身走路,便是伏在暗处。得与白若雪等人相见,已是快到正午时分。现下此间之人,无不以为我便是元凶,以此推想,他们尽可说我一大早在托木尔峰杀人之后,乔装改扮,以吕洞宾之名混进天池来。唉,人言可畏,我混进天山来的目的,他们大可说成伺机杀害虚月前辈,甚至比这还说得吓人。这种事情,再没脑子之人都想得到。为今之计,只能以吕洞宾之名,竭力周旋,尽可能保得天山派不失敌人之手,方可洗涮干净我身上的罪名。若是中间出了岔子,天山派落入敌人之手,我萧影非身败名裂不可。唉,我萧影这一生可真是倒霉透顶,到哪里都有人说坏使诈。现下我得赶紧想想,明日天山上与群魔大战,有什么好的应对之策。”

    虚月这时道:“列位俱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肯与我天山同生死,共荣辱,贫道感激涕零。大家这就随我同上托木尔峰,那儿地势陡峭,处处险阻,且又处高严寒,据险而守,当有一线胜算。”

    她说完正要命门下弟子招呼群雄出殿上峰,突有一人神情委顿,扑通一声跪倒面前,正是纪然。

    纪然乃虚月座下首徒,自幼便与凌梦莎燕好。两人眼见到了谈婚论嫁之时,凌梦莎却突然身怀六甲,这消息不胫而走,先是在门内传开,这会儿早已传遍江湖。知晓纪然与凌梦莎两小无猜、情深爱笃之人,料定凌梦莎怀了纪然的孩子,不知内情之人,便说天山派女弟子外表个个冰清玉洁,实则**放荡已极,居然未婚先有孕。

    在当时,民风不古,市井生民、商贾名流之间男女之防决堤,未婚先孕之事说将下来,亦不足为奇。可在武林之中,男女之防还是颇为讲究,平日男女弟子说说笑笑,抑或男女联袂饮马江湖,快意恩仇,生活上的小节,倒不被武林人士所拘。可要是越了雷池,做下苟且之事,立时便会引来武林人士同声唾弃,为同道所不齿。名门正派中人,更是将这一节看得比性命还要紧。

    纪然跪在师父面前,话声哽咽道:“师父,求你替徒儿做主……”

    如尘早就料知他要说自己与凌梦莎之事,当即截住话头道:“你们之间的事情,待此番劫难过后,师父自当秉公而断。当此大难关口,抛头颅,洒热血,方不愧我天山堂堂好男儿。你这般失魂落魄、哭哭啼啼成什么体统!且随我同上托木尔峰吧。”

    纪然苍白着一张脸道:“师父,此事说不清楚,徒儿只怕不等明日,便会发疯而死。徒儿心中的苦楚,实在憋不住啊……”

    崔赫站在一旁不耐烦起来,大声道:“纪然,你还嫌丢的脸不够?你与凌师妹做下苟且之事,还……还……”

    虚月朝崔赫怒目而视,喝道:“造次,大庭广众之下,你岂可将这事……这事……唉,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呐!”一脸怆然无奈之状。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殿中人众,绝大多数早将天山派这桩丑事听在耳内,其间好管闲事、喜欢揭人疮疤,抑或心生邪恶念头之人,岂又在少数?这等事情,便是正气浩然之士,亦要穷追猛打,深恶痛绝,何况别有用心之人。如此这般,惹上丑闻之人,不被唾沫淹死,便得有相当厚的脸皮。

    听崔赫这么一说,众人心里登时雪亮:“丑戏登场了!”

    经虚月喝止,崔赫、纪然倒是住了口,可那凌梦莎却沉不住气了。她躲在群雄间不起眼的地方,早自心里惶惶不安:“他们都晓得我怀孕之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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