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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挡在陆柏身前的锦衣卫,他们手中的军刀长剑,在陆柏这一剑下,尽数两断。
还没等这些锦衣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陆柏已经舞起来他的长剑。像一头猛虎一样,冲进了他们的包围之中,直朝着杜白闯去。
宁中则与令狐冲顿时被陆柏的剑法威力所惊到,忙起身站到杜白身前守护。
厅下的衡山派高手见已经打起了来,忙叫一声:
“陆师兄,切莫冲动。”
这位高手刚一开口,便被身边的锦衣卫团团围住。
但陆柏怒到极处,他大声喝道:“呸,听宁中则的语气,也许会放你们一马,但我若是束手,那就真的是任人宰割了。”
想到了这里,陆柏毫不留手,数十年精修的嵩山派剑法全部施展开来,他一把长剑,使的虎虎生威,犹如长枪大戟,黄沙千里一般,尽数呈现在世人眼前。
陆柏这一发狠,围攻的卫兵顿时又被他伤了几人,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谁都没有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到,因为谁都可以看出来,哪怕陆柏再是悍勇,也不过是困兽犹斗,在锦衣卫的包围下,他撑不了多久了。
三位剑宗门人见陆柏惨状,互相望了一眼,他们均想到,华山派掌门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还不如拼死一搏。
于是,三位剑宗门人也冲入了锦衣卫的包围之中。他们中有一个叫做封不平的,剑法最为厉害,比陆柏都高明了许多。
只见在锦衣卫的包围之中,封不平的长剑如同一阵狂风一般,在敌人之间不断腾挪转移,他每走一步,总是能躲锦衣卫的攻击,而他每一剑,却总能如秋风扫落叶一样,伤到士兵们的要害。
不到片刻,锦衣卫就已经眼花缭乱,看不清封不平的剑影,他们只能看到包围圈的中央,有一团不住咆哮的狂风肆虐四方,一切被卷入风中的东西,都被切割的支离破碎。
渐渐的,在封不平发狂的全力攻击下,这些精锐的锦衣卫士兵,竟然压制不住他一个人的攻势,反而被渐渐封不平击伤了十几个士兵。
锦衣卫的头领见情况不妙,忙出声厉喝,再次指挥锦衣卫士兵们结成军阵,合力出击。
锦衣卫结成军阵之后,攻击立刻变得章法有度,手中军刀长剑的也不再胡乱劈砍冲刺,反而渐渐井然有序,士兵们越是在军阵中配合出色,他们的威力也越是强大。
渐渐的,这些锦衣卫放佛化为了一个整体,变成了一个恐怖的厮杀怪兽。这个军队怪兽有一百多双手,也有一百多双兵器,他们轻轻挥一挥手臂,攻击就铺天盖地而来。
封不平立刻感到压力大增,他的两个师兄弟见局势不妙,立刻劝道:
“师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别恋战,先退再说。”
封不平心里苦笑一声,冲都冲不出去,往哪里退。
杜白自己则悠然高坐,在众人的保护下看着这一场战斗。
他轻轻的,又喝了一杯酒。
酒入腹中,微微暖,微微醉,杜白心中的波动也慢慢平息了下来。
锦衣卫的精锐士兵,绝对不输现代士兵的身体素质。
这些精锐的士兵们结成军阵,威力也绝不逊色一个小型的狼群。
可即使这样,这些士兵也无法短时间击败这几个武林高手。
这岂不是说明,这几个武林高手的威力,远远超过了被群狼吞噬的诸多虎豹猛兽么?
杜白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这几个道士的速度,力量,最终发现他们的身体素质几乎已经达到了人体的极限,而他们的敏捷与神经反应,却根本不像是人类所能拥有。
他们快的不可思议,直觉惊人。
每每能在危险来临的那一刹那间,不可思议的躲过。
明明是普通的军刀长枪,一旦被他们抢到手中,立刻威力大增,同样的兵器撞击在一起,损毁的全都是士兵手中的兵器,而这几个武林高手手中的兵器,却损伤的太少太低。
这就是真气用于武功之后的威力。
每一次见识到武功的威力,杜白都是心头一热,他对这个世界的武学,也变得更渴。望了。
第二十三章()
经过锦衣卫这么一闹,杜白的身份也瞒不住了。
华山派的弟子们得知自己的掌门是近年来有名的大奸臣,华山其他三峰更驻守臭名昭著的着锦衣卫后,他们也是一阵惊慌,可是在宁中则的保证下,在杜白公正严明的姿态下,他们忐忑的心情也慢慢平定下来,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却是越来越感到自己的掌门深不可测,心中也是越发的敬畏了。
这几日杜白招了一批不识字的工匠上了思过崖,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三天之后他才允许工匠们下山。
之后杜白一连好几天都不曾下崖,更在思过崖上住了下来。他说是在闭关修炼,连饭菜都是让令狐冲定时送过去。
这一日正午,令狐冲按时上思过崖送饭,这时他的身后多了一个小尾巴,正是宁中则的千金大小姐——岳灵珊!
这段时间华山派有关于杜白的闲言碎语很多,岳灵珊也听到了不少难堪的流言,众所周知的是,岳灵珊与杜白有婚约在身,所以这些流言蜚语也难免引到了岳灵珊的身上。
而岳灵珊无辜被人诋毁,心中正是积累了满腹的怨气,她此刻上山,正是要对和杜白说个明白,划清关系。
华山的山路越高,越是寒冷,离思过崖越近的路,也越是一片萧索。
那山路尽头,愁云惨雾的中央,就是思过崖的入口。
一阵冷冷寒风吹过,迷雾中央,忽然诡异的多出了四个坟头。
岳灵珊吓了一跳,等她回过神来朝着这四个坟头的碑文上仔细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这四个坟头,分别是华山奸细劳德诺和剑宗三个叛逆的坟头。
岳灵珊很奇怪问令狐冲:“这是怎么回事?”
令狐冲看了坟头一眼,淡淡说道:“掌门曾对我说,这些叛逆生是华山派的人,死也是华山派的鬼。我们不能不管,总该好好安葬才是。不过他们生前做了错事,进不得祖师祠堂,就只能把他们埋在这里了。”
岳灵珊看了劳德诺的坟头一眼,走了过去,拜了一拜,合手说道:“二师兄,我娘他们都说你是奸细,可是平日里你一点都不像是坏人,你也对我很是照顾,放心吧,日后我会为你上香的。还有,如果你地下有灵,下辈子一定好好做人啊。”
令狐冲听到岳灵珊的话,心中不由感概:小师妹真是善良。
思过崖上有一个山洞,除了山洞之外,崖上一无所有。
自从杜白派了工匠上来,思过崖的空地上,就多了一座精巧雅致的八角凉亭。
凉亭外,是浩瀚虚空,苍茫云海。
凉亭内,是白衣如雪,一尘不染的杜白。
山崖上的风是冷的,可吹过了凉亭后,风就突然凉柔和了下来,还多了几许兰花的丝丝香气。
杜白,无疑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
他好似天地之间的青松,却多了几分风流。
又似风雪之中的傲梅,又多了几分文雅。
岳灵珊走上思过崖,痴痴看了杜白几眼,眼中迷离一阵后,又猛地摇了摇头,大声叫道:“掌门,就算你是国师,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杜白回头看了岳灵珊一眼,淡淡一笑,说道:“这是你爹的遗愿。”
岳灵珊的脸一下子黑了,她忿声说道:“我不明白,百姓们不是都说你是一个大奸臣吗?为什么我爹还让你当华山派的掌门。”
杜白伸手招呼令狐冲和岳灵珊过来,然后对岳灵珊笑了笑问:“百姓们骂我骂的很凶吗?”
“当然。”
岳灵珊哼了一声,表示不屑于杜白为伍。
令狐冲走进了凉亭,给杜白拿出了饭菜。摆上了石桌。
这些饭菜样式简单,却十分精致。
可是杜白看了一眼这些饭菜后,并没有动筷,却先倒了一杯酒,慢慢饮下。
“灵珊,你知不知道,百姓们骂我骂的再凶,但跟我在朝廷的声誉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倍的。”
岳灵珊有些奇怪,问道:“你在朝廷的声誉很好吗?”
杜白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我在朝廷的名声比民间还要臭许多倍。”
岳灵珊扑哧一笑,旋即板起了脸说道:“那你真的是一个大奸臣喽。”
杜白微微一叹,神色间似乎有颇多的感慨,颇多的无奈:“吾本逍遥人。。。。。。奈何。。。。。。”
杜白的话还未说完,岳灵珊就有些受不了了,她白眼一翻,嘲笑一声:“你当了国师,又当了锦衣卫的大官,还占着我们华山派的掌门之位,就这样你还说你逍遥,鬼才信呐。”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杜白长长一声叹息,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神圣起来:“身居高位的人,谁又没有流言蜚语。人世间的尔虞我诈,官场里的勾心斗角。一些正直的人受不了这些,往往选择了隐退桃园。可是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最不负责任的懦夫行为。大丈夫当仁不让,世间人心这么险恶,善良的人都逃了,那留下的不都是恶人了吗?我不是贪恋权位,我是坚信自己精忠报国,我掌权,做的一定比别人好。”
杜白慷慨激昂,直抒心胸,岳灵珊与令狐冲听得是呆若木鸡,他们的都露出了一副无比震撼的样子。
世界上,竟真有如此精忠报国的大忠臣。
掌门胸怀坦荡,不畏流言蜚语,不惧世道艰险,这般壮志,实在可敬可佩。
岳灵珊的心里似乎微微动摇了几分,对杜白也有些刮目相看。
这时杜白似乎还意犹未尽,指了指八角亭边的一块斑驳巨石,又举了一个例子:“令狐冲,岳灵珊,你们看看石头上的名字,知道他是谁吗?”
巨石上有被凿刻的痕迹,上面有三个苍劲的大字,写着一个人名。。。。。。
‘风清扬’!
令狐冲曾经被发在思过崖面壁过一段时间,他知道这块写有名字的巨石,原是思过崖石洞中一块墙壁,不知为何缘由被掌门凿下来,放到了此处。
岳灵珊看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是谁。
岳灵珊掐着指头算了算,说道:“风。。。。。。清。。。。。。扬,看这辈分,若离得近,应该是我华山派师叔祖辈的前辈。”
“他曾经很有名,是华山派的第一剑客。”
杜白点了点头,叹息一声,不知道到了什么,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唔。。。。。。也许他曾经是天下第一的剑客。”
“什么。”
令狐冲与岳灵珊震惊失色,不约而同大叫了一声,他们难以置信本派中,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前辈。
“其实昔年华山内战的时候,气宗是应该败的。我可以告诉你们,当时华山派气宗的所有高手加起来,说不定也不是风清扬一人的敌手。”
杜白轻轻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可凝重的神情中却对自己的判断很肯定。
岳灵珊听到杜白如此抬高风清扬,还是不能相信,她反问一声,说道:“既然风清扬那么厉害,那为什么剑宗会败呢?”
杜白嘿嘿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却向令狐冲问了一句:“令狐冲,你来说说为什么风清扬会败呢?”
令狐冲看杜白嘴角上一股若有若无的讥讽之色,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顿了一顿,挠了挠头说道:“不能力敌,当然是智取了。”
杜白哈哈一笑,看着令狐冲摇了摇头:“你说话到讲究,智取是智取了,只是这手段有些不光彩罢了。内战之前,气宗的祖师买通了一个妓女,骗风清扬前往江南成亲。等风清扬回山之后,华山的内战早已经结束,一切也都尘埃落定了。
传言风清扬受不了这种刺激,举剑自刎了。”
啊。。。。。。
岳灵珊与令狐冲齐齐愣住,万没有想到风清扬居然会是这种结局。
杜白的目光转向刻有风清扬的石块,深深一叹:“子曰君子矜而不争,这其实是一句荒诞不经的话,风清扬看不惯华山气宗剑宗内乱,自己躲清静去了,结果华山那场惨烈的内战无人阻止,几乎葬送了整个华山派的未来,若是当时风清扬在场,以他的武功修为以及门派地位,焉能让这场战斗打起来吗?”
杜白说道这里,目光又转向令狐冲:“令狐冲,你性情散漫,随遇而安,这不是什么错事,但你若想要当华山派的掌门,就不能没有一点担当。”
令狐冲在杜白凌厉的眼神下,被压的不敢抬头:“掌门说笑了,弟子哪有当掌门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