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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忍不住问了一声:“什么魔功竟然有这么厉害?”
“这当然是东方不败的魔功了,这门魔功若是不厉害,东方不败又怎会是天下第一呢?”
杜白淡淡一叹,说道东方不败时候,神色悠然神往,似乎自己也能达成他的境界一样。
令狐冲也被杜白说的热血上涌,恨不得也见识一下这门魔功的厉害。
杜白注意到了令狐冲的神情后,轻轻一叹说道:“我的麾下没有一名绝世高手,不能抵挡左冷禅,可惜的是这门魔功对人有难以承受的损害,我又不能把它交给他人修炼,害了他人。令狐冲,你不知道,这门魔功若要硬是要修炼,第一关必须断七情,绝六欲,我想跨过这一关来修炼魔功,但总是不能成功,还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虽然这门魔功曾经也有莆田少林寺前代的红叶禅师修炼过,但他终究是步入了魔道,幸好他有佛门高僧的定力,才不至于危害江湖,令狐冲,我会把紫霞神功传给你。但这门魔功我不传你,是不想害你,若是你没有步入地狱之心,你最好是想都不要想这门魔功。”
杜白说完这段意味深长的话后,自己找了一个清净的地方盘膝而坐,开始修炼起了内功。
令狐冲见杜白开始修炼,也退下一旁。
杜白坐在石台之上,法相庄严。
他鼻息涌动,轻轻一吸!
刹那间,一股无形大力在杜白体内赫然出现,强行吸取着天地间的灵气,沿着全身筋脉,引导进入体内各处窍穴,历经九大周天循环后,灵气化为真气,并在循环中得到了不断的洗练与壮大,最后渐渐回归丹田之中。
他朱口微张,缓缓一呼!
杜白体内的那一股强横的内力真气,猛地散发,环绕在身体周围,化为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紫雾。
这道由真气催发形成的淡淡紫雾,初时轻如云霞,若有若无,然而其延绵不绝,凝而不散,不过片刻之后,紫雾越来越多,竟隐隐有铺天盖地之势,须臾功夫,杜白全身彷佛被一层氤氲紫气笼罩,恍如神仙中人,凌然不可侵犯。
紫气如烟,似流云般转动,若星辰般灿烂。
没有人能够形容杜白此刻的光辉。
令狐冲看到了这般异象,心中自然明白,杜白身上所散发的,就是华山派享誉天下的紫霞神功了。
可是杜白年轻轻轻就拥有如此深厚的紫霞真气,也让令狐冲极为震惊。
掌门不愧是掌门。
这般修为,我令狐冲是万万及不上的。
内功修炼是天人合一,用天地间的精华提升人体素质的修炼。
令狐冲知道真气玄妙无方,修炼的时候,最是忌讳被人打扰。越是到修炼的紧要关头,越是容易出问题。有些人的内功修炼到了紧要关头,往往会选择亲近的人为自己护法,以防万一。
令狐冲见杜白让自己为他护法,知道这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
他念及杜白对自己的种种关切与期待,心中难免有所感动,这时他也宁神静气,不在随意移动,用心察觉周围的环境,为杜白护法。
杜白一修炼起来,就浑然忘我,令狐冲等了许久,也不见自家掌门收功,他等的时间长了,就不由想起杜白刚才提到的魔功。
这究竟是什么功法,真的那么诡异,真的那么厉害吗?
第二十六章 魔鬼()
天,
阴沉的可怕。
乌云遮住了天空,却慢慢朝着大地压了下去。
一种压抑的感觉慢慢充斥在天地之间。
连呼吸都冷了。
宁中则走在危崖下的险道上,她仰头看了看天色,夜色深深,暴风雨似乎即将来临。
这么槽糕的天色下,她不明白为什么杜白翩翩要在这个时候见她。
“今夜三更,思过崖上,有要事相商,请务必保密。切记切记!”
这几句话写在一张短笺上,是杜白暗中交给宁中则的,信上的语气的十分隆重。宁中则也不敢怠慢。
她三更天的时候,悄悄出了房门,在不惊动华山派任何一人的情况下,来到了思过崖上。
崖上山洞新装的木门,并没有关。
宁中则推门走了进去,洞内并无一人,空空如也。
杜白哪里去了?
宁中则正疑惑间,山洞的大门忽然关闭。地面一阵微微的震动,洞内深处的一块岩石忽然下陷,露出了一个洞口,一个人从里面慢慢的走出来。
赫然正是杜白。
“掌门。”
宁中则见到杜白,安心了几分。
“嘘!”
杜白把食指放在嘴边,朝着宁中则招了招手,轻轻的说:“先别说话,跟我来吧。”
山洞下的是一个窄窄的地道,只容一个人爬着通过,里面很长一段距离连一丝光亮也没有,如果不是杜白带着,宁中则说什么也不会爬这种跟狗洞一样的地道。
杜白带着宁中则在地道往下走了几丈的距离后,地道的方向往旁边一转,竟慢慢的往上走去,宁中则感觉地道越来越高,远远的高过了地面的距离,可还是没有走出地面。
在大约离地面有十丈高的距离时,地道也走到了尽头。前方挖空了山体,有一个跟普通房间差不多大小的空间。
杜白到这里后,点燃了蜡烛。
光芒一亮,宁中则就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一间简陋的石室,墙壁上贴着几根铜管之类的东西,地面下还有一个跟井口差不多的东西,除此之外,石室里面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和一壶酒。
宁中则打量了周围一眼,好奇问道:“掌门,这里是什么地方?”
“看好戏的地方。”
杜白眼中精芒一闪,眼神变得诡异起来。他走到石室中央,打开了井口,里面成一个锥子形,深有一丈,底下露出一个碗底大小的洞口,上方摆着一块几尺见方的琉璃镜。
杜白通过井口边的连杆调整了一下琉璃镜的角度,很快镜子上出现了一个略显清晰的人影,正是在密洞石窟内练剑的令狐冲。
杜白调出镜子的影像后,又打开了墙壁上的铜管封口。
这时,连令狐冲练剑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有凤来仪的破招有五处方位,我需要再这里变招之后才能化解危机,不过,这样使剑也太别扭了。还得再练练啊。。。。。。”
宁中则没有没有想到这间石室下,居然会有这么大的石窟,更令她感到惊异的是,杜白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居然可以将石窟内令狐冲练剑的影像和声音传到石室里来。
这般鬼斧神工的技巧。宁中则隐隐有些熟悉。
一时间,她的心里突然有几分不祥的预感。
“掌门,这是怎么回事?”
宁中则开口问道,可是杜白没有回答,反而对着她诡异的笑了几下。
一股甜甜又熟悉的异香传入了鼻孔,宁中则感觉脑中一麻,全身突然没有了任何力量。
就在宁中则身体无力软到的时候,杜白轻轻上前,抱住了倒下的宁中则。
宁中则脑中猛然想起了一段惊心动魄回忆,她记起来了。
这时长安城郊外,田伯光手下的迷烟。
“掌门,小心。这间石室里有毒气。”
杜白听到宁中则急切的警告,嘴角一勾,居然淡淡的笑了起来。
宁中则这时也渐渐发现不对味了,杜白抱她抱得很紧,一点也没有顾忌男女之防。
“掌门,你怎么了,也中毒了吗?”
“这倒没有,不过这段时间圣人装多了,入戏太深,差点就回不来了。”
杜白微微的摇了摇头,就这么抱着宁中则,走到了石桌前坐了下来,杜白拿起了那一壶酒,突然狠狠的朝着自己的口中灌去。
酒水流的太急,很快从杜白的口中漫出,顺着脸颊一路流下,打湿了他的衣裳。
杜白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吐出了一口压抑已久的浊气。
他把宁中则放在腿上,脱下了自己湿透的衣服,往脸上一抹,然后从口中吐出了几个软骨之类的东西。
杜白的胸口上有一个深深的剑疤,而杜白脸经过酒水洗去妆容之后,也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宁中则一开始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突然之间,她见到杜白的真面目之后,一下子愣住了,神情十分的惊恐。
石室里,忽然一片寂静。
酒水从杜白的身上滴落在宁中则的脸上,却深深的寒到了她的心底。
不会错的,眼前的男人不会错的。
宁中则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这个人的样子。
就是他,杀了自己的丈夫岳不群。
可为什么这个人竟然是一向正气凛然,刚正不阿的杜太白呢?
这太荒诞了。
宁中则震惊的看着杜白的阴险的脸,已经感觉到了自己正深陷入一个大谎言,大阴谋之中。
“是你?”
宁中则不能置信的问了一声。
“是我。”
杜白轻轻的点头,看着宁中则的眼神中充满了寒意:“我知道你有许多疑问,放心吧,今夜我会回答你的一切问题。”
“我师兄没有救你,是你杀了他吧。”
宁中则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杜白大方承认到:
“没错。”
宁中则见到杜白冷冷的面孔,顿时打破对杜白的一切幻想,知道眼前的男子,正是她的杀夫仇人。可正是这个杀夫仇人,却骗过了她,不仅做了华山派的掌门,还让她同意自己女儿与她的婚约。
眼前这人如此居心裹测,到底是要做什么?
渐渐的,宁中则的眼睛红了起来,她越来越怒,只是有一点想不明白:
“为什么你会紫霞神功?”
“因为我会吸星**。”
杜白淡淡一笑,手掌慢慢放到了宁中则的小腹上,他一运吸星**,顿时手心里出现了一股庞大的吞噬之力,宁中则丹田内的真气,立刻不受控制,在这股吞噬之力下聚拢,一股又一股的传到杜白的手心之中。
宁中则感受到自身的内力如潮水一般流逝,终于明白了杜白的所有谎言,她破口大骂道:
“原来你是魔教的大奸贼。”
杜白听到了宁中则的痛骂,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猫戏弄老鼠的笑容。
“奸贼这两个字,可没有你叫掌门好听呐。宁中则,不是我自夸,我在华山派做这个掌门,其实还做的挺不错的。你看华山派上上下下谁不是对我一片敬服呢?”
宁中则脸上一红,知道自己中了眼前贼人的奸计,把华山派的门户都送了出去。
想到这一点,宁中则既痛苦,又自责,忍不住问道:
“奸贼,我华山派与你有什么仇怨,为何你要处心积虑对付我华山派。”
“因为你在我的心口上刺了一剑。”
杜白说到这里,眼中隐隐闪过一抹惊悸之色,他随即用手指了指自己心口上的伤疤,神情变得无比阴沉:“我活到现在,这是我的第一道伤口,宁中则,你当时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啊。”
宁中则哼了一声,眼中露出了冷冷的厉色:“只恨我当时没有直接杀了你。”
杜白轻轻笑了几声,突然手猛的一挥,
‘啪’的一声。
杜白重重的扇了宁中则一个耳光。
杜白一手死死的掐着的脖子,低下头,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我是一个杀手,我杀你,可以,但有人杀我,就绝对不行。宁中则,得罪我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你知道吗?你在我心口上刺了一剑,我侥幸不死,当夜就发下毒誓,一定要让你尝到比我这心口一剑,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的心伤。”
宁中则硬气的很,面对杜白眼中的森森冷意,毫无惧色:“奸贼,我宁中则行事问心无愧,你是杀了我,我也不会怕你的。”
杜白看着倔强的宁中则,顿了一顿,忽而轻轻一笑,手从她的脖子上移开,在桌子上倒了一杯酒,轻轻的饮下,又盯着宁中则阴沉沉的笑了起来:
“是,你宁中则是真正的女中豪杰,巾帼英雄。你不畏死,我又怎么舍得杀你呢,我说过我是要让你比我心痛一万倍的,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可有许多比死还要难过的事情。”
杜白的手拿着酒杯,慢慢移到宁中则的嘴上方,轻轻的倒了下去。
冷冷的酒水,化作一道溪流,在宁中则的嘴唇上来回流动。
杜白低下头,又轻轻的将宁中则唇上的酒水,吸了下去。
“噫。。。。。。。美味啊。”
杜白惬意一声呼喊,又把腿上的宁中则抱紧了几分,他的手也开始不规矩了,在宁中则的身上像鱼儿一样游来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