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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四友齐声道:“当然记得,属下教主圣命在此看管重犯。”
杜白点点头,又问了一句:“你们记得就好,那重犯现在怎样了?”
江南四友相互看了一眼,由黄钟公带头回答到:“禀尊使,那重犯还在地牢之中,并无异样。”
杜白放下茶杯,姿态一摆,神情变得郑重起来:“没事就好,经大总管查明,向问天这个叛徒,暗地里背叛教主,想要营救出梅庄的重犯来兴风作浪。”
这个惊天的秘密一说出来。
哪怕杜白的语气再轻,也是带给众人翻天覆地的震撼。
向问天是神教的光明右使,论地位,仅在教主东方不败一人之下。
这等神教的大人物一旦叛教,会掀起多大的风波,那是谁也不可预料。
可是更为严重的是,向问天居然想要营救梅庄内的重犯。
江南四友所看管的重犯比向问天还要可怕,他竟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东方不败当年篡权夺位,把日夜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击败后,关押在梅庄地牢已经有十二年了,但只要是当年对任我行稍微了解的人,谁也无法否认他的确是一位冷酷,偏激,残暴的武林枭雄。
任我行的一手可以吸取天下人真气的吸星**令天下间无数武林人士闻风丧胆,以他的盖世魔功,若真的是脱困而出,那兴风作浪是说小了,就是颠覆日月神教,甚至整个武林,也不是不可能。
江南四友听到了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心头都是齐齐一震,神色难看到了极点。
二庄主黑白子,他的脸色本来一片苍白,可这时在剧烈激动之下,苍白的脸也吓的泛起层层红晕,竟失声叫了出来:
“什么,向右使。。。。。。真的要救那厮?”
“哦,黑白子你明知向问天叛教,还称作他为右使,真挺有心呢。”
杜白看着梅庄四位庄主震惊失色的反应,心中对他们是更看不起,他们几个算是看押的狱卒,想不到却被罪犯吓成了这个样子。
真是不成气候。
黑白子本就被任我行吓的丧胆,这时被杜白一唬,顿时脚下一软,扑通跪倒:“属下失言,还望尊使恕罪。”
杜白没有理会黑白子的求饶,大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厉声喝道:“哼,那重犯是什么暴虐脾气,你们这些老人应该比我清楚,你们驻守此地十二年,镇压与他,那重犯真要是脱困而出,以他的残暴心性。你们能有得了好下场嘛?”
黄钟公领着梅庄另外三位庄主一齐跪了下来:“梅庄危在旦夕,还请尊使指条活路。”
杜白森严一笑,目光冷冷的如剑一样锋利:“你们不用担心,本使奉教主圣令,正是为此而来处决任我行的。”
“啊!”
江南四友皆是惊叫一声。神色大变。
杜白看江南四友如此惊讶,不由冷哼一声;“你们不用担心,杨大总管运筹帷幄,早就定下妙计。本使处决任我行之后,你们继续留在梅庄,引那向问天出手,大总管派下四位长老带领高手在扬州暗中埋伏,一有异动,定能将此贼诛杀当场。”
“大总管果然妙计,属下定当竭力行事。”
江南四友相视一眼,口中歌功颂德,心头却是各自苦笑。
他们才不是因为听到处决任我行的消息而感到惊讶,任我行被东方不败篡权夺位,东方不败早该杀了他才是,但谁也不知道东方不败为什么留了任我行的性命这么多年。
江南四友领取看押任我行的任务,其实也都是因为厌倦了江湖厮杀,才借此任务归隐。
这次任我行一旦被处决,说明江南四友的任务已经完成,又要被卷入江湖的恩怨斗争中。
他们归隐多年,实在不愿再重出江湖,可是教主的命令,江南四友是谁也不敢抗拒的。
杜白见江南四友脸色难看,以为是被任我行的消息吓到了,但他也不以为意,总之这四个老头都彻底的相信了自己,计划也可以进行到下一步了。
“好了,回头本使将四大长老的秘密联系方式告诉你们。”
杜白大手一挥,接着说道:“现在事不宜迟,你们就带我前往地牢吧。”
第五章 地牢()
西湖是人间仙境,梅庄也是景色宜人。
很少有人知道,西湖边这座清幽雅致的梅庄,其实是一座秘密的监狱。
梅庄的监狱藏得很是隐秘。建设在西湖的下面,而监狱的入口,却是在隐匿黄钟公琴堂内室,一张大床的下面。
如此心思裹测的监牢设计,也只有魔教这等世所不容,不敢抬头露面的人才能做的出来。
黄钟公带着江南四友,领着杜白来到自己琴堂内室,他掀开床上被褥,揭起了床板后,下面露出一块沉重的铁板,铁板上有个铜环,黄钟公握着铜环轻轻的用力,一个旋转,顿时响起了一段如金属撞击的咔嚓声音。
紧接着,内室里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像是什么机关开启了。
床上铁板在机关声中豁然打开一个深深的洞口,里面黝黑一片,空无一物,竟是一道向下的阶梯。
黄钟公躬身一请说道:
“尊使,下面便是囚禁那重犯的地牢,请跟我来。”
杜白点了点头,刚要迈进去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回头对着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说道:“你们三个留下来,把守入口。”
黑白子三人迟疑一下,并没有立时领命,黄钟公这时插口解释说道:“回禀尊使,开启那重犯囚牢的钥匙共有四把,一齐使用,方能打开大门,这四把钥匙由我兄弟四人分开保管,以策万全。”
“哦,原来如此。”
杜白恍然一声,又干脆的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就把所有钥匙都交给我吧。”
江南四友没有料到杜白会直接索要钥匙,他们稍微犹豫了一下,想到杜白持黑木令牌而来,代表教主处决任我行,自己的确没有理由拒绝他的要求。于是他们相视一眼,纷纷从怀里取出一把钥匙,交给杜白。
杜白拿到所有钥匙后,依然让黑白子三人守住入口,自己跟着黄钟公下了地牢。
石阶向下延伸,走了十几步后,通道已经暗了下来,虽然还能看到路,可视野内已是一片模糊。黄钟公这时在墙壁上一阵摸索后,便对杜白说道:“尊使,这是第一道门的开关之处,请用属下那串钥匙中的银色钥匙打开。”
杜白依言开打石门之后,门后又出现了一条通道。黄钟公领着杜白继续前走,走过数百米之后,通道内又出现了一道铁门,杜白经过黄钟公的指点,又打开了第二道铁门。
这道铁门之后,通道开始变得越来越陡,越走越深,周围的石壁不知在什么时候起,积下了大量的青苔石藓,变得斑驳生硬。
杜白一步一步走入地下山洞,渐渐感到,周围有水气滋生,等他回过神来,乳白色的水气如浓雾一般飘了过来,轻轻拂在他脸上。这股水气凝重,带着森森的寒意,杜白轻轻吸了一口气,便大受刺激,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好冷的潮气,这是到了西湖湖底了吧。”
听到杜白问话,黄钟公忙恭敬回答道:“正是。”
“若非这西湖湖底,重重机关,恐怕也镇不住那个魔焰滔天的重犯。可惜,他也活到头了。”
杜白这时感慨几句,黄钟公也不敢接话。
毕竟,任我行是前任教主,这现任教主要杀前任教主,毕竟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事情。
再加上杜白行事嚣张霸道,性格又诡异的很,黄钟公心中已经畏他三分,又岂会跟他交浅言深。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通道内的寒气已变得越来越多,渐渐凝结,如一场浓稠之极的大雾一般,让人看不真切。这时前方又出现了第三道铁门。
这道铁门是最厚的一道铁门,共有四层门并成,一层铁门夹合一层木门,中间塞满了棉絮之类的东西,显然是防止有人重击破门。
第三道铁门打开之后,通道霍然矮了一半,变得幽暗深邃。
杜白跟着黄钟公弯腰之后才能进去。这次没走多远,黄钟公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墙壁上的油灯,光亮之下,又见一道铁门。这次的铁门与之前的有所不同,门上赫然出现了一个一尺长的方形洞孔。
黄钟公低声道:“尊使,地方到了。”
杜白点了点头,也低声说道:“你回去把秘籍准备一下吧,有些教主交代给这重犯的话,你不方便听。听多了容易死。还有告诉黑白子他们守住入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以防万一。”
黄钟公心中一凛,知道是到了处决任我行的时候了。
至于行刑前东方教主要与任我行说什么,他不想知道,也不敢打听。
神教内的权利斗争,真不是他所能插足的。
黄钟公叹息一声,眼中露出一抹复杂的眼神,临走之前他望了杜白一眼,突然想到了杜白对他的提点,他的心中略一犹豫,还是开口在杜白的耳边劝了一声。
这次黄钟公的声音压得极低极低,放佛是怕远处牢房内的任我行听见一样:
“尊使,这重犯武功太高,如非必要,万不可打开门进去,若真要处死了他,尊使下令直接不给他送饭也就是了,想来几天之后,哪怕这重犯武功盖世,也会饿死透了。”
杜白不知道黄钟公这般说话,是一种传音入密的技巧,需要极为深厚的内力才能使出。黄钟公为了防备敌人窃听,他的声音不会扩散,只会传到杜白的耳朵里。
杜白颇为意外的看了黄钟公一眼,没有想到黄钟公局然还会好心提醒他。
他冷冷的脸上淡淡笑了一下,似乎很是欣慰:
“放心吧,本使自有手段对付他。教主交代的事情,本使大概三个时辰内完成,这段时间内,切记不要让人来打扰本使。真有意外,你们也要等三个时辰之后,才来找我。”
黄钟公见杜白信誓旦旦,似乎胸有成竹,也就不再坚持劝说,领命出去了。
杜白跟着黄钟公走到了第三道铁门那里,把门反锁之后,才慢慢走回囚牢。站在铁门一边,透过洞孔打量里面的情况。
铁门后是一个极为狭窄的囚室,长宽一样,不过才四五米左右。里面四壁空空,却隐隐闪着金属般的光泽。这座囚室,通体竟然是钢铁所铸。
囚室内,靠墙放着一张床榻,塌上坐着一人,被铁链锁住双手手脚。除此之外,室内再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杜哲望着床榻上的重犯,实在难以相信这个满头毛发,看不清面目,如同野人一样的老人,竟然值得这般大费周章,被层层机关锁在西湖湖底。
可他就是任我行,一手吸星**打的天下闻风丧胆的日月神教前任教主。
杜哲叹了几口气,正思量着吸星**的时候,突然间,囚室内的任我行猛地抬头,露出了犹如狮王般威猛霸道的气势。
这个苍老的似乎随时都有死去的老人,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随时散发着淋漓可怕的杀意:
“小子,你鬼鬼祟祟偷窥老夫到什么时候。操。他。奶奶的东方不败有什么话说要说。”
杜白一怔,为什么任我行要提东方不败。他微微思索,竟有些惊讶的问道:“任我行,我跟黄钟公说话的声音那么低,你也能听得到?”
任我行根本不理杜白的问题,他不耐烦的吼了几声:“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完之后,给老夫滚远一点。”
“你到底曾经也是一方枭雄,怎么说话跟疯狗一样。”
杜白微微皱了皱眉头,也没有觉得任我行的听力有多了不起,黄钟公的声音一低,他就听不到了。
任我行听到杜白厌恶的声音,顿时哈哈大笑,他的脸上虽然尽显老态,可神情依旧是桀骜猖狂:“哈哈哈哈,你算什么东西。老夫说话还轮不到你这狗杂种指手画脚。”
没有人辱骂过杜白还能有好下场。
只是任我行就要死了,杜白难得的没有动气,他只是眼神冷了冷,淡淡的说道:
“任我行,我是来杀你的。”
“咦。”
任我行惊叫一声,却又问道:“黑木崖发生了什么变故?东方不败要死了吗?”
杜白见任我行丝毫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反而有心思还在关注其他的事情,这种视死如无物的气度,着实不凡。杜白讶然之后,心中已经对任我行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观:
“黑木崖一切如故,东方不败也活得好好的。”
听到杜白的话,任我行的神情更是惊讶,他的眼神变幻不定,略一思索,便以难以置信的眼神指着杜白说道:“你敢直呼东方不败