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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想,即使他现在没有半分把握去抗衡这十四年,他还是要义无反顾地把握住这段感情。
一辈子很长不是吗?他要身体健康,他要长命百岁,他要用他的十四年,二十四年,甚至三十四年六十四年去抗衡苏寅正的十四年。
他占不了先机,就拼个持之不懈,他不是一向善于长跑吗?
韩峥今天还是提早下班了,在路上的时候给周商商拨了个电话,这次没让他等多久电话便接通了,听筒里除了周商商的说话声还有哧哧的炒菜声,韩峥头脑发热,踩着油门往公寓奔去。
周商商给韩峥开门的时候身上还系着围裙,一条广告围裙,上面写着“XX乐”。
周商商见韩峥把视线让在她围裙上,解释了句,“买鸡精送的。”说完,便折回厨房里看着炖汤,半熟的时候,一边掀开炖锅盖子放调料,一边对韩峥说:“你家缺太多东西,我今天花了不少钱,剩下的钱我先收着,明天取钱后还你。”
韩峥深吸一口气,盯着周商商的背影好一会,开口问:“商商,你什么意思?”
周商商转过身:“我可能要在你家借住几天,不过我不会免费住,我可以……”
“商商,千万别给我尝甜头。”韩峥打断了周商商的话,说话的语气极其认真。
周商商低下头:“行,那我自己找地方住。”说完,要解开围裙。
韩峥一把扼住周商商的手腕,然后将她反扣在厨房的玻璃门上,便顺势埋头覆上了她的唇。
这个女人就是有本事,如此轻松就撕破了他的隐忍和口是心非,韩峥紧紧地把周商商往自己怀里带,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周商商吃疼地张开嘴,韩峥灼热的热气便立马充斥着她的口腔。
韩峥的舌头用力地在周商商口里扫荡,他没从这样失控化尽全身力气去吻一个女人,恨不得将她融化在他的温度里,然后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
周商商整个人如同一把紧绷弦的弓,她全身紧张得颤抖,周商商绝对不因为羞涩而紧张,她脸很红,整张脸突突地往外透着滚烫的热气,她的体温可能比韩峥还要高,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被挑动起来还是其他原因,她突然升起那么一丝兴奋,无奈身子越来越软,她双手紧扣着韩峥的肩膀,身后除了玻璃门的托靠,她差不多整个人都挂在韩峥身上。
韩峥一手慢慢移到周商商的胸前,一手探到了她的裙底,当手触到里面的柔软时,韩峥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韩峥张开手掌托出周商商的臀部,然后将她整个人腾空托起,这个姿势让周商商的后背狠狠地往玻璃门撞去。
周商商吃疼,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冒出来。
韩峥又懊恼又心疼又停不下来,他用另一只手环着周商商的后背,避免她的背再次撞上门面。
周商商现在整个人被腾空,唯一能做的就是双腿紧紧夹住韩峥的腰,她的裙子早已经被掀到腰际,凌乱的衬衫也早已被汗湿透,她真是兴奋极了,多糜烂的画面啊。
苏寅正是不是也这样抱着陈婉怡,他们的前戏又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不是也激烈地恨不得要把对方捏碎,苏寅正又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进入陈婉怡的身体呢。
随着脑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周商商痛苦地闭上眼睛,她身子不能控制地发抖。
突然一切戛然而止,周商商睁开眼,韩峥正用他那双沉寂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周商商咬着唇,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
韩峥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面有东西闪了闪,还是默不作声。
这时汤锅里发出哧哧的沸腾声,韩峥把周商商放下来,稍稍理了理她凌乱的上衣和裙子,然后转过身去关掉煤气。
“我去洗个脸。”周商商说。
韩峥点头:“洗好脸后出来吃饭。”
周商商再卫生间足足呆了十多分钟,出来的时候韩峥已经摆好碗筷,他比她自在许多,尤其是吃饭的时候,坐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地细嚼慢咽。
周商商抬头看了眼韩峥,看到韩峥的脖子一侧有一条长长的红色抓痕时,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
韩峥不大意地转了转视线,然后指了指桌上的鲫鱼豆腐汤,问:“商商,你鱼哪儿买的,挺新鲜的。”
“超市。”
“哦。”顿了下,“哪家超市?”
“小区对面这家。”
韩峥又“嗯”了声。
深夜12点,他们还是做了在厨房未完待续的事,没有之前的激烈,韩峥小心翼翼地像个生手,每个动作都几乎都要问周商商一句“感觉怎么样?”
周商商抱着韩峥的双肩:“十一,你是不是特别没自信……”
韩峥停下动作,黑夜里眼神忽明忽暗,然后一个挺进,直捣花心。
第二十四章
韩峥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如此失控,很多人都说男人很容易记住自己的第一次上床对象,可他现在连那人长什么模样都忘记了,只记得她是个女的,还有身材很好。
当昨晚他真真正正进入周商商身体时,不管是身还是心,他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他一直认为性不过是动物本能之一,人类所谓高等动物,在性的问题上无非是技术和场地等方面的提高和改善,但是昨晚经历的激情,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极致感官感受,他如此强烈想要占有一个女人,而他又是如此不安。
直到周商商问了他一句“十一,你是不是特别没有自信。”
当时他想,这个女人真没良心 。
不,她很有心,可惜心不是给他而已,她陪一个男人十四年,那个男人从青葱少年变成了商场金贵,她都是不离不弃地陪伴在他身边。
他想起有年她跟苏寅正关系破裂让她绝望到试图自杀,是他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后来她终于平静了,也像今天这样给他做了一顿饭,她笑着说:“十一,谢谢你。”
他说:“离开苏寅正吧,跟我在一块,我会对你好的。“
当时她怎样回答他呢,她的话气得他差点要掀桌调头就走,她说:“你对我的好又能有几年,你不知道,苏寅正以前对我多好,他还为我跟别人打架,那条疤都现在都还在呢?”
韩峥很早就醒来,周商商睡在他怀里,他摸了摸她的短发,她怎么就把头发剪短了,断情短发吗?
周商商睁开眼睛,尴尬地撇过头,然后为了掩饰尴尬,又转过头问了韩峥一句:“我短发好看吗?”
韩峥支起身子,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哪个人弄得,那人可真损啊。”
周商商狠恶恶地瞪了他一眼,韩峥反转个身子,将周商商控制在他身下,他的手在被子里面游移着她的身子。
周商商试图推开他:“你不要上班吗?”
“今天周六。”韩峥说,目光灼灼,“商商,我现在都还在怀疑昨晚是不是一场梦,要不咱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周商商伸手在韩峥的后背掐了下:“是梦吗?”
韩峥闷笑出声,亲啄了下周商商的额头:“起来洗个澡,然后咱们下楼吃早饭。”
周商商转了个身:“我不想动,你去吧。”
“也好。”韩峥恶作剧地把周商商的头发揉地更乱,顿了顿,“我去给你放热水,然后早饭给你打包上来。”
“嗯,谢谢。”周商商闭上眼睛。
韩峥低头看到周商商露在被子外面的后背,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印,他有些自责,伸手将把被子一扯,替她盖好被子。
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有些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周商商拿起手机看了眼,挂断。
韩峥熟视无睹,又俯身亲了下周商商的额头。
周商商笑望着韩峥:“你能不能别那么磨叽?”
韩峥佯装生气地在周商商脖子咬了口,周商商吃特供,叫出声:“韩峥,你王八蛋!”
韩峥挥挥衣袖,出来房间。
周商商在床上也继续躺太久,手机里又多了一个苏寅正的未接电话。
她有些想笑,他打来做什么,离婚之前都没联系地这么勤。
离婚后一个小时,苏寅正给花溪别墅的小保姆打了个电话,他问:“商商回来了吗?”
小保姆回答:“太太没回来呢。”
这话有语病,周商商已经不是他的太太了,苏寅正挂上电话,他突然想起周商商在车上跟他说的话,她说她并没有做好单身一辈子的打算,所以她还会嫁人,她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太太,另一个男人将有权利合法地拥有她的一切,其中包括她的身体。
苏寅正暴躁地砸碎了一盏台灯,支离破碎的玻璃片四处飞溅,其中小块飞到他手上,划破了手背上的肌肤,暗红的血液立马冒了出来。
他还是给周商商打了个电话,拨号的时候他是不安和紧张的,可听到对方已关机的声音时,他无端升起了那么一股恐惧感。
苏寅正晚上还有一个饭局,老板是华籍日本人,年过半百,做的是钢材生意,听说他妻子是黑龙江人,这位日本商人为了爱人选择留在中国。
苏寅正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故事,很新鲜。他在他那里买了600顿钢材,钢材老板请他到他家吃饭,他说他妻子会亲自下厨,他在电话里开心地赞扬自己妻子做的日本料理可真是一绝。
苏寅正给陈婉怡打了电话,让她准备一下。
陈婉怡打扮得格外温婉,碎花裙子,卷发弄成了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苏寅正瞧了几眼,倒是顺眼很多。
钢材老板的家位于老城区的一幢白色老房子,院前种植了各种花草植物,绿意盎然,别有生机。
钢材老板出来迎接苏寅正,他能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他笑着介绍说:“这些都是我妻子种植的。”顿了顿,看向陈婉怡,问,“这就是苏总的妻子吧,很漂亮,苏总好福气。”
陈婉怡挽着苏寅正的手,眼角弯了起来:“您好,很高兴来您家做客。”
苏寅正默不作声地带着陈婉怡进屋。钢材老板领着他们参观自己的房子,老房子里面除了各类古玩收藏,里面更多的是一些类似老照片的纪念品,这房子留住了钢材老板和他妻子相爱的美丽旧年华。
他们家有一面照片墙,里面贴着他和妻子从相知到相爱然后结伴走到现在的全部照片,陈婉怡看着这些老照片,小声问苏寅正:“他们没有孩子吗?”
这话不巧刚被走来的钢材老板听到,他和善地笑了笑:“我的妻子因为一次意外不能生育,虽然我们都很喜欢孩子,不过现在觉得两个人生活也很好,生活并没有十全十美。”
陈婉怡咋舌,抬头看苏寅正,他垂着眼,神色冷清。
晚饭,钢材老板的妻子将各类精致的料理端上梨花木圆桌,苏寅正看了几眼这位黑龙家女人,四五十岁,不再年轻也不再漂亮,岁月在她脸上了细纹和黄斑。不过看着却很舒心,眼眸弯弯,是和善之人。
妻子上完菜,钢材老板站起来牵着她的手,带她一道坐下,其中的呵护让每个女人都大为动容。
陈婉怡蹲坐在案前,有些羡慕道:“您跟您妻子的感情真好。”
钢材老板幸福地笑笑,他似乎很爱讲往事,他给苏寅正和陈婉怡倒了两杯清酒,然后看了眼自己的妻子,转过头说:“我们读大学时候相爱的,她来日本留学,后来她回了国,我也就跟着她来了。”
苏寅寅端着酒杯跟钢材老板碰了碰:“为你们的爱情碰杯。”
钢材老板:“当时她家里人都不同意我们俩的婚事,她为了我受了很大的苦,黑龙江那里气候不比S市,冬天常常零下二十多度,那段时间我生了重病,她每天用煤炉烧水洗衣做饭,想想,真是苦了她。”
苏寅正又倒了一杯清酒,香醇清甜的味道让他很喜欢,钢材老板说这酒是他自己妻子亲手酿的。
吃晚饭,钢材老板送他出来,还送了两瓶清酒让苏寅正带回去。
从院子走出来,陈婉怡心情格外好,她挽上苏寅正的胳膊,笑问:“咱们这样还真像一对夫妻呢,寅正,你说是不是?”
苏寅正看着陈婉怡,笑了。
吃饭的时候当钢材老板讲起妻子烧水给自己洗衣做饭的时候,他也猛地想起他和周商商在北京那段时间。
北京的冬天也是极冷的,冬天的时候,周商商也生过煤炉,他还记得她第一生炉子,她蹲着身子一边拍着扇子,一边鼓着脸吹气,鼻子和脸沾满了黑灰,他伸手帮她擦了擦,顿时变成了一只花猫。
还有一次,他下班回来,看见她蹲在洗手间洗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